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听雨陆卫国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军婚:随军后她风靡家属院时听雨陆卫国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胭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些营区的兵很团结,要是因为一个女人犯了众怒,他可就难办了。尤其是听到对方的丈夫在战场上八年。看这女人的年纪,丈夫应该不会很大,如此年轻的军官怕不是善茬。瞪了时听雨一眼,洪波最终放弃了把这女人弄给领导的想法。他能混到这个位置,自然是有些心计的。绝不会做因小失大的事情。去搜查的红小兵并没有搜到什么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倒是有一个小个子男人,从时父时母的房间里出来,脸上带着笑,朝着洪波隐晦地拍了拍口袋。洪波的嘴角扯了下,很快归于平静。其他几人没有搜到东西,气有些不顺,看东西就觉得碍眼了起来。时家房间内的台灯,阳台的花草,厨房的餐具,甚至连带着椅子都被他们弄坏了不少。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他们一旦被下放,房子也会被收走的,里面的东西自然也不会给...
《七零军婚:随军后她风靡家属院时听雨陆卫国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那些营区的兵很团结,要是因为一个女人犯了众怒,他可就难办了。
尤其是听到对方的丈夫在战场上八年。
看这女人的年纪,丈夫应该不会很大,如此年轻的军官怕不是善茬。
瞪了时听雨一眼,洪波最终放弃了把这女人弄给领导的想法。
他能混到这个位置,自然是有些心计的。
绝不会做因小失大的事情。
去搜查的红小兵并没有搜到什么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
倒是有一个小个子男人,从时父时母的房间里出来,脸上带着笑,朝着洪波隐晦地拍了拍口袋。
洪波的嘴角扯了下,很快归于平静。
其他几人没有搜到东西,气有些不顺,看东西就觉得碍眼了起来。
时家房间内的台灯,阳台的花草,厨房的餐具,甚至连带着椅子都被他们弄坏了不少。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他们一旦被下放,房子也会被收走的,里面的东西自然也不会给他们了。
陆卫国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房门大开的时家。
他快步走了进去,瞥见一室狼藉。
昨天还温馨的房子,现在像是被入室抢劫了一样。
他冷着脸,原本七分的匪气,瞬间满格了。
洪波吓了一跳,这男人看他的眼神怎么像是杀人犯要作案了似的。
他又看到了他那四个兜的军装,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了。
陆卫国将目光放在了明显是领头人的洪波身上,“这是你让他们打砸的?”
洪波看着他狭长阴冷的眸子,片刻不敢跟他对视,外强中干地开口:“怎、怎么了?搜查的时候难免会磕碰。”
“磕碰?连实木的椅子都能磕碰碎了的力气,不上战场保家卫国那都是浪费人才。”陆卫国不无讽刺地道,“你们是谁手下的,我待会儿就去红委会问问,这故意损坏国家公共财产应该怎么处理。”
洪波听罢,心中一梗,“你是当兵的就能瞎说了?我们什么时候损坏国家财产了?”
“呵。”陆卫国冷笑着开口,“这么说来,我岳父岳母这是不用下放了是吧,若是不用下放,那这里的东西确实只能算私人财产,你们想私了?”
“谁说他们不用下放的?”洪波有些恼怒地开口。
他可是接了上头的命令,今儿这差事不能办砸。
“若是他们需要被下放,那这里除了我媳妇儿的东西,都必须充作国家财产,你们破坏掉的这些,全部都是国家的,我说你们损坏国家财产可一点都不冤枉你们。”
见洪波几人哑口无言,陆卫国继续冷嘲,“以你们这种行事作风,不知道损坏了多少国家的利益,今天这事要是不说清楚,我会上报的。”
什么叫骑虎难下进退两难,洪波算是体会到了。
他咬牙让刚刚朝他使眼色的小个子男人把到手的钱拿出来。
他数了数,两百五十元还有一些票。
他把钱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一字一顿地道:“不小心损坏的东西,我赔!”
