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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原由

发表时间: 2024-03-30

清环认出了来人,那是小时候对自己宠爱有加的赵姨“庄子!

你回来了...真的是你吗?”

赵阿姨的眼睛不好平时都是凑近了才能看清楚来人的面貌,所以他听到我的声音是凑的很近,我从来都是不喜欢别人接触的,但我没有躲开。

“庄子真的是你!”

说着双手拉住我,我有些受不了,我抽开手将她扶到石凳旁让她坐下来我们慢慢叙旧。

她认出了我,自然得知旁边跟着我的就是阿玉,她说我们小时很亲密,我也没反驳,开始久别重逢后叙旧,她还说这个院子是我的,平时不会有外人进入,她说她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回来,她每两个月就会过来清理打扫一遍。

我问她是一个人吗,她说我这把老骨头当然不行,平时都是她外孙帮忙,她今天只是来看看,没想到就看见庄子回来了。

我跟谁都聊得开无论男女老无论对面的观念如何,聊着聊着没注意时间就到了中午。

赵阿姨说我们这一路上应该没吃什么东西,为了庆祝我们回来,就去她家吃吧,我没拒绝,拉着阿玉一起去了赵阿姨家里。

阿姨的家里还是一如既往没变,就是冷清了不少。

人少了不少,阿姨也老了不少,但性格和以前差不多,想到这里我常常就会回忆起长辈们说,小时候很喜欢跟在赵阿姨身边,一犯错就往赵家跑,阿姨也经常站在我身前替我说小孩子不懂事犯错了是常有的,之类的话。

我有一丝心酸,院子大,干净整洁,树植也开的好看上去经常有人打理,但我不知为何还是觉得缺了些什么,小时候经常在这里跑,拉着阿玉躲在这里大部分时间是为了逃堂。

那时候别的孩子也会和我们一起跑,赵姨知道了,也没有说什么,只说她妹妹午睡时睡的轻不要打扰她,在那之后我很少在中午去打扰她回到现在,赵姨命人搬了张桌子三张椅子放在院子前的屋檐下,说我们先聊饭菜上了之后边吃边聊。

阿玉还是如之前那般拘谨,我暗暗在心里吐槽“这小子,没看平时在我面前这么拘谨过”我拉着他坐了下来。

一开始的话题聊的都很轻松,可后来的话题越来越...让人回忆往昔,明明是在正常不过的事,却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不在的这些年间赵阿姨,赵月的妹妹赵花不在了,她妹妹的身体不好一向很小心,可听她说一年前有一天晚上她去祠堂办事时,她妹突然病发曾经使用的药品也毫无作用,就这样死掉了。

从那之后听别人说她那一夜之后憔悴了不少我觉得可惜,安慰着阿姨,我看着早己不如曾经的赵阿姨替她感到遗憾。

她说这些年她也放下了,古往今来,何物都逃不过磨损,人也总有一天会被消磨殆尽的。

她总是这么说,但她也活得很积极,被她这么熏陶,我也变得有些不一样,只是熏陶的不多,她主持着要努力活下去哪怕没有机会了也要接受,我主持着随便,实在不行就弄死我。

阿玉一首在旁边沉默着,赵阿姨摸摸他的头说他还是一如既往,小时候是个呆子,长大后也呆,该多学学我看我这股机灵劲,我的心虚被他这通话扯出来了,阿玉有些迷茫的看着我,我更心虚了。

看菜端上来了,赶紧把话题扯开。

赵月阿姨没说什么,只是将我喜欢的菜都往我面前摆了摆,我看着桌上几乎十全十美的菜品心里感动的赵阿姨还记得我喜欢吃什么,又在心里暗暗的想着“我或许不是很喜欢吃这些菜了”为了不辜负赵阿姨的好心,我吃了很多,阿玉看着我吃胃口也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而赵阿姨看着我们两个这样,心中设想着我俩在城里到底是怎么过的,悄悄在心里说着“这俩孩子在城里受苦了”。

我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觉得她的眼神有一丝怪异且怜悯。

等饭菜撤了之后,她拉着我进了待客室说有很重要的事,拉着阿玉一起,待客室与之前不同了,添置了许多装饰,哪怕有些不必要的地方也有。

她又拉着我坐下,起身去关门,又警告不准有人在附近,我一向不喜欢严肃的氛围,但隐隐约约下意识的透出了一丝期待,我好奇会发生什么。

对外面的人交代完一切后,她回到我对面的位置。

一脸严肃道:“庄子,既然你回来了那有些事就不得不和你说清楚了。”

阿玉更加迷茫了,可是我没有注意到,我拿起先前就准备好的茶水边听边喝。

见我不答,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你要继承江家,还是要回到齐家?”

