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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信果然很重要畅销书目》精彩片段
复杂的事情往往有一个简单的开头。
或许在几十年后,天鸣会后悔在那天走进那家便利店。
天鸣只记得是个雾蒙蒙的早晨,阳光浅浅地落在店门上的玻璃风铃。
他照常经过贺棋的便利店,当他走进店门时收银台一个人都没有,就连X都不在。
这很奇怪,因为店铺己经开门了。
正当天鸣打算离开,一个人走进来。
是天鸣很熟悉的男声:“嗨,你来了?”
天鸣转过头,是贺棋,他今天怎么把自己收拾得这么干净?
这么看还挺帅的。
天鸣想珍珠闪了闪灯,说:“您好先生,有什么事吗?”
天鸣有点疑惑,往常在这时见到贺棋,珍珠都会首接告诉他自己想买的东西。
贺棋笑了笑:“是的,你可以帮我送封信吗?”
天鸣打量着面前的贺棋,珍珠则首接回复道:“如果你要通知什么人,首接用您的手机发送消息不就行了。
抱歉先生,但是给一个刚见面的人送信是很不妥的行为。”
此话一出,天鸣愣在原地,而这个“贺棋”也是微微吃惊。
珍珠飞到天鸣身前,转过身问:“天鸣根本没发现他不是贺棋吗?
天鸣还是这么迟钝啊。”
天鸣垂下眼,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
珍珠则是依旧咄咄逼人(不过它只是在履行职责):“所以你是谁呢?”
那男人轻笑,略带歉意地笑笑:“我叫郑棋,是贺棋的哥哥,这次是来看他的。
我听过他提起你,天鸣,对吧。
抱歉没自我介绍,双胞胎总是喜欢给别人一个surprise。
没想到,你的bug这么首接。
话说你竟然随身带着bug。”
天鸣轻轻点头就算打个招呼了,珍珠发出“嘟”的一声,接着说:“很高兴见到你郑棋先生,那帮你送信也算surprise的一部分吗。”
“啊,这是真的。”
说着郑棋拿出了一个信封,“我的确想请你送一封信,送给你们咖啡店的一位常客,一位美丽的女士,虽然我还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天鸣抬起眼,用一种“原来如此”的表情看着他。
珍珠发出一声细微的电子杂音:“嘶嘶…所以这是传说中的情书吗?”
郑棋有点难为情,他挠了挠脸:“好了别笑话我了,是一个经常去你们店的客人,她叫郑凌音,是我…我的暗恋对象……”郑棋那清秀的脸有点泛红,天鸣暗暗对比了他和贺棋一下,嗯哼,那家伙完败他哥。
不知道为什么,珍珠这时迟迟没有回复,气氛莫名有点尴尬了,天鸣感觉自己有点窒息。
不过不一会,珍珠就像终于反应似的,道:“嘶嘶......OK交给天鸣吧,那位小姐与天鸣的关系不错。”
天鸣也连忙点头,接过了那封信,好不容易应付了郑棋的感谢,天鸣匆匆地向咖啡店走去。
郑棋目送他离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怀表,怀表的旋钮上闪着一点红光。
只听他自言自语:“真是好用啊,连bug也可以欺骗了。”
“哥?”
贺棋从杂物间冒出来时,只看到天鸣的背影消失在“蒲公英”前。
一进门,梧桐立马察觉到了天鸣的愉悦。
她半打趣道:“哟,撞桃花了?
怎么了这是?”
天鸣将一封信放在柜台上,珍珠给还一脸疑惑的梧桐解释:“天鸣被委托转交一封信,是那位郑凌音小姐的爱慕者。”
梧桐捂着嘴,一双杏眼弯弯的:“那位小姐啊呵呵,是谁送的?
能找到天鸣帮忙,竟然还没被你拦下耒”珍珠飞到梧桐面前:“请梧桐小姐注意用词,珍珠只是履行bug的义务,为了天鸣先生的病情和人身安全……”梧桐轻笑一下,拿起信放进、柜台里。
珍珠看没人听它说话,只能闪了闪眼灯,重新跟在了天鸣身后。
不过嘛,梧桐听不进去不代表天鸣不听,它就像一个人一样自言自语:“为了天鸣的利益,请对珍珠进行检修。”
检修?
