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时区别对待罢了。
温嬷嬷敲打手底下的丫头时,也是这般铁石心肠。
我想开了,笑脸迎人,“娘,我这就去做饭。”
温识玉紧跟着,往厨房搬柴,
“娘的话,你别放心上,她就刀子嘴豆腐心,也是为我们好。”
我面对着锅碗瓢盆无从下手,你娘是为你好,为她好,为老温家好。
我算个能干活、生育的牲口,罢了。
“我们什么时候进城?”
“明日,明日一早就走。”温识玉熟练地生火,挖一勺猪油爆炒时蔬。
热锅滋滋的飘着香气,“你看一遍,我娘喜欢这样做法的家常菜。”
“你真能干,既饱读诗书,又上得厅堂厨房。”
“什么都要会点的,一个人出门在外,饭都不会做,以后岂不是要饿死。”
温识玉虽是这么说,可高扬的嘴角透着得意。
晚饭吃得还算顺利,平稳落地。
饭后,婆母将我留下叮嘱我,出去以后该如何如何伺候她儿子。
我微笑应下,听进去的又从耳朵里出来。
我哪会照顾人。
10
温识玉拎着大包小包的行囊,领着我踏上北上的火车。
只见一节节铁皮车厢连接起来的大家伙,伴随着呼啸沸腾的蒸汽,穿梭在大好山河中。
“这得一日千里吧!还载着那么多的人,真厉害!”
我趴在车窗望着,这一寸寸父辈打下的江山,内心澎湃。
“瞧吧你高兴得,以后我去哪都带着你。”
“好,一言为定!我要一辈子缠着你。”
温识玉从行囊里捡出一本书翻看,嘴角挂笑。
白日里,我守着车窗,到了日落累了、倦了,竟趴着他肩头睡去。
硬坐了两日的车才到了新都。
温识玉贴心的拦下一辆黄包车,“到军校去,需要多少钱?”
“军爷,军校在城郊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