陆卫国看洪波的表情,原以为对方要把钱甩地上,没想到他竟然摔桌子上了。
他对洪波的外强中干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拿起桌子上的钱,陆卫国并没有给时父时母和时听雨而是装在了自己的身上。
洪波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他要是把钱给出去了,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但收钱的人保不齐要被他记恨上。
时听雨的婚事成了难题,时父时母上班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研究员魏建进来喊了一声,“时教授,外面有人找。”
时父放下手中的笔,把抽屉锁好,就走了出去。
来人正是昨天在国营饭店吃饭的冯伟。
时父并不认识他,却看到他身上的军装,这制式,起码得是个营级。
现在军中干部服和士兵服是不一样的,这个年代的军服没有肩章,区别就在服装的兜上。
再一个就是鞋子,级别高的军官会发皮鞋,其他的都是解放鞋。
但是谁也不会没事天天把皮鞋穿脚上。
所以最后看的还是军装。
干部服是四个兜,营区的人管提干也叫穿上四个兜。
“你是?”时父眼中带着疑惑地问。
冯伟脸上带着笑,老早就把手伸了过去,双手握住了时父的手,热情地说:“哎呦,时教授,久仰大名,我是冯伟,是一营的教导员。”
时父被动地跟对方晃了下手,不知道对方找他何事?
冯伟带着时父往旁边走了走。
“时教授,是这样的,我们营长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听说您闺女是样样拔尖儿,所以我就是来问问您闺女许了人没?要是没许人,我来给我们营长和令嫒搭个线。”
时父的感觉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有点不真实。
“许倒是没许人,只是你们营长的情况我们不了解,能先跟我说说吗?”
对于老搭档的吹捧,冯伟是张口就来。
什么身高一米八九,体格棒,不抽烟喝酒,也不爱拈花惹草,要军功有军功,要本事有本事。
在他的口中,陆卫国俨然一个香饽饽。
时父狐疑,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还能轮得到他们家?
不是他妄自菲薄,谁让他们家现在情况特殊呢。
看出了时父的不信任,冯伟脸上的笑容顿了下,摆了下手道:“当然了,他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缺点……”
“什么缺点?”时父急问。
“就是吧,我们营长在战场上受了点伤……”
冯伟的话没有说完,时父的脸就冷了下来。
受了伤还能继续当兵的,肯定不是缺胳膊断腿的,能在保媒拉纤的时候被重点提出受了点伤的,那还能伤哪儿?
这不是明摆着伤了命根子不能人道吗?
“不成不成,我好好一个闺女,绝对不能嫁过去守活寡!”
冯伟:……
日月可鉴苍天为证,他冯伟可没说陆卫国不能人道啊!
见时教授转身就要走,冯伟赶紧拦了拦,“哎呦,我的时教授,您想哪儿去了。”
“不是我们营长那里受伤了,是伤在这儿。”
说着,冯伟指了指自己右眼到颧骨的位置。
“右眼尾到颧骨下方有道疤,其他真没什么!”
时教授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是我想差了。”时父道,“至于你们营长,这个我得回去跟家里人说一下。”
他担心他闺女不同意,毕竟对方容貌有损,他闺女又一向爱美。
“这个当然。”冯伟见事情有戏,顺杆子往上爬,“您看咱们约个什么时间见一面,到时候人品咋样也能看个明白。”
时父到底还是妥协了,“那就明天我下班后吧。”
他也怕拖的时间长了,女儿还没来得及结婚,他们就要被下放了。
其实离他们收到消息被举报已经有一周了,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就好比脑袋上悬了把刀,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那吊着的滋味真是难熬。
……
时听雨没想到,她前一天刚相亲被人鸽了,第二天晚上又收到了一个要相亲的消息。
“爸,你可千万别病急乱投医。”时听雨决定让老父亲三思而后行。
时父一脸你不懂的表情,“这相亲就像买鞋子,得一双双试,这不叫病急乱投医,这是广撒网多敛鱼、择优而从之。”
时听雨被时父说服了。
“好,那明天就去见见。”
她也知道时间不等人。
现在家里人恨不得上午相亲成功,下午就把证扯了才好。
时父时母对于明天晚上的见面抱着极大的希望。
冯伟作为教导员,能够找他们,没道理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
既然知道他们家的情况,还能提出要把小雨说给他们营长,那自然是能够保下小雨的。
时父时母重视的结果,就是相亲的当天晚上,两人穿得相当正式。
那气派,妥妥的就是高知分子的模板。
时听雨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
这里的精心打扮也不过就是擦了点粉,涂了个口红。
现在的化妆品种类太少了。
原主在国外倒是带回来一些,但也过去四年了,即使没用完,也都过期了。
时母看着一身裙装,编发蓬松好看的女儿,满意地点点头。
尤其是女儿的口红,擦上去只觉得唇红齿白,好看得紧。
“这样好,显气色,也漂亮。”
时家现在处于特殊时期,不敢接待陆卫国到自己家,生怕以后给对方惹麻烦,事发后再说不清楚。
所以地点还是定在了国营饭店。
至少人来人往,不怕瓜田李下难分辩。
这次相看,冯伟和陆卫国先到的。
冯伟忙前忙后的点了菜,又擦了桌凳。
陆卫国却是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们周围的桌子一个人也没有,以他们俩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真空带。
服务员几次看过来,却不敢上前说一句。
“你态度端正点,别一副死人脸,要笑知道吗?”
