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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上嫁

玉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上嫁》,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玉堂,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温润江云宴。简要概述: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主角:温润江云宴   更新:2024-08-17 0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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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润江云宴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上嫁》,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上嫁》,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玉堂,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温润江云宴。简要概述: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夜晚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全文上嫁》精彩片段


叶柏南微微前倾,凑近打火机,烟蒂距离唇一寸,“食指拨开金色按钮。”

江云宴照做。

“拇指滑一下滑轮。”

火苗“呼”的蹿升,足有几厘米,江云宴猝不及防,燎红了指甲盖边缘的皮肤。

烟一瞬间点燃,叶柏南右手夹着烟,背到身后,仓促站起,“烧到了吗。”

江云宴缓了一会儿,主要是惊吓。

“没事。”

她面色发白,走到温润那边。

男人没动。

江云宴不明所以,同样没动。

叶柏南去了门口抽,包厢门虚掩着。

僵持了数秒,她问,“你抽吗?”

温润叼着烟,歪头挨上去。

他气息重,拂过江云宴的虎口,又痒又炙热,她调小了火苗,有些抖,给他点烟。

火苗颤颤悠悠的,越点不着,她越急,倒是温润不急,抬眸盯了她许久,握住她手腕。

唇薄而软,一本正经地蹭过她手背,迎上火苗。

“温润...”她手往回缩,他握得紧,没成功。

“禧儿,你凑把手,三缺一,文芝阿姨要回家了。”

文芝笑眯眯系围巾,“禧儿和叶家的大公子哪天办喜事?我飞回国内,必须要参加的。”

“柏南!”叶太太喊他。

门是向内开,温润和江云宴在门后,刚好遮挡住叶柏南的视线。

“怎么?”

叶太太春风满面,“你的婚事万众瞩目呢,你可要抓紧,争取年底办事。”

叶柏南没搭腔,熄灭了烟头。

他进门的同时,温润也撒开江云宴。

惊险错过。

“禧儿,叶家大公子是不是一表人才?”

她呼吸紊乱,转过身,眼神飘忽不定,“是...”

“禧儿害羞了,都不敢看他呢。”文芝一边打趣江云宴,一边和众人道别。

送走文芝,江云宴顶替了她的位置,是叶太太的上家。

温润好整以暇在后面观看。

区一把手的太太打量他,以为他要玩,“周公子会打牌吗?”

“他前几年春节回吴城陪外公玩,外公的牌瘾大。”周夫人掷骰子,“他平时不玩,现在的商人贿赂花样层出不穷的,在烟盒里塞钞票,酒瓶里塞金条,打麻将故意喂牌,求你办多少钱的事,就输你多少钱,淮康都差点掉陷阱里,从此不沾牌了。”

“哟,周夫人别多心,我们不求周家办事,只玩一百块的。”证券大佬的太太逗的周夫人哈哈笑。

江云宴对麻将一窍不通,哪张牌不顺眼,直接打哪张,一圈下来,输光了包里的八百多块钱,额头全是汗。

她问服务生有没有奶冰芋圆。

服务生说徽园没有,马路对面有冷饮店,需不需要一杯冰果汁。

江云宴不喝榨汁,只吃新鲜水果。

于是什么也没点。

“我去买。”叶柏南抄起风衣,“顺便接个工作电话。”

周夫人笑了,“柏南体贴,怕禧儿不肯麻烦他,借口接电话。”

“我小儿子柏文性格厉害,他是刑警嘛,天天和罪犯打交道,大儿子柏南尽管话少,最温和了。”叶太太提起长子,非常自豪,“女人嫁给柏南,不愁夫妻不和睦,柏南啊——”

叶太太附耳讲悄悄话。

周夫人余光瞟江云宴,“禧儿单纯,床笫之事她懂得少。”

江云宴心虚吞咽了口唾沫。

温润伫立在一旁,神色平静,“出九条。”

她听了他的,扔出九条。

桌上的太太们一愣,旋即大笑,“禧儿,那是混儿牌,你留着有用的!”

周夫人佯装生气踹了一脚温润,“你多大的人了?欺负她。”

他闷笑,俯下身,一手扣住江云宴的椅背,一手撑在牌桌,端详了片刻,帮她码了四组牌,“拿回九条。”

江云宴迷迷糊糊伸手拿,叶太太拦了,“出牌无悔啊,哪有赖皮的?”