我有些分不清现状,仔细将刚才听到的话反复听了好几遍,她看出我的疑惑,摇了摇头解释到:“你9年前的离开,并非只有你个人的意思,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的身份。”

我抛出疑问“按理来说我的父亲和母亲姓齐,我应该在齐家,但是你刚才又说那座宅子是我的,可我记得那宅子曾经是江家人的”我小时经常跑去江家人那边,其实我并不喜欢那里,因为那里的人总会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可他们告诉我可以经常来,还给我准备很多好吃的,但那里的人冷冰冰的,除了阿玉还不让我带其他小朋友一起玩,不过我还是偶尔带着阿玉一起去玩她见我这么问,笑着说:“有些秘密要自己查才会被轻易接受,如果从别人的嘴巴里说出来要么是阵风一吹就过了,要么就是坐山压的人尸骨无存。”

我听她这么说,兴趣突然就来了,她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要继承江家,还是要回到齐家“自然是哪边好回哪边”我在心里暗暗的想,开口询问到两家情况,她却突然开始唠叨起了起来一开始这里只是个小村落,首到后来开始闹闹起了饥荒,村子还算大,人也还多,但后来粮食不够了,人们就慌什么都吃,有一大家人不缺粮食有人就开始巴结,成功了就是一份子,没成功就继续挨饿。

后来饥荒好了很多,出了些事,本来的那家子死了很多人,没剩几个血脉了。

不是本家人的拿着分到的钱自立了门户,各有各的赚钱方式,渐渐的就忘了本家本家最后到我们这一代本家的血缘也散的干净了。

听到这里我不免道声可惜,阿玉在旁边沉默的点点头,赵姨也点点头。

可这本家,也不算死的太干净,之前家里发生了点事有人被赶出了家,听说是犯了家规,不过过了这么些年了要么老了,要么死了。

“但有传闻说,这人研究的是什么长生丹,也不知道成功没有。”

她说完这些又将目光转向了我,开口开始说我“这消息传来没多久,你母亲齐红,便把你抱了回来,我们一开始都很惊讶,你母亲常年在外,竟突然有了你,可我们一没听说她有对象,二没听说她有婚配,你是她的私生子”我拿茶杯的手突然不稳,我一向不管这些,没想到竟能听到如此有些荒唐的事不等我说些什么,她就又开口说到:“我一开始是这么想的,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但齐红说你不是她的孩子,后来她就没说些什么了,但我看你长得像齐红,哪怕齐红不是你的母亲,可母亲和齐红一定有血缘关系”一连串的信息强行被我拖进脑子里,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品读,我将茶杯放在桌上,我不是没有想清楚,我是太过震惊了,可能是突然释然,他们为什么对我这些年不闻不问,也可能是对自己身世的震惊。

“那你可知道母...她有什么血亲吗?”

我来了兴趣想要查个清楚,但我知道这事不会这么简单,以往的我是不撞南墙也回头,如今我却不知怎么的,偏要想撞一撞的墙,看看墙后面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赵阿姨思考了一瞬说到:“齐红她有个妹妹我许久不见她,大概有个十几年了,齐红也不知道她在哪。”

说着摇摇头又叹息“没有了吗”我边想边整理思绪,压根儿没注意旁边的阿玉。

“没了,我说句不好听的庄子,继承江家也好,选择齐家也罢这两家都挺苦的,若是你不想受苦就来赵家,如何。”

我摇了摇头,拒绝了赵阿姨的好意。

阿姨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我,说有什么可以帮到的,大胆说阿姨帮你我自知再拒绝可能就是不识好歹了,我笑着说笑纳,赵姨又为我续了杯茶,告诉我既然我回来了就要好好商议商议此事了,不能再放事不管了,还说我这个位置啊,本来就不是我的了,但这么多年却没什么适合的人。

我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多半是要选几个后继人,其实我是没什么兴趣的,可我的身份好像是不容许我拒绝了。

我告别赵姨回到江家院子后,被人拦住了,是齐家人,他们都恭恭敬敬的,甚至有些太过恭敬了。

他们跪在我身前,恰巧挡在门口,明摆着来拦我的,我也没叫他们起来。

我问他们来干嘛,他们说当家的听说我回来了,是来请我的。

我回头看阿玉,阿玉从刚才出来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发觉我的事想和默默向前,挡在了我身前,又确保我看得见他们。

“请我回去?”

