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张家九代精通风水,张六魁亦是张家风水术传人。他在十岁时失去了父母,在那之后便一直与爷爷相依为命。爷爷是风水界五大高手之首,地位无人能够匹敌。可是爷爷却在张六魁二十岁那一年,闭门谢客,自此再也不理会任何人。突然有一天,院子里的老槐树流出了鲜血,而爷爷也大限将至。依据爷爷的遗言,张六魁开始了一段阴阳旅途……
主角:张六魁,张庆堂 更新:2022-07-16 0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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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六魁,张庆堂的女频言情小说《棺山传人》,由网络作家“张师爷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家九代精通风水,张六魁亦是张家风水术传人。他在十岁时失去了父母,在那之后便一直与爷爷相依为命。爷爷是风水界五大高手之首,地位无人能够匹敌。可是爷爷却在张六魁二十岁那一年,闭门谢客,自此再也不理会任何人。突然有一天,院子里的老槐树流出了鲜血,而爷爷也大限将至。依据爷爷的遗言,张六魁开始了一段阴阳旅途……
我叫张六魁,是一名阴阳先生。这种职业在北部山区又叫做“平事”。
我祖上九代都精通阴阳风水,每一代都有独特的技艺。我十岁的时候,爹妈出了车祸,爷爷便将这门手艺传授给了我。
在东江省风水界有着不少能人异士,金陵有“梅花圣手”徐秀莲,龙城有“盘葬谷王”赵天德,明州有“六爻帝师”周正奇,青州有“搬山巫师”柳王梁。而在江州,便以我爷爷为尊,号“阴阳神算”。
我爷爷叫张庆堂,是东江省风水界五大高手之首。当初,东江省风水界举行龙虎山大会,各方能人异士齐聚,共同推演省城金陵一年雨水变化。
而我爷爷以一片落叶为引,将金陵城的自然灾害变化情况写于一张宣纸之上,挂在了龙虎山的山门上。一年以后,纸上所写灾害全都应验,自此,整个东江省风水界,无人敢自称神算。
经此一事,东江省内的达官贵人几乎踏遍了我家的门槛。而我爷爷也是有求必应,既看风水,又掐指算卦,但从未收取过一分卦金。
然而,在我二十岁的时候,爷爷突然病重,闭门谢客,不再理会任何人。
一天晚上,我家院子里的老槐树流出了血,树叶落满了墙角。地上的蚂蚁躁动不已,纷纷开始搬家,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片刻后,爷爷便将我叫进了他的房间,让我跪在了他的身前,说是要交代我几句。
我看得出,爷爷仿佛是大限到了,他面色发黑,印堂命宫和疾厄宫同时泛出黑气,田宅宫黯淡,似乎有往生之意。
“六魁,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爷爷躺在床上,面色惨白,侧过脑袋,不舍的看着我。
“爷爷,大限将至,你是打算丢下我吗?”
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十年学艺,即便不看爷爷的面相,单纯感知院子里的物象变化,我也能洞察到这一点。
“小崽子,算你有眼光,我要走了,有几件身后事,要交给你办。”
爷爷满意的一笑,用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说道。
“爷爷,你说,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咧着嘴哭着,爷爷抚养了我和妹妹十年。今天,我们之间的缘分算是尽了。
“六魁,爷爷死后,你切记不可发丧。你将我摆放于院内黑棺之上。届时,自有五仙抬棺,等九天无根水一到,我自会长埋地下。”爷爷虚弱的提点道。
“爷爷,我还要给你披麻戴孝,魂幡六转,让你在张沟村风光大葬。”我一边抹泪,一边直摇头。
“六魁,你切不可冲动,听爷爷的话,等到第三天的夜里,你就躲在高山之上,等月华照地堂的时候,你就一路向南,直到遇到一只大黑狗,那里便是你日后的安身之所。”
我哽咽着点头,心里也是明白了一些东西。爷爷名震东江省风水界,如果被那些不轨之徒得知墓葬地址后,定然会大做文章,以我目前的阴阳底蕴,俨然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说完这话,爷爷安心闭眼,气绝,离世。
霎时间,一阵阴风陡然破窗而入,院子里,狗叫,鸡鸣,羊哀,人嚎。摆放在桌案上的小魂幡,正肆意的转动着。
我跪地嚎了半个小时,方才平息了下来,准备替爷爷穿寿衣。
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等我把寿衣放在床前,在柜子里找鞋子的时候,刚一转身,却发现,爷爷戴红穿绿,面容格外安详。
爷爷自己穿好了寿衣?