“赖一次,不行吗。”温润笑意不减。

“不行!”叶太太坚决,“除非柏南回来,他同意禧儿赖账。”

说曹操,曹操到。

叶柏南拎着一碗冰芋圆推门进屋,十分绅士揭开盖子,放在江云宴手边,“有牛奶底,有椰奶底,不了解你的口味,选了椰奶底。”

江云宴恰好爱吃椰奶,牛奶反胃。

“谢谢。”她接过勺子。

指尖无意触碰到彼此,江云宴迅速收回,叶柏南仿佛没感觉,镇定自若坐回椅子上,审核手机邮箱里的图纸。

江云宴心知肚明,叶柏南没相中她。

他回答温润的那句“目前合适”,果真是官方客套,在众目睽睽下保全她的颜面罢了。

虽然相亲目的性明确,无所谓动不动情。条件匹配,眼缘不讨厌,便可以来往相处,但他是叶柏南,不是普通男人。

门当户对的基础上,起码要有一点心动。

一潭死水的婚姻不是他的追求。

江云宴心里松了口气。

倘若叶家拒绝了周家,凭周夫人的傲气,一年半载是没心情撮合了。

也不排除周夫人挂不住脸儿,非要把她嫁进豪门,马不停蹄物色下一个青年才俊。

叶太太招呼叶柏南过去,瞧好戏似的,“禧儿打错牌了,她要悔,你依不依她?”

叶柏南望向江云宴,她坐姿笔直,僵硬贴着椅背。

“按规矩来。”

叶太太早知这个儿子不解风情,没想到他如此不解风情,恨铁不成钢瞪他,“什么话呀?你带钱了吗,禧儿输不少呢。”

叶柏南相当有风度,掏出皮夹里的全部现金,垫在江云宴的桌布下。

她推辞,“不用,叶先生!”

“无妨。”

他站在叶太太的侧面,“我公司有会议。”

“又有会议?”叶太太蹙眉,“你晚上单独和禧儿吃顿饭,多聊聊。”

“改日吧。”公事和私事,叶柏南毫无商量余地选择公事。

周夫人转动着手里的白板,今天人多,又都算是长辈了,的确没办法亲近,因此没为难他,“禧儿,你送一趟柏南。”

“不必了。”叶柏南隔着衣袖轻轻摁住江云宴手臂,“我自己走。”

“禧儿乐意送你。”叶太太又凿补了一句。

江云宴跟着叶柏南绕过麻将桌,往门外走。

和温润擦肩而过的一霎,他一张脸晦暗莫测,阴不是阴,晴不是晴的。

她胸口一咯噔。

叶柏南回头凝视她,“江云宴?”

她回过神,加快了步伐。

乘电梯到一楼,叶柏南并未立刻走,而是停下,郑重其事说,“轮到我送你了。”

江云宴一怔。

“徽园有少数男客不尊重女性,在你唱曲时行为不端。避免你撞上他们,我送你回去。你完成了任务,我也安心。”

