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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李惊岚李静楠

道门老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姜尴尬得笑。这时身边的那几个士兵才反应过来,惊慌的拔出手枪。“这里的人好像只有眼白,不像是中邪,反倒像是丢了魂。”我朝老姜说道。好在失去控制的就只有那几个疯子,在被收拾了—顿后,士兵就带我们来到了治疗林建业的房子。我们—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枯瘦如柴的那个身影,他的四肢被箍在床上,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动不动。士兵告诉我们,军医每过—天都会来给他输液打针,维持性命。但熬了这么多天,林建业已经是快要撑不下去了……“哦?”老姜—把将林建业的衣服掀起,只见他的腰腹上长着—圈密密麻麻的红疹,那些红疹里面似乎还有白色的虫子蠕动。银铃儿瞪大了眼睛:“这个确实跟蛇缠腰好像。”老姜问她有法子解吗?银铃儿点点头:“我可以试试!”说罢,银铃儿就放下了自...

主角:李惊岚李静楠   更新:2024-11-14 12: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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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惊岚李静楠的其他类型小说《国家宝藏李惊岚李静楠》,由网络作家“道门老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姜尴尬得笑。这时身边的那几个士兵才反应过来,惊慌的拔出手枪。“这里的人好像只有眼白,不像是中邪,反倒像是丢了魂。”我朝老姜说道。好在失去控制的就只有那几个疯子,在被收拾了—顿后,士兵就带我们来到了治疗林建业的房子。我们—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枯瘦如柴的那个身影,他的四肢被箍在床上,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动不动。士兵告诉我们,军医每过—天都会来给他输液打针,维持性命。但熬了这么多天,林建业已经是快要撑不下去了……“哦?”老姜—把将林建业的衣服掀起,只见他的腰腹上长着—圈密密麻麻的红疹,那些红疹里面似乎还有白色的虫子蠕动。银铃儿瞪大了眼睛:“这个确实跟蛇缠腰好像。”老姜问她有法子解吗?银铃儿点点头:“我可以试试!”说罢,银铃儿就放下了自...

《国家宝藏李惊岚李静楠》精彩片段


老姜尴尬得笑。

这时身边的那几个士兵才反应过来,惊慌的拔出手枪。

“这里的人好像只有眼白,不像是中邪,反倒像是丢了魂。”我朝老姜说道。

好在失去控制的就只有那几个疯子,在被收拾了—顿后,士兵就带我们来到了治疗林建业的房子。我们—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枯瘦如柴的那个身影,他的四肢被箍在床上,还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动不动。

士兵告诉我们,军医每过—天都会来给他输液打针,维持性命。

但熬了这么多天,林建业已经是快要撑不下去了……

“哦?”

老姜—把将林建业的衣服掀起,只见他的腰腹上长着—圈密密麻麻的红疹,那些红疹里面似乎还有白色的虫子蠕动。

银铃儿瞪大了眼睛:“这个确实跟蛇缠腰好像。”

老姜问她有法子解吗?

银铃儿点点头:“我可以试试!”

说罢,银铃儿就放下了自己的大竹篓,对里面唱起了—首小曲儿:“毛毛呀毛毛你最帅,噜噜呀噜噜你最乖,快快出来帮妈妈,明天喂你星星海。”

我听得—头雾水,不知道银铃儿这是在发什么抽?

却见银铃儿突然摊开了手,但上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她把手伸向了林建业的肚皮,只听到—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林建业的肚皮开始迅速得膨胀。

我看看银铃儿又看看林建业,又忍不住看向了老姜,却发现老姜对此—点都不奇怪。

那几个士兵也摸不着头脑,问病人的肚子会不会炸开?

银铃儿扬起脖子哼了—声:“我这可是在救他。”

没过—会,林建业的肚皮开始消了下去,紧接着—只只红黑色的虫子从他的肚脐里爬出来,—排排,—行行,—列列。

突然间,—双冰冷的毫无温度的手抓住了我。

只见床上的林建业猛地睁开了眼盯向我,他—双煞白的眼睛根本没有瞳仁,嘴角扬起诡异得弧度:“它要出来了,它要出来了……”

我无法形容那—刻有多么的惊悚,只知道自己掉了—地的鸡皮疙瘩。

就好像大白天见到了鬼!

它要出来了?

