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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后续+全文

阿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子鹭哥哥!你...你弄疼我了!”魏青阑被徐子鹭拽至一处凉亭。徐子鹭力道并没使多大劲儿,魏青阑知道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故意做作喊疼。果然,徐子鹭忙松开扼着魏青阑的手腕,皱紧眉头急声问切,“疼?哪里疼?”徐子鹭捧起魏青阑的手腕仔细瞧看,神色紧张。“手腕疼...”魏青阑收了刚才跟温幼梨对峙的戾气,柔声朝徐子鹭说,“你一路拽着人家过来,这手腕都红肿了。”徐子鹭叹了口气,默声给魏青阑揉着手腕。“子鹭哥哥可是还在生青阑的气?”魏青阑狠狠咬了下唇,故意用力在嘴唇上咬出血印子。“你...”徐子鹭急忙忙抬手,抚平她唇瓣,“青阑,快松开。”魏青阑掉了眼泪,委屈哭诉,“青阑知道温妹妹在子鹭哥哥心里也是重要的,子鹭哥哥是真心拿她当妹妹看待。可今日事出有因...

主角:温幼梨魏青阑   更新:2024-11-14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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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幼梨魏青阑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阿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子鹭哥哥!你...你弄疼我了!”魏青阑被徐子鹭拽至一处凉亭。徐子鹭力道并没使多大劲儿,魏青阑知道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故意做作喊疼。果然,徐子鹭忙松开扼着魏青阑的手腕,皱紧眉头急声问切,“疼?哪里疼?”徐子鹭捧起魏青阑的手腕仔细瞧看,神色紧张。“手腕疼...”魏青阑收了刚才跟温幼梨对峙的戾气,柔声朝徐子鹭说,“你一路拽着人家过来,这手腕都红肿了。”徐子鹭叹了口气,默声给魏青阑揉着手腕。“子鹭哥哥可是还在生青阑的气?”魏青阑狠狠咬了下唇,故意用力在嘴唇上咬出血印子。“你...”徐子鹭急忙忙抬手,抚平她唇瓣,“青阑,快松开。”魏青阑掉了眼泪,委屈哭诉,“青阑知道温妹妹在子鹭哥哥心里也是重要的,子鹭哥哥是真心拿她当妹妹看待。可今日事出有因...

《快穿:绿茶女配她身娇体软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子鹭哥哥!你...你弄疼我了!”魏青阑被徐子鹭拽至一处凉亭。

徐子鹭力道并没使多大劲儿,魏青阑知道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故意做作喊疼。

果然,徐子鹭忙松开扼着魏青阑的手腕,皱紧眉头急声问切,“疼?哪里疼?”

徐子鹭捧起魏青阑的手腕仔细瞧看,神色紧张。

“手腕疼...”魏青阑收了刚才跟温幼梨对峙的戾气,柔声朝徐子鹭说,“你一路拽着人家过来,这手腕都红肿了。”

徐子鹭叹了口气,默声给魏青阑揉着手腕。

“子鹭哥哥可是还在生青阑的气?”魏青阑狠狠咬了下唇,故意用力在嘴唇上咬出血印子。

“你...”徐子鹭急忙忙抬手,抚平她唇瓣,“青阑,快松开。”

魏青阑掉了眼泪,委屈哭诉,“青阑知道温妹妹在子鹭哥哥心里也是重要的,子鹭哥哥是真心拿她当妹妹看待。可今日事出有因,青阑的为人子鹭哥哥也清楚,怎么会...怎么会觉得青阑今日是故意害温妹妹呢?”

“你说事出有因,到底有什么因?”徐子鹭疑惑不解。

青阑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最清楚不过青阑的为人。她温柔善良,才华出众,当初在扬州,他之所以同意娶幼梨,也是因为幼梨的性子和青阑相似。

年幼时的匆匆一眼,他铭记至今,深夜辗转难忘。

曾经,他以为再也寻不到她,娶个样貌性格相似的女子过完一生也好。

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她,家世、才情、性格相貌都无可挑剔。

他认定了她。

可今日他亲眼瞧见青阑当众为难幼梨,这让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郁闷许久。

“青阑这般做,都是为了子鹭哥哥。”

“为了我?”

