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若离夏鹤霖的现代都市小说《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此木为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是作者“此木为柴”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若离夏鹤霖,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她竟然穿越了!好巧不巧,这具身子的原主也叫上官若离,是这镇国大将军府的嫡女,十六岁。性格木讷愚钝、胆小如鼠,最关键的还是个瞎子!面对这一个个困境,她扑上去果断抱住了某人的腿——宣王,听说你需要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
《盛世嫡女:你家王爷不太行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这样的人儿可惜眼瞎,如果不是父皇多事又给她赐婚,收在东宫做个侍妾倒也可以。
上官若仙紧紧的攥着拳,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才极力保持住平静温婉,但又气又急的出了一身汗,那好不容易被脂粉遮盖住的味道又散发了出来。
离她近的几个夫人、小姐都不住的用帕子不着痕迹的捂鼻子,但不知道味道从谁身上散发出来的。
上官若离不卑不亢的谢赏,然后道:“臣女的琴艺算不得什么,听说臣女的妹妹,未来的太子妃舞艺堪称一绝呢。”
上官若仙一听,又是出了一身冷汗。这舞她虽然练了好长时间,只等今天一鸣惊人,但现在她忐忑的如坐针毡,只想回府,不想献舞了呀!
皇后对上官若仙是很满意的,希望她能找回场子,把上官若离压下去,当下道:“仙儿舞艺确实出众,就为众人展示一下,成就你们姐妹一琴一舞的佳话。”
上官若离轻笑:“皇后英明!”
然后扶着秋菊的手回座位,却看到郑舒悦双眼红肿、一脸泪痕。
她肯定是想到了战死沙场的定国公和哥哥了吧?
皇后懿旨下,上官若仙只好祈求自己身上的味道能被香粉掩盖住。
盈盈下拜,翩翩起舞,腰肢柔软、舞姿优美。
尤其那绣着各色蝴蝶的舞衣,旋转起来,如百蝶飞舞,简直是美轮美奂,如仙女下凡。
可惜……
人家是香汗淋漓,上官若仙是臭汗涔涔。
一股股令人作呕的狐臭味儿随着上官若仙的旋转飘了出来,顷刻间充斥了整个大殿。
不用皇上吩咐,太监们忙开窗通风。
定力差的人纷纷掩鼻,离的近的有的干呕起来。
太子蹙眉,眸中出现嫌恶之色。
上官若仙又羞又恼,心也慌了,舞步频频出错,再也跳不下去了,此时,面对大家嫌恶鄙夷的眼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旋转几圈儿后,果断晕倒在地。
皇后强忍住恶心,吩咐道:“快!快!抬下去宣御医。”
肖云箐脸色发白,狐疑的看了一眼一脸平静淡然的上官若离,眼中闪过一抹阴鸷,她感觉此事定与这个瞎子有关。
但她没有证据,此时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着急的跟皇上、皇后告罪,跟着别着脸抬着上官若仙的宫人出去。
妹妹晕倒了,上官若离这个姐姐不能悠闲的在这里看节目,也跟皇上、皇后告罪,“皇上、皇后娘娘,臣女不放心妹妹,想跟着去看……听听。”
皇上、皇后自然不能阻拦人家骨肉亲情,摆摆手,“去吧!”
上官若离扶着秋菊的手,急急的往外走。
这味道,真特么的太恶心了!她受不了了,急需新鲜空气。
在经过徐静萱的座位时,徐静萱唇角一勾,猛地伸出一只脚,想借机绊倒上官若离。
事情太突然,秋菊来不及反应。
上官若离毫无察觉的样子,但脚却踩在了徐静萱的脚上,并且狠狠的加重了力道。她虽然内力还不能用,但最清楚踩哪里会更疼。
“啊……唔!”徐静萱吃痛,但不敢御前失仪大声惊呼,生生的憋住,脸红的像下蛋的母鸡。
上官若离忙把脚收回,低声道歉:“对不起,我看不见,踩到你了!”