我吓的跪在地上,又哭了一会,这才把鞋子给爷爷套上。
做完这一切后,我来到了院子里,准备把爷爷早就为自己准备好的黑色棺材移出来。
还没走到草棚前,那黑色棺材就是一阵抖动,接着,棺材地下冒出了一大片黄色的老鼠。
“嗖嗖……”
伴随着一阵嘈杂声,那群老鼠怪异的将棺材平移到了院子的东北角的位置。
我乍一看,棺材正对远处高山,又以黑色为主。正是蒙卦,蒙卦上为艮为山,下为坎为水,寓意山下有水,前路迷茫。
“灰仙移棺,大道朝天!”
我有些惊悚的颤抖了一下,灰黄狐白柳,老鼠位于五仙之列,正是爷爷交代的五仙抬棺。
来不及迟疑,我赶忙将爷爷的遗体背了出来,然后遵照爷爷的指示,放在了黑棺之上。
一眨眼的功夫,只见棺上白烟四起,爷爷的遗体突然不见踪迹。同时,棺材似乎是长了根,不仅无法移动,连棺材盖也没法打开。
我有些害怕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等天一亮,再去给爷爷布置灵堂。
然而,等到第一天早晨,我从床上爬起刚走到院子里,爷爷的棺材早已不见了踪迹。
“怪了,爷爷的棺材不见了?”
我揉了揉眼睛,开始四处找。最后,在我家对面的悬崖上,赫然发现了一副黑色的棺材。
等我走过去的时候,棺材上正有七八只黄鼠狼盘坐着,它们前爪抱在一起,好像在虔诚的参拜一样。
“黄大仙拜灵,生人回避!”
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不敢过去。一直等到天黑黄大仙走后,我才凑到了棺材旁边。但无奈的是,棺材又像是长了根,根本没法移动。
我叹了一口气,跪下磕了几个头,这或许是爷爷的意思,就一个人回了家。
等到第二天,悬崖上的棺材又诡异的不见了。
我漫山遍野找了一天,也没找见,可到了晚上,我累的半死回到院子里,那棺材又诡异的出现在了东北角。
而且,棺材也变了颜色,变成了红棺。
红棺经常是给寿终正寝的老人预备的,代表着喜丧。我心中泛起了嘀咕,这一系列的事情,着实让人头皮发麻。
见到棺材又回来了,我赶忙搭了一个简易的灵堂,方才安心睡下。
等到第三天早晨到来,天上雷霆大作,风雨交加,下起了暴雨。
我出门看了一眼棺材,棺材周围竟然出现了两只狐狸,三只刺猬,棺底还缠着一条黑色的大蛇。
“狐仙,白仙,柳仙,三仙护棺?”
此刻,我着实被爷爷留下的预言给吓傻了,竟然真有五仙给爷爷抬棺?
几个小时后,雨越下越大,乡间小路上都淌了洪水。
我焦急的在窑洞里走来走去,由于张沟村整个村子都在山脚下,要是洪水太大,整个村子都有危险。
中午时分,整个村子都呼喊了起来,说是接到了县里的通知,全村人要撤离。
我慌张的跑到院子里,爷爷的灵堂早就塌了,红色的棺材正在雨中浸泡。但那些狐狸、刺猬、大蛇却依旧在棺材周围活动,似乎没有离去的意思。
“爷爷,我要走了,再不走,孙子就得死在这里了。”
我跪在远处,磕了几个头,哭着喊道。
可等我刚一抬头,棺材突然抖动了起来,那三仙抬着爷爷的棺材,一路向着山里的小河行去。
我害怕的一路跟着,最终,那口红棺顺着洪水,一路向着山里流去。
“五仙抬棺,无根水引路,爷爷真的走了……”
日头渐渐升起,随着棺材的消失,张沟村的六面山头竟然有着青烟冒起。
这六股青烟夹杂在雨气之中,格外的诡异。我知道,这是爷爷用自己的造化改变了附近的风水。
“爷爷当真是一代奇人!”
身死之后还有能量去改变自己的入寝之地,这样的神通,俨然不是一般风水先生能比的。
我跪在地上叩拜了爷爷后,赶忙回到了窑洞里,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便离开了张沟村,躲到了远处的山头,静等夜幕的降临。
据爷爷的遗言,只有等到夜幕降临,月华照地堂的时候,我才能一路向南,安全离开。
时间一点点过去,等到下午时分,张沟村突然来了一群豪车,远远望去,好像有着四五波人。
其中,为首的人士有穿着道服的,有披着法衣的,还有穿着练功服的。
“金陵徐秀莲?龙城赵天德?明州周正奇?”
我惊讶的望着我家的窑洞,这些东江省的风水大师们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拜访我爷爷?难道他们都测算到了爷爷离去的时间?