陆卫国牵了牵嘴角,被冯伟一手遮住了脸,“算了,当我没说,其实不笑也挺好。”
这一笑也太吓人了,这哪是相亲,这分明是寻仇。
时家三口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圆桌边坐着两人。
时听雨朝那里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们,按照她写生多年的经验,这男人至少一八六以上。
冯伟面朝着大门的位置,看到来人赶忙招呼:“时教授,刘教授,还有时同志,赶紧过来坐。”
陆卫国听到冯伟的声音,起身转头。
“吓!”
一个照面,时父时母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长相……
倒是旁边的时听雨神色如常。
她的眼睛像是一台精密的扫描仪器,第一眼看的是对方的三庭五眼,再就是骨相。
转过来的高个男人骨相优越,五官偏冷又带着些杀气,那道疤简直是点睛之笔,让他冷冽的气质更加突出了。
这若是放在后世,应该也是个别具一格的纯狱风酷哥。
只是如今这年代的人的审美更倾向于朱时茂那种类型,或者国字脸的正直长相。
陆卫国长得凶是公认的。
但是营里的战士也最服他。
无论是前线还是做任务,他都是身先士卒,平日里训练士兵也练得最狠。
用他的一句话说,平时多流汗,战时多条命。
所以此时陆卫国的瞪眼不管用了。
时听雨总觉得陆卫国给她的感觉很矛盾。
看着是一脸冷厉,沉默寡言的,可接触下来会发现,你问什么他答什么,还不是敷衍的那种,意外的好说话。
果然先入为主、以貌取人要不得,看看这些兵的表现就知道了。
他们眼里的亲近是骗不了人的。
无论是原主还是她,都不太习惯太热情的人,轻微社恐。
非要社交的时候也不是不行,只是会有些别扭。
但是她看人眼色的能力还是没有问题的。
她要是诚心想要交好别人,一般人也很难拒绝。
就比如现在。
那几个战士越来越近,一脸热情洋溢地笑着,嘴里还喊着嫂子。
时听雨开始了自己的被迫营业。
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跟对方打了招呼,他们说话,她也有问有答。
态度不高傲,回答的语气也让人如沐春风。
眼看着几人越挪越近,饭盒都端到他们桌子上了。
陆卫国伸手挡住了饭盒的去路,他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你们到那边去。”
几个士兵见营长脸上不容置疑的表情,默默地撤退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时听雨看了他一眼,眼中有着笑意。
果然这男人还是很细心的,看出了她的不自在。
当兵的吃饭都快,士兵们很快吃完饭了。
几人扬着笑脸,道:“营长,嫂子,你们慢慢吃,我们先去忙了。”
时听雨点了点头,陆卫国瞥了一眼,眼神示意,还不赶紧走!
他们走了后,大厨那边的菜也好了。
时听雨吃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
“挺好吃的。”她道。
陆卫国默默地把那盘菜往时听雨的面前推了推。
“你多吃点,这是小灶,平时大锅饭没有这个味道好。”
时听雨很给面子的吃了不少。
吃过午饭后,两人又开车去了市里,准备把剩下的东西一起置办齐全。
至少生活必需品得买好。
吉普车是部队上的,这几天闲置,但老是开出去影响不好。
两人到了市里,路过邮局的时候,陆卫国停了下来。
时听雨看了看空空的车里,不解地问:“你要寄东西吗?”
陆卫国解开安全带:“我给家里打个电话,跟他们说一声我们结婚的事。”
时听雨这才想起来,陆家还不知道他们结婚了呢。
他们的时间太赶了,也没有回去办酒。
陆卫国看着她问:“你是要在车上等,还是跟我一起下去?”
