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道:“许北迟,你能不能答应我,无论那天考完试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家里,就这样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少年笔锋一转,随即又变得无惧无畏:“放心吧,我这人,最惜命了。”
“叩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
我打开门,是赵年年。
“南栀,我妈中午煲了汤,一起去喝喝呀。”
我看了眼冰箱上的便利贴:“好。”
路上的时候,赵年年有些困惑地看向我,神色带着些犹豫。
“怎么了吗?”
我问。
“南栀,我当初,真的是竞赛第三名吗?”
我步子未停,扯着笑。
“什……什么意思啊?”
“没有,就是最近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里竞赛的第三名不是我,是另一个女孩,而第二名,是一个侧着脸的男生,看起来很像……”赵年年皱了皱眉:“像许北迟。”
轰!
大脑一瞬间停滞,我愣在原地。
“怎么了?”
赵年年担忧地问道。
我连忙摇头:“没事没事。”
一股不好的直觉传来。
为什么?
为什么赵年年会梦到那个未被改变的过去?
换鞋的时候。
林阿姨走了过来。
“快点啊你们俩,汤都端上来啦。”
“好。”
我笑着应道,满脑子都是赵年年为什么会梦到那个未被改变的过去。
以及许北迟的那一句:“过去,是可以改变的对吧。”
我换好鞋,准备进去的时候,赵年年拉住了我。
“还有南栀,”她神色看起来有些不确定。
“当初许北迟过世的时候,你是不是在现场?”
我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可是在我的那个梦境中,许北迟倒地前最后看向的那个人,是你。”
“你这孩子!
又说什么胡话呢,“你天天做到那些怪梦,还能和现实混淆喽!”
林阿姨责怪了一句,用筷子敲了敲赵年年的脑袋。
“许北迟那孩子是跳的海,怎么看南栀?
在深海看啊?”
林阿姨满是调侃的语气却让我慌了神。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语气止不住地颤抖:“许北迟,是跳的海?”
“对呀,他杀人犯养父的朋友,周平,当初越了狱,绑架他妈逼着那孩子跳的,要不怎么说,这孩子可惜了呢。”
林阿姨摇着头,一脸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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