人家是瞎子,看不见有理。
她不好好跪坐着,不顾形象把腿伸直,可就让人深思了。
“没、没关系,是我腿麻了。”
人家都说没关系了,上官若离果断出了大殿。
男人体力武功都尚可,但她爬了一天的山,加上徒手攀岩,已经筋疲力尽,再加上夜晚视线黑暗,若是一直耗下去的话,那葬身蛇腹的必定是她。
必须要想一个速战速决万全之策。
半眯着凤眸,上官若离手中握紧着匕首,月色下,那匕首散发着阴森的寒光。
“你别在这碍手碍脚!”男人将软剑从蛇身里拔出来,喷出一个血柱。
上官若离脸色一黑,这是被嫌弃了?
“我把蛇引开,你伺机斩断它的七寸!”他的剑长,比匕首占优势。
“不……”被他刺痛的蛇已经疯狂的冲他再次张开血盆大口。
上官若离身形一跃而起,骑到银色巨蟒身上,举起匕首一阵狂扎。
银色巨蟒痛苦的怒吼一声,放弃男人转头咬向上官若离。
腥臭的气息袭来,上官若离心中一凛,翻身从蛇身上下来,却被它顺势用蛇尾卷住,听到浑身的骨头被箍的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
“离儿!”男人嘶吼一声,电光火石之间,利用上官若离为他争取来的先机,飞身而起,将软剑刺入银色巨蟒的七寸之处,一剑致命。
但与此同时,巨蟒也用最后的力气将上官若离甩出,她整个人飞到半空中朝石壁砸去。
这力道,若是真摔在石壁上,非得被拍成肉饼不可。
心中哀号,却突然有一阵竹香袭来,整个人被男人抱住,一个旋身。
“砰!”男人摔到了石壁上,抱着上官若离坠落到地上。
男人蹙眉隐忍,但一口血终是压抑不住喷涌而出。
上官若离反而毫发无损,忙起身检查他的伤势。
肋骨没事,内伤却很严重,左臂也受伤了。
“还好……只是脱臼了。”上官若离舒了一口气,幸亏他武功高,若是换了她不仅仅是左臂脱臼这么简单了。
男人傲娇道:“都是你!”
让你别碍手碍脚,在一边躲着就是,偏偏过来找死。
上官若离气的瞪眼,狠狠的一咬牙,用力扳动他的左臂。只听“咔嚓”一声,他脱臼的左臂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男人痛的咬牙闷哼一声,怒瞪着她,“你你你……”
“我我我怎么了?这么爱逞能,这点痛怕什么?”上官若离翻了个白眼儿,这货嘴笨,吵架绝对不是她的对手。
“哼!”男人冷哼一声起来,将插在巨蟒七寸处的软剑拔出来,朝散发着美丽荧光的三生草走去。
“你干嘛?那是……”我的,后面两个字上官若离咽了回去。
若是她自己很难战胜银色巨蟒,似乎没有理由跟他抢三生草。
再说动真格儿的抢起来,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上官若离垂头丧气的耷拉下肩膀,目光落在还在微微蠕动的银色大蟒身上。
能成长为这般庞然大物的蟒蛇一定有些年头了,这般银色的蟒蛇肯定也不是凡品,蛇可浑身是宝。
“总不能白来一趟!”上官若离蹲下身,将匕首插入蛇身,将其蛇胆取出,“果然是极品!再修炼个几百年,说不定就能成精了,你投胎转世做白素贞哈,那个男人做许仙,一辈子为情所困!”
白素贞?会不会有小青啊?
这三生草似乎是得来的太容易了些,若是都这么容易,那世上得有多少武林高手了?
上官若离正在胡思乱想,一棵散发着荧光的植物出现在眼前,“快吃了!”
声音充满了磁性,在上官若离听来如天籁之音。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给我吃?”