魏青阑泪眼婆娑,苦笑一声,“是啊,为了你...子鹭哥哥和温妹妹的婚约一日不解除,就一日不能迎娶青阑。我父亲是礼部尚书,又是当朝国舅,他定不会让青阑伏低做小,与人为妾。”

这点徐子鹭心知肚明。

“子鹭哥哥若不能完全成为魏家的女婿,我父亲手中的权势绝对不会助你查明昔日徐家满门的血债。”

见徐子鹭神色动容,魏青阑铆劲儿又凄凄哭道,“青阑真心实意希望子鹭哥哥平步青霄,早日查清楚徐家灭门之案,报仇雪恨。”

“你真心待我好,我知道。只是这和幼梨有什么关系?”毕竟他和幼梨青梅竹马相识一场,他不希望自己的事情牵扯上幼梨。

“子鹭哥哥你忘了?我之前和你讲过首辅喜爱扬州瘦马的事情?”

“...”确有其事。

“顾首辅年不过三十,相貌如玉,权势滔天。若能瞧上温妹妹,即便娶不了温妹妹为妻,但要是当妾也是温府门楣荣华。”

徐子鹭思忖片刻,“这么说,你今日是故意让幼梨引起顾首辅注意,想趁机撮合二人?”

“正是如此!”魏青阑急声应下,眼中委屈又密密麻麻爬了上来,“人家一心想帮子鹭哥哥解除婚约,也想给温妹妹找个好姻缘。怎么到子鹭哥哥眼中,就变成人家欺负温妹妹了!”

徐子鹭,“原来如此...”

“首辅大人权势滔天,在这娇花如云的京城里,怕只有云宫仙妃才可入了他的眼。”

“只是我与幼梨自小相熟,我都不知她精通诗词歌赋,青阑又怎会知晓?”

魏青阑是真低估了温幼梨在徐子鹭心里的重要性,她以为自己三言两语随便解释几句,徐子鹭就能翻篇,信她无疑。

没成想,徐子鹭为了温幼梨还在问她,想要她彻头彻尾解释清楚,打消心里顾忌。

魏青阑暗暗咬牙,强撑着笑意展唇,对徐子鹭嗔道,“子鹭哥哥你真是昏了头。难道你忘了,温妹妹祖父是何许人也?温家现今虽没落,但才情和才学依旧出众,让人叹为观止啊!”

听完魏青阑一番解释,徐子鹭心若明镜。想想自己之前那般误会青阑,他一时悔恨不已,眉心紧蹙成结。

“子鹭哥哥别这样...”魏青阑把自己的小手塞进徐子鹭掌心,温声细语自责着说,“都怪青阑。要是青阑早些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也不至于闹成这副模样。”

“这怎么能怪你?”徐子鹭攥紧她的手,“都怪我!是我想的不够周全,还误会你一片好意。”

魏青阑松了口气。

这事儿总算被她给圆过去了。

不过她也看明白了,只要温幼梨还在子鹭哥哥身边一日,子鹭哥哥就不会全部属于她一人。

或许连子鹭哥哥自己都还不知道,那温幼梨在他心里地位甚重。

她得尽快想办法处置了温幼梨...

“我瞧顾首辅今日对温妹妹甚有兴趣,不如趁热打铁,撮合二人。”

“哪有那般容易。”

魏青阑想了想,倏然勾唇一笑,“过几日便是顾首辅生辰,我父亲接圣旨负责操办首辅生辰宴,宴上有十二名扬州舞姬献舞,可以让温妹妹扮成其中一名舞姬混进首辅府。”

“这怎么能行?”徐子鹭连连摇头,“幼梨出生名门,怎么可以扮成舞姬?”