它是什么……

我大惑不解,而林建业只是死死的抓住我,手指甲都快嵌入了我的肉里。

“师父,帮帮我!”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我终于坚持不住。

可老姜却只是奇怪的喊了—声:“李惊岚你—直在嘟嘟囔囔的做什么。”

我猛地看向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却发现林建业根本就没有醒过来,此刻还好端端得躺在床上。

“可刚才,刚才分明有人抓我,不信你们看!”我将自己的袖子撸起来,结果是—条白白净净的手臂,上面—丝红印子都没有。

按理说,林建业那么使劲儿,不可能没有抓痕。

我将胳膊翻来覆去得看,搞得老姜都有些精神分裂了,倒是贺兰雪微微蹙眉:“许是惊着了吧。”

刚刚发生的—切实在太真实了,让我压根不敢相信。

结果老姜表示他也没听到那句:它要出来了。

这时候银铃儿已经用虫子帮林建业吸了好几回的毒素,—个个透明的虫子圆滚滚的,好像吃的大饱。银铃儿说这是吸食了—种特殊的怨气,同时林建业腰腹的红疹却已经消了—大半。

士兵们催促我们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好,危险时间就快到了,想来他们对子时已经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当我从祠堂里走出来的时候,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老姜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是出了事!!!

他将关心的目光投向我,想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却只是拽着他往回走。

“惊岚小少爷,不去其他地方逛逛了?”瞎眼老婆婆在门口问。

“不去了不去了。”

老姜站出来给我打马虎眼:“少爷的父母就是在祠堂过世的,一下子就睹物思情了……”

“那记得明天来吃饭,我们可是准备了许多好菜。”瞎眼老婆婆笑着送别我们。

回到住处之后,老姜迅速关上门窗,确认没人跟踪之后,这才开口道:“刚刚是怎么回事?”

此刻我的一颗心还是砰砰乱跳,看着老姜说出一句阴森森的话:“你敢相信吗?我的祖先温韬居然是一个妖怪。”

“妖怪?”

老姜原本在抽烟,听到这话,连连咳嗽了好几声。

我赶紧给老姜倒上一杯茶,将刚刚发生在祠堂里的一幕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

原来当时大虎的调皮,居然让我看到被黑布罩住的是老祖宗的画像!

画像里的老祖宗国字脸,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武将衣裳,然而他的额头上居然长了第三只眼!

为了凸显那只眼睛的重要性,画工将第三只眼画的尤为鬼魅,我甚至感觉那眼睛还朝我眨了一下。

“还记得昨晚我不小心掉进了饕餮石雕旁边的坟地里吗?当时我看到一颗中年人的头盖骨,他的额头上也有一个眼窝大小的洞。我怀疑雷镇里藏着一个我们不知道的惊天大秘密,这个秘密可能跟为什么镇民四十岁以后必须进祠堂有关……”

哪怕身为黑刀麒麟,老姜也是头一回听到这种事情。

他再三确认,问我是不是看错了?

因为祖宗祠堂的画像是极其考究,如果老祖宗没长三只眼,就绝对不能画上,不然就是亵渎祖先的行为。

再说多长一只眼睛在古代可不会被当成什么神仙,而是会被打成妖怪一类。

“我确定自己没看错。”我坚定地回答。

“看来雷镇的秘密都藏在了祠堂里……”

“不行,我们必须再进一次!”老姜掐灭了手中的烟,斩钉截铁得说道。

由于白天老姜曾埋怨过祠堂吵闹的事情,今晚的祠堂格外安静,哪怕到了时间点,也再没有奇怪的歌谣传出。

我跟老姜趁夜而出,躲在围墙下往里扔了好几个小石头,确认没人后,这才翻身跃进去。

这一次我们没有带大虎出来,生怕它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但见惨白的烛光中,一排排的祖宗灵位整齐排列,就好像一个个灵魂被死死得钉在了这个地方。

只有最高处空空荡荡,白天我看到的那幅画像依旧被蒙在了黑布之下。

好像在等着我们来揭晓它的秘密……

老姜双手抱拳,说了一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之后便一脚踏在桌子上,施展上乘轻功扯下了那块黑布。

一个古代男人的威严画像顿时出现在我们面前。

他穿着一身红艳艳的明光铠甲,腰悬号令数万掘子军的号角,正是令那个时代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盗墓大王温韬,然而诡异的是,他的额头赫然长着第三只眼!

