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无法回去,今天是无处可去,悲哀啊但大过难过。
童年不难过,你可以理解为习惯了,她没享受过关爱,又谈何难过。
她觉得非常难受,只是来自外在的,她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休息了,这次她并没有小心翼翼。
是的,她躺在柔软又宽敞的床上,那种感觉像是在飞。
她的脚非常疼,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疼痛难忍了,全身也是酸痛,很快,很快她就进入了梦乡。
是啊,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困成这个样子不稀奇。
在梦里,她梦见了自己穿着一身漂亮的婚纱,那是满身镶钻的落肩的款式。
她披散着头发,大波浪显得她格外迷人,好漂亮,这是她给自己的称赞。
是的,很漂亮。
她结婚了,但她不知道新郎是谁,她只知道将自己打扮的如此美丽,完全可以逃离那个家,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房间里明亮又温馨,摆满了她喜欢的白玫瑰,白玫瑰象征着纯洁,像她一样。
童年隔着头纱也能清楚的看到,那朝霞映着的沙滩,海平面非常平静,安静的如同画一样。
她推开玻璃门,不冷不热十分舒服,这里是哪里?无非是极乐世界。
没有寒冷没有痛苦,也没有黑夜,虽然空无一人,但也让人感到舒适。
难道自己死了吗?童年并不觉得痛苦,实际上她好像有点庆幸。
结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对她而言,结束才是新的开始。
她听见后面有人在叫她,可是没有人,她看不见对方是谁,只听见不停的叫她:
“年年,年年。”
这个声音很熟悉,但又感到陌生。
“童年!”
陆思瑶和陆霆申站在她的床边不停的呼喊她,可是她却依旧醒不过来。
家庭医生帮她做了一系列检查:
“少爷,童小姐是昨晚冻着了,再加上营养不良导致的昏迷状态。我给她加了点退烧的,需要进一步观察。”
她发烧了,她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苍白的。
陆霆申穿着睡衣点了一下头。
是陆思瑶发现她发烧的,早上6点多陆思瑶因为没有睡觉想找她聊天,进来时发现她的头很烫,才叫来小叔。
童年很单薄,看上去确实像长时间缺营养的。
陆霆申看了看她,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陆思瑶很担心,因为童年看上去确实十分虚弱,她全身都在发烫,即使医生帮她扎了点滴,但还是没有那么快起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