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说,如同上瘾的毒品。”
他想起了什么,“而且,他身手很好—杀人的身手。”
他说:“我和那男人交过一次手,我差点死了。”
我说:“但你还是把他抓到了……也是,你同事都说你是最能打的。”
陆羽摇了摇头,“我没有抓到他。”
我说:“啊?”
他说:“当时是我和两名同事,把他追到了小巷子里。
没带枪,但是我们一人一根警棍,那小子手无寸铁,按理说,我们抡都能抡死他,更别提什么擒拿了。”
我说:“然后呢?”
他说:“他走了,就那样从巷子里走出去了,留下巷子里我们三个浑身是血昏倒在地上。”
他回忆着,“有段时间,我闭上眼睛,都是在那个巷子里,看到他一个人,将我们三个打成重伤。
速度,技巧,全都是冲着要害来的,像只野兽一样,就连他在地上随手捡的石头都能当成武器。”
他说:“如果不是后面有增援在赶过来,我们可能连命都要丢在那里。”
我有些疑惑,看了看自己的胸腔,我说:“那他是怎么,变成今天这样的……”他说:“那男人疯了。”
“疯了?”
他说:“不清楚,精神失常吧,他说自己总是能看见一个女鬼,那女鬼还会对他低语,他受不了这个折磨,变得疯疯癫癫的,因此让同事侥幸抓到了……当然这世界上哪会有鬼,只能说算报应吧。”
他说:“有律师给他辩护,说他是精神病人,好在最后证实,他是间歇性的,杀人的时候没有犯病。
成功判了死刑,还了受害者家属一个公道。”
陆羽抓着门框,他犹豫着,“你为什么这么想知道?”
他是在疑惑。
我听到了这些秘密,却一点不感到害怕。
完全不像我应该有的样子。
然而,有些异样,是过年前就开始的:有几个教工,听了我前夫污蔑我“出轨”的话,总在背后议论我。
又一次,我打了热水,从走廊上经过。
撞见他们在猜想,我下课以后,和哪个男人睡了。
我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
当他回过头,我已经不自觉地,掐住他的下巴,捏开了他的嘴,将手里的保温杯,强行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那人竟挣不开我,惊恐地看着我。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