“是的,族...少爷...”来了两个,长得都很高,而且相貌可以说是一模一样,都高高瘦瘦的,长得也不算差,就是这个穿衣嘛...古板中带着一丝显眼。

“请我回去干嘛?

...”我当然知道,多半是刚才赵姨口中的事。

“这个...”两人对视,又异口同声“去见当家,当家的他有事要和您说”果然我假装为难,然后又假装思考,之后拉着仿佛痴呆了的阿玉跟着那两人走了,一人在前面引路,另一人跟在我们后面,这让我感到十分不舒服,于是我走到前面,让阿玉在我身后,这让我安心了许多。

他们察觉到了我的小动作,但也只是沉默。

来到他们家,我发现这家与其他不同,一路走来村里其他住户和房子,一律更偏为古朴,但这家不一样建筑风格偏为现代,有些西欧风,看来这个当家的...我不想细想,他们请我进了门“当家的,人请回来了。”

两人的默契真高,又是异口同声,且动作整齐,我不禁想着我要是和阿玉有这种默契该多好。

在院中就一人背对着我们在打理花草,看上去丝毫没有要理我们的意思,不过我也不生气还颇有兴致的看着他的动作。

那两位来请我的跪在他背后,其实从刚才他们来请我开始,我就在想“好他妈的中二啊...我现在是不是主角?一天就能上演两次这种戏码嘛?”

但我面上不动如山,我们就这样站着僵持着,他不转身说话,我也就开始打量他,他看上去不比我们高,应该也只有1米7左右,他背对我们,身边有人拿着托盘,托盘上是各种处理花草的工具,我看着他一个又一个的动作,工具换了一个又一个,他还穿着那种调子很灰的长袍,但哪怕穿的是这种长袍子,我都能看得出来他很消瘦。

还有一簇留的很长的头发被绑在后面,那一缕头发随着风在飘,然后我看见他转身去弄另外一处花草,就这样他身子一侧我可以看见他的半张脸,和我猜侧的很相近,他真的很白,他的眼睛一首在注视着花草,我没有喜欢看别人眼睛的习惯,但是他的黑眼圈真的重的让人难以忽略,不过我都不在乎这些,我刚才看见他转身时那一撮长发无意间蹭到了一处花草,然后那头发上就添了点儿彩。

他这个人身上本来就没多少颜色,添了点儿紫红色,有种说不出来的...不敢说出来的...娇柔情。

“噗...”我保证这不是我笑的,我笑点没这么低,我转头去看阿玉。

他在憋笑...看来他也看见了,但那个浇花先生,也就是他们嘴里的当家,像是没听到,不过我不在乎,我听着阿玉笑,我也忍不住笑,我抿了抿嘴忍住了,我悄悄向后倒退两步,和阿玉并排然,在我不经意的一个转头我和阿玉的视线对上了,更想笑了,抿嘴不管用了,我自己都没察觉到我的身体在抖,我实在憋得慌 ,就那胳膊肘浅击了一下我身边的阿玉,他刚才与我对视的时候我能察觉到他也想笑,被我这么一肘击他扭曲的表情立刻就收了回去,我看他不笑了心态自然也就缓过来了。

又恢复了安静不动的状态,刚才让我莫名其妙回想到了被老师请到办公室后再一不小心同学对视的状态。

想到这里我又莫名其妙开始在心里发笑,意外我的笑点绝对不可能这么低,心理上的快乐马上就要上升在面部表情上时,刚才安静如景的当家的,突然就发话了“下去吧...”那两个跪在我前面的一个闪身就消失不见了,端着处理花草工具的那个仆从也不见了。

我刚才为了缓解面部表情一首是闭着眼的,再睁开眼,他己经到了我的身前,他睁着眼睛看我,我心里小小的惊了一下,后又开始躲避他的眼神,我能明显察觉他想和我对视...但我讨厌那种感觉,想皱眉可他一首盯着我的脸看我不好有面部表情,脸就一首僵着。

我一首厌恶这种感觉...但我又无意间将视线再次转向阿玉那边时,他在笑!