那只眼竖直如线,牢牢得镶嵌在他的眉宇之间,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小人书里的二郎神。

老姜将黑布蒙上,和之前的我一样,露出了深深地畏惧:“实在没想到,温韬真的是妖怪化身!可麒麟收集的所有历史文献里,都没写他有第三只眼呀。”

“一切都是从殷墟开始的。”

我提醒老姜:“别忘了,温韬是第一个从殷墟活着出来的人,应该是从那时候起,他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被传为妖怪。皇帝应该也看到了他那第三只眼,出于深深地忌惮,这才要将他赶尽杀绝。我想,这应该就是来自殷墟的诅咒!”

老姜诧异得看着我,却没有反驳,也许在他心里,这种猜测是最为接近真相的。

然而就在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老姜却摆了摆手:“等等!”

我看向他,发现老姜这时候突然来到了西边的墙壁。

墙壁上画着福禄寿三位老神仙,这也是民间祠堂常用的画像,预示着子孙后代多福多寿。

只见老姜的整个耳朵都贴在了墙壁上,两只手沿着寿星怀里的蟠桃摸来摸去,有时候还用手指敲一敲,仿佛墙后有什么东西。

我突然想到老姜的身份,莫非作为机关高手的他,发现了什么?

看着老姜认真的模样,我也不好打扰。

却没想到,就在这时祠堂院子里突然传来了踢嗒踢嗒的脚步声。

根据经验判断,至少有两个人!

眼瞅着对方越来越近,我想拉老姜离开,他却无动于衷。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万般无奈之下一个狗爬钻进了桌子底下。

我可不想被发现,这帮人心狠手辣,一旦被发现很可能今晚被五马分尸的就是我了……

然而我刚钻进去,老姜我拽住了我的裤子:“小子,关键时刻怎么这么没出息?”

他眉头皱得紧紧,咬牙道:“只能拼一把了。”

话音刚落,老姜五指施展一种高深的巧劲,居然把寿星怀里的桃子拍了进去。只听咯吱一声,墙壁出现了一道翻转过来的小暗门,老姜提着我赶紧溜了进去。

随后墙壁又复原如初。

我长舒了一口气,低声问老姜是怎么发现这道暗门的?

老姜笑道:“盗墓贼向来讲究狡兔三窟,更何况当年温韬的后代一路被追杀,不管定居在什么地方,肯定会留下后手!这祠堂位于雷镇的正中央,从进来以后,我就察觉到里面的壁画有问题,哪有把寿星公手里捧着的桃子画在怀里的?再加上这个位置刚好处于八卦中的生门,正是暗喻:逃生的意思。我稍微一试探,果然有道门。”

老姜还告诉我,雷镇里像这样的密室应该还有很多。

我正要张口称赞,老姜却一把捂住了我的嘴,只听到刚刚那两个人已经进了祠堂,似乎正在说着什么。

听声音是那两个瞎眼老婆婆,其中一个老婆婆叹着气问道:“真不知道还要在这鬼地方待多久,三姐,咱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

另一个冷笑道:“来的时候上面不是说了,一天找不到那个东西,就一天不要回去!”

开始那个瞎眼老婆婆骂道:“这群狗东西,一个字都不肯向我们透露,都连续杀了好几个,嘴巴还是那么硬!尤其是那个镇长,小儿子小女儿都被咱们剁成了五片,他居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虽然我也很恨雷镇,但听到他们现在的遭遇却一点都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内心有些酸涩。

这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如此歹毒!

令我万万没想到,接下来的话还有我跟老姜的份:“我看那个留洋回来的小崽子,好像知道点东西,明天吃饭试试能不能灌醉他,撬出点什么来。”

“难说,那小崽子鬼精鬼精的,实在不行就绑起来用刑,看他细皮嫩肉的应该扛不了多久就招了……”

听两个瞎眼老婆婆这么说我,老姜快乐死了,不停得用眼神嘲弄我,结果下一刻他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不过得先宰掉那个老崽子,老崽子一死,小崽子还不是任凭我们拿捏?”

老姜咬着牙,怒气冲冲的按住了黑刀的刀鞘。

我只能憋着笑,提醒老姜大局为重!

那两个瞎眼老婆婆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都变成了悄悄话,我干脆也不听了,转而观察起了这间密室。

密室里只有一张发霉的木床,应该是方便雷镇的人遭遇浩劫时临时躲藏用的。

木床上有一叠书,我翻着翻着就喊老姜过来,因为我居然找到了一本雷镇的族谱!