现在电话费贵,打一分钟一块一毛钱,大家都是长话短说,根本用不几分钟,现在也不是放假的时间,她刚刚透过门看了下,没什么人排队,便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陆卫国嗯了声,下车了。
看着他大踏步离开的背影,时听雨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
自古婆媳难相处,无论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原主的家庭,都没有什么复杂的关系,但陆卫国家不是,他家好像是个挺大的家庭。
她有些担心以后跟对方的家庭不能和睦共处。
时听雨有自知之明,她自觉自己不是个能吃苦的人,并不是现在这个时代婆婆喜欢的儿媳类型,再加上现在他们家随时要被下放的情况,很难有人会喜欢这样的。
她只希望她从对方只言片语中分析的没有错,陆家人都挺好。
陆卫国拨的是陆父单位的电话。
陆卫国的父亲陆大明是东省连市下面怀县钢厂的一名七级高炉工,算是钢厂的技术型人才。
陆母陈巧凤是县城纺织厂后勤部的主任。
而陆卫国的大哥陆建国则是跟陆父陆大明一个厂的,只是人在保卫科。
陆大嫂秦萍则是纺织厂的工人,当初便是陆母先看上的秦萍,给自家大儿子说了这门亲事。
陆大明听说有电话找,便知道肯定是小儿子。
他们一家都在县城,陆卫国爷爷和二叔他们则是在下面村里,一般村里人也不舍得打电话过来。
听到电话那头小儿子的声音,陆父嘴角快咧到耳根子了。
“爸,我结婚了。”
陆卫国一句话把陆父给炸蒙了。
“你说啥?”
陆卫国听着父亲中气十足的问话,脸上带着些笑,“我说我结婚了,对象是我们营区那边研究所一个教授的女儿,叫时听雨。”
陆父在陆卫国的话中,慢慢回过神来,将信将疑地道:“你说真的?不是因为你妈催太急你瞎编的?”
陆卫国:……
“爸,你想哪儿去了,我妈再催,我也不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确定儿子不是瞎说,陆父突然就兴奋了起来,“那我儿媳妇呢?你们什么时候回来一趟?”
他们一家被小儿子的婚事差点愁白了头,小儿子长得像他,面相凶,在亲事上比较难。
之前也有因他们家的好条件,要嫁过来的,可那些都是什么人啊?她们想嫁,他们家还不敢要呢。
但是好一些的姑娘,看到他那张脸就吓得够呛。
尤其上了战场后,身上的那股子狠劲儿更重了,他的亲事就越加艰难了。
上次回来还是一年多前,那会子他才从战场上下来没过一年吧,回到家里,竟是连媒人都不敢上门了。
他心里愧疚得很,小儿子要是长得像他妈就好了,老大就像他妈,长得俊呢,尽可着他和媳妇儿两人的优点长了。
可小儿子偏偏就随了他,长着一张坏人脸。
现在听到儿子结婚了,他怎能不高兴?
“等今年过年看看营区的安排,如果有假,我们就回去过年。”
得到了儿子的话,陆父那颗激动的心总算平静了一些。
陆卫国这次说起了打电话的另一个目的。
“爸,老家村里现在还有下放的人吗?”
陆卫国老家是怀县的前西大队,他爷爷之前是村长,辈分又高,在村里很有威望,爷爷退下来后,他二叔陆二明接下了大队长的位置。
陆大明前一段时间放假的时候还回村里看了老爹,倒也知道一些。
“之前还有两个的,前段时间听说平反后反城了。”
“你问这个干啥?”
陆卫国没再多说,“我就问问,那没事挂了,话费怪贵的。”
陆父接了个电话稀里糊涂的。
等到电话挂断,脑海里就只剩小儿子结婚的事情了。
他刚要回去,又改主意不动了。
不行,他得打电话跟老婆子说一声,等不到下班了!
