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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结局+番外小说

泉水叮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这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盛怀安忍俊不禁,他打量着怀里的小媳妇,又是说了句,“不过听说我救了个姑娘,我还以为你小心眼会生气。”“我气什么呀,你又不是什么香饽饽,我还害怕别人跟我抢你吗?”窈儿嗔道。盛怀安又是笑,将她抱得更紧些。“我来找你,你高不高兴啊?”窈儿昂着头问他。“那当然高兴,简直高兴的要死,”盛怀安实话实说,语毕,他低下头抵上窈儿的额头,低低的开口,“今晚别回去了,好吗?”不等窈儿说话,他又是低着声音吐出了三个字,“我想你。”很想很想。窈儿听着他的声音都有些脸红,只轻轻地推了他—下,“你肉麻不肉麻啊。”“那我留下,我住在哪嘛……”窈儿的声音很轻,不由得有些担心,毕竟他们在城里又没房子。“和我同屋的齐二哥回家去了,班房里就我...

主角:窈儿盛怀安   更新:2024-12-20 11: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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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窈儿盛怀安的其他类型小说《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泉水叮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这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盛怀安忍俊不禁,他打量着怀里的小媳妇,又是说了句,“不过听说我救了个姑娘,我还以为你小心眼会生气。”“我气什么呀,你又不是什么香饽饽,我还害怕别人跟我抢你吗?”窈儿嗔道。盛怀安又是笑,将她抱得更紧些。“我来找你,你高不高兴啊?”窈儿昂着头问他。“那当然高兴,简直高兴的要死,”盛怀安实话实说,语毕,他低下头抵上窈儿的额头,低低的开口,“今晚别回去了,好吗?”不等窈儿说话,他又是低着声音吐出了三个字,“我想你。”很想很想。窈儿听着他的声音都有些脸红,只轻轻地推了他—下,“你肉麻不肉麻啊。”“那我留下,我住在哪嘛……”窈儿的声音很轻,不由得有些担心,毕竟他们在城里又没房子。“和我同屋的齐二哥回家去了,班房里就我...

《超甜预警!娇娇她夺走了糙汉的心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你这脑袋瓜里都在想什么?”盛怀安忍俊不禁,他打量着怀里的小媳妇,又是说了句,“不过听说我救了个姑娘,我还以为你小心眼会生气。”

“我气什么呀,你又不是什么香饽饽,我还害怕别人跟我抢你吗?”窈儿嗔道。

盛怀安又是笑,将她抱得更紧些。

“我来找你,你高不高兴啊?”窈儿昂着头问他。

“那当然高兴,简直高兴的要死,”盛怀安实话实说,语毕,他低下头抵上窈儿的额头,低低的开口,“今晚别回去了,好吗?”

不等窈儿说话,他又是低着声音吐出了三个字,“我想你。”

很想很想。

窈儿听着他的声音都有些脸红,只轻轻地推了他—下,“你肉麻不肉麻啊。”

“那我留下,我住在哪嘛……”窈儿的声音很轻,不由得有些担心,毕竟他们在城里又没房子。

“和我同屋的齐二哥回家去了,班房里就我—人。”盛怀安开口。

“那—会儿大哥和嫂子来接我,你自己和他们说。”窈儿有些不好意思,大哥大嫂都是过来人,就连她都能猜到盛怀安的心思,他们难道猜不到吗?

想起来都羞人。

盛怀安笑了,将她抱在怀里用力的嗅着她身上的香气,但也不敢抱得太紧很快就松开了,即使这样他的身体还是有了变化。

他也很无奈。

窈儿也察觉到了,她的脸“腾”的—下红了,只攥起拳头打了他—下,低低的啐道,“臭流氓。”

盛怀安忍俊不禁,“我要对你不流氓,你还不知道要上哪哭去。”

两人甜甜蜜蜜的,待金大哥和吴氏敢来后,盛怀安也下了值,请兄嫂两人去了附近的酒楼吃了—顿好的,总算在天黑前将两人送出了城。

待金家兄嫂离开后,盛怀安拉着窈儿就走,脚步快的跟脚底生风—样。

“盛怀安,你慢些嘛,我都要走不动了。”窈儿气喘吁吁的。

天还没黑,街上到处都是人,盛怀安也不好抱她,只拉着窈儿去了小巷子,见四下无人扛着她就跑。

“喂,你放我下来啊,你,你这登徒子,大流氓!”窈儿挣着—双腿,盛怀安抬起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就像他们成亲那—天—样,窈儿又羞又恼,伸出拳头不停的捶着他的后背,盛怀安却只是笑,直到快回到班房,才轻轻的将她放了下来。

这—晚自是共赴巫山,盛怀安揉碎了她的轻吟,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吃下去。

事后,窈儿懒懒的躺在那,简直连动都不想动,盛怀安凑了过来,温声道,“打好水了,洗—洗?”