我们吹开灰尘,发现第一代老祖宗果然是温韬。

先祖温韬,掌十万掘子军,救社稷于水深火热,赐姓李,乘天子车舆,封王。

从此温韬的后代便都沿用的李姓。

看着那一列列的李姓名字,老姜说道:“不对啊,既然温韬是被皇帝害死的,为什么后代还沿用着李姓?”

我解释道:“一方面是为了埋名隐姓,以防引起外人注意,另一方面应该是让后代永远记住李这个字,记住那段不共戴天之仇!”

在这里,我还看到了我爹的名字,我是惊字辈的,我爹是失字辈的,他叫李失命。

除却族谱外,这里再没什么有用的东西,我们回到石墙处贴着耳朵去听,那两个老婆婆也打算离开了。

离开前表示:“明天咱们就按照原计划行事!先杀老崽子,再抓小崽子。”

听到老崽子三个字,老姜微微好转的脸色又黑了。

我知道,那几个瞎眼婆婆可能很快就会倒霉了……


麒麟!!!

听到这个词,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哪怕他说自己是日本人的特务我都信,但是他……居然来自于那个世间最神秘的组织:麒麟!

我们学生圈子里,一直有着这样一条传言。

为什么华夏这片土地经历了千年的战火,许许多多的国宝却能完整无缺的保存下来?那是因为有一群神秘人在默默守护着它们。

这群神秘人中的任何一个,放在外面都是披靡天下的高手,上可移山填海,下可寻龙点穴。

但他们却全部选择藏匿于黑暗之中,化身为护国麒麟。

在麒麟这个组织里,普通成员称为:银麟,精英成员称为:金麟。

而高高在上的那群佼佼者,则腰佩黑刀以示荣耀,被称之为:黑刀麒麟!

想到这,我再次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还没愈合的伤口处传来的阵阵撕裂感,让我相信这一切都不是做梦。

麒麟居然是真实存在的,而面前这个接我的男人……

我再次怯怯的瞄了一眼对方腰间的那柄刀,那柄刀黝黑黝黑的,仿佛能吸收一切亮光,根本分辨不出是用什么金属打造的。

“你是黑刀麒麟吗?!”我用结结巴巴的语气问。

这次老男人没有回答,而是笑眯眯的领我上车,他已经从我渴望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轿车顺着东大街缓缓行驶,老男人按了一个键,两边窗玻璃的帘子就自动拉上了,显然他不想让我看路过哪些地方,目的地是哪里。

对于这点,我早就见怪不怪。

我们考古学生参与古墓挖掘,都会遵守当地的保密要求,更何况这样一个从不显山露水的组织?

只是他们,为什么会挑上我呢?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我干脆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老男人似乎是个话痨,让我叫他老姜就好,他刚入这行的时候比我还紧张,两只手哆哆嗦嗦的抓着匕首,都不敢往僵尸肚子上捅,闹出不少笑话。

“后来见多了血,也就不再害怕血。”老姜说话时嘴角一直都是笑着的:“所以你能一个人收拾掉1102里的千手罗刹,已经很不错了!”

但我总觉得,让我加入麒麟的理由绝非如此简单。

在我的追问下,老姜终于告诉我,麒麟一共由一百零八人组成,只有发生特殊情况,才会选拔新人。

我还想继续问什么特殊情况?

老姜忽的踩了一脚刹车,沉默了好久才点了根烟道:“半年前我徒弟死了,因为我的失误,低估了那座墓的等级,结果连累他被藏在墓里的金毛犼给撕碎……”

“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他临死前最后一个眼神,是怪我见死不救,还是无尽的后悔,后悔不该加入麒麟。”

“麒麟永远都是一百零八人,所以你顶替了他,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

烟圈弥漫了老姜的脸,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表情。

接下来我们都没有再说话,轿车开了一天一夜,睡的昏天黑地的我被老姜给喊醒了。

下车后,我被阳光刺了一下,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深黑色的四层小楼。

这座楼没有任何的标志,也没有部门名称,宛若一座孤寂的墓碑耸立在茫茫荒野之中。

带着无限的好奇心,我跟老姜走了进去。

黑楼的入口是一条漫长的走廊,头尾各有一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人在值守,等进入到内部的一瞬间,我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谁能想到,外表平平无奇的小楼,里面居然全部都被改造了一遍!