程禧望着窗外的街道,灌入车窗的风将周京臣短发吹散,额头有零碎的发丝,改动了发型整个人不那么硬朗成熟了,清俊松弛了许多。
“我下午出差。”他言简意赅。
女人不死心,“去机场吗?”
“高铁站。”
“去车站路过妇产科医院。”
女人的态度很明显了,周京臣不去接一趟是他不绅士了。
其实大家心照不宣,有资格和周家攀亲,即使不如周家,娘家也至少有三、四套房子,几辆百万级的座驾,不缺车接送。
无非是见面的借口。
男人但凡有意思,不能戳破。
“我派一辆车去接你。”周京臣似乎故意吊着女人,依然没上钩。
他越是难搞,越是激发女人的战斗欲,越要搞定他。
“我不认识你的司机,我怎么上车?”女人那边是接连不断的鸣笛声,“我拍了片子,多囊,要吃一段时间的避孕药调理。”
程禧的气息渐渐絮乱了。
多呆一秒,都是如坐针毡。
周京臣挑美女的眼光毒,周夫人挑儿媳的眼光毒。
这个关靓的言谈举止,的确不够端庄得体。
略放荡了。
暗示周京臣自己在吃避孕药,弦外之音是现阶段上床可以不戴套。
对男人而言,这种邀约赤裸又火辣。
周京臣不知是不是动摇了,没有说话。
程禧拍了拍驾驶椅,朝司机比划口型下车,麻利解开安全带。
电话挂断,周京臣拽住她,“现在停不了车。”
她执着下去,“我回公司,和医院不顺路。”
拽的力道大了,程禧手腕禁锢出一圈红痕。
她肤白,周京臣也白。
一红一白的视觉。
糜艳又破碎。
他拇指的指腹轻抚那片红色,“约了哪天?”
程禧明白,他问第二次相亲约的哪天。
“周阿姨和叶太太在商量。”
“心甘情愿吗。”
她心底波动,面上仍旧平静,“周家养了我八年,周阿姨的安排是好意。”
这八年,是周家顶住了压力救济她们母女,当初程父自杀,周淮康也接受了调查,因为是他的司机,尽管被牵连,周家自始至终没埋怨她。周夫人是真心实意为她好,趁着周家如今风光,她有底气选一选,老一辈总觉得结婚是归宿,有个家庭才踏实。
“倘若你不愿意,不是没有办法。”
程禧默不作声扯弄着制服西裤。
“那件事考虑好了吗。”他又问了一句。
她一恍惚,“哪件事?”
周京臣嗓音深沉又性感,表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男人面对女人、面对猎物的表情。
那夜之后,这层窗户纸一直似捅非捅的,有暧昧,有火花,更多是谨慎克制。
他这样直白,程禧不由自主攥紧手。
“我答复过你了。”
周京臣原本就没笑,眼里的温度彻底冷了。
“周先生,停吗?”司机回头询问。
程禧瞟了一眼后视镜,秦商的白色奔驰在尾随。
“我下车。”
他耐心所剩无几,吩咐司机靠边。
推车门的刹那,周京臣脸部肌肉紧绷,极为沉重的阴郁感,“程禧,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她抬眸,玻璃上映出他深隽的眉骨,周京臣是骨相比皮相更优质的男人,历经岁月沉淀,会像陈年的白酒,越品越浓烈,入心入肺回味无穷。
可惜,这坛酒未来属于任何女人,都不属于她。
“嗯。”
她坐上秦商的奔驰,红旗L9在原地停了片刻,一踩油门驶离。
“谈成了?”
程禧摇头,“没谈。”
“那周总工让你坐他的车干什么?”
她不吭声。
秦商年轻气盛,从小被秦家宠坏了,一股脑儿的气炸了,怀疑周京臣耍他,耍万利,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怒火。
“我低声下气攀交情,请他吃饭,他爱答不理的,周家是厉害,我秦家也做了二十多年的生意,他姓周的太狂了!”
秦商骂完,捶打着方向盘,自己先泄了气,“我爸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我算是领教有多么憋屈了。周京臣不愧是北航集团定海神针一样的总工程师,遇事沉得住气,不是我们这群二代子弟比得上的。”
程禧魂不守舍,全程没蹦出一个字。
女人有第六感,男人也有。
秦商冷静下来,敏锐意识到程禧和周京臣之间的气氛别别扭扭的。
他仔细观察程禧,那一丝清纯倔强少了,多了一丝小女人的风韵,娇不娇、媚不媚的,透着撩人心弦的味道。
秦商猛地一震。
他可不是未经人事,相反,他谈了十多个女朋友,燕瘦环肥一应俱全,为了追程禧,这一年才守身如玉。
女孩到女人的变化,瞒不过他眼睛。
秦商刹车,扣住程禧肩膀,“你谈恋爱了?”
程禧一抖,秦商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这朵花,已经有男人捷足先登,采下枝头了。
“周总工?”
“不是!”程禧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
秦商闻言,松了手。
他是太气愤了,失去理智了。
程禧是单亲家庭,母亲躺在疗养院半死不活的,周京臣出身勋贵家族,八竿子凑不到一块,她哪里沾染得到他?
秦商重新发动引擎,语气忧伤,“小禧,我不计较你和别的男人谈过,但我计较你以后和谁谈,你能和他们,为什么不和我呢?”
他说了什么,程禧根本没听,她衣服下满满一身的汗,手脚都软了。
果然男女的事儿,纸包不住火。
隐藏得再深,照样有迹可循。
周夫人那样精明,早晚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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