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浇了下来:“新郎呢?耍我们玩呢?”
6
有人手里拿着一只澳龙的钳子,大声起哄:“我看呐,这婚礼就是这个女舔狗自导自演的。
“我认识新郎,当年我们学校的校草,怎么可能娶她这个那时有名的土肥圆啊。
“我知道的时候都惊呆了,现在一看果然是假的。”
我气得发抖,我请他来婚礼鉴证我的幸福,请他吃最好的酒席,他却当着众人的面接我的短。
有人八卦道:“不对啊,她不是现在长挺好看的吗?以前竟然是个土肥圆?真是女大十八变。”
那人用手在面上比划了一下,做了一个大家都懂的表情:“看不出来吗,那么明显的,整容了啊。
“为了配得上我们校草,把自己整得妈都不认识了。”
那人又抛出来一个重磅八卦:“而且据说她的整形模版是我们校草喜欢的女神,啧啧,真不要脸啊。”
有人摇着头走了:“梦女真可怕。”
我有些恍惚,才猛然惊觉自己现在的样貌真的与记忆中的周晴有些类似。
难道这也是我自己心中的执念吗?
我低着头,谩骂声铺天盖地向我袭来。
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天下午的男厕所,犹如身在地狱,每个人都想把我往下拽。
只是这次,无人向我伸手。
本该向我伸手的人成了他人的骑士。
我心中的天神在悄悄死去,红酒在白色的婚纱上晕染开,刺目地红色,像是杜鹃啼血。
7
我又回忆起那天的细节,尚未死去的天神对我说:“欺负了你的,你就不会还回去吗?”
是他教我,人要自救。
后来在他的保护下,我没能亲自实践,反而被圈养地越来越温顺,从不曾发泄自己的情绪。
但是今天没有了他的遮蔽,我必须面对这尴尬地局面。
别人又一次欺负到了我的头上,我还要像那时一样,做一个包子,等着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