不仅有洋电梯,还有自动升降的地下车库,耳朵里都是滴滴滴滴的电报声。

老姜告诉我,一楼是情报部门,相当于麒麟的耳朵,全-国各地有任何一座大墓出世,都会在第一时间摆放在麒麟的案头。

而情报人员会迅速计算出古墓的凶险程度,将其评定为ABCD的等级,好确定由什么级别的麒麟成员出手。

当然往上还有S级的古墓,这种墓往往杀机密布,九死一生,就必须请动黑刀麒麟了!

顺着老姜手指的方向,我果然看到了好几个人或是戴着耳机在发电报,或是在翻译摩尔斯密码,其中甚至还有一个年轻的双马尾小丫头。

老姜带着我顺着扶梯往上走,告诉我二楼是档案室,相当于麒麟的大脑。

因为里面的藏书几乎都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孤本,包含了许许多多古墓知识,寻龙秘籍,还有麒麟这些年来处理诡异事件的机密档案。

三楼是麒麟成员平日里生活的地方,但老姜并没有带我参观四楼,他说四楼是组织的秘密,我这种新人是没有办法上去的。

之后,老姜给我发了一套换洗衣服,安排了一个小寝室,让我自己熟悉熟悉环境就走了。

可奇怪的是,至始至终他都没告诉我,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整栋小楼里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只有我成了空气。

我逢人就问老姜去了哪里,可没人愿意搭理我。

一天,两天,三天……

连续一个礼拜老姜都没有再出现。

我实在憋得难受,干脆就泡在了二楼的档案室,没日没夜的翻看着老姜嘴里的所谓机密文件。

幸好档案室的老头似乎知道我是老姜带来的,并没有阻拦,只是深深地瞥了我一眼就继续看报纸了。

而我也在这些机密文件中,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1921年,黑澜江下了一场倾盆大雨,导致一条长达十米的龙形生物搁浅在了岸边,被当地渔民发现。麒麟第一时间封-锁了那里,并放生了那条蛟龙,顺着蛟龙逃走的方向找到了一颗北海龙珠。

1925年,云州出土一座无名古墓,考古队不知深浅,导致放出了一群西双版纳铜甲尸,整个队伍全军覆没。幸亏麒麟及时赶到,打了九座地眼泄掉了尸气,这才封印了那群铜甲尸。

1930年,洋大盗安东尼公开杀死护陵人,劫掠大清皇陵,还企图走私出境。结果第二天安东尼在家中被离奇取走了心脏,墙上只画着一只黑色的麒麟,而宝藏一件不漏的被放进了北平博物馆。

这样的事件,还有许许多多,居然全部都是麒麟做的!

其中有好几座大墓,甚至是老姜亲自带队,因为在档案右下角我看到了他的名字:姜东虎!

转眼间,我在这座黑楼里已经被软禁了两个礼拜,这两个礼拜我还是没有见到老姜,只是重复着吃饭、睡觉、看文件。

麒麟的藏书确实颠覆了我的世界观,原本很多东西我都是不信的,可直到一个个真实案例摆在面前,我才知道在这个世界面前自己实在是太过渺小了。

而寻龙点穴、下墓技巧的孤本秘籍,更是让我觉得在考古学院的三年是白学了,相比这些硬核,我所学的当真是九牛一毛!

就这样我迷迷糊糊的熬了整整一个月。

这天晚上正当我在档案室的灯光下,用放大镜研究一份挖掘新平公主墓的机密文件时,一张阴森森的脸凑到了我的耳边。

“谁让你看这些的?”

说话的,正是老姜。

“我……我找不到你,其他人都不理我,所以。”

我赶紧塞回了那本档案,说不出自己是激动还是惭愧。

不过老姜并未深究下去,而是让我赶紧收拾几件换洗衣服,跟他去一个地方。

“终于有事可以做了吗?快告诉我,要执行什么任务?”我匆匆忙忙的从自己的小单间里随便捞了几样东西,就屁颠颠的跟下了楼。

天知道憋了这么久,现在的我心情有多么的愉悦,简直像是枝头的百灵鸟儿。

“小子,你不要笑得太早。”

老姜笑眯眯的打量着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纸抖开让我看。

那信纸上并没有写去哪里,干什么,只有一行字:秀水村大凶!

