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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暴徒宋青柚周寅坤结局+番外

张九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偏偏今天小少爷的贴身医生临时有事,去临市出差了。这会儿一群人正束手无策,要把小少爷往医院送。可小少爷咳着咳着,就咳成了黑血,阮老夫人吓得几乎晕过去,嘴里叫着老天爷,慌张的无以复加。“让我看看吧。”温柔的声音响起,在一片混乱中却格外清晰的落在老夫人耳中。寻声望去,便看见了人群后面身形纤瘦的宋青柚。她亭亭玉立,仿佛一株翠竹,莫名的叫人安心。阮老夫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问了句:“青柚,你刚才说什么?”“让我看看。”宋青柚已经走了过来,伸手搭在阮小少爷的脉搏处,过了会儿,又掀开对方的眼皮和嘴巴看了看,随即从随身携带的小药包里,到处一颗药,塞进了那小孩儿嘴里。管家惊道:“你给小少爷吃了什么?!”他说话间还着急的推了宋青柚一把,后者踉跄后退...

主角:宋青柚周寅坤   更新:2024-11-18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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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青柚周寅坤的其他类型小说《顶级暴徒宋青柚周寅坤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张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偏偏今天小少爷的贴身医生临时有事,去临市出差了。这会儿一群人正束手无策,要把小少爷往医院送。可小少爷咳着咳着,就咳成了黑血,阮老夫人吓得几乎晕过去,嘴里叫着老天爷,慌张的无以复加。“让我看看吧。”温柔的声音响起,在一片混乱中却格外清晰的落在老夫人耳中。寻声望去,便看见了人群后面身形纤瘦的宋青柚。她亭亭玉立,仿佛一株翠竹,莫名的叫人安心。阮老夫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问了句:“青柚,你刚才说什么?”“让我看看。”宋青柚已经走了过来,伸手搭在阮小少爷的脉搏处,过了会儿,又掀开对方的眼皮和嘴巴看了看,随即从随身携带的小药包里,到处一颗药,塞进了那小孩儿嘴里。管家惊道:“你给小少爷吃了什么?!”他说话间还着急的推了宋青柚一把,后者踉跄后退...

《顶级暴徒宋青柚周寅坤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偏偏今天小少爷的贴身医生临时有事,去临市出差了。

这会儿一群人正束手无策,要把小少爷往医院送。

可小少爷咳着咳着,就咳成了黑血,阮老夫人吓得几乎晕过去,嘴里叫着老天爷,慌张的无以复加。

“让我看看吧。”

温柔的声音响起,在一片混乱中却格外清晰的落在老夫人耳中。

寻声望去,便看见了人群后面身形纤瘦的宋青柚。

她亭亭玉立,仿佛一株翠竹,莫名的叫人安心。

阮老夫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问了句:“青柚,你刚才说什么?”

“让我看看。”宋青柚已经走了过来,伸手搭在阮小少爷的脉搏处,过了会儿,又掀开对方的眼皮和嘴巴看了看,随即从随身携带的小药包里,到处一颗药,塞进了那小孩儿嘴里。

管家惊道:“你给小少爷吃了什么?!”

他说话间还着急的推了宋青柚一把,后者踉跄后退,险些摔倒。

一只手忽然伸出来,揽住了她腰身,她才堪堪站稳。

扭头一看,傅闻州拉着一张俊脸,将她从上到下一阵打量,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

她惊了惊,刚要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就听阮老夫人着急的问:“青柚,你刚才给小志吃的是什么药?”

宋青柚只好先压下心中疑虑,解答阮老夫人的问题:“阮奶奶,小少爷是误吃了东西中毒,我给他喂的是解毒药,只能暂时控制毒性蔓延,抱歉,我没看出来他吃的是什么,所以还需要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阮老夫人一听,忙说:“快快快,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少爷送去医院!”

阮家人乱成一团,宋青柚和傅闻州站在边角上,阮老夫人记挂着孙子的安危,暂时也不顾上她。

等阮小少爷被带走了后,宋青柚才发现自己的腰身还被傅闻州捏在手里。

她挣扎了一下没挣开,皱眉看过去:“你放开我。”

傅闻州非但没放,并且直接把她揽进怀里,宋青柚没站稳,整个跌进他怀里。

就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一般。

她有些恼怒,随即听见傅闻州沉声问:“你还会看病?”