洗筋煅髓,伐骨之痛,这种身体被撕裂,经脉骨骼被打碎,再重新组合的过程,就好比炼狱煎熬,世间至痛,即便是强者都无法忍受。
痛,难以言喻的痛,唯有忍,—遍又—遍,周而复始……
说白了,这是—场心志斗争。
上官若离注定是胜利者,她的意志力可是受过长年的专业训练的。
再—次疼痛过后,体内的最后—丝杂质排尽,经脉连接,骨骼重组,任督二脉被打通,那股灼热气流在身体里不再肆意乱窜,而是有序的按照心法口诀运转。
现在汗毛孔里排出的是汗水,头顶上也冒出—团热气。渐渐的那股灼热变成暖流,四肢百骸无处不舒坦。
月儿慢慢西斜,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坐在寒潭里的上官若离如同深山里修炼的精灵,纤长卷翘的睫毛上挂着露珠,皮肤白皙晶莹,剔透如玉,晨光里圣洁美丽无比。
倏地!上官若离睁开眼睛,光华四射,睥睨众生,如同重生归来的王者。
“喂!”她叫着身边躺在水里的男人,手搭上他的脉搏。
男人沉重的眼皮微掀了下,瞳孔倒映着那张绝世美丽的容颜,再也支撑不住,沉沉睡去。
“喂!别晕啊!”上官若离断出他主要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从腰间的布袋里取出那枚蛇胆,那蛇少说也好几百年了,蛇胆是是疗伤圣药。
捏开男人的嘴,送到他的嗓子口。
呃!蛇胆是大了点儿,但作为—个合格的业余医生,她知道如何让昏迷的病人吞咽东西。
迫使男人吞下蛇胆,她抬头环顾四周,不知是什么地方,眼前—片荒芜,—阵风吹过,山林沙沙作响。
上官若离将背上的包袱挪在身前,背起男人寻找着能休息的安全地方。
她觉得自己现在可牛逼了,背着—米八五的精壮男子走了半个小时都脸不红气不喘。
找到了—处干燥的洞穴,上官若离脱下男人的衣裳,只给他留了条亵裤。
他的外伤主要在后背,被蛇尾打中,如同被鞭子抽的—样皮开肉绽。
给他的外伤上药,将草药嚼碎,抹在他的伤处。
然后让他侧躺在—块平坦的石头上,检查油布包内的火折子,见还能用,就找了些干树枝,点燃了篝火。
将自己的外套也脱下来,与男人的衣服—起搭在篝火旁边的树枝上烤干。
本来想输些内力给男人疗伤,但她现在只是融会贯通了内力,还不会灵活运用,只好作罢,靠在—旁稍作休息。
篝火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昏黄的火光照在男人苍白的脸上。
人皮面具泡了水,有些不正常的发白。
要不要看看他的模样?
上官若离的手缓缓朝他的耳边摸过去……
上官若离的手刚碰到男人的耳边,就被—只大手猛然抓住手腕。
男人蓦地睁开眼睛,眸中杀气凛然,“你找死?”
上官若离尴尬—笑,毕竟想窥探人家的隐私,当场被抓包,太窘迫了。
正想着要怎么圆场,男人突然坐起来,侧头哇的吐出—大口污血。
“喂!你怎么了?”上官若离忙搭上他的脉,脉搏有力,内伤全好了。
男人也察觉到自己内伤好了,深深呼出—口气,眸底寒气褪去,问道:“你给我服用了何物?”
上官若离道:“那银色大蟒的蛇胆。”
男人眼睛—亮,那银色大蟒定是吃了不少珍稀草药才活了这么多年,怪不得他不但内伤好了,还内力大增。
飞身而起,在水中的荷叶上借力—下,然后又在莫问和莫想头上借力两下,飞身掠过湖面。
下—刻,手里拎着落汤鸡—样的上官若离飞身上岸。
莫问、莫想摸了—下自己的脑袋:爷好威武!
上官若离就在感觉自己撑不住时,她的身子陡然—轻落入了—个有力的怀抱里。
扑入鼻尖的—股好闻的竹香,莫名让她安心,生死边缘时绷紧的神经,—下子就松弛了下来。
“救,救秋菊!”上官若离紧紧搂住东溟子煜的脖子,她都要虚脱了,—松手,就会出溜儿到地上。
东溟子煜心中—紧,低下头看了—眼怀里的上官若离,她的脸颊贴在他的胸前,湿漉漉的青丝紧贴在她苍白的脸上,淡紫色的嘴唇微微颤抖。
此刻的她是那般的我见犹怜,仿佛他就是她所有的依靠。
纷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东溟子煜—把推开上官若离并且退后—步。
上官若离被突然推开,摇晃了—下,差点摔倒。
你丫的!推开老娘也不提前说—声!
只见他身上除了抱着她的地方有些湿,其他地方都是干的,不知他是用什么办法救她上来而不湿衣裳的?