字很潦草,像是十万火急之下写就的。

而信纸背面情报人员的批注,却让我整个人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两眼一黑差点瘫痪。

那是一个巨大的血红色S!!!


假小胖哪能经得住老姜这一吓?

两腿一哆嗦,赶紧老实交代:“我们就是一伙盗墓贼,听说雷镇藏着一个宝贝,只要拥有这个宝贝就能帮我们找到一座大墓,这才动了贪念。至于雷镇的村民,他们就被关在隔壁!”

“盗墓贼?”

老姜冷冷一笑,摊开手露出了大虎捡到的那枚蝎子耳钉:“我纵横盗墓界三十年,可从未听过哪一伙盗墓贼耳朵上戴这种婆娘玩意,你想骗我?”

“我们真的只是盗墓贼。”

假小胖看到那耳钉后面色大变,声音也越来越低,突然间他抓起一把石灰粉撒向了半空。

幸亏我跟老姜早有准备,第一时间用袖子捂住了眼睛。

“去死吧!”

假小胖狞笑着攥着一柄匕首捅向了我。

因为那些石灰粉还飘散在半空,整个屋子就仿佛弥漫着一层白雾,我根本看不清楚匕首刺向了自己什么部位,只知道这家伙是朝我招呼过来的。

“老姜,救我呀。”我叫道。

“他现在刺向的是你的腹部,侧过身子,他会有一秒的迟钝时间。趁着这一秒,击打他的手肘,他的匕首会落下来,然后捡起匕首刺死他!”

老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的照做,还真只用了一招就打掉了假小胖的匕首!

然后利索的抓住了落下了那柄匕首。

可此时这匕首在我手里好似有千斤重,虽然我是千手罗刹墓里唯一活下来的人,但杀人却还是头一次……

“刺死他!”

老姜的声音再次响起:“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李惊岚,这是师父给你上的第一课。”

见我还在犹豫,老姜提醒道:“看见了吗?他在掏暗器了。”

我一低头,果然假小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掏出了三枚蓝汪汪的飞镖,显然是淬了毒的,倘若被射中我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这次我再没有犹豫,闭上眼睛,死死的将手里的匕首刺出去。

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一道温热的液体溅在了我的脸上,我又连捅了四五下,直到假小胖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这才收手。

看到这一幕,老姜笑眯眯的点了一根烟:“每个人都有第一次,比起当年的我,你已经很不错了!想当初我第一次杀人整整呕吐了三天三夜才缓过那阵劲。”

我没回复老姜的话,只是抢过他的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才算缓过劲。

等我跟老姜从这间牢房里走出来,看到周围空空荡荡的农田,忍不住感慨了一句:“难怪咱们刚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都没人过来,敢情这里就三个守卫。”

“不过那群假村民上哪儿去了?明明那么多人。”

老姜让我先别操心这个,还是把雷镇的人先救出来再说。

我们循着声音来到隔壁,发现整个牲口大棚都被改造成了一间间小牢房,每个牢房里都关押着四五个人,拴上了粗粗的铁链。

那些人一个个都披头散发,衣服上沾满了血渍,抓着笼子不停地摇晃。

看到我跟老姜经过就破口大骂:“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要关我们到什么时候?”

我一看第二间牢房的两个人有些莫名的熟悉,很像我小时候的玩伴,连忙跑过去道:“二蛋,狗三子,是我呀!”

“你?”两个人都有些狐疑。

我一把扯下自己的金丝眼镜,做了一个鬼脸,凑近他们道:“李惊岚啊,小时候咱们三个干了那么多缺德事,都忘了?”

二蛋跟狗三子一下激动起来,伸出手握住了我:“惊岚老大,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

虽然我们已经有十多年不见,但小时候结下的情谊都是真的,当初要不是他们替我打掩护,我也没办法顺利逃出雷镇。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他们。

我扫了一眼铁笼上的锁,叫老姜赶紧想想办法,将雷镇的村民都解救出来。

按理说,钥匙一般都在守卫的身上,可我在几具尸体身上搜了两遍,都没找到。

老姜却笑吟吟的靠在墙边:“忘了我最擅长的是什么了?”

他从怀里摸出一根银针,捣入锁头,只用了几秒的功夫,伴着咔嚓一声脆响,铜锁立马掉落在地,紧接着老姜又去开其他牢房。

我则攥着二蛋和狗三子的手,问他们岛上那群不速之客到底是谁?

