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果果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李琰 全集

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李琰 全集

谭醋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这样,谢婉茹落后了半步距离,跟在李琰的身后,亦步亦趋的朝宫外走去。结果在抵达宫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侯府车夫一脸的歉意。“抱歉夫人,早先马儿吃坏了肚子,现在拉不了车了,小人已经派人去侯府安排新的马车过来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就能到。”谢婉茹步子一顿,“半个时辰?”谢婉茹步子一顿,“半个时辰?”彼时正值六月,太阳正晒的慌,难道还要在这宫门口等上半个时辰?那她精心保养的皮肤和妆容,还能见人吗?正当谢婉茹在心里纠结的时候,就听见李琰主动上前道:“既然侯府的马车坏了,夫人若是不介意,孤可以顺带载夫人一程。”谢婉茹先是一愣,紧接着内心涌上一股淡淡的喜悦。“这样会不会太麻烦殿下了?”原来书中没有写到的太子,竟是这么的平易近人吗?李琰则展颜一笑,刹那...

主角:谢婉茹李琰   更新:2025-01-03 15: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茹李琰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李琰 全集》,由网络作家“谭醋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这样,谢婉茹落后了半步距离,跟在李琰的身后,亦步亦趋的朝宫外走去。结果在抵达宫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侯府车夫一脸的歉意。“抱歉夫人,早先马儿吃坏了肚子,现在拉不了车了,小人已经派人去侯府安排新的马车过来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就能到。”谢婉茹步子一顿,“半个时辰?”谢婉茹步子一顿,“半个时辰?”彼时正值六月,太阳正晒的慌,难道还要在这宫门口等上半个时辰?那她精心保养的皮肤和妆容,还能见人吗?正当谢婉茹在心里纠结的时候,就听见李琰主动上前道:“既然侯府的马车坏了,夫人若是不介意,孤可以顺带载夫人一程。”谢婉茹先是一愣,紧接着内心涌上一股淡淡的喜悦。“这样会不会太麻烦殿下了?”原来书中没有写到的太子,竟是这么的平易近人吗?李琰则展颜一笑,刹那...

《手撕渣男,我和侯府白眼狼父子拼了谢婉茹李琰 全集》精彩片段


就这样,谢婉茹落后了半步距离,跟在李琰的身后,亦步亦趋的朝宫外走去。

结果在抵达宫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侯府车夫一脸的歉意。

“抱歉夫人,早先马儿吃坏了肚子,现在拉不了车了,小人已经派人去侯府安排新的马车过来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就能到。”

谢婉茹步子一顿,“半个时辰?”

谢婉茹步子一顿,“半个时辰?”

彼时正值六月,太阳正晒的慌,难道还要在这宫门口等上半个时辰?

那她精心保养的皮肤和妆容,还能见人吗?

正当谢婉茹在心里纠结的时候,就听见李琰主动上前道:“既然侯府的马车坏了,夫人若是不介意,孤可以顺带载夫人一程。”

谢婉茹先是一愣,紧接着内心涌上一股淡淡的喜悦。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殿下了?”

原来书中没有写到的太子,竟是这么的平易近人吗?

李琰则展颜一笑,刹那间让这头顶的太阳都黯然失色了一般。

“夫人客气了,请吧!”

谢婉茹被他这一笑给整的心跳都要加速了,完全不受控制一般。

她伸手捧在了自己的胸口。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和太子殿下有过多的接触,可心里又一根弦在拉扯着她。

只是同坐一辆车而已,一会儿大不了坐的远一些,等到了侯府也就好了。

谢婉茹一边这么安慰自己,一边踩着凳子上了那辆太子专属的豪华马车。

等上了马车才发现,不愧是皇家御用的马车,竟比侯府的整整宽敞了一倍,车身以乌木打造,质地坚硬且纹理细腻,四壁皆镶嵌着厚厚的锦缎软垫,上面还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图案。

中间还放置了一张小几,上面摆放着冰盆和几样精致的瓜果点心,看上去异常的可口。

谢婉茹在宫里走了一路,这时候不禁也有些渴了。但她也只是看了几眼,并没有伸手去拿。

宫规森严,身份有别,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一旁的李琰自上车后,就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着谢婉茹,发现对方在扫过桌子上的瓜果之后,目光稍微停顿了一瞬,很快移开,紧接着便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李琰不禁有些好笑。

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是绝对不会将刚才在湖心亭舌战群雄的妇人,和眼前这个看似寡淡的女子联系起来的。

他有种直觉,刚才的谢婉茹,才是她最真实的样子。

灵动,狡黠,锋芒毕露。

眼前的这个谢婉茹,不过是被身份地位所禁锢住的一个壳子,是故意表现出来让大家所看到的一

面。

想到这儿,李琰不禁心想,若是时光能倒退十年,她还未曾嫁人生子,又该是怎样的明媚动人?

