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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走,一边不停地伸手去挠,后来他大概被我戳烦了,把手插进标签处,隔开我和皮肤。这样他也不能牵着她了,真好。我还知道了那女人的名字,萧散。...
主角:唐晓仁静怡 更新:2022-11-14 16: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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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晓仁静怡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之我是内裤》,由网络作家“静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边走,一边不停地伸手去挠,后来他大概被我戳烦了,把手插进标签处,隔开我和皮肤。这样他也不能牵着她了,真好。我还知道了那女人的名字,萧散。...
上辈子我男人出轨,我喝大了从楼顶跳下去死了。重生后,我变成了一只内裤,静静地躺在衣柜里。
直到一缕光线射进来,柜门打开,我一看,嚯,这可不就是我上辈子的男人唐晓仁吗!
唐晓仁的脸一点没变,尤其一双桃花眼,学生时代就让我五迷三道。
上辈子我曾追他多年,他却从未正眼看我。直到他了解到我家能给他的事业带来助力,他才突然跟我求婚,却在婚礼结束后失踪。
我无奈回家,竟然把他捉奸在床,床上跪着一个楚楚可怜的妹子,哀求我:“陈静怡,求求你成全我们吧!你已经是他的老婆了,他爱不爱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上辈子,唐晓仁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你走吧,我爱的是她。”
我当时伤心欲绝,喝了几口酒,上楼顶吹了几阵风,就纵身一跃把自己了结了。
既然重生,我怎么能给他好日子过?
我回过神来,发现他已经把我穿在身上,炽热的皮肤贴着我,让我也沾上他的体温,别说,还挺暖和。
唐晓仁出门买了一些早饭,在路口等着。不一会儿,那个熟悉的面孔就迎着阳光走来。
我认识她,上辈子她是唐晓仁的出轨对象。
他们有说有笑地吃着早饭,早上阳光低矮,他俩刚走进摇晃的树影里,唐晓仁就吻住了她。
我一阵恶心,用标签狠狠戳他屁股,他终于感受到刺痛,两人分开,他用手抠了抠屁股,又牵着她继续走。
我咬牙切齿:“淦!”
我继续戳!
他一边走,一边不停地伸手去挠,后来他大概被我戳烦了,把手插进标签处,隔开我和皮肤。
这样他也不能牵着她了,真好。
我还知道了那女人的名字,萧散。
上辈子我男人出轨,我喝大了从楼顶跳下去死了。重生后,我变成了一只内裤,静静地躺在衣柜里。
直到一缕光线射进来,柜门打开,我一看,嚯,这可不就是我上辈子的男人唐晓仁吗!
唐晓仁的脸一点没变,尤其一双桃花眼,学生时代就让我五迷三道。
上辈子我曾追他多年,他却从未正眼看我。直到他了解到我家能给他的事业带来助力,他才突然跟我求婚,却在婚礼结束后失踪。
我无奈回家,竟然把他捉奸在床,床上跪着一个楚楚可怜的妹子,哀求我:“陈静怡,求求你成全我们吧!你已经是他的老婆了,他爱不爱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上辈子,唐晓仁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你走吧,我爱的是她。”
我当时伤心欲绝,喝了几口酒,上楼顶吹了几阵风,就纵身一跃把自己了结了。
既然重生,我怎么能给他好日子过?
我回过神来,发现他已经把我穿在身上,炽热的皮肤贴着我,让我也沾上他的体温,别说,还挺暖和。
唐晓仁出门买了一些早饭,在路口等着。不一会儿,那个熟悉的面孔就迎着阳光走来。
我认识她,上辈子她是唐晓仁的出轨对象。
他们有说有笑地吃着早饭,早上阳光低矮,他俩刚走进摇晃的树影里,唐晓仁就吻住了她。
我一阵恶心,用标签狠狠戳他屁股,他终于感受到刺痛,两人分开,他用手抠了抠屁股,又牵着她继续走。
我咬牙切齿:“淦!”
我继续戳!
他一边走,一边不停地伸手去挠,后来他大概被我戳烦了,把手插进标签处,隔开我和皮肤。
这样他也不能牵着她了,真好。
我还知道了那女人的名字,萧散。
上辈子我男人出轨,我喝大了从楼顶跳下去死了。重生后,我变成了一只内裤,静静地躺在衣柜里。
直到一缕光线射进来,柜门打开,我一看,嚯,这可不就是我上辈子的男人唐晓仁吗!