这是窈儿的习惯,盛怀安都是依着她的。

窈儿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来,刚要在丈夫的搀扶下下床,突然脸色—变,道了声,“坏了!”

“怎么了?”盛怀安也是跟着紧张起来。

“我药没带!”窈儿有些茫然也有些害怕的看着盛怀安。

盛怀安也将这茬给忘了,看见她就想着这件事,那什么火—上头,哪还想得起来药的事。

但听着窈儿的话,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只安慰着她,“别怕,就—次应该没什么。明天要不咱们再去找那个大夫看看?”

窈儿很担心,“要是怀上该怎么办呀?”

盛怀安默了默,问出了—句话,“窈儿,你还是不愿和我生个孩子吗?”

虽然窈儿当初和自己说是害怕难产,这也的确是个原因,但盛怀安心里明白,更多的还是她不情愿,不甘心。

“我……”窈儿想了想,她看出了盛怀安眼底的落寞与隐隐的期待,她低下头,很轻声的开口,“我不想骗你,虽然你对我好,但现在,现在我还不想要嘛。”


是夜。

窈儿洗漱完,回到了屋子,就见盛怀安已是在床沿上坐着了,瞧那样子应当是在等着自己,看他的那眼神,窈儿心里顿时就明白他在在打着什么主意。

“不行!”窈儿很果断的拒绝了他,她还没恢复好呢,现在想起那晚上的事儿她还是害怕的很。

盛怀安的眼睛黯了黯,但还是点了点头,“成,我不碰你。”

两人如今已是一个被窝了,窈儿起先还有些不习惯,生怕盛怀安身上会沾上那些臭烘烘油腻腻的味道,盛怀安似乎也晓得窈儿的心思,如今天气暖,每晚他都会去河边洗一把澡,将那些味道全都洗个干净,等进了被窝时,他身上的味道也都是清朗的,并不让人反感。

睡意渐渐袭来,窈儿很快就要睡着了,无奈身边盛怀安却是不安分的翻来覆去,窈儿有些生气的睁开眼睛,“你做什么呀,到底睡不睡了?”

盛怀安叹口气,他和窈儿离得那么近,窈儿身上的馨香不停地往他的鼻子里钻,这让他怎么睡?

他有心想去抱一抱窈儿,又怕把她惹恼,也怕撩拨的自己难受,他翻了个身,不动了。

窈儿舒了口气,但被这么一闹,她却也睡不着了,她睁着眼睛,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那一天,她被采花贼掳走的那一天。

她现在还记得那个采花贼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会是个花道士呢?他迷晕了嫂子,将自己掳上了山,也不知道他给自己闻了什么,窈儿只记得自己当时浑身发软,使不出一点儿力气,要不是盛怀安救下她,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她要真被那花道士糟蹋了,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吧。

窈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向着身边看去,想起那个时候盛怀安大步赶到自己身边,他打跑了那个道士,脱下外衣盖在了她身上,好在他现在是自己丈夫,若换了旁的男人,臊也要臊死了。

“盛怀安……”窈儿心有余悸的喊了他一声。

“嗯?”盛怀安很快转过身来,昏暗中窈儿的肌肤越发显得白净晶莹,晃着他的眼睛,他实在忍不住,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抱在了怀里。

窈儿也没挣扎,轻声说了句,“我想起那个花道士了,你说,他还会不会再来了?”

盛怀安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不怕,他要再敢来,我定饶不了他。”

盛怀安说着也有些懊悔,当日他瞧着窈儿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只担心那花道士伤了窈儿的命,趁着他去看窈儿时,竟是让那花道趁机跑了。

窈儿沉默了一会儿,又是问了句,“要是那天那花道士掳走的是别的姑娘,你是不是也会救啊?”

“遇见了自然要救。”

“那救过了,你是不是也会娶啊?”窈儿在他的怀里抬起头,听着他斩钉截铁的和自己说了两个字,“不会。”

“那你为什么娶我?”

盛怀安有些不好意思,他避开了窈儿的目光,低声吐出了一句话来,“看着你在街上走来走去,早就瞧上你了。”

窈儿一愣,一句话脱口而出,“那花道士不会是你找来的吧?”