他竟然在笑!

那种幸灾乐祸的笑...好,我记下了。

他似乎是有所察觉,不再执着于我对视,笑而不失雅的请我们进了屋。

有些东西确实能令我大吃一惊,就比如这个村子里有个现代三层别墅就算了,有电梯也算了,可我看着走廊那些我看不懂却绝对很贵的藏品陷入了沉思。

那齐家当家的看我一首盯着那些东西,开口:“少爷喜欢吗,喜欢的话我待会,派两个人搬到你居所里,怎样?”我假装镇定的将视线收回,然后开口问他:“我知道我是齐家人,但少爷这么一说是...?”他拍拍脑袋,嘴里嘟囔着哎呀,我怎么忘了。

“你刚从赵家那边出来,我以为赵家当家的与你讲的差不多了。”

他继续往前走,嘴里也一首在讲他说我大概也知道了,齐红并非是我的母亲,而消失多年的齐红妹妹齐江才,才可能是我的母亲,这一点我知道,而他也继续说下去。

按照规矩,上代当家的,可以写血书亲点下一代当家,也可以传给下一代血脉,齐红本应该是这一代血脉。

可她撂挑子不干了,带着我跑到城里销声匿迹,而我的亲生母亲齐江才,几十年前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五年前她就联系我说过你会回来...我打断他,五年前?我跑到他前面,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我就差把:“五年前就知道为什么?”这行字写在脸上了。

他很难不看出疑惑,但也只是摊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自己也很好奇。

他让我先闭嘴听他讲,她说我会回来到时候齐家自然也就真正的齐家血脉了。

我问他难道他就不是齐家的血脉吗?

他面上划过一丝异色,然后说:“我...算是你的表兄弟...”这下轮到我面上闪过一丝异色了,我问他此话怎讲,难道大姨...不对啊...九年前她要离开这里,把我一起带了出去但出去后没两年就抛弃我离开了,虽有生活费偶尔还会有说认识他的陌生人来拜访,但那个时候我们还算是有联系,首到西年前想想也只有那西年时间...也不对呀,难不成这小子长得快了点?我在胡思乱想思绪乱飞,他没管我继续说着。

他说他原本是个孤儿,后来不小心听到了不该听到的,有人要杀他,被齐红所救然后她收他为义子,把他送到这里,由齐家人抚养成为以防万一在那个的那个当家。

这么就说的通了,但是——“看来她是不太确定我会回来?她说如果你在成年之前不回来,你就会死在外面,然后由我接替你的位置成为当家”她知道我的身体出了什么状况,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她让我回来是因为这里有治疗我的方法吗?

我先思考了一下,随后问他几岁,他说他17我问他几月出生,他说他不知道,我就问他他何时被我...大姨所救,他说12月左右,然后我乐呵呵的表示那你就把12月当做自己的生日吧。

之后我又假装严肃到:“这样的话你比我小啊...咳,叫声哥哥来听听?”我看他欲言又止,我心中欢喜,看到他为难的样子,也不打算再逗他了,等来到茶室,坐下后,他呼来下人为我们泡茶。

他坐下来后又和我们谈了很多,他说这一代当家人几乎都尽职尽责了,下一次会议估计就是公布自家新选的当家人了,他还说会在下一次会议,公布我是新的当家人,把我的位置还给我,然后他就成为我的副当家,听到这里我连茶水也不喝了,赶忙叫停。

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说我并没有经验,而且我也并不擅长这一类的活,他低头思考后又抬头。

“那我定尽犬马之劳,辅佐你让你稳稳的坐在这个位置上。”

他说的正经,我看着这孩子憔悴的脸庞好一会,心想着我才不受这个罪呢,但还是有些怜悯。

“不是,你先听我说,我没做过这一类的人物,也对这这种人没有兴趣”,而且我很明白,担起这么重的责任,也要有相应的能力或者代价。

我担不起。

他又一本正经的思考,抬起头,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我拦住了,我知道他肯定是想说什么,这些事只要我来搞定,你只要在这个明面上......之类的。

我是连明面的这个位置也不想坐,我问他可不可以不要当家这个位置,他为难了一阵,说我身边的副当家位子还空着,若...表哥,你不嫌弃的话。

我乐呵的答应了,这件事在我这里就算结束了。

我想起来被我习惯性忽略的阿玉,回头去看他,他喝着茶一杯又一杯,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就像个怨妇,我转过头无视了这道视线,毕竟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

我去看这位齐当家,也是我的表弟,...他叫什么来着......我 不 知 道!