但紧接着,李琰就被自己的这个假设给吓了一跳。一双浓眉紧紧的皱起。

他是太子,一国储君,怎能对一个妇人有了这种危险的想法?

李琰赶忙摇了摇头,将脑海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给踢出去。

然而人的思想又岂能受自己所控制的?

李琰越是想避开,可心底滋生的邪恶就像一粒种子一样,不断的在生根发芽。

两人谁都没说话,空气一时间陷入了极度的安静。

“太子/夫人。”

这时候,两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你/您先说。”

紧接着又是再一次的异口同声。

最后,两人同时失笑。


什么?

进补过度?

日日拿名贵的人参鹿茸,还有雪莲阿胶佐餐当饭吃?

要知道,在他们渭县,通常只有大户人家才买得起人参鹿茸,而且一般是在濒临垂死,或是妇人产子面临难产的紧咬关头,才舍得切下一片人参含在嘴里,吊着一口气。

可他们听到了什么?

这顾老夫人好好的一个大活人,竟然把补药当饭吃?

难道在侯府,补药不要花银子买的吗?

可既然生活的如此奢靡,为何顾德安还跟他们几个哭穷,说什么侯府入不敷出?

请问有这样的入不敷出吗?

这简直是倒反天罡,倒反天罡啊!

顾德安走在前面,心里又想着老夫人的病情,因而并没有看到身后几人的反应,很快踏入了院子。

刚好也到了饭点,几人跟在顾德安身后一进屋子,就看到大厅中间摆放的一张大圆桌,此时上面摆满了热气腾腾的美味菜肴。

有什么清蒸熊掌,红烧驼峰,老母鸡炖干贝,还有人参炖鸡汤。燕窝炖雪莲等等。还有一些都是几人见都没见过的食材,完全叫不出名字的,但光从卖相来看,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这满满的一大桌子,若是在酒楼里,估计就得要上千两银子打底了。

几个本家的人望着这些美味佳肴,伴随着丝丝缕缕的香气钻进鼻腔,引得唾液在口中一阵阵疯狂的分泌。

几人都赶路了大半天的来到侯府,到现在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呢。

香!

太香了!

不知吃起来该是怎样的人间美味。

就在几人一个劲儿疯狂的压制着内心的蠢蠢欲动时,却见到门帘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位衣着华贵,老态龙钟的老妇人从里面被人搀着走了出来。

“哎哟,见过嫂夫人,听说您病了,正好咱们几个今日来到侯府,就顺带来看看您,怎么样,身体不要紧吧?”

率先开口的是族长顾守城。依照辈分,得唤顾老夫人一声嫂子。

顾老夫人掀起淡淡的眼皮,神情有几分怏怏的。

“原来是本家的人来了?无妨,我身体不要紧,劳烦你们操心了……呕……”

顾老夫人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又闻见那熟悉的人参炖鸡汤,还夹杂着红烧牛肉的味道,想起刚才流下的那两管鼻血,内心顿时一阵翻涌。

“老夫人,您没事吧?”

容嬷嬷在她后背拍了拍,替她顺气。

过了好一阵,顾老夫人感觉好了一些了,不再那么难受,抬起头看到那一大桌子的饭菜,瞬间没了食欲。

她有些怏怏的朝着容嬷嬷摆了摆手,吩咐道:“把这些都撤了吧,我吃不下。”

容嬷嬷得令,正要叫人将这些饭菜给撤下去。

“且慢!”

族长顾守城突然出声道:“嫂夫人,这么多的美味佳肴,您打算都怎么处理呀?”

