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尘封叶明月的椅子上。
椅子上刻着九条凤凰。
“想多少人都梦寐以求坐上这凤椅子,女帝大人不如将位置禅让于我,让我也治理治理这大金天下。”
叶明月闻言勃然大怒。
“放肆!”
只见其冲上前,便要擒拿顾尘封。
可谁曾想,顾尘封瞬间之间消失不见,等再出现的时候,用手搂住其后腰。
“我不过就是和帝上开个玩笑罢了,帝上怎么还生气了呢。”
这一举动搞得帝上有些莫名的慌张。
想自己喜欢顾尘封这么多年,顾尘封都如同一块石头一般,如今怎么突然如同开了窍一般。
女帝还想反抗,但被顾尘封一把摁在椅子上。
两人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而顾尘封则是一脸戏虐。
“放心,我现在对你的凤椅不感兴趣。”
“那……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顾尘封微微一笑,吻向女帝那薄如蝉翼的嘴唇。
女帝被这一举动惊吓的瞳孔都放大几分。
不过这也是她这么多年都想要的感觉。
两人相拥于凤椅之上,如胶似漆缠绵在一起。
就在这时,几个四品带刀侍卫突然冲了进来,其中还有礼部尚书大人的犬子公孙景良。
这一切都是顾尘封计划好的。
……
早在硬闯寝宫之前,他只是简单的将几个侍卫打昏而已,故意放走三名守卫,好去通风报信。
因为依照叶明月的习性,就算自己硬闯寝宫也不一定会进天牢。
但如果这件事情被人传出去,她碍于部下进言,就算内心之中再不肯,也会把自己关进天牢。
如今硬闯女帝寝宫,公然调戏女帝,这两项名声已经坐实。
天牢之行,顾尘封是志在必得。
……
“帝上!顾尘封!你好大的胆子!”
公孙景良一声怒吼,带着几个侍卫一把将顾尘封擒拿。
顾尘封跪在地上,满脸的不屑。
如果不是自己乖乖就范,就凭这几个臭鱼烂虾还想擒拿住自己?
“臣救驾来迟,还请帝上多多恕罪。”
叶明月脸上的那一抹嫣红还未消散,她轻抚嘴唇意犹未尽的说:“都……都起来吧。”
“顾尘封硬闯寝宫,公然挑战帝上威严,论罪当诛,还请帝上将其交付于我,先将其关押天牢,择日候审。”
关押天牢!
这四个字被顾尘封听到别提有多兴奋了。
“来人!给我把顾尘封押下去!”
就在顾尘封以为自己计谋得逞的的时候,叶明月突然开口说:“等等!”
众人一脸茫然的盯着叶明月。
“今日之事,不可声张,此事有损我大金威严,万万不可声张,此事我会交付于大理寺的人处理。”
明眼人都知道,叶明月是想保住顾尘封的小命。
“可……可是……”
公孙景良还想说什么,但被叶明月打断道:“此事就此作罢!”
叶明月脸色一板说道。
众人也是不敢再次反驳,毕竟谁敢没脑子的去挑战女帝的威严。
“诺!”
公孙景良带着侍卫撤出寝宫。
顾尘封一脸失望的呆在原地。
精心计划好的一切现在全部都被打乱,真是命不由己。
“顾尘封。”
叶明月收起往日威严,细声细语叫道。
“嗯?女帝唤臣有何事?”
“今晚时分来我寝宫。”
“什么!”
顾尘封满脸不可思议。
“帝上,臣已经是废人了,您没必要如此羞辱臣把。”
女帝轻声叹息。
“朕只是让你来陪朕散散心罢了,行了,下去吧。”
顾尘封应了一声,随后便准备转身离开。
谁曾想他刚走出大门没两步,就看到公孙景良带着一批侍卫在不远处。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肯定是在等自己。
“刚好满肚子火没地方发,既然你们自己找死,可就怨不得我了!”
……
公孙景良看顾尘封气势汹汹得朝自己走来。
“顾……”
他话未说出口,顾尘封一拳打向他面门。
周围的几个带刀侍卫站在一旁脑子还有点犯懵,他们怎么都没料到,顾尘封竟然会先行出手。
“看什么!还不都给我上!”
众人在公孙景良的话语之中回过神来。
一瞬寒光闪过。
利刃割断顾尘封的一缕头发。
“找死!”
一缕魔息涌上顾尘封眉心之处,只见其双掌用力,威压迸发而出。
几个带刀侍卫刹那间飞出。
顾尘封微微一笑,盯着公孙景良,
“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仗势欺人的废物!”
“顾尘封!你身为罪人之身,你敢动我,我爹绝对不会放……啊!”
公孙景良话未说完,周围传来声声惨叫,不大会的功夫。
顾尘封的右拳之上沾满血迹。
这下就算出了意外,自己铁定也是要进天牢的。
……
时间大约过了两三个时辰。
顾尘封悠哉悠哉的待在自己的房子等着被抓。
果不其然。
那几个老登带着大批人马将他擒拿。
等他见到叶明月的时候,已经身处天牢之中。
大金王朝的天牢又名十八处修罗地狱。
一共往下深一十八层。
因为天牢下有不灭业火的原因。
每下一层,温度上升40度。
……
“顾尘封……”
叶明月满脸凝重的盯着他,这次不是他不想保顾尘封。
只是礼部尚书大人,公孙俨然联合刑部尚书,兵部尚书,三人联合进谏势要严惩顾尘封。
“罪人顾尘封待帝上发落。”
公孙俨然拱手下跪说到。
叶明月一脸冷漠。
“你们三人都能进谏上奏,逼朕将顾尘封打入天牢,现在又何必假惺惺的要问朕的意见!”
“帝上……”
公孙俨然刚想开口解释,但被顾尘封打断到:“公孙大人如此大费周章是何苦呢,既然您都能逼帝上将我关进天牢,还不如让帝上将我斩首示众。”
顾尘封的话语之中充满嘲讽之意。
公孙俨然冷哼一声。
“汝已如同待宰羔羊,怎还能口出如此狂言!”
顾尘封双手死死抓住天牢栅栏。
“公孙老东西,你我二人做一赌注可好?”
“何赌注?”
“如果我能在天牢最底层待够半个月,出来你必须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我磕头叫爹,如何?”
“赌,有何不敢!”
自古以来,凡是进天牢八层之后得人,能出来少之又少。
更别说最底层的十八层。
那个地方少说也得有近千度不止。
古往今来,还没有谁能活着从天牢走出来!
叶明月一脸忧愁的盯着顾尘风。
要知道,在她眼里,这无疑等同于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