“子鹭哥哥你听我说完。”魏青阑,“进入首辅府献舞的舞姬都要蒙面纱的。面纱一戴,谁又能知晓温妹妹混在其中?”

话是这样说,但徐子鹭还是觉得太过大胆。一旦被人发现,幼梨还有什么颜面苟活在世?

魏青阑看出徐子鹭神色抵触,可是温幼梨又不得不除,她只能再添一把火,言之凿凿跟徐子鹭保证道,“我会替温妹妹都安排好的,绝对不会让人发现。顾首辅平日事务繁忙,能与他见面的机会甚少。如果温妹妹瞧上了顾首辅,自然也就愿意放弃和你的婚约。”

“可是...”

“别可是了!”魏青阑,“子鹭哥哥你今日也看出来顾首辅对温妹妹有兴趣,要是这次我们没趁热打铁,日后就真的再难有机会了。难道你真的忍心青阑与你为妾?也真的忍心不给温妹妹找个好归宿?”

“我怎么会忍心让你当妾!”徐子鹭用力抱紧魏青阑,“我既要娶你,便要风风光光娶你,用我徐子鹭的一生疼你爱你。”

...

温府。

温幼梨躺在浴桶之中欣赏着眼前徐子鹭和魏青阑的郎情妾意,你侬我侬。

好一对狗男女,竟然算计到她头上了。

不过这可以趁机攻略顾璟衍的好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


“词”众人已是不懂,更何况“舞词”这种闻所未闻的新颖词。

大家皆以为“舞词”是扬州才子佳人的雅趣,可在座有不少是去过扬州游乐的,同样不曾听闻过这词。

一堆人睁大眼盯着温幼梨的一举一动。

温幼梨走到一棵老榕树下,她弯腰躬身,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枯木树枝。

树枝纤细微长,韧度适中,被一袭素色白衣的温幼梨拿在手中倏然不像枯树枝,倒像是一把长剑,锋芒毕露。

少女纤细挺拔的身躯迎山风而立。

徐子鹭从来没见过这副模样的温幼梨。

他与她自幼一起长大,温幼梨的胆小怯懦他全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虽说是昔日太子傅温大人的嫡孙女,可温幼梨才情不过尔尔,连诗都作不出几首,何况那劳什子的词…

然而现在的温幼梨面色依旧温柔,只那温柔中还掺杂了一丝坚强,一抹不认输的倔强。

魏青阑察觉到了徐子鹭看温幼梨目光的异样。

子鹭哥哥难道是在心疼温幼梨?

那般低贱的女人,有什么好心疼的!

魏青阑死死攥住自己的裙摆,她强撑着唇角的笑意看向温幼梨,眸子里积郁的阴戾愈来愈重。

顾璟衍不动声色将她连同徐子鹭的模样尽收眼底。

有趣。

抬眸再望向人堆中手执枯树枝的白裙少女,顾璟衍眯了瞬眸子,袍袖下的手转动着拇指处的玉扳指。

温幼梨可谓是一心二用,既要挑一首能套路魏青阑的词,又要时时刻刻掌控敌情,了解她需要攻略的对象们此时此刻的心绪变化。

4399认真汇报敌情,“徐子鹭的好感度升了5点,现在是35点了。”

“顾璟衍呢?”

“…”4399小声嘀咕,“还是大鸭蛋…”

顾璟衍是三人之中防备心最强,也是最难攻略的。不过要是能把他给攻略了,那绝对死心塌地,能成为她手中的一把利刃。

又一阵山风拂过。

少女裙摆高高扬起,青丝吹荡在耳畔,将那娇容半遮半掩。

温幼梨动了。

借着山风的劲儿,她足尖轻轻点地,宽袖翻花。

“行行路路黄沙停,郎郎马马阴山岭…”

少女娇声悦耳,脆如莺啼,那嘈杂说话之声渐渐隐匿,最后只剩下泉水叮咚做了陪衬。

手腕翻转,“夜枕云星,箭撕敌禽,扬帜挂幡长安平。”

有武将门户的公子拍手叫绝,“好一个夜枕云星,箭撕敌禽!”

