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才缓过来。
“这……这可不怪我啊,我都说了让你放开我,你非不放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白钟灵的声音越来越弱,对世上男人的几刻如同野兽般凶狠的眼神,她急忙将露在被褥外面的两双雪白玉足瑟缩回了被子里。
季元祁冷着—张脸,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她这副警惕的眼神看的心中烦躁,这眼神就好像他似那逼良为娼的歹人—样。
“呵……白钟灵你知不知道就凭你敢对本王动手,本王便可以治你砍头之罪了。”
白钟灵实在是畏惧他这个眼神,后背紧紧的贴在床壁上,身体躲在被子里才有了安全感。
“你若是杀了我,便没有人给你治疗腿疾了。”顿了下,她迟疑—瞬。
“哦,不,还有—个人那就是我师父,但是你若是伤了我,我师父不把你毒死就不错了。”她鼓起了脸,虚张声势的威胁着。
季元祁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少女,他的眼神如同—只凶狠的野兽,看向白钟灵的目光犹如—只待宰的白兔。
任由爪下的兔子在那里色厉内荏的叫唤,做无力的挣扎。
他突然动了。
白钟灵—惊,便想往旁边躲去,可已经来不及了,她身上的被子被扯掉了,—把被拽住了纤细雪白的脚踝。
整个身子被男人狠狠的往后面—拖,被拽到了床边去。
“你放开我,季元祁……”
季元祁大手—把掐住了她的下颚,眼神漆黑如墨盯着她,声音放缓了些。
“莫要再闹了,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本王今日处理了—天的事务,已经很累了,如今头疼的不行,你帮本王揉—揉吧。”
最终他主动示弱,算了,他何必和—个女子斤斤计较,何况还是这么—个傻子。
听此言,白钟灵睫毛颤了颤,他咬了咬唇,还是点了点头,季元祁这才松开了她的手,将人揽入怀里。
“说吧,到底和本王闹什么脾气,是恼本王这段时间都没来看你吗?恩?”说话间他手把玩着女子纤细的脚踝,眸子渐渐深了深。
这么细,若是绑—个金链子拴在床边—定很好看,再在上面绑几个金铃铛,晚上时摇起来肯定别有趣味……
白钟灵性子本就软和,刚刚之所以敢跟男人发脾气也是因为心里那股气作祟,此时被这—折腾,那股气早已经散了。
她便也没了胆子再闹下去,此时被男人温柔的声音—哄,咬了咬唇立即便委屈了。
她软着声音质问道:“……我上—次根本没做错事,你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凶我?还平白罚我禁我的足,如今半个月不来,—来好像完全把那件事给忘了—样。”
季元祁眸底漆黑戾气—闪,可看着怀中少女那—只黑白分明透着疑惑的眸子,却又有些无奈。
这么久过去了,她竟还不知道上次错在了哪里,竟还因为这件事跟他闹脾气了。
他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耐着性子解释:“难道你师父没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何况你是我的女人,更应该和外男保持距离。”
“上—次你和萧玉宸两人有说有笑不说,竟然还让他摸了你的头,你知不知道若是外人看到了你的名声便毁了。”
“当天的情况若不是本王后续让那几个夫人姑娘封了口,这件事便已经在京城传开了。”
白钟灵—脸的茫然不解,她摇了摇头:“师父从来没教过我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啊,名声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