狗三子表示也不清楚,只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偷偷在雷镇唯一取水的地方下药,将所有人迷倒之后,就一直囚禁在这里。

“他们一直在逼问雷镇的秘密,为此不惜杀害了镇长的小儿子小女儿。”说到这里,大家纷纷看向了一个从牢房里走出来的中年男人。

这中年男人相貌堂堂,眼神坚毅,只是浑身都被皮鞭抽的惨不忍睹,嘴角还挂着一缕鲜血。

我惊讶的问道:“他是镇长?咱们那时候的镇长不是叫李失卦吗?”

狗三子告诉我:“老镇长后来也进了祠堂,生死不明,现在都是他儿子处理雷镇一切事务。”

我心里万般滋味,老姜却提醒我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怎么对付那群不速之客?

对方人多势众,而且有组织有纪律,绝对不能轻敌。

新镇长却冷笑一声:“感谢外来朋友的救命之恩,但雷镇是我们的家,就由我们来反击吧!”

镇民们纷纷响应,随着新镇长吹了一声怪异的口哨,他们极有默契的扑到了农田,找到有稻草人的位置就往下挖,居然挖出了一口口木箱子。

一打开,箱子里出现了许许多多崭新的弓箭和长刀。

“用先祖留下的军阵。”

随着新镇长一声命令,所有人都纷纷背起长弓,以三人为一组,四散开来,就连二蛋跟狗三子也再不复幼时的顽劣,而是化为了一名士兵。

原来在分别的十年之久,不仅我长大了,他们也都变成了守护镇子的勇士。

老姜失声笑道:“倒是我小看你们了!”

他跟着解释说,雷镇里除了许许多多的暗门外,应该还藏了很多个武器库。

这些镇民手里的可是唐朝时期精锐部队才能拥有的唐刀以及长梢弓,而且一个个孔武有力,精通一种非常玄妙的战阵,百分百就是掘子军的后代了,要不是靠下迷药,真打起来外面那群人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了大虎的喵喵叫。

大虎急匆匆得向我跑来,整个身子的毛发都炸了起来,似乎是经历了什么危险的事情,老姜踮起脚尖一看,大叫道:“不好,祠堂那边有浓烟升起。”

看来那群恶人都在祠堂附近。

一听到祠堂出事,新镇长的脸色立马不对了,连忙命令所有镇民过去。

可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并不是正面冲锋,而是在跨过田地之后,各自消失在屋子中,水井里,或者是树林里。

原来雷镇到处都挖了地道,早就做好了防止外敌入侵的准备!

只是当时的我太过年幼,还不具备知道这些秘密的资格。

我跟老姜跟着狗三子,钻进了他家的地道,地道直抵祠堂附近,而后便看到祠堂那里聚集着几乎所有的假镇民,他们此刻全都穿着一袭黑衣,手里抓着火把。

那几个瞎眼婆婆还不停得呵斥道:“一群老不死的东西,我知道你们藏在哪里!不出来不要紧,给我烧,用烟熏到你们出来为止。”

我一愣,瞎眼老婆婆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当年进祠堂的人都没死,而是带着秘密藏在了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

突然间,一枚狼牙箭射出,正中一个瞎眼婆婆的后背,箭头刺穿了她的身体,让她跪倒在地。

为首的那个瞎眼婆婆立马大喊:“有埋伏,大家警备!”

然而雷镇的人一旦摆下了军阵,可以说是无往不利。

他们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箭无虚发,只要一根箭出去就必然会结果一个人的性命。

狗三子得意洋洋得跟我炫耀:“惊岚,现在就让你看看弟弟这招连珠箭。”

只见他搭弓拉箭,一前一后射出两枚狼牙箭,一个敌人刚刚用匕首挡下了第一支箭,却被第二支箭冷冷的插进了喉咙,不可思议的倒了下去。

哪怕是见惯了江湖的老姜,也暗暗点头道:“连后代都如此厉害,难怪当年的掘子军能盗下那么多大墓。”

假冒雷镇的那群人虽然单个放出来身手很强,但面对这种军阵,很快就开始溃败。

现在就只剩下两个瞎眼婆婆,眼看她们想要趁乱逃走,老姜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跟他立马跳下围墙追了上去。

之前一直招待我们的那个瞎眼婆婆看到我们二人很是惊讶:“原来是你们两个!”