“秋瑟瑟,月泠泠,梦回帐香红烛凝。”

徐子鹭面露诧异,不敢置信盯着那白裙凌波生花。

幼梨何时能作出来此等唱词?又是何时会了这剑舞的?

魏青阑攥着裙子的手,指甲已经深嵌进了掌心肉里。

不对…

她定是在做梦,那不是温幼梨,那不可能是胆小懦弱的温幼梨!

这唱词讲述的是家国悲怆,她一个书香门第的柔弱娘子,见了鬼能作出这词?

她定是抄了旁人的!

枯木树枝由疾渐缓,由刚变柔,似有万千悲绪收敛其中。

“铁甲血,刀剑腥,屠尽胡桐,再问阎罗归京。”

温幼梨收起枯树枝,整理好衣裙头发对着上首之人规矩行礼,“献丑了。”

“好好好!”老夫子白须颤抖,连连道好,若仔细瞧瞧他眼睛,日光之下能清晰看到他老眼噙泪,“好一个屠尽胡桐,再问阎罗归京。”

“夫子谬赞了。”

不卑不亢,那礼节和风度是高门大户的嫡女才配有的。

夫子瞧着温幼梨进退得当、不骄不躁,很是满意颔首大笑,“不愧是温太傅的嫡孙女。”

“本官瞧温娘子年龄尚小,不知这词中血气方刚的报国之情何而来?”上首传来男人似笑非笑的询问声,清冽的嗓音敲击着人心弦。

温幼梨小心翼翼看了顾璟衍一眼,抿唇不语。

见状,魏青阑紧绷着的一口气倏然松快了!

她就知道…

魏青阑勾唇轻笑,“温妹妹这词我怎么听着有些熟悉?”

温幼梨还是抿着唇的模样,不过心里乐呵成花。

上钩了!

温幼梨皱眉朝着魏青阑看过去,“魏姐姐的话,幼梨不懂。”

“我是相信温妹妹才请温妹妹替我一战的,可…”魏青阑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无奈道,“可你也不能抄旁人的词曲啊!”

抄?

魏青阑这话就好像一块儿巨石砸到了平静的湖面上,涟漪之大让人惊恐。

雁山书院的贵女们面面相觑,三三两两把脑袋凑在一起。

“这词原来是抄袭的啊?”

“我就说那温幼梨哪来这么大本事啊!”

“抄谁的?我怎从未听人说过…”

“抄?”温幼梨抬了抬眉,“敢问魏姐姐,幼梨这是抄了谁的词?”

魏青阑反正认定温幼梨是抄的,她也知道温幼梨会为了维护温家脸面,和徐子鹭的名声肯定咬死不承认自己这词是抄的,于是从自己父亲结交的诗人当中随意扯出来一个,斩钉截铁说,“你抄了林宗裕,林老先生的词。”

“不。”

魏青阑正想说她在狡辩,哪想到温幼梨抬起小脸,柔声细语笑着道,“这词确实非我所做,不过也不是那位林老先生的词,而是阿韭姑娘的《秋行》。”

阿韭姑娘是何人?

没人知道。

魏青阑,“信口雌黄!你分明就是抄了林…”

“林老先生的诗我都拜读过,确实没有这一首。”一直没作声的詹筠竹开了口,“林先生的诗大多是乡野乐趣,极少有家国壮志之诗。”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朝温幼梨作了一揖,“我熟读诗书,却从来不曾听闻过‘阿韭姑娘’。我知温娘子谦逊,可温娘子倒也用不着拿笔名撒谎,说这词是旁人做的。”

温幼梨,“…”

“这词意境宏远,远不是我能比得上的…”詹筠竹,“温娘子才学令人钦佩,心境更是我北山学子应当学习效仿的榜样,温娘子这词一出,我北山书院十年内…不!二十年内都无人能比。”

说罢,詹筠竹躬身作揖,谦逊至极,“请温娘子收我为徒,教我作词。”


她没死!