时听雨为了行动方便,没有穿裙子,而是穿了白衬衫黑裤子,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玛丽珍小皮鞋。
唯一出挑一点的就是背了一个白色的小皮包,是当时她从国外带回来的。
明明除了包,其他包括双麻花辫的发型都跟其他女人没什么两样,可看在陆卫国眼中,却觉得她就是比别人的好看。
时听雨一米六八的个头,在这里不算矮,但是跟将近一九零的陆卫国比起来,还是不够看。
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出现在家属院门口时,迎来了一波隐晦的打量。
进出家属院的军嫂和休假的军人纷纷对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
军嫂们没见过陆卫国的被他的容貌吓得花容失色,见过他的人下意识地离远了些。
陆卫国之前住的是营里的宿舍,不在家属院这边,故而许多军嫂都没见过他。
站岗的士兵是见过陆卫国的,只是没见过他跟哪个女人走得如此近。
此时的他身子巍然不动,眼珠子却跟着那两道身影移动。
内心激动的小人差点按捺不住。
他想要说些什么,奈何纪律不允许,生生把脸憋的通红。
【靠,这不是一营那活阎王吗?】
【旁边的是他女朋友还是妹妹?】
【感觉都不是,就一营长的长相,妹妹的容貌绝对不会高,女朋友的话更不可能,一营长的凶相和匪气在营区是出了名的,听说每次相亲都黄了。】
【啊啊啊,好好奇,好想动!】
然而,两人绕过他,做好了登记就进去了。
好在,现在这个时间段,正是别人上工的时间,留在家属院的人,并不是特别多,走过了门口那块,人就没见几个了。
最开始家属院全是这种带小院子的房子,位置靠近家属区门口,后面又盖了第二批小院在中段,最新的楼房在家属院的最里面。
陆卫国申请下来的小院子,在家属区的中部靠近最东边,只有西边一户邻居,两个小院中间还有点距离,是第二批建成的房子,有七八成新。
时听雨和陆卫国到了门口,两扇木门正被铁将军把着。
陆卫国掏出一把黄铜钥匙,开了锁。
两扇门被一左一右地推开,整个小院映入眼帘。
小院的形状接近正方形,中间一条石板路,直通堂屋。
院子的右边是厨房,左边跟厨房成对角线的是厕所,在靠近大门内墙的角落,保证厕所的味道跑不进家里。
其他地方都是没做过硬化的泥地。
这院子的堂屋和房间前面有个差不多两米宽的走廊,走廊的长度就是整个院子的宽度,整条走廊竖着四根柱子。
下雨的时候,可以把院子里的东西往走廊里拾掇,不用担心被淋。
堂屋的门是红色,进门里面空空如也。
在堂屋的两边,分别是两间房,里面也是空空的,就等着东西进去。
时听雨又看了看地面,发现堂屋和卧室是打的水泥地,比她想象中的好多了。
院子大致看过了,时听雨挺满意的,尤其院子似乎被清理过,都挺干净,连杂草都没有。
“等下我们先去买家具?”陆卫国见她对院子满意,问了一句。
时听雨嗯了一声,却没有立即走,而是从包里掏出纸笔,岔开双脚,纸张贴在走廊上的水泥柱子上,一点点地记录下来要买的东西。
除了家具,房间的灯泡也得重新换了,刚刚陆卫国看了下,灯泡是不亮的。
锅碗瓢盆这些也得买。
厨房是土灶,到时候还得买个炉子,这边要弄到稻草和柴火不容易,而且她也不太会烧土灶。
一个人做饭的时候,又要顾着灶膛里的火,又要顾着锅里的菜,她还没那技术。
她还想在院子里种些菜,一些简单的农具也得买。
再有就是得买个梯子,走廊顶是一块平板地,可以放上面晒点东西。
其他一些诸如卫生纸、扫把、簸箕、火钳子、水缸、水舀子之类同样不能少。
林林总总写下来,时听雨发现,一张纸写满了。
她抬头看了眼陆卫国。
男人此刻站在她旁边,她还保持着叉开腿的姿势,原本在对方面前不高的身量显得更矮了。
她立马收回腿。
“嘶~哦哦哦!”
