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霜被贺宴逗笑了:“你再怎么喜欢我,也不能吃过敏的东西呀!哎呀,你这孩子!”
听到贺宴这么回答,我一时陷入了沉默。
想起今年贺宴的生日,他亲手砸坏了我给他做的蛋糕。
只因为他嫌我做的蛋糕丑,不配出现在饭桌上。
“贺宴房间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有过敏药,你先让他吃了。”
“然后去医院找陈大夫,他是贺宴的小叔叔,让他顺便给贺宴做个检查。”
季时霜一一记了下来。
“好,辛苦你了啊姐姐,我这就带宴宴过去。”
“还有。”
我哽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
“我和贺司礼离婚了,贺宴也不再是我儿子了。”
“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
说完,我不等季时霜回复,便挂断了电话。
顺便把她的号码还有贺司礼的号码都拉黑了。
世界清静了不少。
困意涌来。
我躺在妈妈的身边睡着了。
再一睁眼已是清晨。
我和贺司礼约好了今天去民政局办手续。
我带好材料,去往了民政局,在门口等待着贺司礼的到来。
不一会儿,贺司礼的车便停在了我的面前。
他带着怒气从车上下来。
“你是怎么当妈妈的?宴宴芒果过敏住院,你都不来看一眼?”
“还有,宴宴芒果过敏为什么不跟时霜讲清楚?时霜怎么会知道这些?”
“昨天时霜都急哭了你知不知道?你又是怎么当姐姐的?”
他劈头盖脸地责怪着。
也许是压抑太久,他这一番话下来,我的内心再也憋不住怒火。
“贺宴自己难道不知道自己芒果过敏吗?他硬是要吃,我有什么办法?”
“贺宴也是你儿子,他芒果过敏的事情难道你不会跟季时霜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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