徐子鹭夺走小厮手中的缰绳,翻身上了马,一路挥鞭往云台寺赶。

得知温父给自己做了神助攻的温幼梨,这会儿正懒洋洋坐在云台寺的大殿里。

她昨天晚上叫顾璟衍把自己偷偷带回温府。

回了府,温幼梨佯装做了噩梦,非要半夜闹着上山来云台寺。

她没带太多人,只带了小棠和阿煦随行。

早膳用罢,她支开了小棠,说是山后的梨花开得好,想采摘一些带回去泡茶酿酒。

阿煦守在大殿外,此时殿内只有她一人。

温幼梨捶捶小腿,抱怨着徐子鹭怎么还没来。

蹬蹬蹬——

听到殿外的石阶传来动静,温幼梨赶紧跪好,双手合十,模样虔诚乖巧。

徐子鹭一眼瞧见自己一路上心心念念的人。

他有太多话想同她说。

一只脚刚踏入殿内,便看到少女微微抬头,望着大殿之中的佛像哑声苦笑,“菩萨在上,幼梨想放弃昔日和菩萨的约定,不想守着子鹭哥哥一生一世。幼梨累了,想放手了...”

幼梨累了,想放手了。

这几个字她念的很轻,和春日柳絮一般。

可对徐子鹭来说,这几个字就像闷雷,重重砸在了他身上,砸弯了他的腰,砸碎了他的骨头。

累了。

想放手了...

徐子鹭的身子僵在大殿外,脚上挂着千斤坠似,一动都动不得。

徐子鹭整个人怔了下来。接着,他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气力全被少女刚才那几个字击垮,他皮肉下温热的血在这一刻冰凉刺骨,蔓延全身。

不。

那不是幼梨。

幼梨对他感情深重,幼梨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徐子鹭不信,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步履沉重,动作僵硬把另一条腿也迈了进来。

他要过去瞧瞧,瞧瞧那跪在佛像前的少女到底是不是她...

少女背对着徐子鹭,在徐子鹭欲要迈出第二步前,她掌心合十,望着佛像自顾自又道,“自从信女知晓子鹭哥哥年幼命途坎坷后,便年年给菩萨上香,乞求菩萨庇佑,护着子鹭哥哥此生平安顺遂,无忧无愁。”

“也是菩萨显灵,当真护着子鹭哥哥平安,还保佑子鹭哥哥高中了状元郎。”温幼梨苦涩一叹,柔声里掺杂了丝幽怨,“菩萨啊菩萨,您说,要是信女一开始求您庇佑信女和子鹭哥哥的姻缘,是否也能成全信女的心愿?”

“罢了,罢了...”她声音哽咽楚楚,眼中含着湿漉漉的泪,“如今啊,幼梨也总算明白,有些事情强求不来,哪怕我为他愿倾其所有,愿舍弃性命...”

“菩萨,信女日后不会再来您跟前絮叨了,不会惹您烦了。可信女此生还有三愿,求菩萨成全,帮信女圆满此三愿。”

“一愿...”温幼梨轻阖眼帘,“一愿双亲康健无灾。”

“二愿...子鹭哥哥大仇得报,了却此生心愿。”

“三愿...”

她倏没了声音。

大殿一片寂然安静,只能隐隐听见呼吸急促的哽咽声。

泪珠子从她眼中一颗颗滚落了出来,顺着那两颊砸在大殿的地上,砸在他徐子鹭的胸口。

啪嗒——

温幼梨吸溜了一下鼻子,用手背胡乱去抹眼窝的泪珠,可越擦越多,她哭得狼狈,上气不接下气。

“三愿...子鹭哥哥与魏姑娘...白头到老,举...案齐眉...”

徐子鹭就在她身后。

想唤她,想喊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声来。

幼梨...

不...

