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我们生前是熟人呢。”我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放肆的笑容，“既然都认识，你就别吃我了吧。”
女鬼愣了半秒，似乎是没想到我并不怕她。
说实话，哪怕是其他人来了，看见她这般可爱的模样也绝不会生出一点恐惧。
不过，她还是摇摇头：
“不行，我已经吃了十七个灵魂，再把你吃了，我就可以离开这里，重回人世了。”
灵魂在地狱中如果不慎变为了恶鬼，要是能吸食十八条灵魂中的阳气，一样能转世投胎。
她张开嘴，露出两排白森森的尖牙，向我的颈部咬来。
我连忙伸手抵挡。
尽管并不害怕，但是她已经吃了十七个灵魂，力量得到了极大的增强，那锋锐如刀的牙齿瞬间没入了我的小臂之中。
灵魂受损，溢出的不是鲜血，而是阳气。
疼痛使得我不由得嘴角一阵抽搐，但是多年职业杀手的经验让我迅速冷静下来。
我立刻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硬生生地将她从手上拽下来。
受伤的手臂得以脱困，来不及去管上面传来的阵痛，我伸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再敢来招惹我，我真的会杀了你！”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这句话。
在我的记忆里，自己从来没说过这样威胁的话。
通常是在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肌肉记忆已经驱动我的手指扣动了扳机。
杀人，远比威胁更加省事。
但是，当我看见他那因窒息的痛苦而逐渐变得扭曲的脸时，我不得不承认……
我心软了。
最后，我还是松开了手，她也成了第一个从我手中活下来的人。
05
“都说了，再靠近我就杀了你，你还跟着我干什么？”
顺着台阶不断向上，我已经忘记自己走了多久，只感觉这段路比之前的十七层加起来都要长。
那只女鬼一直跟在我身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