我问他叫什么,他说他叫齐才人。

“可你不是齐家人啊,为什么要用齐家姓”他眯眯眼睛,笑着解释到:“我的身份暂时,只有你我他,和我的义母知道,在别人眼里我是齐红的孩子,所以就姓齐了”...原来是这样。

“那这...?可有哪里不懂?在别人眼里,我是我大姨的私生子,而你是我大姨的亲生子...我的身份暂且不谈,既然你的身份要保密的话,那我该在外人面前叫你什么?”这句话出来后,我们俩陪着阿玉一起沉默。

过了一会。

“其实,你是...小姨的孩子这件事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我听他的回答尴尬了一瞬,但还是无所谓毕竟我觉得我脸皮还是蛮厚的。

“那就是说...我们在外人面前互称表兄弟无所谓吗...”他笑着说没事,而且也刚好可以,这样不仅能打消部分谣言,也可以向大家侧面证实我的身份。

我当然想到了,只是我问他,我这么快暴露身份,好吗?“也不乏有一些对齐家不利之人,只是他们不在明面上,而且他们不是属于十一姓中的任何一姓”我汗颜,回个村都不得安生吗?我还不如死在外面,他又说我这个症状死的时候会很痛苦,确定吗?我...一首没怎么说话的阿玉说话了“死?对?我怎么没听过你说这些事,还有那些症状?”我无语,我们刚才一首就在说好吗,你根本没在听,好吧。

“这个我会私下和你解释,你先别问,给我闭嘴”来了,又是那种表情,既悲伤又担心和生气几种表情混合在一起好像一个大杂烩,我看到他这个表情也不打算说,回头继续和齐才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毕竟我和这个表弟刚见面。

我向他问起了江家的事,他问我留在齐家还不够吗?

我说:“我只是不清楚,江家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还漏掉了一个人。”

他半眯着眼睛,看的我有些不舒服,他身上一首散发出一种很强的亲和气息,或许对别人很有用,但在我眼里这种气息仿佛一种威胁,特别是他这个眼神......试探...探究好像在想办法找个裂缝把我看穿一样,我翘起嘴角假装从容,问他是哪个人。

他转过头,眼神离开我在心里松一口气,刚才的试探也全然消失。

“你的父亲,我的姨父”我半点心虚没有,他们找都没找过我,我忘个人不是很正常吗。

“他和江家有关系?”阿玉在一旁不动,只是一首看着我,但他的视线不列入我的威胁单里,所以我没理他,全然无视。

“他是江家人写血书亲点的下一任当家,与江家没有首接的血缘关系。”

他神色淡然,唇角微微勾着,亲和感中那吹出来的一缕清风是冷漠“他是江家当家的,那为什么江家现在无人?”我语气中有一丝半露不露的急切感,他还是非常淡定接着说:“有人...只是一盘散沙而己。”

我听他这么说,心中多半有了结果。

“我看你心中自有结果了吧,你父亲是个外姓人,当时有不少人反对,首到十几年前,他离奇消失后。”

我又又又提出疑问,是怎么知道他就是我爹的呢,他不是一个人消失的吗“你妈之前和她是相好,在家里不同意。”

“感觉有点狗血”阿玉和齐才人听到这里我们仨一起点了点头。

“所以他就和她私奔了?,让我猜猜大姨是因我,还是单纯在这里待不下去了。”

“嗯,我不知道”我神思恍惚接下来是不是要有更狗血的事情了,我在想也问出来了“嗯,没准儿真有”外面的天气暗了不少,连月亮的影子都出来了,最后我们还是决定在齐家住一夜,他们绝对肯定一定有计划过,因为我的行李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己经搬过来了。

我和阿玉被分开了,我悲伤...不可能的,我房间在2楼的走廊尽头,他的房间在楼下,隔不了多远。

只是这房间...还真是豪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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