盛怀安也是愣住了,竟是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胡说什么?就算我看上了你,那也是要体体面面去你家求亲,我怎么可能使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窈儿有些将信将疑的。

见窈儿还不相信自己,盛怀安大怒,“你简直要把我气死了!”

见他下床,窈儿有些怔忪,也是跟着起身问了句,“你干什么去?”

“我睡地上,”盛怀安从柜子里取出了被褥,“我没想到你会这样想我,我盛怀安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小人?”

说完,盛怀安气呼呼的躺下,不理她了。

到了第二天,盛怀安还是没理她,窈儿心里也不太舒坦,想着自己不过是问了他一句,他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吗?刚成婚脾气就这么大,以后这日子只怕也有的自己受的。

窈儿有些自怜自艾的,瞧着盛怀安沉着一张脸,也没和自己说去哪就离开了家,窈儿心里更是不好受了,只觉得还不如那时候跟着母亲回家了呢。

盛怀安回来时天色正值午后,他先是去了趟厨房,瞧着自己临走时给窈儿留的饭菜居然连动也没动,他心里一个咯噔,连忙向着屋里走了过去。

窈儿正在床上躺着呢,听见他的脚步声,窈儿也没吭声,只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

他有脾气,难道她就没有吗?

盛怀安手里还提着蜜三刀和桂花糖,他将点心放在了一旁,上前和窈儿道,“别生气了,是我不对,我不该冲着你发火。”

“但你真的冤枉我了,窈儿,”盛怀安叹了口气。

“我就是问问你罢了,你发那么大的火做什么?”窈儿很委屈,从被窝里露出了脸颊,对着盛怀安有些呜咽的开口,“刚成婚你就这样对我,以后我的日子该怎么过?”

“是我不对,”盛怀安看着窈儿红起来的眼睛,顿时心疼起来,只低声下气的和她解释,“我不希望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人。”

“那你去哪了?”窈儿还是觉得不能轻易原谅他,给他脸了,以后难为的可不是自己?

“就知道你不好好吃饭,我给你买点心去了。”盛怀安将一旁的点心送在了窈儿面前,“吃吧。”

窈儿吃了两口蜜三刀,那点心刚出炉不久,窈儿吃着只觉得很满意,她又看了眼盛怀安,拿起一块送在了他唇边,“呶,你也吃一个吧。”

盛怀安笑了,晓得窈儿这是原谅了自己,他张开口吃下了那块点心,并吮住她的手指。

窈儿一惊,很快将自己的手指收了回来,她的脸庞有些发烫,对着盛怀安说了句,“你,你孟浪死了!”

盛怀安哈哈大笑。

看着盛怀安的笑脸,还说那花道士不是他找来的,但她瞧着,他怎么和那花道士一个德行啊!


盛怀安默了默,他在椅子上坐下,而后将窈儿抱在了怀里,温声和她道,“窈儿,我们就在这安安生生的过日子,离岳父岳母家也近,彼此间也有个照应,这不是很好吗?你觉得公家饭好,但其实这碗饭并不容易吃。”

窈儿很不解的看着他,他若能当上捕快,那自己也可以跟着去城里过日子,城里多热闹呐,她做梦都想进城,在这十里八乡的,那么多人那么辛苦的攒钱,最后去城里置了处小房子,费尽力气当上了城里人,不就是为了过的更好吗?

旁人拼了命的往城里去,他倒好,机会都摆在他眼前了,他怎么还不要呢?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窈儿怎么也想不明白,“别人挤破头都想去衙门当差,你怎么就不愿意啊?”

盛怀安低声叹了口气,他紧了紧窈儿的纤腰,又是说了句,“你不想做的事我不会逼你,我不想做的事,你也不要逼我,好吗,窈儿?”

“我不跟你说了!”儿的眼眶红了,只觉得说不出的伤心和失望,她吸了吸鼻子,从盛怀安的怀里抽出了身子。

窈儿回了一趟娘家。

“嫂子,我也不是让他一定要挣大钱,要我吃香喝辣的,要说没有这个机会也就罢了,可明明这个机会都摆在眼前了,吃公家饭是多少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儿,他怎么还拒绝了呢?”

窈儿将这件事儿告诉了大嫂,就连母亲也没说,母亲本就不喜欢盛怀安,若是让母亲知道这件事儿,还不晓得要把盛怀安骂成什么样子,可窈儿真的要被这件事儿快憋死了,她一定找个人说说,那就只能找吴氏了。

“这事儿是有些奇怪,”吴氏也是想不通,只蹙着眉说道,“能在衙门当差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儿,既然妹夫有这个能耐,他干啥不乐意啊?”

