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男人面前最有力的武器就是装傻,示弱,撒娇。小芳虽然没学历,但是她是女人,是女人就会有女人的通病和特性。
当说到求二柱帮忙说情时,她眼睛含泪:艳子平时不待见我,要是知道我抢你,那不是要扒我的皮哟。你跟她说说,带我去镇上干活,我要是挣钱了,也不会忘了你和她的。
你看我孤儿寡母的,有老公还不如没老公,你就帮帮我,求你了!
她的语气是在诉苦,脸上还有泪,但是撒娇的味道很浓。然后,她去拉二柱的手:二柱哥,好不好。
二柱像触电了,抽手回来:好,明天我去跟艳子或者喜云说。
要不你就直接带我去厂子里找她们说,小芳也动了心思。她想让艳子误会二柱,自己想二柱的时候,就不用顾忌了。
好,你先回去吧。二柱答应了。
现在天太黑了,你送我。明明就在隔壁,小芳非要说天太黑。二柱也鬼使神差的站起来:走。
他们从后门走的,还没出二柱家的后门,走到烧火的厨房里,小芳就不走了。走呀。
二柱催道。
小芳走到二柱跟前,厨房里没灯,只有外面照进来的月光,她转过来伸出手,勾住二柱的脖子:不走,就不走,看你怎么办!
二柱此时也忍不住了,如果说之前他是因为道义,兄弟情义,还有艳子等等,现在,只有身上的荷尔蒙让他想把眼前的这个女人弄了,她虽然长得没有艳子好看,跟兰兰,那个让我当王八的女人更不能比,但是,看到她那么迫切的需要自己,二柱的内心就有一种自豪感,
那个臭婊子兰兰,提了好多次离婚,我就是不让她好过,就不离,顶着绿帽子我也不离。二柱心里一边想起自己已经一年都没回来的老婆,想着兰兰给自己带来的那些令男人最耻辱的事情。他就更来劲来气了,此刻,仿佛身下的人就是兰兰,他狠狠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小芳得意了,看二柱这么卖力,翻身骑在二柱身上,调皮起来:二柱哥,你累了,让我来。
当二柱把小芳滋润得花枝乱颤时,小芳的心里此刻又有了一个想法:艳子,虽然我不如你,但是我要二柱,以后,我想要二柱只睡我一个人。
甚至,她都有了跟二柱过日子的想法,孤单的晚上,太难熬了。这女人长期没有男人,精神都提不起来。
有人说只有男人才会想那点事想得发狂,二柱心里的话:太扯了!这女人一个比一个骚,一个比一个狂热!
看着小芳久旱之后满足的表情,对自己的毫无保留,在他的身下一声声的一会呻吟,一会尖叫,他男人的自信被再一次被高高扬起:看你这劲,也这么骚!
女人在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做爱时,根本就不会在乎男人说自己骚,她们理解的是男人对自己满意,自己让男人也舒服满足了,毕竟,天下男人都喜欢在床上骚的女人,无关乎别的,这是本性和人性。
早上五点,喜云就起来了,洗漱完毕,又熬了点粥,就着咸菜吃了一碗。看着床上熟睡的倩倩,想着婆婆还没醒过来,就去敲隔壁婆婆的门。
啊呀,我咋睡过了,忘了这事。韩彩云听到喜云的叫声,一骨碌爬起来,然后跟喜云说:你走吧,我马上就过来。
哲哲现在跟着爷爷睡,倒是不用操心了。
喜云急匆匆的往艳子家走,艳子早就收拾好了在等她。天已经凉了,早上还有点冷,两人都穿上厚厚的外套了。
等到了任冲的厂子一看,跟那天来看到的又不一样了。弯头镇一朵云服装有限公司,一个醒目巨大的牌子挂在厂门口,艳子看了一眼喜云:这名起的,一朵云,有意思,好记!
喜云不仅哑然失笑,还整上公司了呢?那时候,她们从电视里刚刚知道什么是公司,其实什么是公司,具体的还是不懂,就是知道能开公司的都是很了不起。
厂子里走出来一个小姑娘,说小姑娘也不小了,应该也有二十多了,旁边是任冲,看样子两人的关系很近。小姑娘边走边跟任冲说着什么,还咯咯的 笑,任冲也在笑着。
看到艳子和喜云,任冲更高兴了:你们这么早就来了呀,来,我给你们介绍,这个是李姣姣,是厂里的人事,人事就是负责招聘,记考勤,发工资的。
喜云和艳子一听,这还能发工资,那一定是关系户,跟任冲的关系很近咯,女朋友?
然后他又转身跟李姣姣说:这是艳子和喜云,你先给她们俩登记,记考勤。李姣姣说:两位姐,跟我来吧。
两人跟着李姣姣来到了厂子里的一间小屋子,门口挂着办公室三个字。李姣姣走进屋,在一张桌前坐下,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四方形的物件,艳子和喜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李姣姣看她们俩的脸,不易觉察的笑了笑。然后打开那个物件:你们说,我在电脑上登记。
喜云想起来了,这个物件叫电脑,只在电脑上见过。然后李姣姣啪啪的在键盘上打了几下:好了,我登记好了。你们俩是一朵云的最早的职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