“久病成医听过吗?”她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傅闻州那胳膊就像铁钳子似的圈在她腰上。

她不由气恼:“你把我弄疼了,放手。”

她说弄疼的时候,语调软软的,傅闻州顿时想歪了,心尖上发痒,嗓子也痒。

他盯着她苍白的唇看了看,没忍住,低头亲了上去。

宋青柚在他亲上来的瞬间,清楚的看见旁边一个阮家佣人走过来正要说什么,就吃惊的瞪大了双眼!

“……”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反复回荡:傅闻州越来越疯了。

这可是在别人家啊。

傅闻州近一米九的个子,将她衬托的十分娇小。

她整个人被他捏着腰身亲吻,双手下意识抓住衣服,脚尖都被迫垫了起来,承受着他霸道的侵犯。

没多久,傅闻州便放开了她。

她脚下一软,再度跌入男人怀里。

傅闻州失笑。

笑起来胸腔带着震动,刚好就在她耳边,隔着一层布料撞击着她的耳膜。

她的脸色变的更白,耳垂却红得滴血,急促地喘息着,只觉得刚才自己仿佛要在他密不透风的亲吻中窒息而死。

此时听见他笑,她压了压火气,恼怒不已:“傅闻州,你闹够了没有!”

“我没有闹。”傅闻州略微松开了些力道,伸出手摩挲着她被自己蹂躏的鲜红的唇,十分满意。


宋青柚:“……人多,你别乱来。”

她真怕傅闻州在这里发疯。

傅闻州失笑,一屁股坐在她身边,胳膊搭在她椅背上,乍一看去,仿佛是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不乱来,我保证。”

听他这样说,宋青柚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怀疑今天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这人怎么突然变老实了?

思绪未落,傅闻州便贴过来,凑在她耳边几乎贴着她耳垂说道:“你今天真美。”

他语气含笑,略微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沙哑,湿热的气息扫过她敏感的耳垂,仿佛过电一般传到了宋青柚四肢百骸。

她的手指都仿佛带着几分麻意,下意识蜷缩起来。

又听他说:“想看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又想让你只打扮给我一个人看,柚柚,你说怎么办才好?”

他的唇贴上了她的耳垂,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

宋青柚心头一颤,急忙把人推开:“傅闻州!”

傅闻州顺着她那点力道坐直了身体,噙着一丝笑,宠溺地看着她恼羞的脸,有些得意。

台上,司仪正好把傅庭深请上台。

布置华丽精美的高台上,精心打扮过的傅庭深人模人样。

抛开其它不谈,客观的说,傅庭深长得还是不错的,当初自己同意联姻,这张脸多少沾了点原因。

只不过,长着一副不错的脸,却是个瞎了眼的,喜欢林袅袅那种人。

说起来,那两人还真有点夫妻相,性格心肠也是天生一对。

活该他俩能凑一起。

想到这里,宋青柚唇角勾起一抹笑,打心底里真心祝福两人一生一世在一起。

下巴忽然被人捏住,她愣了下,随即傅闻州那张俊脸便占据了她整个视线。

再好看的人,凑得近了也是有点变形的。

她轻轻眨了眨眼,莫名其妙。

伸手就想拍开他的手:“别闹。”

仔细听去,语气里除了无可奈何还有一丝纵容。

傅闻州是个人精,自然察觉出来了。

得寸进尺的凑上去,“傅庭深好看吗?”

台上的傅庭深正好在浅笑,下方不少女人看得扼腕,宋青柚眉梢跳了跳,“还行吧。”

“还行是好看还是不好看?”傅闻州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趋势。

宋青柚瞥了他一眼,故意顿了顿,说:“好看吧。”

闻言,傅闻州眸色一闪,凑得更近:“和我比呢?”

宋青柚被他逼得喘不过气,敷衍道:“你站起来我看看。”

傅闻州果断站了起来,嘴角噙着浅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专注的样子,仿佛别的都没被他放在眼里,他此时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个人。

触及到他的视线,宋青柚仿佛被烫了一下,迅速且敷衍的说了句‘你好看’,便移开视线。

表面虽然一脸平静,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自己心跳的有多快,多慌。

傅闻州显然不管她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勾唇一笑,似真似假的开口:“难得你夸我好看,不枉我折腾几个小时。”

宋青柚这才又多看了他两眼。

她就说怎么他今天好像和寻常不太一样,原来还真是精心打扮过的。

她无语的看着男人幼稚的攀比,像一只开屏的花孔雀。

攀比的对象,显然就是台上的傅庭深。

已经有不少人朝这边看了,宋青柚无奈地拽着男人的衣服让他坐下:“别显摆了,快坐下吧,你让别人看新郎还是看你?”