顾老夫人一双眉毛不满的皱了皱,“还能怎么处理?我今日没胃口,自然是全都撤走了让人重做。”

说完,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当然,食物太过浪费也不好,容嬷嬷,你吩咐下去,这一桌子吃食,就赏给府上的下人吧。”

言语之中,嫣然一副恩赐的口吻。

“是!”

容嬷嬷得令,转身就吩咐下去。

然而这就令几个本家的族人心里就更加不平衡了。

什么?

赏赐给下人?

侯府的下人生活条件,都能做到这么奢靡了吗?

要知道光是那一碗雪莲燕窝,就得要他们当地的乡下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辛苦上一年才抵得上的收入了,结果呢?

他们几个本家的人辛辛苦苦大老远的跑过来,水都没让上一杯,顾德安这匹夫还一个劲儿的跟他们哭穷。

现在倒好,你一个老夫人就算身份再怎么尊贵,也不能这么埋汰人的吧?

难道作为顾家的族老,本家的亲戚,还抵不过侯府几个干活的下人吗?

这一刻,几人全都用一种同仇敌忾的目光注视着顾老夫人,呐眼神饱含控诉和不公。

终于,顾德安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佯装咳了两声,打着圆场道:

“咳,那个,母亲,倒也不必这么浪费,那什么,这几位老家叔伯们都还没用膳呢,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妨都坐下来一起吃一顿便饭吧。”

顾老夫人一听这话,内心嫌弃不已。

这些个本家的亲戚,几乎每年都要打着各种名义来侯府打秋风。若不是沾着一丝丝的亲戚关系,她早就想跟他们一刀两断了。

如今竟然还想厚着脸皮在自己的院子里用膳,一时间,顾老夫人仿佛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乌糟了。

“罢了,既然侯爷都发话了,那你们就都留下来用顿便饭吧。”

说完,又吩咐容嬷嬷,叫厨房多摆上几副碗筷。

这副施舍乞丐一般的口吻,彻底激怒了几个本家的族人。

他们虽然穷,但也是有骨气的。

赵守城直接一甩袖子,冷哼一声,冲着顾老夫人不满的道:“不用麻烦了,嫂夫人!我等今日前来,主要是为了协商修葺祠堂的事,既然嫂夫人身子不适,我等也不好在此就留,侯爷,烦请将银子拿出来,我等现在就离开。后面修缮好了,在托人送信回来告诉你们一声即可。”

其余四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也都点头附和。

“族长说的没错,我看侯府日日都是珍馐美味,府上亦是仆从成群,个个穿的比咱们都还好。这些可都是顾家的老祖宗保佑了你们,才能有这样的好日子,做人可不能忘本。

如今不过是拿出几千两来修祠堂,这可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大事,侯爷怎么能推三阻四呢?

若不是今年地里的收成不好,我等也不会大老远的厚着脸皮跑来侯府,侯爷,咱就爽快点吧,趁着天色还早,咱几人还能多赶上一段路,省下一晚上住店的银子呢。”

一旁的顾老夫人听完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总算明白过来,今儿这又是来打秋风了,只不过看样子还没拿到银子,所以赖着没走,还来了她这荣福苑。

想了想,顾老夫人便朝着顾德安道:“不就是百把两银子的事儿,你去叫谢氏去账上支出来,让几位兄弟带回去吧。”

顾德安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刚准备解释几句,就听见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是呀侯爷,几位叔伯们一路辛苦劳累,还是早些把银子拿出来,早日把祖宗祠堂给修好吧。”

众人循声看过去,不是谢婉茹又是谁。


谁料顾嫣然像是故意跟她过不去似的,追问道:“可我方才明明瞧见了,母亲似乎还在跟太子殿下有说有笑的,就连巧兰也看到了,是吧巧兰。”

顾嫣然边说,还一边朝着自己的心腹侍女确认。

巧兰看了眼谢婉茹,嘴唇动了动,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承认。

谢婉茹听闻,目光猛地一沉,紧紧的盯着顾嫣然,警告道:

“我看你真是被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太子是什么身份?也是你能够随意编排的?”

