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可我们除了妓子和恩客的关系，我也再想不出其他。
陆凉川本是落魄的寒门士族，家在京城却无人问津，经年苦学，四年前到扬州上任知府。
某一天他在我登台表演时注意到了我，当晚便招了我过去陪酒，后来的事也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他记住了我，每次来暮雪楼都找我，将近三年的时间，他都是我最大的金主。
我不清楚他在京城是怎样的，但至少在扬州，他从没碰过第二个女子。
我虽看不懂他，但我知道他是我的金主，我必须要哄好他。
5第二日，我将自己收拾好，见陆凉川还没醒，便叫了他两声，他翻了个身继续睡，没理会我。
“陆公子，你贵人多事，来这一趟没什么公务要处理吗？”
他皱了皱眉头，很不满道：“都说了是来看你的，哪有公务？”
这……我还真有些不信。
我让人在门外等他醒了伺候着，自己则回了四楼。
只见嫦娥面色纠结地站在揽月房门口，想进去却又不好意思敲门。
我走上前去问道：“怎么了？”
“没事。”
她看到我来，转身就要离开。
我没给她机会，伸手敲响了揽月的房门。
“你干嘛？”
她瞪了我一眼。
揽月打开门，看到嫦娥后，了然地笑了笑，“怎么，来谢我啊？”
嫦娥脸色微变，“谁要谢你，是你自己愿意的。”
“呵，不谢就不谢，谁稀罕，哎呀昨日那老板虽说长得不好看，不过出手是真阔绰，可惜你没机会了。”
嫦娥翻了个白眼，“我像是缺那点钱的人吗？”
我看她俩斗嘴，有些无奈，“好了，一见面就吵，至于吗？”
揽月冷哼一声，“谁要跟她吵，天天端着个架子，跟谁欠她一样。”
嫦娥也是无语地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回头别扭地说：“昨天的事……谢谢啊。”
闻言我和揽月相视一笑。
“你不是和她不对付吗，干嘛还出手帮她？”
她面色有些不自然，随后叹了口气：“我确实不待见她，只是同为女子……大家混口饭吃也不容易，总不能真看她毁了嗓子吧，到时候她还当个屁的头牌？”
“你干嘛去了？”
她问。
我凑过去轻声道：“我的大金主回来了？”
“哪个？”
“陆凉川。”
“呦呵，”她一脸稀奇，“他不是到京城上任了吗，怎么又来了，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