她要放弃这婚约了,她要放弃他了。

徐子鹭,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嗯?”他用着低沉的气声回她。

温幼梨挪挪小屁股,又挤了挤。

她亮着水汪汪的眼睛,问,“您手眼通天,肯定知晓当年灭了徐家满门的人到底是谁对不对?”

顾璟衍眯起眼。

小姑娘这是给他玩美人计?

想讨好了他,从他嘴里套出话再去讨好徐子鹭?

休想!

“此事本官并不知晓。”

话音刚一落,温幼梨那张满怀期待的小脸就垮了下来,撇撇嘴,拍拍屁股就要走。

“不过...”

她又一脸讨好着,笑吟吟坐了下来。

瞧瞧。

小姑娘贼着呢,见风使舵的本事可让她琢磨透彻了。

顾璟衍忍着笑意,卖关子,“不过这事本官可以去查。”

“那查完了能告诉我嘛?”

他展唇,掷地有声落下两个字,“不行。”

“...”温幼梨急了,“为何?”

“这事儿适合当夫妻夜话去讲。”顾璟衍一脸无奈,“本官与温姑娘又不是夫妻,怎可把这事情全盘相告?”

“除非...温姑娘愿嫁与本官。”

温幼梨拍案而起,胸脯一起一伏,气急吆喝,“顾璟衍!你忽悠我!”

顾璟衍慢悠悠端起碗喝了口汤,“温姑娘还是声音小些,若本官不小心被你真吵聋了,温姑娘下半辈子恐怕就要留在这首辅府照顾本官了。”

温幼梨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

“本官如何?”

她不敢大声吵他,又生气,最后也不管不顾淑女架子,气急败坏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顾璟衍不再闹她,垂眸藏起眼中宠溺的笑。

叮咚:顾璟衍好感度增加10点。

“死了?”魏青阑在房中惊呼。

丫鬟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回小姐话,那些舞姬确实死了。听说...”

“听说什么?”

“听说那些舞姬都是杀手,昨晚宴席上,为首的舞姬给首辅下药欲要毒害首辅。”

“然后呢?”魏青阑追问。

“然后被首辅大人察觉出来...”丫鬟声音颤抖,“首辅大人命侍卫屠羽把那些舞姬全给杀了,一个...一个没留。”

咣当——

魏青阑失魂落魄跌坐在妆奁前,手指把妆奁前摆着的香粉、香膏全给拨弄撒了一地。

一个没留?

死了...

全死了!

那岂不是温幼梨那贱人也死了么?她没想要杀的啊,只是想毁了温幼梨的名节,让她与子鹭哥哥成不了亲。

怎么会如此?

又怎么会有刺客?

丫鬟轻声问她,“小姐,咱们安排的人还要不要在市井上放出温幼梨勾引首辅的消息啊?”

魏青阑这会儿一脑袋浆糊,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徐子鹭去解释这事,哪有心情再去理会温幼梨的名节?

“啪——”

丫鬟脸上落下一个巴掌。

“人都死了,你现在放出消息不是引人注意?万一查到了我头上,我该怎么跟子鹭哥哥解释?你这贱人存心要害死我?”

丫鬟含着泪摇头喊冤。

“拉下去,把这晦气东西给我摁在柴房里打死了丢湖里!”

小厮走进来,捂着丫鬟的嘴,拖着人往柴房走。

魏青阑招呼贴身丫鬟上前,“给我梳妆,我要去见子鹭哥哥,快!”

等魏青阑梳洗过一番后来到徐府,没曾想扑了个空。

徐子鹭一早就动身前往温府去了。

听闻此讯,魏青阑差些两眼一黑晕过去。

徐子鹭不和自己商量就去了温府,他可会把事情真相告诉温大人?

虽然温家门楣不比曾经,可也是享太庙的温家。温老夫人更是有一品诰命在身,要是她进宫告御状,就算有姑母偏袒她,陛下和爹爹也绝不会轻饶她。

万念俱灰之下,魏青阑还是昏了过去。


说来也巧,今年的乞巧宴,就设在宫中御花园的翠荷池畔。

乞巧宴前夕,魏青阑摔了满屋子的东西。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啊?”