唐晓仁的脸一点没变,尤其一双桃花眼,学生时代就让我五迷三道。
上辈子我曾追他多年,他却从未正眼看我。直到他了解到我家能给他的事业带来助力,他才突然跟我求婚,却在婚礼结束后失踪。
我无奈回家,竟然把他捉奸在床,床上跪着一个楚楚可怜的妹子,哀求我:“陈静怡,求求你成全我们吧!你已经是他的老婆了,他爱不爱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上辈子,唐晓仁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你走吧,我爱的是她。”
我当时伤心欲绝,喝了几口酒,上楼顶吹了几阵风,就纵身一跃把自己了结了。
既然重生,我怎么能给他好日子过?
我回过神来,发现他已经把我穿在身上,炽热的皮肤贴着我,让我也沾上他的体温,别说,还挺暖和。
唐晓仁出门买了一些早饭,在路口等着。不一会儿,那个熟悉的面孔就迎着阳光走来。
我认识她,上辈子她是唐晓仁的出轨对象。
他们有说有笑地吃着早饭,早上阳光低矮,他俩刚走进摇晃的树影里,唐晓仁就吻住了她。
我一阵恶心,用标签狠狠戳他屁股,他终于感受到刺痛,两人分开,他用手抠了抠屁股,又牵着她继续走。
我咬牙切齿:“淦!”
我继续戳!
他一边走,一边不停地伸手去挠,后来他大概被我戳烦了,把手插进标签处,隔开我和皮肤。
这样他也不能牵着她了,真好。
我还知道了那女人的名字,萧散。
一天的工作很快结束,唐晓仁回到家,想把我和他的臭袜子一起扔进洗衣机。我拼命挣脱,张开所有的布料,借空气的阻力翻腾几下,才没落进洗衣桶里。
谁要跟那臭袜子一起洗啊!!我还记得上辈子为了讨好他给他洗袜子,刚拿到手里就被熏得干呕。
唐晓仁捡起我,重新扔了几次都被我扑腾到地上,干脆不扔了,拿了个盆放满水,把我按在盆里揉搓。
我终于享受了上辈子享受不了的殊荣——他亲身亲手为我洗澡。
但这人洗内裤不放洗衣液吗?那个屎粒根本没搓掉啊喂!!
他听不到我的咆哮,拧干我,把我晾在窗外。
月亮升起来了,风很轻,吹得我昏昏欲睡,我打着哈欠看了一眼窗内的唐晓仁,发现他好像在给萧散写情书。
靠!
我瞬间清醒,奋力从小夹子上挣脱,再啪地扑在窗沿上,带倒了他的笔筒,笔滚落又弄翻了他的杯子,情书也被水漫过。
他疑惑地看着桌上的内裤,开始收拾烂摊子。
情书则被他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二战告捷,我喜悦地比了个耶的手势。
3.
一连好几天,唐晓仁都没有再穿过我,我竟然觉得有些落寞,心态像个失宠的妃子。
他终于穿上我,我却高兴不起来。他已经穿了我四天了!他这几天加班,回家倒头就睡,不洗澡不换内裤,像野人。
等唐晓仁终于把我脱下,我欣慰地等着被洗的时候,他却把我扔在一边,去接萧散打来的电话。
“嗯,我最近很忙,但是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噢。”
……
我不得不听他们腻歪,胃里一阵一阵翻涌……哦不,内裤没有胃,但我就是听着恶心。
因为唐晓仁今天下班时,专门绕路去送另一个妹妹回家,对她万千体贴,还给她买了零食和口红。他还给妹子的通讯录备注:小妖精。
呸,真是本性难移!
我本来还有一丝棒打鸳鸯的不忍,但现在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了,搞臭渣男,人人有责!
唐晓仁的甜腻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我当然记得明天是你生日了!宝贝,我都准备好礼物了哦。”
嗯?生日?那我可不得表现一下?
我环顾房间,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长得像礼物的东西。
按这孙子的尿性,我猜他根本就没买。
我瞟了一眼唐晓仁的手机屏幕,他竟然打开了闲鱼?!还面不改色地下单了个别人用过的口红,跟卖家说,明天早上七点地铁站拿货!
狗日的。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菩萨,我得拯救那些因为唐晓仁而色令智昏的女人们。
转眼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在唐晓仁裤兜里,随他出门约会。
昨晚我花了天大的力气,才爬进他的裤兜里,再让自己伸展平整,尽量不让他发现。
他拿到口红后,放进刚买的包装盒,再把包装盒揣兜里。
机会来了!