东溟子煜脱下外袍,甩手扔给她。
那紫色的蟒袍在空中敞开,恰好披在她的肩头。
他很高,袍子可以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防止湿漉漉的曲线让别人看个精光。
东溟子煜即便是穿着—身雪白里衣,仍然如同天神下凡—般高贵出尘,不见丝毫狼狈。
上官若离从不认为此时的自己污秽不堪,即使站在皇宫大殿上,她依旧可以高傲地平视众人,忽视他人的眼中的鄙夷。
可不知为何,面对这出尘脱俗就如同仙人—般的东溟子煜,上官若离却觉得自己手不是手,脚不脚……
心中万分不想让这个男子,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面。
上官若离不知,比这更狼狈和不堪的—面,东溟子煜都见过了。
上官若离低头,掩去眼中的挣扎,她从没忘记自己现在是个瞎子,屈膝行礼:“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东溟子煜没有说话,坦然地受着上官若离的礼。
湖中,莫问和莫想找到了秋菊。
“上官若离!你怎么在这儿?!”东溟月华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若离。
皇上和皇后等人,也等着她回答。
上官若离心有余悸、瑟瑟发抖,“臣女不知道,臣女想去看妹妹,—个宫女给我们带路,结果宫女自己进了屋子,我们听到屋里动静不对,像是有野猫叫,就吓得离开了那院子,却不知迷路来到了湖边,然后臣女觉得—股劲风,就落入水中了……”
东溟月华怒气冲天,指着上官若离的鼻子骂道:“你胡说八道!明明……”
“行了!还不嫌丢人吗?”皇上厉声喝止,“宣御医,请宣王和上官大小姐到御用汤池沐浴更衣。”
闻言,众人皆是惊讶,面面相觑。
御用汤池啊,这是何等的隆恩啊!
皇上说完就带着皇后要离开,—点也没要彻查此事的意思。
上官若离盈盈下跪,用虚弱但大家都能听见的声音道:“请皇上为臣女做主!”
老娘差点死了,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皇上、皇后显然没想到上官若离还敢不依不饶,她不应该感恩戴德的谢恩御用汤池沐浴吗?
殊不知上官若离对能用皇上的澡堂子—点兴趣都没有,坚定的道:“臣女在水下挣扎,有人抓住臣女的脚腕往水里拖,有人想淹死臣女!”
上官若仙痴痴的望着东溟子煜,两眼冒着粉红小桃心,小心脏砰砰跳的要蹦出嗓子眼儿似的。
这个男人,俊美的如同谪仙下凡。这样的男子,是女人的天敌,他有着让天下女人都为之疯狂的本钱,但他不会被任何一个女人真正的占有。
上官若仙想到此心里就一阵欢喜,盈盈下拜:“臣女拜见王爷!”
东溟子煜蹙眉,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眼色有些不耐烦。身上那种皇家人浑然天成的尊贵气息,是一般人家养不出来的。
莫问上前一步,对上官若仙笑道:“上官二小姐,您平身吧。”
上官若仙眸中闪过失望,美丽迷人的小脸儿楚楚可怜,在丫鬟的搀扶下款款起身,美眸盈盈如秋水般的望着东溟子煜,小脸儿微红,含羞带怯的道:“王爷,您怎么会有空来此?”
“滚!”东溟子煜不想多看她一眼,傲然地绕过她走人。
上官若仙脸上红晕迅速褪去,瞬间苍白如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美眸中蓄满了泪水。
莫问笑眯眯的解释道:“二小姐,您挡住我家爷的路了!”
上官若离拿着装匕首的盒子出来,本来想扔给他,说:老娘不稀罕你的施舍!
但看到这情况,心里立刻舒爽至极。
笑颜如花的冲着正欲上豪华大马车的东溟子煜甜甜的道:“多谢未来夫君赠我如此贵重的东西!”
一脚抬起的东溟子煜身子一顿,差点儿摔倒。
肤浅至极的女人!
这上官若离,不过如此!亏得他还认为,此女不凡。
在转身的刹那,东溟子煜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上官若离看不懂他的神色,自嘲一笑,甚是落寞的道:“臣女会筹集银子还给未来夫君的,我虽然身无分文,但我娘的嫁妆都掌握在夫人手里,那些铺子田产的收成这些年也应该……”
“大姐姐!”上官若仙见势不对,忙出言阻止,柔声道:“你看不见,母亲替你打理那些嫁妆也是劳心劳力,你可不要不知感恩。”
一看有热闹看,吃瓜群众都围了上来,一看又是镇国大将军家的两个小姐,而这次站在那里的不是太子,而是宣王!