傅闻州坐下后长腿交叠,慵懒的仿佛一头收敛起爪牙的狮子,懒懒道:“别人爱看谁看谁,你只能看我。”


宋常正色道:“宋氏集团在外面的散股一共只有百分之十六,而且市价非常高,全部买下来不是一笔小数目,咱们现在手里的钱都投在了风投公司上,剩下的只够收购其中的百分之二。”

宋青柚放下茶盏,揉了揉眉心。

有些后悔和傅庭深离婚时没多坑点。

她眼睑微阖:“宋家最近有什么丑闻吗?”

宋常梗了下:“这……”

“没有就制造点吧。”

宋青柚声音极轻地说。

三日后。

宋家二少爷宋琛被媒体拍到深夜和几名女性在酒店奋战一夜,爆出私生活混乱,连带着挖出不少陈年旧料,大学时期酒驾撞人花钱摆平的事也被扒了出来。

宋氏集团股价一夕之间暴跌。

宋青柚趁着这个乱,低价收购了百分之八的散股。

等宋氏公关出来,股价回涨,宋青柚已经坐在家里抱着刚到手还热乎的这百分之八的股份赏花饮茶了。

心情好的时候,总有人会不识趣的跑来破坏氛围。

大门被捶的通响,宋青柚不慌不忙的喝完一盏茶后才起身走过去开门。

看到门口满脸怒火的男人,她表情微微诧异地问:“二哥?你怎么来了?”

宋琛不客气的一把推开她进门,连声质问:“你抢了我的项目还不够,还要把我那些丑闻爆出来,宋氏股价跌了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非要可着我一个人薅羊毛?!”

宋青柚被推的往后退了一步,咳嗽声从嗓子里溢出,眼角带泪地说:“二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他妈装了!”宋琛冷笑道:“你这楚楚可怜的一套对别人有用,对我没用。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以为自己搭上颜少钦这条线了,就能把宋氏夺回去?”

他逼近她,眯着眼说:“宋青柚,还记得小时候被关地下室的滋味吗?我看你是时间太久了忘了,要不要二哥帮你回忆一下?嗯?”

宋青柚眼睫颤了下,眸色微暗。

怎么可能会忘呢。

蜷缩在黑暗阴冷的地下室饿了三天三夜的滋味,她这辈子也不会忘记。

宋青柚抬起眼帘,眼角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她生的漂亮,含泪时也是极其的动人。

宋琛抓着她的手猛地松开,脸色黑的像是要吃人。

宋青柚并不想在宋琛面前落泪,但她的身体不争气,生理性泪水控制不了,抬手擦干后冷静地说:“项目本来就不是你的,丢了是你自己没本事。”

宋琛闻言火气立刻涌上来:“你他妈再说一遍!”

宋青柚:“你有时间在这里质问我,不如好好想想宋氏最近多了什么人,爆你的丑闻对谁最有益。”

宋琛眯起眼:“你什么意思?”

宋青柚轻咳几声:“二哥,有些话说的太直白就显得你比较蠢了。”

宋琛:“……”

宋青柚说话一向是软中带刺,但倒是提醒了他,在宋家跟他最不对付的人是李若。

而且上次项目丢了,李若就借口把她哥弄来宋氏,没两天就出了这档子事。

宋琛前后一捋,心中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也顾不上找宋青柚的麻烦,一脸怒气的摔门走了。

送走宋琛,宋青柚身心俱疲,她这二哥有点脑子但不多。

算是宋家最容易对付的一个。

所以宋青柚才会在一开始先把矛头对准他。

现在看来效果显著。

宋青柚站在原地咳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一口气,她盯着帕子上鲜红的血迹,楞了楞。


傅庭深咬牙:“那个贱……”

“傅庭深,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傅闻州脸上带着笑,眼底尽是杀气。

哪怕是傅庭深,也被震慑住。

这个傅闻州是出了名的疯狗,别说自己了,就是他爸在他面前,对方也是说翻脸就翻脸,丝毫不顾及脸面。

但傅闻州不在乎,傅庭深却很珍惜自己的羽毛,眼下稍微冷静了几分,意识到阮总还在身后,只好克制住心中翻涌的无名火。

恶狠狠的朝车里瞪了一眼,冷冷道:“闻州,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为了个小玩意儿,不至于恶语相向。”

傅闻州点了根烟:“小玩意儿?”

