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女正欲往我院里闯。
“什么野鸡野狗,也敢高攀侯府门楣。”
我看那少女似乎比我还小些,见我出来了,她扫了我几眼,开口讽道
“活脱脱一贱籍娼妓,在侯府穿的如此不得体,难怪我在远远都闻到了骚味。”
莫名被骂了一通,我有些无措。
“你是哪位?”
我开口问她
“我是哪位?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女儿,侯府唯一的小姐,卫守思!”
她甩开侍女,上前狠狠推了我一把。
卫守思…我入侯府这些天,这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府内家眷。
她定是侯府金枝玉叶教养的女儿,或许是家里宠爱的紧,这样跋扈。
我不敢惹事,任由她发作。
“你这幅样子做给谁看?娼妓就是娼妓,如此矫揉做作,令人恶心!”
“你处心积虑设计进了侯府,以为自己真的是大小姐了吗?”
“娼妓之女生的都是下贱的血脉,在府里不如个下人高贵,你竟不知廉耻,真敢踏进侯府!”
“我娘是皇帝御赐的诰命夫人,我哥哥是朝廷命官,你一个娼妓之女,怎敢与我称姐妹!”
她愈发激烈的辱骂着,我忍不住反驳道
“东伯候自己寻了我,怎是叫我设计进府?”
“谁说我愿进这府中了。”
满腹委屈,却不敢骂了回去。
她有母亲兄长,我身后空无一人。
“你说父亲寻你回来,这么多天了,你有自己的名字吗?”
“你用着妓院里的花名,却说自己是东伯候亲自寻来的侯府小姐,难不成侯府都成了你的风流场了?”
她还是叫骂着,我心里更是难受。
回府这么久,我依旧是相桃。
与高门大第的东伯候府,似乎格格不入。
我不愿相争,回房将门锁了起来,捂住耳朵,不愿听门外的污言秽语。
我蒙着头,心里委屈,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