我有些愕然,难怪爷爷让我晚上离开张沟村,估计是为了躲避这些大师们。
如果这个时候碰上这些人,作为阴阳神算张庆堂的唯一传人,我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张庆堂这个老家伙,明明大限到了,竟然不通知我等,真是个狡猾的家伙。”那穿着道服的老太婆突然开口道。
“徐婆,历来风水界的大师都不愿意暴露自己的墓葬,刘伯温,诸葛孔明,不都是先例吗?”赵天德冷笑了起来,调侃道。
“呵呵,张庆堂不是还有个孙子吗?那小子跑哪去了?”周正奇皱着眉头,问道。
三人的视线不停的向着周围眺望,好像在寻找着什么。直到两个小时后,这群人方才失望的离开了张沟村。
我躲在山头里,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议论什么,但同行是冤家,这些人绝对不会安什么好心。
很快,天色黯淡,一道明亮的月光陡然从乌云中投射了下来,说也奇怪,那月光正好照射在了我家的院子里。
“月华照地堂,我该向南走了。”
我有些悲伤的回望了一眼张沟村,此次离开,也不知啥时候能再回来。
带着浓浓不舍,我拉了拉背上的包裹,便一路向南,朝着县城的方向行去。
天上的雨淅淅沥沥,已经变小了许多,我沿着去往县城的小路,走了大概三个小时,终于,我来到了县城南部郊区。
“爷爷交代,说是遇到一只大黑狗的地方才是我日后的居所,可这大黑狗在哪呀?”
我叹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抱怨,只听见周围突然传来了几声狗叫。
我欣喜若狂,赶忙寻声望去,一路追赶,终于,在一家叫做“道山纸火店”门口停下了脚步。
虽然这家纸火店大门紧闭,但我能确定,狗子就在店铺里边。
来不及迟疑,我从包袱里拿出了三截断香,点燃后,插在了纸火店的门口。
“上山不上山,先拜王灵官,灵官指路!”
霎时间,三缕烟雾飘然而起,接着,逆着风向着纸火店的木门缝隙缓缓飘入。
“果然是这里!”
我高兴的快要跳了起来,虽说纸火店做的是死人的生意。但我精通阴阳风水,断阴宅的本领也能在这里施展。
正当我这样想着,突然,纸火店的木门猛的向内崩开,接着,一只大黑狗迅速扑了出来。
“我的妈呀!爷爷可没告诉我,这狗子会咬我呀!”
我赶忙一闪,那狗子径直扑了出去,接着,我灵机一动,果断的跳入了门内,然后,将木门直接锁上。
“啪!啪!”
两道闷沉的声音传来,纸火店桌案上的两支蜡烛骤然亮了起来。一时间,一个个漂亮的纸人,纸元宝,魂幡,冥币皆是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后背一凉,这纸火店本就阴森的很,此刻加上那昏暗的蜡烛,着实让人头皮发麻。
“小子,大晚上来这里,你不怕中邪吗?”
一个穿着灰色衣袍的老者从内堂走了出来,他留着胡须,眼神格外有神,有些生气的看着我。
门外,大黑狗正肆意的吼叫着。我咽了一口唾液,赶忙开口道:“老先生,我是个穷苦人,您这里招人吗?”
听到这话,老者精明的眼睛一凝,打量起了我的身体,转而摇了摇头:“我做的是小本生意,没钱雇人,你还是去别家问问吧。”
我心头一凉,由于出发前太急,我压根没带钱,如果被老头赶出去,我不仅没钱买吃的,就连住处也没着落。
我刚准备开口,那老者已然转身向着内堂走去,显然是下了逐客令。
我叹了一口气,不过并不打算离开。这里是爷爷给我指的地方,一定有玄妙之处。
我找了个跪垫盘坐了下来,就算老头不待见我,我在这里呆一夜,他也没法赶我出去。
然而,等我刚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一股剧烈的雷霆之意却是诡异的降临在了整个纸火店内。
“怎么回事?”
老头也是赶忙从内堂出来,这一时刻,我和老头全身的毛发都立了起来,那种感觉,好像随时要遭受雷劈。
“轰叉!”
一道剧烈的雷霆闪电快速从天上袭来,猛烈的劈落在了纸火店的屋顶上,接着,笼罩在我和老头周身的雷霆之意这才消散而去。
我惊骇的抬头望着屋顶,令人诧异的是,屋顶并没有出现任何的裂痕,仿佛一切都是梦境一般。
“咦?那是什么?”
屋顶横梁上突然有着一张黄符纸飘落下来,随后,一封淡黄色的书信也跟着掉落了下来。
老头率先捡起黄符纸,其上赫然写着一个“留”字,而那信件上的署名,竟然是我的名字,“六魁亲启”。
“小子,阴阳神算张庆堂是你什么人?”
