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这位先生,得到这件拍卖品。”
“接下来是本次拍卖会最后一件拍卖品——羊脂白玉。”
陈天润突然严肃起来,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拍卖品,这里隐藏着宝藏,只是里面的奥秘,恐怕只有得到才会知道。
“两千万。”
陈天润叫价。
左航朝那边看去,这个人一上来就叫价那么高,应该有备而来。
“怎么了?”
张泽禹奇怪的问。
“没事。”
左航回过头,举起了手中的牌。
“西千万。”
陈天润看了过去,那似乎是左航,按理说他们没有互相干涉的权利,可是这个东西很重要,陈天润接着加价。
“五千五百万。”
张泽禹也看了那边一眼,笑了笑。
“你笑什么?”
左航不明所以。
“没看过跟左哥叫嚣的,这人什么能耐?”
张泽禹好奇的问。
“不知道,不过他应该知道点什么。”
左航有些担心。
“八千万。”
“八千万一次。”
现场没人敢加价,毕竟一块羊脂白玉也就几百万,怎么会这么贵。
“九千万。”
陈天润不慌不忙的举起牌子。
左航再次看向他,这个人真是疯了,他知道他在干什么吗?
还是说,他知道这里面的秘密?
“我们要不要……”张泽禹还没有说完,被左航打断。
“不用了,让给他。”
左航淡淡开口。
“九千万一次。”
“九千万两次。”
“九千万三次。”
“成交!”
底下一片窃窃私语,这最后的拍卖品竟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羊脂白玉,而且有人高价买了它,不免让人产生怀疑。
陈天润嘴角上扬。
左航紧紧的盯着陈天润,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陈天润起了身,余光看到有人看着他,陈天润转了头,看到了左航,陈天润对他微微一笑,便离开座位席。
左航突然觉得他有点熟悉。
“拍卖会结束了,我们回去吧。”
“好。”
张泽禹起身拍了拍屁股。
陈天润去后台将黑卡递给了拍卖人,拍卖人将物品递给了他。
陈天润接过卡和物品,离开了拍卖会。
“话说那个羊脂白玉有什么不同吗?”
张泽禹在车上问左航。
“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奥秘,但是据说那个玉关联着价值连城的东西。”
左航开着车回复张泽禹。
“哦,这是内部消息?”
张泽禹歪头。
“嗯,极少人知道。”
左航肯定得说,不过那个人看起来也有些背景。
陈天润到了别墅,回房间换了身衣服。
换完衣服后,戴上了手套,将物品打开。
这个成色倒是极好,只是它的形状怪异,除此之外别无其他特别之处。
陈天润仔细的看了看纹路,这上面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陈天润回来了吗?”
“少爷,陈少爷己经回来了。”
“好。”
陈天润听到对话,将羊脂白玉放在了床底的箱子里,走了出去,扶着栏杆。
“你回来了?”
陈天润处变不惊。
“嗯。”
左航抬头回应陈天润。
左航把张泽禹送回家才回来。
“你今天去哪了?”
左航不经意的问。
“去时代广场逛了逛。”
陈天润没有躲避目光。
“好,吃饭了吗?
要不要一起吃点。”
左航刚刚吩咐了刘妈做饭。
“不用了,在外面吃过了,我先回屋了。”
左航点了点头,陈天润转身进了屋。
奇怪,左航为什么突然问他的行程,是拍卖会认出来了吗?
陈天润拿出了电脑,将时代广场的监控替换了,幸好自己之前去过时代广场,陈天润松了口气。
左航吃过了饭,也回了屋子,路过走廊,看了看陈天润的房门。
左航抬起手,想敲陈天润的门,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回了自己的屋子。
左航在微信问张泽禹:帮我调一下时代广场的监控,找找有没有陈天润。
张泽禹发了个“OK”的表情。
过了会,张泽禹发来了视频,左航拿出电脑查看,陈天润确实去了时代广场,时间就是今晚。
左航摇了摇头,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左航在列表里找了找,给一个头像是字画的人发了消息:不好意思周老,那个羊脂白玉没有得到,被另一个人4千万买去了。
对方很快发来了消息:没事,只是这个东西价值连城,那个人又怎么会知道?
左航回复:它不就是一块玉吗?
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对方回复:恐怕只有极其聪明的人才能研究出来了,得到了未必能解开。
左航摸了摸下巴。
周杨是古董店的店长,喜欢收集古玩意儿,但是那个玉普普通通,背后大概有什么宝藏吧。
左航并不是买不起,西千万只是一个小数目,但是那个跟他竞拍的人似乎不一般。
左航联系上了拍卖会的主持人:“把拍卖会成员名单给我。”
“对不起左少,客户信息保密。”
左航想了想,总归不过欠了周杨一个人情,大不了给他多送些古玩。
至于那个人,如果有些背景,总会露出点马脚,他总会知道是谁。
陈天润电脑显示有人查了监控,左航果然怀疑他,幸好他早有准备。
陈天润打了个电话。
“拿到手了。”
“行,先放在你那,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什么。”
“好。”
陈天润挂了电话,眼睛盯着电脑屏幕里的词条“消失的历史文物”。
据说这背后藏着许多未曾找到的历史文物和珠宝,可是除了上面的花纹,没有任何线索。
陈天润滑动鼠标,帖子下面很多人讨论。
“张仲文对历史文物有所研究,曾通过古籍和其他文物等线索探寻到消失的历史文物——定风珠。”
陈天润眉毛一紧,眯了眯眼睛,又往下看了看。
“张仲文的儿子继承父志,暗中保护和寻找历史文物。”
“张仲文的儿子?”
陈天润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他的儿子名字叫什么。
陈天润呼出一口气,向后仰躺着。
也许找到张仲文的儿子,可以跟他联手一起研究。
可是现在什么都搜不到,或许他的儿子有秘密任务?
陈天润抓了抓头发,现在没有线索,他烦躁的要命。
过了一秒,陈天润突然起身,泡了杯咖啡,回来坐在椅子上,戴上耳机,打开了游戏。
陈天润自信一笑,思考好累,还是打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