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她现在的爸爸,妈妈,还有姐姐。
现在想来,自己叉开腿,举着铁棍的样子也是滑稽。
那一天,阮时星被接到了阮家。
虽然自己的妈妈宋启芳从第一天就说着“欢迎回家”的话,她依然没有感觉到这个富丽堂皇的别墅称得上是家。
包括此时叫住自己的阮月,明明对方喊的是“妹妹”,可她还是觉得别扭。
阮时星回过头,保持得体的微笑,“怎么了?”
阮月下来走了几阶楼梯,到她面前,“昨天是你的生日,对不对?”
既然是昨天的生日,那今天还有必要提吗?
阮时星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阮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正方形的盒子,“一早就准备了的,只是最近公司有些项目正在开展,给忙忘了。”
阮时星接过来,直接当着面打开。
是一对樱桃耳环。
倒是精致得很。
只是她连耳洞都没有,这耳环也不知道从何戴起。
阮时星从小就就怕疼,每次到打疫苗的时候,都是奶奶劝着哄着,才肯从捂紧的被窝里爬出来。
虽然很多人都说打耳洞只是一下子的事,一点都不疼。但她还是觉得在一层平坦的肉中间莫名钻出一个小洞出来,还是一件可怖的行为。
阮时星合上盖子,还是不变的一字微笑,显得很官方,“谢谢。”
“爸妈今天会赶回来,你的生日礼物他们肯定也不会落下的。”
听到阮月这样说,她只能继续附和,“好,我知道了。”
明明是姐妹,但对话好像停在这里也没法再继续了。
阮时星看了一眼时间,率先打破沉默,“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门了。”
阮月没多问,只是点了头。
走到客厅的时候,看到张嫂端着一碗中药走出来。
想起刚才阮月手里端着的一杯牛奶,阮时星停下脚步叫住她。
“二小姐。”张嫂也停了下来。
“中药和牛奶应该不能一起喝,您记得提醒她一下。”
说完这句话,阮时星就走了出去。
其实阮月的事,她没有插手的道理。
但是家里人一向注重阮月的身体,各处都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