老头看到符纸和信件也是大惊之色,转而瞪着我,疑惑的询问道。
“我叫张六魁,张庆堂是我爷爷,不过,三天前,他已经仙游了。”
我笃定眼前的老者必定与我爷爷相识,不然,老爷子绝对不会在这里给我留下书信。
“原来如此,以后,你就在这里打杂吧。”
老头的眼中闪过了一丝难过之色,好像是为了爷爷。
他将书信递给了我,而后,出门将大黑狗引了进来。说也奇怪,随着刚才雷霆闪过,这狗子竟然不咬我了。
“今天,你就在大堂睡,等明天我去给你买床铺。”老头甩下这么一句话后,便带着狗子进了内堂。
“哎,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叫李道山,以后,你可叫我道爷!”
简单的几句对话后,老头便关上了内堂的门,里边稀稀拉拉的传来了几声哽咽声,他好像在哭。
我心头一暖,这位道爷似乎和爷爷交情不浅,等明天的时候,我再细细询问。
随后,我并没有着急睡觉,而是打开了信件。爷爷既然留了信,定然还有话交代我。
“六魁,你本不该出世,你是我从狐仙庙求来的,日后你一定要广积上万功德,不然必遭天谴。待到功德圆满之日重返狐仙庙,黄符告天,便是你重生之日。”
“另,六月二十三,夜半有将士入门,切不可应事,等到正主上门,方可行事。”
看了信件,我有些惊疑,原来我还有这么一段身世。等等,今天不正是六月二十三吗?
“砰砰……”
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透过蜡烛的光辉,赫然看到了一位身披金甲的将士身影……
我心头大颤,这他妈都什么年代了,怎么会有人穿着古代将士的衣服?难道会是个戏子?
我将爷爷留下的信件再度看了一遍,爷爷交代,夜半将士入门,切不可应事。
“该死,这家伙到底什么来路?”
我正犹豫要不要给这家伙开门,然而,道爷突然从内堂走了出来,看向了门口。
“六魁,发什么愣,快去开门。”
我回头看了一眼道爷,他的田宅宫正有一股黑气涌入,这就是说,门外之人煞气极重,俨然是来找事的。
“道爷,那人怕来者不善,咱们还是不要给开门了。”
我本想把信件递给道爷,但考虑这是爷爷的密信,所以,只好作罢。转而,劝说道。
“臭小子,你不也是来者吗?快去开门,估计是有生意上门了。”道爷再度命令道。
我心头急的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但要是这会不听道爷的吩咐,那日后还怎么和后者相处。
思来想去,我偷摸着用指甲划破了食指,其上涌出了一滴精血。这指尖血是人体最精贵的宝物,阳气也是最强烈的,如果这厮敢造次,那可就别怪小爷招呼他了。
我快步上前,刚一打开门,一股阴风陡然将门撑开,与此同时,道爷的大黑狗也是疯狂的吼叫了起来。
“全儿,住嘴,别嚎了。”
道爷朝着黑狗喊了一句,名叫“全儿”的狗子立刻闭上嘴巴,盘坐在了道爷的脚下。
门口那人,穿着清朝将士甲,脸上皮肤黝黑粗糙,似乎笼罩着一股黑气,根本看不到任何面相,而他的手格外的沧桑,就像是两截干枯的树枝。同时,他的身体周围都被水浸透了,正散发着一股河中的腥味。
道爷看到那人的穿着后,也是吃了一惊,这年头根本就没有这种服饰,更别说,这家伙身上的将士甲似乎有些年头了。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咽了一口唾液,舒缓了一下干燥的喉咙,紧张的问道。
“你们可以帮我收拾尸骨吗?”
那将士低着脑袋,语气压得很紧,猥琐的说道。
听到这话,我和道爷对视了一眼。在北方这边,纸火店的老板基本都是“平事”,因此,替人寻尸,迁坟,埋尸都是行当范围内的事情。
“您是要寻尸,还是要迁坟?”
道爷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在大堂桌案上又点了一根蜡烛。同时,他还点了三炷香插在了城隍老爷的神像前。
随着大堂内的光线又亮堂了几分,就在这时,我惊奇的发现,这位身着将士服的家伙竟然没有影子。
道爷暗暗点了点头,接着,他回头扫了一眼城隍老爷身前的香火,此刻,却是早已经被灭掉了。
这一幕,我自然也是察觉到了,这一切异象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的这位将士绝不是人,同时,他身上煞气极重,连城隍老爷都压不住他。
“我要寻尸,这是报酬!”
说话间,那厮将一枚古玉递到了我的身前。
“对不起,近期我们打算出趟远门,您的生意,我们接不了。”
道爷从桌案上拿了一把浮尘,而后,慢步上前,解释道。
然而,还没等道爷走到那厮的身前,门口突然升起了一股黑烟,接着,那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咔嚓!”
一声雷鸣响过,吓得我浑身都是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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