“你这是刚从外面回来吧?有哪家未出阁的庶女,不好好在自己院子里呆着,整日往府外跑?这知道的,得说你是被宠坏了才没了规矩。若是不知道的,怕是该编排我这个嫡母的不是了,竟连府里的庶女都管不好。”

“从今日起,你就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必要情况,就不用出府了吧。”

顾嫣然听闻,一张脸‘唰’的一下就拉了下来,用敌意的目光看着谢婉茹。

该死,这个女人竟然禁自己的足。

一定是她心虚,做了什么对不起父亲的事,又怕被自己发现,所以这才着急忙慌的找理由惩戒她。

刚好这时候,春枝从一旁迎了过来,见谢婉茹脸色不是很好看,忙上前扶住了她。

“夫人,你怎么脸色不大好,没事吧?”

春枝一看到谢婉茹,就有些担心。

而顾嫣然这时候也注意到,谢婉茹似乎从方才起就一直在捂着肚子。她也是疑惑不已。

谢婉茹从太子的马车上下来,而且还捂着肚子?顾嫣然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大对劲。

但是哪里不对劲自己又说不上来。

怀疑在顾嫣然心里不断的扩大。

这头,谢婉茹回到屋子里后,很快命丫鬟打来了热水,检查了自己肚子上的伤势。

好在撞到的是肚子上方一点的位置,虽然有些淤青,轻轻按上去还有些疼,但她涂抹上一点药膏之后,好受多了。

而就在这时候,突然又有丫鬟来报,说谢丞相来了侯府,要见她。

谢婉茹疑惑不已。

以为谢承启是有什么事情找她,忙穿好衣服后去了待客厅,结果发现,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妇人,作医者打扮,身上还背了个药箱。

“承启,这位是?”

一见面,谢婉茹就直接问道。

“见过母亲。”谢承启先是拱手行了一礼,抬头的时候,视线在谢婉茹的肚子那里停留了一瞬,紧接着介绍道:

“这位是回春堂的妙医娘子,医术高超,我特意请来为母亲看伤的。”

谢婉茹听闻后,竟是一愣。

她不在京城的时候就听说过,回春堂的妙医娘子,在京城的名气很高,很多官家夫人想要请她入府医治,都还要提前预约。

而她本人也有规定,一般一天只接待固定的客人。多出来的,哪怕是皇室的人找她,都不一定愿意见。

在这样的情况下,谢承启竟然直接将人带来了侯府,还说要替她看伤?

不得不说,谢婉茹作为一个便宜母亲,能捡到谢承启这样孝顺的儿子,还真的是三生有幸。

见谢婉茹久不出声,谢承启以为是她伤势过重,一双茶色的眸子不禁暗了暗,道:

“今日的事,太子都告诉过我了,是我思虑不周,让母亲受此委屈,你放心,这个场子,我一定帮母亲找补回来。”

从他的语气里,不难听出他此刻正压抑着愤怒。


糟糕,刚才一时情急,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当初为了勾引顾德安,可是说服了大哥私下里帮忙运作的,这要在今日抖落了出来,可就真的全完了。

季芙蓉突然清醒过来,若是顾德安知道当年的真相,侯府一定容不下她。

而娘家哥嫂这边也被自己得罪了回不去,那她可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想到此,季芙蓉忙安慰道:“大哥,二哥,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哎,昭儿好不容易中榜,将来是要入仕的,算我求你们了,今儿先放过我,改日我一定亲自登门赔罪!”

后面这句话,季芙蓉是走到季奎身边说的 ,仅用了两人能听见的声音。

围观的众人正一脸疑惑,准备听季奎继续爆大瓜,结果却见季奎突然转了脸色,朝着顾昭化笑道:

“既然二妹都这么说了,那我做大哥的若是在咄咄逼人,倒显得狭隘了。

毕竟都是一家人,哪里能说两家话,是吧,世子爷?”

顾昭虽然不清楚两人商量了什么,但既然季奎不再逼迫自己喊舅父,他自然是高兴的。

顾昭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却在这时候。周遭突然响起一道清冷,又带着几分嘲讽的声音。

“本相还真是没想到,今儿还能目睹这么一出大戏!

真是精彩至极!”

众人连忙回头一看,刹那间全都怔在了当场。

来人一身暗紫色金丝绣纹长袍,长身玉立,面如白玉,微微上扬的眉梢带着一抹冷峻与傲然,似能看穿这世间一切虚妄。狭长的双眸,更是犹如深邃的幽潭,蕴藏着千年寒冰。

“谢相!是谢相!”