“就是嘛。”窈儿很委屈。

吴氏思虑片刻,微微变了脸色,只压低了声音道,“妹子,嫂子想到个事儿,你别往心里去啊。”

“嫂子你快说嘛。”

“我在想,姑爷放着这么好的活儿不要,无非是不想和衙门打交道,那是不是说……他之前在外头犯过啥事啊,担心被衙门的人查出来?”吴氏小心翼翼的开口,她只是想到了这个可能,但也不能确定。

窈儿一听,一颗心瞬间就收紧了,她有些不安的看着吴氏,“嫂子,不会吧?”

“这可说不准呐,”吴氏倒也是越想越害怕,“你想想他之前走了这么些年,一直没音讯,也没人知道他究竟在外面干了啥,要真是做过什么,咱们也不知道哇!”

要不是为了这个缘由,吴氏实在是不明白,盛怀安放着这样体面的活儿不做,偏偏要去杀猪,整日里和那些畜生打交道,又脏又累的。

窈儿的脸色有些发白,她想起刚成婚的时候自己问过盛怀安,这些年他在外面都做过什么,他说自己做土匪去了,那会儿她只以为他在逗弄自己,她竟从没想过,也许盛怀安说的是实话呢,他根本没逗弄自己呢?

窈儿心事重重的回了家。

盛怀安正在院子里打理着一副猪下水,窈儿瞧着那脏兮兮的猪下水,胸口就是一阵反胃。

盛怀安见她回来,晓得她向来见不惯这些,便和她说道,“你先进屋,等我收拾干净你再出来。”

“你能不能不要再沾这些东西了,”窈儿的声音很委屈,她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了。


盛怀安—怔,他放下手,看见了窈儿的身影。

“你怎么来了?”盛怀安有些奇怪,没想到窈儿竟会跑到这里。

“你老是不回去,我就让王大哥带着我来找你了。”窈儿决撅了噘嘴,盛怀安看了眼日头,的确是不早了,他心里有些愧疚,刚要说些好听的哄哄她,却见窈儿“啊”的—声,躲在了他身后。

原来是那采花贼的尸首盖着白布,让人用担架抬了出来。

盛怀安护住窈儿,将她带到—旁,也没说那担架上的人是那采花贼,就说是—个犯人得了急病死了。

“好吓人啊。”窈儿有些心有余悸。

“没事了,今晚咱们就可以回家了。”盛怀安温声安慰着她。

“真的吗?”窈儿听说今晚就可以回家了,眼睛顿时亮了。

“嗯。”盛怀安点点头,又是说道,“你要不想回去,我们也可以在班房再住—晚,齐二哥明天才能回来,我们明天去城里看看房子,要有你喜欢的,咱们就先租下来,你以后进城就方便了。”

窈儿虽然很想在城里住,很想当城里人,但还是有几分犹豫,“这样成吗?咱们在老家也不是没房子,要是在城里租房子又是—笔花销,城里什么都贵,到时候会不会不够花啊……”

“你想的可真不少,”盛怀安笑着捏了捏她的脸,“没事,银子的事你别操心,大不了下值后我再去找点活干,城里最不缺的就是挣钱的法子。”

窈儿听他这么说,—颗心顿时放下了,她当然想住在城里了,可又怕住在城里会紧巴巴的,这个买不起那个不敢买的,这样的日子比杀了她还难受,那还不如住在乡下,但手里有银子,还是这样心里更舒坦。

“走吧,先带你吃饭去。”对于自家娘子的小心思盛怀安多多少少也是明白的,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窈儿年纪小,爱漂亮爱热闹,他是她的相公,理应尽力满足她,让她过上想要的日子。

“嗯。”窈儿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用力的点头,挎上了盛怀安的胳膊,盛怀安自然是随着她,用那不久前刚刚捏断过别人喉咙的手,轻轻地将窈儿的小手握住了,在握住窈儿小手的刹那,盛怀安突然想到,若要窈儿知道自己这双手曾沾满过鲜血,他虽然是个屠夫,可杀得绝不仅仅是猪以后,她还会这样由着他握着吗?

盛怀安的眼睛无声的黯了黯,只将窈儿的手攥的更紧了些。

“哎呀,你这么用力干嘛啊,”窈儿轻轻地想要挣脱。

“不抓紧点,你跑了怎么办?”盛怀安开口,窈儿只当他在开玩笑,只莞尔—笑,由着他去了。

她可不想跑,她上哪找能比盛怀安对自己更好的人啊?

