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边人都很好。
从未有人对我有过怨言。
这是什么意思呢?
以后?
我以为,呆在我身边就是她最好的以后。
况且,她要以后,她为什么不跟我讲呢?
......
也许她做得才对,想要的以后该像她一样自己去取。
我托付给了别人,才换得了如今。
6
我消耗着仅剩的生命,却发现自己无事可做。
老可汗的灵柩已经运往别处,我这儿也变得无人问津起来。
到了夜晚,外面马蹄声喧闹,我久久没能入眠。
抚摸着手腕处的裂骨,我想起那日围猎。
那时云扬的不足之症已经大好。
我耍性子,非要跟着云扬一起去。
我不会骑马,也不会拉弓,只好跟他共乘。
围猎开始前,我看见拓跋颜月手里拿着一个暖炉,上面雕着大虞的银龙。
我并没有在意,只当是她跟云扬讨要的,他们青梅竹马,关系亲近,一个暖炉,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现在想来,他们或许谈不上什么重归于好。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成了闯入他们关系的第三者。
我坐在马上,靠在云扬的怀里,要他猎一张虎皮给我做皮衣。
那日是兔猎,我不过逗他开心罢了,不成想一语成谶。
他将胸膛往后挪,尽量不贴与我。
“殿下,这样不妥。”
我笑话他,“你一个卑陆人,学大虞那套倒是熟练得很。”
“吼!”一道虎啸声袭来。
不知从何处跑来一只野虎,正扑向拓跋颜月。
“吁!!”胯下的马儿长鸣,将头高高昂起。
云扬飞身,朝着拓跋颜月的方向冲去。
手持利剑,横亘在那老虎的齿间。
我被甩下马,眼前天旋地转,重重的摔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