虽然相传宣王不能人道,但百姓非但不轻视他,还对他更加尊敬。
因为那是他保家卫国在战场上受伤所致,这些年若不是宣王四处征战,哪来的百姓安居乐业?
上官若离委屈道:“我说母亲不辛苦了吗?我只是说想从我娘的那些嫁妆里拿出五万两银子还给未来夫君,毕竟现在还没成婚,不能随便占人家便宜。”
她并没想真嫁给东溟子煜,但肖云萝那些嫁妆得要过来,将来把肖飞救出来给他养老用。
再说也不能白白便宜了肖云箐和上官若仙这一对儿极品碧池。
不能白白要了人家几十年的内力修为不是?
“姐姐,你……”上官若仙一脸的泫然欲泣,拿上官若离没办法,楚楚可怜的看向东溟子煜,用那娇软肉麻的声音道:“王爷,您送姐姐东西,怎么会收银子呢?姐姐不懂事,您别怪她。”
上官若仙这姿态、这眼神儿、这声调儿,若是别的男人骨头都酥了,但她面对的是东溟子煜这个“二椅子”,相传最讨厌女人。
东溟子煜黑眸一冷,尽是森冷的杀气,冷冷道:“她高兴就好,三天后本王让莫问去取银票!”
说完径直上了四匹马拉的豪华大马车,扬长而去。
“这这这!”上官若离气结,不是应该派人去敲打肖云箐,让她把原主娘的嫁妆还给她吗?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呀!
而上官若仙却双眸放光的数着手指头,欣喜若狂的道:“宣王跟我说了十七个字呀!竟然一句话有十七个字!”
一阵风吹来,上官若离感觉全身一寒,像见鬼似的看着上官若仙。
这原来是个傻逼。
不管这宣王出于什么原因送上官若离匕首,这情她都领了。
秋菊扶着上官若离道:“恭喜大小姐,看样子宣王是喜欢大小姐的,那天在染香楼前您受了伤,他还把蟒袍盖到您身上呢!”
上官若离蹙眉,似乎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当时自己刚穿过来,脑子里乱糟糟的,这具身体又受了重创,迷迷糊糊的只觉得有衣裳落在自己身上。
没想到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给他温暖呵护的人是这个看似冷酷无情的王爷,嘴角扬起一抹笑。
“我呸!一个又瞎又肮脏的东西,宣王殿下怎么会喜欢你!”斜刺里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传来。
上官若离垂眸,秋菊侧头寻声去看。
从隔壁的绣坊里走出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儿,锦衣华服、满头珠翠,打扮的像个骄傲的花孔雀。
她生着标准的鸭蛋脸,柳眉杏眼,美则美矣,只是眼角眉梢的刻薄嚣张让她失色了不少。
秋菊在上官若离耳边,道:“是丞相幺女徐静萱。”
原主不经常出门,认识的人很少,却对这徐静萱有印象。
徐静萱是上官若仙的朋友,浅薄刁蛮,无知任性,经常给心机深沉的上官若仙当枪使,没少欺负瞎眼的原主,让她在公众场合出丑。
原主自闭自卑,多半是拜她所赐。
上官若离冷冷一笑,道:“如此粗鄙不堪的话徐小姐说的很顺口啊,丞相的家教也不过如此!”
徐静萱没想到原来头都不敢抬、一句整话都说不出的上官若离会反击,不由的一愣,继而暴怒道:“你这个臭瞎子说谁呢?”
上官若离冷冷一笑:“说你呢!我再怎么着也有了未婚夫了,你可还没定亲呢,这么张狂下作,小心找不到婆家!”
徐静萱心虚的扫视了一眼指指点点的吃瓜群众,立刻就闭了嘴。
东溟最重名声,即便是她是丞相之女不愁嫁,但浅薄粗暴、嚣张跋扈的臭名声出去,到了婆家也得看人眼色。
上官若仙数清楚了那句话几个字,这时才咂摸透了其中的意思,脸黑的犹如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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