随着腿的移动,一股针刺般的麻痛从脚底向上蔓延,她腿不自觉地抬起不敢落下。
因着手上拿着笔和纸,此时的她处于四下无靠的状态,身子忍不住晃了晃。
就在这时,一双铁钳子似的手稳稳地提溜住了她。
在确定她站稳了后,陆卫国默默的缩回了手。
他将刚刚扶人的手别在身后,手指忍不住蜷缩了一下。
她看着挺瘦的,没想到胳膊却柔软,扶她那一下,虽然隔着衬衫袖子,却仍然像是捏住了面团。
那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柔软触感。
“腿麻了?”陆卫国压下心中那点异样,表情淡定地问。
时听雨点点头,表情管理有些控制不住。
陆卫国蹲下身,给她捏了捏小腿,“你腿抬起来,放松一下。”
当初他还是个新兵蛋子时,每次站岗腿都麻,按按会好些,或者慢慢挪动缓缓走走。
他的手按住她腿的瞬间,时听雨差点把手中的笔给扔出去。
她有些慌的一手扶着柱子,拿着纸的手下意识地扶住了陆卫国的肩膀。
陆卫国很高,蹲下的时候也足够高,像头熊一样,她的手在他的肩膀上高度正正好。
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双白皙的捏紧纸张的手,陆卫国的身子忍不住僵了下,手上按腿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被她碰触的肩膀像被点了火,热度顺着皮肤蔓延至脖颈,呈现一片暗红色。
被按捏小腿的时听雨也不好受。
每按一下她都想叫一声,可总觉得叫出来不太好,所以她咬着唇忍住了。
但没有叫出声不代表她就没有叫。
细碎的嘶嗯声像羽毛一样,一下下挠着陆卫国的心尖尖。
痒得他想在自己的胸口处拍两下揉揉才好。
脸上也慢慢地沁出了汗水。
按揉还是有效果的,时听雨被按揉的这条腿已经好了很多。
“我、我好多了。”
时听雨想着要镇定地说这话,可出口就有点结巴。
她深吸口气,默默地移开了视线。
陆卫国低哑的声音响起,“你扶住了,我给你换另一条腿。”
时听雨听话的照做。
另一条腿按揉的速度快了不少,毕竟也缓了一会儿了。
腿按完了,陆卫国缓缓站起身,时听雨发现男人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时听雨心道,到底是大个子,蹲着确实累。
最主要的是,天天在家里不工作也不出门,容易精神萎靡,脑袋变迟钝。
“就是老待在家里,人容易没精神,出去工作还能接触接触其他人。”
陆卫国是有些担心。
时家的事情一些高层都知道,他怕她出去工作后,会遇到一些知道情况的人,再给她气受。
“你有什么自己想做的工作吗?”陆卫国问。
其实陆卫国不说,时听雨也明白他的担忧,他就差把担心你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具体的还没有决定,我会画画,可以进其他单位的宣传部工作,或者有学校招老师的,我也可以试试。”
见陆卫国有些迟疑。
时听雨补充道:“放心好了,我有高中毕业证的。”
陆卫国这次是真有些诧异了。
他知道他媳妇儿是四年前从国外回来的,她可没在国内上过学。
时听雨笑着解惑:“我在米国已经大学毕业了,回国后,因为国情,父母怕我米国的毕业证没用,就重新参加了高中考试,考试过了给发了高中毕业证。”
因为是回国的技术人员,国家政策倾斜,像考试拿证这种的都是可操作的。
“行,那到时候我给你问问看。”陆卫国应承了下来,又道,“若是做的不开心,咱们就不做了。”
对于这一点,时听雨很赞同。
他们现在并不缺钱,若是做得不开心,可以换份做得开心的工作。
国家对于来随军的军嫂,是可以安排工作的,当然了,工作岗位就那么些,肯定是择优录取。
时听雨自认自己实力和证都有,应该不难找。
吃过饭后,陆卫国自觉地去洗碗了,洗到一半,才想起来要跟媳妇儿说的事忘记说了。
“媳妇儿。”
陆卫国着急,把在心里叫了很多遍的媳妇儿秃噜出来了。
时听雨呆愣住了。
陆卫国也怔在了当场。
他轻咳一声,“那什么,媳妇儿,我有事跟你说。”
称呼已经叫出口了,陆卫国也就硬着头皮叫下去了,还别说,叫第一遍的时候有点别扭,这叫第二遍就顺畅多了。
“哦,你说,什么事?”时听雨一副乖宝宝洗耳恭听的架势。
谈起正事,陆卫国脸上的那点子别扭都随之消失了,“下训的时候,我给家里打了电话,我二叔说,岳父岳母已经到前西大队了,人也都安顿好了。”
时听雨惊喜地开口,“真的吗?那太好了。”
她原本想着过几天让陆卫国打电话回去问问的,没想到他居然自己先打电话问过了。
她很感激他,“卫国,谢谢你。”
“两口子说什么谢谢。”陆卫国看着她,认真地开口,“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他的想法很简单,结婚了就是一家子,妻子的父母也是他的父母,有些责任和义务他得尽。
“好,那我下次就不说了。”时听雨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下来,一双含着粉韵的桃花眼亮晶晶的。
陆卫国被她的眼神戳到了,半天回不过神。
晚上睡觉的时候,陆卫国的脑海中还在回忆着那双眼。
有过同床共枕的经验,现在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已经能够慢慢放开动作了。
时听雨也不会再端着了,陆卫国也不再如之前那样板正。
因为他们发现,醒来后,两人的姿势总是会有些接触的。
陆卫国默默地给自己打气,现在已经能够自在的睡在同一张床上了,离洞房也不远了。
他有时候也很好奇其他人是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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