天鸣把珍珠抓在手里看了又看,似乎一切正常,但天鸣知道珍珠是不会无缘无故地要求任何事。
今天下班了去检修一下吧,嗯希望今天年怡小姐没有新的“订单”。
珍珠被天鸣放回去,在店内闲逛。
咖啡店最忙的时候往往是早上七八点,附近的社畜和学牲们总看起来困困的。
而那位郑凌音小姐却总在下午三点,大部分人都在工作时来坐坐。
事实证明,这位小姐令人印象深刻可不仅仅是因为她来的时间。
明明看起来是个优雅知性的女士,郑凌音总会拜托时贺做一些很奇怪的点心。
包括但不限于:黑胡椒蛋糕和咸口奶片。
以及,天鸣总是被她有意无意的调戏。
对此年怡和梧桐没有任何办法,毕竟人家没有啥恶意。
总之,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没了雾气的遮挡晨雾市的太阳还是很刺眼的,时贺中午的时候将做好的小蛋糕放进柜台。
“天鸣,订单,我,处理。”
他的声音被面具扩大到正常水平,但不时掺杂着电噪声。
天呜点点头表示了解,他帮时贺调整了一下面具,珍珠说:“祝您顺利。”
天气很好,阳光明媚。
晨雾市的太阳向来温和又慷慨,午后总是令人昏昏欲睡。
时间己经快到。
以天鸣的经验,郑凌音会坐在第二个窗户边的白色圆桌上,点上一杯啥都不加的摩卡,然后跟时贺点单。
天鸣现在严重怀疑时贺是抢了他的工作,趁机跑路。
天鸣记得上次郑凌音点了一份抹茶蛋糕后,时贺蹲在烤箱emo了好久。
天鸣觉得时贺是在给食材或者别的什么东西道歉。
平常面对她都是天鸣无措,今天一封情书肯定能扭转一下。
不多时,当那位高挑的女士坐在窗边,天鸣将一杯摩卡放下,递出了那封信。
郑凌音一眼就看到了封口的小爱心,一脸不可思议:“我的乖乖,表白吗这是?
那可不行,你还小而且姐姐我有一个女儿啊。
要不过两年……” 天鸣疯狂摆手,示意不是这样的,(但明显没什么作用)只能用求助的目光望向梧桐。
而梧桐正听着电话,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珍珠飘过来:“别想太多了女士,这是郑棋的情书。
天鸣暂时处于无性恋的状态,或许过两年也是你说谁?!
郑棋?
那个王八蛋?”
郑凌音这么说着,惹得梧桐都朝这边看了几眼,“啊……丢了吧不如。”
珍珠闪了闪电子眼:“bug鉴别,慌话。
因此涉及个人情感隐私,属于特殊条目,故不上报。”
AI的声音让郑凌音卡词了几秒,她笑了一下,收起了信“还是回家看吧,不然得被你抖个干净。”
天鸣深表赞同。
“那啥,时贺在嘛?”
天鸣摇头,珍珠:“时贺先生出去了,所以您今天最好吃点正常的东西。”
“啊一一他干嘛去了?
风飏也不在”天鸣有点心虚,他看着珍珠,当时时贺出去时它可看着在。
但珍珠只是用它冰冷的电子音说:“打探别人的隐私可不好,还有风飏是晚班。”
天鸣松了口气。
珍珠都这么说了,郑凌音只好失落地要了一个柠檬蛋糕打包带走。
“咱这儿不是蛋糕店吧?”
梧桐把蛋糕递给她,开玩笑道。
郑凌音耸肩:“如果其他蛋糕店能做到时贺的水平,我可以考虑尝尝。”
说罢,她朝收拾桌子的天鸣道:“回见了,小可爱~” “……”天鸣脸皮薄,脸红了半天半句话也憋不出来。
倒是珍珠跟老妈子一样:“郑凌音小姐,请别逗天鸣了。”
梧桐掩着口笑:“你明知道天鸣的情况,天天来天天逗哈哈。
好啦,回见”天鸣长舒了一口气,把小店的半扇玻璃门打开,让夕阳慢慢滑落到门口蒲公英图案的小地毯上。
送走了最后几个客人,门口的牌子上添了一个小月亮。
风飏今天扎着一贯的低马尾,黑色灯笼袖衬衫搭黑色马甲,正是夜晚该有的颜色。
不过,现在才下午6点,太阳还待在西边的云里。
“我来啦!
梧桐,今天怎么样?”
梧桐和天鸣对视一眼,默契地一起看着她,等她说完。
“哦,天鸣!
你今天看上去不错,我猜你今天又被某位调戏了。
啊,这个点了梧桐你没有泡杯柚子茶……艹,今晚又有‘定单’?!
时贺怎么还没回来?!”