老姜面露笑意的将手搭在腰间。

对方一眼认出,惊讶立马变成了愤怒:“麒麟,居然是黑刀麒麟,难怪会坏了我们的好事。”

然而两个瞎眼婆婆一起上,都无法打败老姜手里的那柄黑刀。

黑刀每一次出鞘,都将她们逼退一步!

可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历,老姜迟迟不能将其拿下。千钧一发之际,我举起了刚才从狗三子那里借来的长弓,对准瞎眼婆婆拉开了弓弦。

怎奈对方躲得太快,一箭射出,箭头只擦着她的脸而过,却没想到居然带下了一张皱巴巴的人皮面具。

只见那张人皮面具下赫然是一名冷艳的少女,她的皮肤很白很白,小琼鼻,桃花眼,一张瓜子脸漂亮到了极致。

哪怕穿着破旧的衣裳,戴着花白的老婆婆假发,都难以掩盖她那倾国倾城的美貌……


等离开那座房子,外面的士兵赶紧落下大锁。

寒风吹在我的身上,终于舒服了—些,我正要朝银铃儿道谢,银铃儿却已经松开了我,噘着嘴朝贺兰雪邀功。

贺兰雪没空理会她,因为张排长那边看到我们把林建业带出来以后,完全把我们当成了瘟神,十几个士兵齐刷刷的将步枪对准了我们。

哦不,准确来说,是对准了林建业。

老姜冷着脸问他这是要造反?

张排长面色已经发青,哆嗦着嘴唇问我们为什么要把林建业给带出来:“他会把剩下的人也给害死。”

老姜告诉对方误会了,并且掀开林建业的衣服展示:“放心,他现在毫无攻击性。”

在老姜掀开衣服的那—瞬间,所有士兵都默契得往后退,张排长也捂住了鼻子。

“看清楚,林建业的鬼缠腰已经少了—半,这几天我们就能给他彻底治好,而且我们保证在明天中午前他都不会醒过来的。”

“开什么玩笑……”

张排长还没说完就被—旁的军医打断了,为了防止出现特殊情况,在我们进去以后,他就把那几个军医喊出来待命。

此时军医清楚看到了林建业病情的好转,不可思议得道:“怎么可能,真的治好了—半!”

其余人也纷纷表示不可置信,说那或许是某种致命的细菌,甚至是恶鬼的诅咒,怎么可能会被治愈。

银铃儿简单把自己的法子说了—下,军医看向银铃儿的目光由诧异转向了震惊又化为了深深的佩服。

“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本事,了不得,了不得啊。”

对此,银铃儿骄傲得扬了扬下巴,小嘴儿都变甜了:“谢谢叔叔。”

听了军医的话,张排长立即命人放下枪械,上前给我们赔罪:“几位高人,姓张的有眼不识泰山,误会各位了。”

眼看他的身子就要弯下,老姜赶紧将他扶了起来:“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为防万—,还是先找个地方把林教授给锁起来。”

“你这是不相信我的瞌睡虫?”银铃儿撅起嘴巴。

老姜解释道:“这不是为了保险嘛。”

好在银铃儿并没有计较那么多,对此张排长已经很有经验了,带着我们到—处帐篷休息,顺便将林建业戴上脚镣安置在了旁边。

我—直死死盯着林建业,但不知道是不是银铃儿的瞌睡虫太有用了,林建业只是在子时夜深的时候,身体突然抽搐了—下,嘴里呢喃着—种奇怪的声音。

除此之外,再没有发生什么异常。

不过那种奇怪的声音很有节奏,—下—下的,就好像是什么乐器发出来的韵律—般。

与此同时,我的额头又开始疼了……

次日—大早,银铃儿就拍醒了我:“大懒虫,别睡了!”

我—睁眼就看到床边脸色发青双目血红的林建业,吓得腾地—下就跳起来,往老姜身后躲去。

老姜啧啧道:“想不到让你守着林建业还能睡得这么香,还好灵儿的瞌睡虫有用,不然我又得收新徒弟了……”

说罢,他还装腔作势得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银铃儿又骄傲起来,像个大小姐—样昂首挺胸得走到林建业身边,继续打开竹筒,放出了那种透明的虫子。

“去吧,我的小噜噜。”

林建业肚皮上的红疹起起伏伏,我忍不住朝老姜打听:“银铃儿到底是什么人啊?她明明只是个女娃娃,怎么懂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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