傅庭深俊脸一僵。

傅闻州咬着烟冲他咧嘴笑了下,阴恻恻的:“你真是给脸不要脸啊。”

……

宋青柚不愿意这个时候面对傅庭深,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懒得听他狗叫。

车门关着,隔音效果很好,她没怎么听清两人说了些什么。

没说两句,傅闻州忽然就动手了。

她和阮总都没想到。

傅庭深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虽然也练过防身的本事,但在傅闻州面前,却毫无还手之力,被傅闻州打的口吐鲜血,狼狈不堪!

看得出来傅闻州是下了死手的,眼看着再这样打下去要出人命,阮总又拦不住。

她想下车,才发现车门被锁得死死的。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头又开始疼了。

最后是阮总把阮家的人叫出来,才拉开两人。

傅闻州显然也没真打算把人弄死,然而即便如此,傅庭深也险些去了半条命。

死死的盯着他,仿佛恨不得啖其血食其肉!

这件事情很快就闹大了。

是傅家那边闹大的。

傅庭深的父母直接杀到傅闻州的办公室,想仗着长辈的身份为自己儿子出气,端着架子教训傅闻州。

闹得很难看。

听说当时他们被傅闻州当着整个公司人的面,叫保安轰了出去。

两人也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一来,简直丢尽了颜面。

谁都知道,傅闻州为了个女人杀疯了,六亲不认。

这些,宋青柚是事后才知道的。

当天直到傅庭深被送去医院,傅闻州都没有让她从车里下来。

他把傅庭深揍得口吐鲜血,自己就擦破了一点皮。

后来更是仗着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伤口,恬不知耻的凑上来博取同情。

被宋青柚赶出去。

眼下,又听见傅闻州的消息,她不知道多少次叹息了。

她最不想的,便是和傅闻州的牵扯越来越深。

早知如此,当初她就不该和傅庭深离婚,最起码,那个时候傅闻州还有所顾虑。

如今是……

越发放肆。

也越来越荒唐了。

他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刚离婚就跟前夫的小侄子勾搭在一起了么?

窗外的雨连着下了两天。

瓢泼般的雨水在玻璃窗上汇成了一道道蜿蜒的溪流。

在嘈杂混乱的雨声里,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眸子闪了闪,脑海里所有的杂念都暂时抛之脑后。

她接了电话。

那边的人说,“宋琛竞标失败,阮家的项目被我们拿下了。”

宋青柚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意:“好,我知道了。”

这算是最近这段时间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也不枉她费尽心思接近阮老夫人。

说起来她也是运气好。

本来没这么容易,但是那次她恰好碰见阮小少爷中毒一事,救了小少爷一命。


“打人的是傅闻州。”

听筒里传来颜少钦悠哉的声音。

宋青柚“啪”地一下合上书:“你说什么?”

“看来他没告诉你。”颜少钦挑高了眉,倒是没想到傅闻州这个名字能让一向清冷寡淡的谪仙情绪起伏这么大:“张易楠被打的下半辈子都当不成男人了,你觉得张松会轻易放过他吗?当然了,这事我也是听说,具体我也不清楚。”

他还以为姓傅的会利用这事来个苦肉计呢,敢情没跟宋青柚说。

颜少钦顿时觉得自己今天这个电话打的真多余,没等他继续开口,电话就已经被挂了,他看着熄灭的手机屏幕,“啧”了一声。

宋青柚把电话打到了顾白那儿,直接了当的问:“傅闻州怎么了。”

昨夜折腾到凌晨,顾白这会刚醒,乍听到宋青柚的声音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反复确认了好几次之后才幽幽开口:“没怎么,也就是因为你被人揍的浑身都是伤躺在床上爬不起来而已。”

顾白心疼兄弟,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宋青柚,还说傅闻州昨夜来找过她。

宋青柚眉眼微凝,嗓音很冷:“是一直跟在张松身边的那个保镖吗?”

顾白说:“应该是,因为张松不可能亲自动手。”

“知道了,谢谢。”

怕对面挂断,顾白忙问:“哎我说,你不来看看他?”

宋青柚咳了几声:“不了。”

顾白看着挂断的电话,呐呐地说:“这女人忒狠心了,傅闻州,你说你到底为了什么?”

傅闻州抱着粥粥,眉眼不耐:“谁让你跟她说这些的。”

顾白嘿了一声:“我这不是寻思你这伤不能白捱了嘛。”

傅闻州躺在床上,浑身缠着绷带,看起来有点滑稽,五官却凌厉分明:“话多。”

“你丫良心被狗吃了吧。”顾白说:“我大晚上的拉着医生赶到你家里等你回来给你包扎伤口,还要遭你嫌弃。”

傅闻州满脑子都是宋青柚电话里那句“不了。”眼下心烦的很。

他不想让她担心,可看到她真的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傅闻州到底有些失望和不甘。

顾白瞅了一眼他身上的纱布:“这口气你咽的下去?”

