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来是秦家的养子回来了,我还道是谁呢。”
“我想想,你,你好像是叫秦川对吧,刚刚那狂话是你说的吧?”
“来来来,你有本事当着本少爷面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刘玉波面不改色,继续刚才那一番神态,鼻孔比眼睛都还要高,压根就没将秦川的存在放在眼里。
他是谁,他是刘玉波,老爹可是星鼎集团的副总裁。
虽说星鼎集团在曾经巅峰的秦家面前根本不够看,但这不是曾经了,现在的星鼎集团已经是秦家望尘莫及的存在。
别说是秦川了,就是曾经的秦家掌权人秦诚为,在他眼里一样都不够看。
“思思,刚刚这家伙是用那只爪子抓的你?”
秦川安抚着秦思,面无表情的看着刘玉波,语气淡然:“告诉哥,哥帮你给那只爪子剁了。”
刘玉波一愣,随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容般:“哈哈,你说要剁了本少的手?你知不知道本少是谁,你真以为你当了几年兵就能干了是吧。来来来,本少就在这里,你来剁掉本少的手啊,本少给你十个胆子。”
秦川抬眉:“我不需要知道你你是谁,没这必要。”
秦思让秦川的话惊呆了,她嗫嗫喏喏的缩在秦川怀中,不敢吭声。
秦诚为也过来抓住了秦川的手,一个劲的摇头。
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回家了,秦诚为可不想让自己儿子彻底得罪刘玉波,不然没死在战场上,回来让一个纨绔给整死,那该多不划算。
“小川,算了,思思也没受到实质伤害,忍一时风平浪静。”
秦川抿唇,沉声道:“往日我不在,却也知他们所作所为,如今我回来了,那自然说到做到。虽说,先有国才有家,若连家都保不了,又如何去卫国?”
秦诚为连忙叹气,秦川的坚持让他很头疼,刘玉波可不是省油的货色,想要玩死一个人,真的太简单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秦思也在这时开口了:“哥,算了吧,你才回来。我,我怕你出事。”
说到这里,她又是哭了起来。
秦川心如刀割,这比在战场上让敌人捅好几刀都还令人难受。
刘玉波见秦川没什么动作,只知道口嗨,脸上的表情除了嘲讽还是嘲讽:“来,本少爷告诉你,本少爷就是用这只手摸这个臭女人的,本少爷不光要用这只手摸这女人,回头本少爷还要用这只手剥掉她衣服,你有本钱就来剁掉本少爷的手,来啊!”
洋洋得意的伸出自己右手,刘玉波笑得愈发张狂。
不仅如此,他更是用手指着秦川的鼻子,继续嘲讽道:“还以为是个硬汉,没想到还是个软货,本少爷都告诉你了,你还不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垃圾一个。”
顿了顿语气,刘玉波继续讥笑道:“要是你这家伙脑子还算灵光,跪下来给本少爷磕几个响头,然后让秦思老老实实的跟了我,本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追究你刚才的放肆,刚才允诺也依旧有效。”
“吕鹏何在!”
忽然。
秦川开口了。
瞬息之间,一道人影从门外闪身而进,正是在门外守候的吕鹏。
与秦川那看似羸弱的样子比起来,吕鹏就给力多了,一看就知道是个狠角色,特别是身上还穿着墨绿色的军装,彪悍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
突如其来的一个人,令得刘玉波吓了一大跳,他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满脸忌惮。
他不是傻子,眼前这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明显比秦川强悍多了。
“你,你们想干什么?”
刘玉波又是后退了几步,都快抵着墙了。
纵使吕鹏尚未有任何动作,那在刀山火海中铸就的气势就足以令人胆战心寒。
“方才,你要让我跪下给你磕头认错?”
秦川开口:“你可知,我之跪,天都不受。”
吕鹏已经满脸杀意,让王主下跪,真当北域无人不成!
“王主,此子冒犯您尊驾,该如何处置?”
吕鹏躬身在秦川身侧,随时都有暴起的准备。
秦诚为和秦思都呆住了,这是帮手?
再次对上秦川眼神,刘玉波已经没了刚才的自信,情不自禁的有一些怂了。
觉察到自己底气不足,他赶忙为自己打气:他肯定是装样子的,我的身份摆在这里,他肯定不敢对我动手。
有了底气,刘玉波对上了吕鹏的眼神:“臭当兵的,我爸是刘汉,你要是敢帮这个废物东西对我动手,我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吕鹏无动于衷,哪怕他只是秦川身边的亲卫,也依然不可能是一个区区刘汉就能对付得了的。
秦川再次开口:“给你一天时间,让你父亲带你上门来赔罪,否则后果自负。至于刚才说了要剁你一只手,那就肯定要剁,我项来言出必行。吕鹏,动手吧!”
得到指示,吕鹏猛地暴起。
刘玉波大惊,连忙想要反抗,可他如何能是吕鹏的对手,吕鹏根本没给他任何机会,跨步上前一手控制住刘玉波的身子,另外一只手已经捏在了刘玉波的右手上。
咔嚓一声响,吕鹏已经捏碎了刘玉波的尺骨,比粉碎性骨折更要彻底,相当于直接被剁掉了。
所有动作,行云流水,直到吕鹏退回到秦川身边的时候,疼痛感才传递到刘玉波的大脑。
“我,我的手,你个混账!”
刘玉波脸痛得狰狞,一个劲的倒吸着凉气:“你,你还真敢动手,你死定了,死定了!”
秦川眉头轻皱,扫了一眼刘玉波:“三秒,闭嘴,否则你人就没了。”
闻言,刘玉波噤若寒蝉,再无开口勇气,连哼一声都不敢。
吕鹏将刘玉波拎着扔了出去,又是回来立在了秦川身侧,犹豫了一下才说道:“王主,你让我调查之事还有补充,泄露重要资料给五大家族的正是那个女人,而且这个计划还是她率先提起,是她全程在主导,后续打压也是她暗嘱他人在进行。根据消息,此时那个女人正在云豪酒店举办宴会。”
随着吕鹏的诉说,秦诚为的脸色逐渐改变。
他猜到了吕鹏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正是他往日最信赖的秘书,是他从农村一路赞助其完成学业,并且最终到成才,然后进入他公司的女人。
然而,那个女人却是成了他秦家没落的关键人物。
鸭肫难剥,人心难测,谁又能未卜先知,只余苦果夜自尝。
松开秦思,秦川安抚的说了一句:“在家,等我回来。”
随后,秦川对吕鹏下令道:“备车,云豪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