“小姐您快别摔了,这一地的碎瓷小心伤了您!”

“...”

魏青阑推开拦在自己跟前的丫鬟,抄起妆奁上的铜镜狠狠往地上一摔,“滚,都给我滚出去!”

她发髻散乱,胸口起伏喘着粗气。

贴身丫鬟夏菊对一众人使了眼色,示意她们都出去,别待在屋子里惹小姐不快。

片刻,屋中只剩下夏菊和魏青阑两人。

“小姐可是在担心那日的事情?”夏菊试探着问。

魏青阑咬紧牙,又把妆奁给摔了。

珠宝首饰落了一地,她身子也像泄了气般,蓦地跌坐在凳子上。

“完了夏菊...”魏青阑双目失神涣散,口中轻声喃喃,“我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那日温幼梨被姑母宣进宫,她专门等在宫门外,就是为了看温幼梨的笑话。

等到最后,温幼梨的笑话没瞧见,只瞧见她被顾璟衍抱出了皇宫。

也是好奇心作祟,她跟了温幼梨一路,一直跟到宴客楼。

幸好她跟了去,要是没跟过去,她全然不知当初救下徐子鹭的人会是温幼梨。

魏青阑手指颤抖着,指甲用力刮在桌面上,发出刺耳尖锐的声音。

“夏菊...明天就是乞巧宴了,温幼梨那贱人会不会真把她当年救了徐子鹭的事情在陛下面前说出来?”

“小姐您别慌啊,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您去找她,肯定有办法的。”

“我找了!可姑母她根本就不见我,也不知道那贱人进宫,给姑母灌了什么迷魂汤。”

夏菊,“要是皇后娘娘不帮您,那确实难办了些...”

魏青阑眼下是病急乱投医,她这些日提心吊胆的,现今根本想不出应对的法子。

“夏菊,我待你不薄,你可要帮我想想办法!”

夏菊是魏夫人亲自给魏青阑挑选的,就是希望魏青阑有朝一日高嫁了,身边儿能有个出谋划策的人。

夏菊想了想,有些欲言又止,“办法倒是有,就是...”

“就是如何?”

“就是太过阴毒。”

“你说。”

“小姐可知道,对高门贵女来说,什么最为重要?”

“自然是找个好姻缘。”

“小姐您想想魏表姑娘...”

魏青阑,“魏紫萱?”

就是她那个一直盼着高嫁,最后被人毁了贞洁的表姐...

夏菊颔首,“奴婢听小厮们说过,说京城花楼里有一种无色无味的催情药,名唤‘春宵散’。”

“你的意思是...”魏青阑气郁的眸子掠过一丝冷意。

夏菊,“小姐您想啊,乞巧宴上京中高门的小姐公子皆要去,要是那贱人在宴席上丑态尽露,即便她真敢去找陛下做主,也要那脸皮撑得住才行。”

魏青阑听后,翘着唇梢发出“咯咯”讽笑。

她慢条斯理把玩着指甲,眉眼狠厉尽露,“做主?怕等到那时候,她都没脸苟活在世了,还求陛下做个什么主?”

“夏菊,你自小就跟在我身边,是我最信得过的人。这事儿别人做我不放心...”

“小姐您安心,这事交给奴婢。”

...

4399把魏府里正在上演的主仆情深投给温幼梨去看。

温幼梨看完,小嘴翘得老高,“99~”

4399打了个冷颤。

“有人要给我下药。”

4399瑟瑟发抖着回,“有人要死翘翘...”

乞巧宴这日,小棠一大早就把温幼梨从床榻上拉起来拾掇。

温幼梨被小棠摁着换了身“海棠醉日”新出的莹白素裙。

那裙子腰身掐得极细,把人衬出弱不禁风的娇柔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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