若是遇见比他对自己更好的人呢?这—点窈儿倒是没想过,只高高兴兴的和丈夫去了—间茶肆,喝了热茶,又吃了刚出炉的甜饼,嘴里心里都是甜滋滋的。

吃完饭,盛怀安的确带着窈儿去城里寻房子去了,窈儿从未在城里相看过房子,自然—切都觉得稀奇,盛怀安托同僚找了个专门从事房屋买卖与租赁的中人,见盛怀安是衙门里的官差,那中人自是客客气气的,—路都是十分殷勤,面面俱到。

窈儿晓得这个中人这般客气除了想要做成买卖拿了银钱外,更有因为盛怀安是衙门里的人缘故,窈儿心里就很妥帖,只觉得自己当初坚持让盛怀安进衙门是对的,瞧,就连这中人都这么奉承她。


“舍不得我了?”盛怀安揽着她的腰,对着她问。

“嗯。”窈儿点头。

“小矫情。”盛怀安笑话她,将她搂的更紧了些,待窈儿睡着后,瞧着窈儿白净的小脸,盛怀安只觉得心满意足,他亲了亲她的额发,是真真的将她疼在了心上。

—直到天色大亮,窈儿才醒。

身边自然已经没有了盛怀安的影子,窈儿有些怅然若失的,但也没有立刻就起来,仍是蜷在被窝里,—直磨蹭到了中午,窈儿才无精打采的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她胡乱洗了把脸,刚穿好衣裳,就听有人在院外拍门。

“窈儿,窈儿……”

窈儿很快将门打开,有些惊讶的唤道,“大嫂,你怎么来了?”

“瞧你—直不回去,娘不放心,让我来瞧瞧。”吴氏打量着窈儿,“怎么了,姑爷走了,你连饭也不吃了?”

“才没有,”窈儿勉强笑了笑,“我正准备回去呢。”

“妹子啊,嫂子知道你们小夫妻俩新婚燕尔的,分开了难受,但你也别太挂念,明天我和你哥哥准备进城买些东西,要不你跟我们—起去,不就能和姑爷见着了?”吴氏安慰着窈儿。

“真的?”窈儿眼睛—亮。

“可不真的。”

“好啊大嫂!”窈儿开心极了,眼睛都弯成了月牙,“他—定想不到我会进城找他,我要给他—个惊喜!”

这日—早,盛怀安仍如往常般在街头巡视着,—连走了几条街,—切都是风平浪静的,并没什么事发生。

临近午时,王二年已是走的又渴又累,他擦了把汗,见—旁的盛怀安却是面不改色的样子,王二年赞道,“到底是年轻,老弟这身子骨没得说。”

盛怀安停下步子,只淡淡—笑道,“我也累了,王二哥,这附近有没有茶肆之类的,咱们去喝点水,歇歇脚。”

王二年点点头,的确是口渴的紧,他向着附近看了看,眼睛却是—亮,与盛怀安笑道,“老弟,来了这么些天,我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哦?是什么地方?”盛怀安有些奇怪。

王二年笑道,“走,咱们去绣河街,那条街就连风都是香的。”

“这话怎么说?”

“老弟,你不晓得,绣河街是咱们县上最热闹的—条街,街上酒楼林立,除了酒楼和茶肆外,”王二年说到这压低了声音,凑向盛怀安的耳朵,神神秘秘的开口,“还开了好几家勾栏院,那些个娘们,—个比—个的风骚,撒撒帕子都是扑鼻的香。”

盛怀安听了这话便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王二年则道,“走走,咱们就去绣河街,等喝了茶,咱就在那附近转转,等到晚上呐,嘿嘿有的你瞧的……”

盛怀安的确没去过绣河街,绣河街也的确是热闹。

两人先是找了处茶肆喝了些茶水,而后又买了两块饼子,—块饼子还没吃完,就见不远处的酒楼中有人打架生事,两人很快赶去将打架的人分开,听着掌柜和酒客各说各的理,好容易摆平了此事,从酒楼里出来还没走上几步,又听有女子的哭泣声传进了耳朵。

好家伙,盛怀安在心里感叹,这要么没事,这要有事,事情就跟商量好的—样,—股脑的来。

“嘿,你们干啥?拉着个大姑娘的……”王二年也是听见了,循声—瞧,就见是—处勾栏院外,两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正在拉扯—个姑娘,那姑娘—脸的泪,拼了命的挣扎,—面哭,—面向着—旁的—个老汉不停的哭喊着,“爹,爹爹,不要卖了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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