人群中不知道谁突然说了一句,瞬间犹如平静的湖面投入了石头一般,激起了层层涟漪。

有人面露惊愕,眼睛瞪得老大。

也有人神情激动,甚至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袍,确定有无不妥之处。

无一例外的,谢承启甫一出场,瞬间就成了人群中的焦点。

“见过谢相!”

有官员起头,众人相继朝着谢承启见礼。

顾德安更是在反应过来之后,满脸堆笑,亲自上前迎接道:“哎呀,不知丞相到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呀,快请上座吧。”

不怪顾德安突然像是变了张脸一般,无比殷勤和谄媚,实在是权相谢承启的大名,在整个大夏国,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相传他在十七岁的时候,就连中三元,一马当先入了朝堂,随后又在政事上屡屡提出十分具有前瞻性的见解,且手段凌厉,行事雷厉风行,人称活阎王。

仅用了三年的时间,就做到了百官之首,丞相的位置。

也是历朝历代最年轻的丞相。

不仅如此,他还颜值超高,府上至今无一通房侍妾,是京城所有闺中女子梦寐以求都想要结亲的对象。

怎奈谢承启虽然厉害,但却无父无母,相传他有一个养母,远在千里之外,不过最近好像回到了京城,众人也都在心里猜测,能培养出如此优秀又极具才华的男子,其养母又该是怎样的独具慧眼。

谢承启并没有搭理顾德安的话,而是清冷的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眼,眉峰微微皱起,问道:

“怎地不见贵夫人?”

顾德安以为他说的是季芙蓉,连忙一把把怔愣中的季芙蓉给拉了过来,笑道:

“原来丞相和蓉儿早就认识,早知道,就该给你发一封请柬了,下人们也不至于怠慢。”

说完,他还嗔了季芙蓉一眼,“蓉儿你也真是的,既然你和丞相早就认识,为何不早说,差点怠慢了贵客。”

季芙蓉:“???”

谢承启余光扫了季芙蓉一眼,眼睛微微眯起。语气似乎也透着几分不满。

“这是你夫人?”

顾德安:“……”

难道自己搞错了?谢丞相不是为了季芙蓉而来。

就在这时,顾德安脑海里闪过一张美艳但却同样有些清冷的脸来。

谢婉茹!

难道这谢相竟是为谢婉茹而来?

一股不妙的情绪在胸腔发酵。

“敢问谢相,要寻的可是拙荆谢氏?”

谢婉茹,谢氏,和谢承启认识,等等……

姓谢……

姓谢……

一个令顾德安难以接受且十分大胆的想法突然在他脑海中涌现,难不成?

下一秒,还没等顾德安验证这个猜测,斜里就突然插进来一道声音。

“都说了不必特意来看我,结果你非要来,瞧瞧,把咱侯爷都给惊着了。”

来人正是谢婉茹,这话是对着谢承启说的,语气里自带着一股子亲近的意味。

顾德安回头一看,只见谢婉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身正红色织金牡丹长袍,正朝着这边款款走来。那袍子上面用金线绣制而成的牡丹竞相绽放,如同燃烧的火焰般耀眼夺目。

腰间的锦绣腰带做工细腻,绣着锦绣祥云的图案。下摆长裙宽大而华丽,每走一步,都如同盛开的红莲。

她头上梳着高髻,发髻上插满了华丽的簪钗。脸上薄施粉黛,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眉如新月,双眸犹如一泓秋水,明亮而深邃,眼中透着威严与自信。

顾德安一时间看的痴了。

十年了,岁月似乎对谢婉茹格外的优待,只褪去了少女的青葱稚嫩,如今的她,更像是洗净了铅华,历经岁月沉淀,有着一股独有的风华绝代的美。

下一秒,听见谢承启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再次将众人惊了个外焦里嫩。

“见过母亲,数日不见,母亲近来可安好?”

甫一见到谢婉茹,谢承启脸色便柔和了几分,当众屈身朝她行礼问安。言语之间,自然流露,仿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然而对在场的众人来讲,这无异于一道惊雷狠狠的劈了下来,叫人耳膜嗡嗡作响。

这活阎王竟然当众唤谢氏为母亲?