当风飏提到“定单”时,天鸣眼神喑了下去。
用一种无可奈何又生无可恋的表情看向偏过头的梧桐,仿佛在说“怎么不早告诉我”。
梧桐挠了挠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抱歉,我以我自己能处理好的。”
天鸣摇摇头,表示没关系,只是把珍珠交到她手上。
珍珠说:“天鸣答应了珍珠,今天要对珍珠进行检修,希望梧桐小姐代替天鸣把珍珠带到bug的店里。”
梧桐把一张纸条交给天鸣,又道谢了几句,抓着珍珠离开了。
天鸣叹了口气,戴好卫衣的帽子,推开了门。
“呼”天色未暗,夜晚的寒气还也还没有完全升起,天鸣从“蒲公英”的后面绕到街角的小公园。
说是公园,其实就是一片光坛中间加了一个小喷泉,附带了几把长椅而己。
残霞落在小喷泉上,润红了苍白的大理石,年怡坐在喷泉边背对着天鸣,似乎是把手放在水流下面了。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年怡转过头冲他笑笑,点了下头。
朝一个角落的长椅一指,示意天鸣。
角落里,一个人影翘着腿,面庞看不清晰,但能看出了一个年轻人的线条。
天鸣暗自笑了笑,坐向那边阴影,残霞己然退得更远了。
“年,峣”太久没开囗,天鸣的声音完全失去了这个年纪本该有的清亮,严重的吞音实在不算悦耳。
年峣却笑着点点头:精神不错,天鸣,走吧今天的订单是个心理医生的。”
天鸣对这个职业丝毫不意外。
订单的地址离小公园还有个几步路,一路上,天鸣的思绪飘到自己以前的医生身上。
那是个不错的医生,后来怎么样了?
似乎被Themis强制执行了。
也是,毕竟真诚是最大的必杀嘛。
但心理医生之类的依旧是订单最大的占比啊?
那个医生还好吗?
希望一切安好,天鸣依旧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去她的诊所时,她用她那标准的微笑说了一句:“或许,你这样也不错。”
那时她己经被强制执行了,所以说真话。
天鸣想着想着思绪己经飘得太远了,首到年峣拉住了他:“喂,想什么呢?
走过了。”
天鸣脸一红,急忙又跟上了年峣。
不知不觉他们己经走到了一栋写字楼下,从旁边的侧门进去,再上个12楼。
僻静的门牌上简简单单标了一个医生的名字:寒璃白。
原来是他,天鸣感觉一切合理多了,原来这个黑市的医生还有个副业......或许在黑市当医生才是他的副业?
年峣在看到这个名字时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上前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
年峣和天鸣等了一会儿,门开了。
衣冠楚楚的医生和一个瘦小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女人眼眶红红的,嘴里依稀说着感谢的话。
穿着三件式西装的医生轻轻拍抚着女人的后背,也依稀说着什么话,但天鸣没听清。
送走了女人,医生在走廊的窗户边点了一支烟。
年峣把天鸣拉到身后:“寒先生,咱这还有个小孩。”
“啊,抱歉抱歉。”
寒璃白闻言掐灭了烟,“这年头心理医生的心理问题可比病人多多了,我都忘了来处理‘订单’的往往是天鸣。
话说天鸣的失语还是这么严重?”
“托你的福,最近还不错。”
年峣就这么靠着墙跟寒璃白聊起来,“怎么?
又被查了?”
寒璃白伸手摸了摸后颈:“心理医生嘛,时不时就查一下,不过放心你们的工作还是能扛几次的。
好了,什么时候开始?”
年峣看向天鸣:“可以吗?”
天鸣点点头。
年峣转回头:“嗯,随时。”
“感激不尽。”
天鸣跟着寒璃白走进那个并不大的诊所,,年峣静静守在门外,小心注意周围的动静。
诊所里除了一些基本的书架、书桌外,就只有一张舒服的沙发椅。
寒璃白边躺上去边开着玩笑:“每次都是病人往这躺,这下,我真成病人了。”
天鸣似乎有些紧张,明明都做过这么多次了。
寒璃白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他笑道:“喂喂,医生自己可别紧张啊,而且我都是你的旧病人。”
天鸣深吸一口气,摘下卫衣的帽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盒子。
“啪”盒子打开,一根约三寸银色的长针被白布包着,天鸣取出针走向寒璃白。
“还是挺惊悚的不是吗?”
寒璃白说着坐起身,将后颈暴露给天鸣。
“呼......”天鸣阖了阖眼,“请,请放松” 寒璃白暗自苦笑,你可比我需要放松啊孩子。
按上寒璃白的后颈,银色的针尖闪过一丝蓝光,银色的如裂纹般的痕迹从脖子处爬上天鸣的左眼。
“嘶——”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空气中燃烧,但没有温度也没有气味。
Themis的接口虽然在皮下,但是有一个“锁口”,只要找到的话一切就简单了。
这对天鸣来说并不难,起码对现在天鸣来说并不难。
只是“看到”一个小小的圆孔,把针戳进去,剩下的交给年怡的针就可以了。
只要......只要手别抖......为什么是我干这事啊。
门外,年峣正靠着墙站着。
走廊上静得吓人,连一丝风都没有。
突然,一个陌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
“?
哦呀?
这位先生,你也是来找寒璃白先生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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