傅闻州抚摸着粥粥的毛发,冷笑了声:“我傅闻州从生下来开始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

顾白说:“张松不好对付,你悠着点。”

傅闻州起身,把身上缠好的绷带一圈一圈又解开来。顾白瞧见了,忙伸手阻止:“这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你又解开干嘛?”

傅闻州哼道:“去用苦肉计。”

顾白:“……那你抱着粥粥干什么?”

傅闻州:“双管齐下。”

“6”

梧桐公寓。

阳台起了风,宋青柚轻咳了好几声,宋常赶忙过来关了窗户:“小姐,您说您又吹不得风,还非得开着窗户。”

宋青柚将书本搁在身后的书架上,递给宋常一份文件:“常叔,把这个匿名送到张家。”

宋常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宋青柚微微笑了笑:“张易楠和张松的DNA亲子鉴定结果。”

宋常一怔,不解道:“这不是小姐以后打算用来牵制张家的吗?怎么现在就送过去?”

宋青柚摩挲了下手腕上的玉镯,淡声说:“早晚都一样。”

宋常没再问了,道了声:“好。”

宋常走后,宋青柚躺在藤椅上微阖着双眸,白玉一般的脸被阳光照的几近透明,五官精致的像是画一般,美的令人晃神。

客厅传来动静,宋青柚以为是宋常又回来了:“常叔,我有点渴,您帮我倒杯水。”

温热的水递到跟前,宋青柚伸手接过,想要拿开时手背却忽地被一片温热的肌肤贴住,她眼睛倏然睁开,愣愣地看着面前身量高大的男人。

猫咪唰地一下蹿到宋青柚怀里,喵喵的叫着,用脑袋和她贴贴。

傅闻州挑了挑眉,伸手把粥粥拎了下来。

小猫咪不满地朝他喵了几声,撒丫子跑开了。

宋青柚抬眸,不动声色的在把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问:“怎么没去医院?”

傅闻州在她身侧蹲下,脑袋枕在她搭在扶手的手臂上,嗓音低沉:“柚柚,我还以为你真不管我死活了呢。”

答非所问,宋青柚蹙了蹙眉:“起来。”

傅闻州这才说:“你知道我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

宋青柚到底没把手抽开,她懒得和伤患计较:“张易楠真废了?”

傅闻州趁机又蹭了蹭,占够了便宜:“废了。”

“哦。”宋青柚应了声。

她终于把手臂抽离,从藤椅上起身:“过来。”

傅闻州听话的跟过去。

宋青柚从杂物间找到医药箱,看向男人:“把衣服脱了。”

傅闻州眉梢挑的老高,嘴角勾起一抹不羁的笑:“柚柚,这光天化日的,不太合适吧。”

宋青柚瞥他一眼,眼神凉凉地。

傅闻州扯着笑:“我没事,早上顾白已经找人给我上过药了。”

“脱了。”宋青柚咳道。

见她开始咳嗽,傅闻州没敢再跟她犟,背对着她单手将衬衫扣解开。

男人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像是雕刻出来的好看,线条流畅,配上他这张脸,完美得无可挑剔。

宋青柚脸色却愈发地冷。

原本傅闻州穿的严实,看不清具体伤口,宋青柚以为张松再怎么样不会下重手,没想到居然把他打的浑身没一块好肉。

“你不知道还手?”

傅闻州狭长的眉眼勾翘着的眼尾扬起来,喉结轻滚了下:“柚柚,你不高兴了。”

宋青柚垂眸,打开医药箱帮他上药:“这药不会留疤。”

傅闻州天生体热,药膏的冰凉触感正好,他一眼不眨地盯住给他上药的人,傅闻州很高,尽管宋青柚有一米六八,但他仍旧比她高上二十公分。

他迈近一步,轻易到她面前,这样贴近时,低着的下颌像随时要吻她额头。

“嘶!”

宋青柚加重的动作恢复原样:“老实一点。”

傅闻州笑了,微微俯身,眼睛盯着她的,嗓音低哑:“柚柚。”

他的声音好似带了密密麻麻的小钩子,故意撩拨。

宋青柚手指一颤,沉默一瞬后,她将药膏扔给他:“自己抹,早晚一次,你可以走了。”

傅闻州身影僵了下。

两秒后,他视线慢慢回拢,眸低情绪被他一点一点压下去。

“你就这么烦我。”

他声音沉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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