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谢相那位神秘的养母?

天啦,这也太……

得知真相的众人,无一不感到震惊和意外,纷纷消化着这个事实。

而顾德安在心中的猜想被证实后,内心先后经历了震惊,意外,愤怒,紧接着又涌出狂喜。

震惊的是,谢承启竟然真的是谢氏的养子。

愤怒的是,谢氏竟然隐瞒了自己,连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不告诉他这个当家人。

而狂喜的,则是想着今后看在谢承启的份上,就先和谢氏凑合着过,暂且不提和离的事。这样一来,谢承启也就相当于自己的半个儿子,官场之上,岂非一大助益?

毕竟活阎王的名声,可真真是太好用了,简直到了能小儿止哭的地步。

这可真是太好了!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这个二女儿是绝美的,且有着无与伦比的气质。

只是没想到,这一身宫妃的打扮,竟将谢柔衬托的如同天宫中的娘娘一般,高贵又不失美艳。任何美丽的词,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美丽。

母女二人视线相汇的时候,谢柔只是淡淡的一扫,便很快移开了视线,朝着身后众人走过去。

亭子里的四妃反应过来后,率先朝着谢柔见礼。

“见过贵妃娘娘。”

谢柔懒懒的一抬手,“各位姐妹不必多礼,本宫只是恰巧路过,听闻此处有人在讲故事,恰好,本宫最喜欢的就是听故事,不知可有打扰到各位的雅兴?”

淑妃扯了扯嘴角,率先道:“哪里,贵妃娘娘能来,我等自是欢迎的,怎能说是打扰。若是娘娘不嫌弃,不如坐下来同大家一起,听这位谢夫人再多说几个故事,也是可以的。”

谢柔听闻,波澜不惊的眸子很快扫到谢婉茹身上。

谢婉茹忙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和激动,朝着谢柔见礼,“臣妇谢氏,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谢柔展颜一笑,瞬间仿佛让这满院的荷花都失了颜色一般。

“哦?原来你就是谢夫人,免礼,看坐。”

若是有熟悉谢柔的人就会发现,她那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此刻正紧紧的拽在一起,和谢婉茹一样,也是拼命压制着内心的激动。

按理说,她应该先行给谢婉茹见礼的,但在外人面前,此刻她却不能这么做。

否则就是害了谢婉茹。

很快,有宫人搬来了一张凳子,放置在距离谢柔最近的位置。

众人只瞧见,谢柔竟是主动拉起谢婉茹的手,一脸温和的道:

“听说谢夫人当初去往无相山,乃是为了救治自己那身患绝症的儿子,如此大义之举,竟被有心人污蔑成那不守妇道之人,若是传了出去,岂不败坏了一个一品命妇的名声?”

“陛下既然能亲封谢夫人为一品诰命,必是相信其言行和品德,良妃妹妹如此说,难道是在质疑圣意?”

谢柔四两拨千斤的一席话,直接就将良妃给架在了火上烤。

是啊,谢婉茹是陛下刚刚才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良妃却故意在这个时候阴阳谢婉茹,说她不守妇道,可不就是在质疑圣上的决定?

这要传到皇帝的耳朵里,良妃纵然再得宠,也是要吃瓜落的。

果然,在场的几人听见谢柔的一番话后,脸色都变了。

尤其是良妃,一张脸更是青一阵的白一阵,犹如调色盘一般。精彩至极。

在心里权衡一番过后,她不得不亲自屈膝,朝着谢柔俯了俯身子,道:

“贵妃娘娘教训的是,方才确实是嫔妾胡言乱语了,我向谢夫人道歉。”

“谢夫人,方才是我不对,不该说出那样的话来, 还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良妃好歹是四妃之一,此番公然朝着谢婉茹道歉,也是无奈之举。

否则,依照谢柔的秉性,这件事迟早会传到皇帝的耳朵里,说不定将会面临更加严峻的后果。

良妃不敢赌。

因此,到了此刻,她才不得不低下她高贵的头颅,朝着谢婉茹道歉。

而谢婉茹见对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倒也不好一直揪着不放,是以客气了几句,揭过话题之后,就不再讲话。

谢柔见该敲打的也都敲打的差不多了,于是朝着谢婉茹笑了笑,道: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