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宛兰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心里记挂着昨日没做完的手工花,往桌子上一看,眼睛瞬间睁大。
花呢?
她揉了揉眼睛,确定花已经没有了,她又急忙去翻看自己的衣柜,见这些年存的金软还在,这才松了口气。
不是,谁闲着没事偷一朵手工花啊?
还是见鬼了?
因为丢东西的事情,宛兰一白天都有些提不起精神,早餐做了八宝粥和小笼包,给大爷送过去后,刘晓栓照例留出一小份,要去明月斋送给佩儿。
临走前,宛兰交代了一句,“你帮我打听一下李清竹被放出来了吗。”
刘晓栓随口应了一句,屁颠屁颠的出了门。
大爷在书房,凌风说不用她伺候,宛兰心里自然是乐意的,转眼看到凌风走路怪异的样子,好奇的问:“凌侍卫,你不舒服吗?”
凌风睨了她一眼,不说话。
心说,还不是因为你。
宛兰见他又犯病了,转身往自己房中走去,出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一瓶药油,“凌侍卫,这个给你。”
凌风往她手上看了一眼,并未接过来,还是宛兰强硬的塞给他。
“这药油很管用,专注跌打损伤,凌侍卫平日做的是危险的活,还是要爱护身体的。”
凌风表情古怪的变了变,手里拿着那瓶药油有些不知所措。
宛兰见他没拒绝,稍稍松了口气,有些激动的说:“凌侍卫,你知道吗,咱们清风轩昨日好像进贼了。”
“不可能。”凌风语气笃定,清风轩附近有密卫潜伏,若是有异常,他会第一时间知道。
宛兰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真的,昨夜我房中就丢东西了,不过说来奇怪,我的细软金银没丢,反而丢了一朵手工花。”
凌风:“.....”
“那贼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是不是有毛病,好端端的,偷我那朵花做什么?”
凌风的表情越发古怪。
他干咳一声,打断她的话,“你做手工花做什么?”
宛兰一脸莫名,“女子都爱这些花啊朵啊的,有什么奇怪的。”
凌风抿了抿嘴,没再问,眼神往天上飘忽。
宛兰见他不想搭理自己,也不再问了,“那凌侍卫忙,那药油你记得擦,咱们清风轩的治安还要靠你。”
书房里,裴定寰坐在书案后,等女子的声音消失后,才继续手中的动作,手中的桃木上已经初见雏形,是一朵木雕花。
赖嬷嬷来了一趟,让宛兰去一趟庆寿堂。
寿庆堂内,除了老太太端坐在软榻上,还有大夫人杨氏坐在左手边的椅子上。
宛兰走上前,恭敬的两人分别请安,“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大夫人。”
老太太立刻让她起来了,端着茶品了一口,略显浑浊的目光看向大夫人。
“人如今在这里,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大夫人脸色有些不好看,一脸严肃,也不知道是谁招惹她了。
“宛兰,我问你,昀哥的身体如何?”
宛兰一脸莫名,这不是人尽皆知的吗,腿有疾,不能行走。
想了想,她斟酌的说道:“大爷除了腿上旧疾,一切都好。”
“我是问你他的房事上可还正常?”
这话问的太过直白,饶是宛兰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红了脸。
脑子里不经意闪过沐浴时裴定寰湿透裤子后的雄伟场面,“呃....奴婢觉得,大爷应该是正常的。”
“什么叫你觉的,你都去清风轩伺候了这么久,还没让昀哥要了你?”
“.....”
宛兰羞耻的抬不起头。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宛兰一眼,前些日子白请人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