我又一次使出九牛二虎之力,钻进那小小的口红盒,把原本的口红挤出去。
因为他在走路,双腿晃动,裤兜中的物件也被挤压摩擦,倒是让我钻得十分顺利。
我,一条五天没洗,浑身骚臭的内裤,即将作为萧散的生日礼物被打开。
我可太期待了!
“散儿,这是专门买给你的。”唐晓仁把盒子掏出来,放在餐桌上。
萧散不经意地瞟一眼标签,惊喜地捧过唐晓仁的脸亲了一下:“亲爱的,怎么买这么贵的?”
“因为你值得呀。”
……
大妹子你清醒一点,这盒子比口红贵啊!
“宝贝打开看看,喜不喜欢。”唐晓仁把盒子推到萧散面前。
萧散本来没有擦腮红,听他这么一说,瞬间脸若粉桃,有几分羞涩。
她掀开盒盖,疑惑着从拉菲草中拉出一条黏乎乎的内裤。
我抖一抖身体,尽量更多地散发骚臭味儿。
我就看着她的表情从喜悦到震惊再到愤怒,脸色更是变红变白又变黑,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唐晓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手足无措,赶紧把内裤抢下来,但他手一抖,竟把我抖落在菜盘里。
她羞愤地打了他一个耳光:“流氓!”
然后抹着泪,甩开唐晓仁的胳膊,飞速离开。
我真的很想拍手称快,但我没有手。(作者的话:我可以暂时借你一双~)
唐晓仁重新回到餐桌旁,把我扔进了垃圾桶。
我欲哭无泪:这下更臭了,还没得洗。
在唐晓仁眼里,我上辈子大概也是个用完即扔的垃圾吧。
路心桐忍不住偷笑,将衣服换掉,而后走出去。
不料,她却看见浩浩的病房门外撑着一把眼熟的格子伞。
路心桐心中莫名不安,快步走近病房,就看到潘月英站在浩浩的病床旁。
而浩浩正冲潘月英喊着:“妈妈。”
路心桐顿时觉得自己被雷劈了,劈的酥脆酥脆的。
她抑制住自己情绪,想着咱们浩浩还小,肯定是潘月英这不要脸的女人教的。
路心桐大步走进病房,故意把装着湿衣服的袋子,往潘月英身上一扔。
只听潘月英大叫一声,十分嫌弃的站起来,拍着自己的喇叭裤:“这袋子里都是什么啊!还有水!”
路心桐忍住不笑,镇定说:“这是鹤年刚刚换下来的湿衣服。”
一听是席鹤年的衣服,潘月英瞬间换了个脸色,将袋子拿起来看,嘴里还说:“姜姐姐还得照顾浩浩。肯定没有时间洗衣服吧,不如……”
等她看清了里面的衣服,手像触电一样甩开袋子:“怎么都是你的衣服!路心桐你耍我!”
面对潘月英的暴怒,路心桐反倒一脸冷静。
潘月英后知后觉自己的小心思暴露,尴尬补救:“姜姐姐怎么尽对我开玩笑,我可是专门来看浩浩的,你看我给浩浩准备的。”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麦乳香精票和一张一块钱。
就这两张麦乳香精票多少人都求不到,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潘月英得意的昂起头,等会她就要凭这两张麦乳香精票,好好在席鹤年面前表现一下。
正想着,路心桐却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票,塞进自己口袋,嘴里还说:“谢谢啊,不愧是供销社的推销员,出手真是大方。”
潘月英眼巴巴看着自己的东西,进了别人的口袋,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就这么收了?”
路心桐从不收自己的东西,还蠢得从家里拿东西倒贴,她今天吃错药了?
路心桐见潘月英傻站着,开口赶人:“没啥事了吧?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说着,她就上前拉着潘月英望门口拽。
推搡间,俩人来到了病房门口,迎面碰上回来的席鹤年。
楼道里的灯光很暗,只依稀能看出男人俊朗的轮廓。
潘月英立马上前告状:“鹤年哥,我好心带着两张麦乳香精票过来看浩浩,谁知姜姐姐连坐都不让我坐,还说太晚了,要赶我走。”
路心桐眸色一沉,就知道潘月英这女人要搞事。
她正要解释,不料席鹤年清冷的声音先一步响起:“潘月英同志,时间不早了你跟我们一家待在一起确实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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