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阳谢明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七零,不做冤大头,我要娶村花谢阳谢明全局》,由网络作家“时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他的话,俩同志已经完全信了,非常痛快的找会计支了一百二十块钱给谢阳。谢阳道了谢,拿着钱和户口本离开知青办。已经到了中午,谢阳干脆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吃完不算,还多买了十多个包子,和一份红烧肉,出门找到没人的地方直接放空间里了。之所以敢放是因为他早上放的一个窝头还是放进去时的温热,所以他打算囤点吃的,等去东北的路上吃的。谢阳也不想回去,干脆去车站买车票。他们这边下乡大多数是往周边的农村,一般不会出省,下乡时都是同一时间出发,是为了大家相互照应,也是为了表彰一下知青下乡这件光荣的事儿。只不过这几年大家都看清了下乡的残酷性,下乡也不再积极,这种表彰也逐渐取消。像谢阳这种去往更远地方的,也没法跟人一起,毕竟不同车次。所以谢阳这去东北的,...
《穿七零,不做冤大头,我要娶村花谢阳谢明全局》精彩片段
对于他的话,俩同志已经完全信了,非常痛快的找会计支了一百二十块钱给谢阳。
谢阳道了谢,拿着钱和户口本离开知青办。
已经到了中午,谢阳干脆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吃完不算,还多买了十多个包子,和一份红烧肉,出门找到没人的地方直接放空间里了。
之所以敢放是因为他早上放的一个窝头还是放进去时的温热,所以他打算囤点吃的,等去东北的路上吃的。
谢阳也不想回去,干脆去车站买车票。
他们这边下乡大多数是往周边的农村,一般不会出省,下乡时都是同一时间出发,是为了大家相互照应,也是为了表彰一下知青下乡这件光荣的事儿。
只不过这几年大家都看清了下乡的残酷性,下乡也不再积极,这种表彰也逐渐取消。
像谢阳这种去往更远地方的,也没法跟人一起,毕竟不同车次。
所以谢阳这去东北的,就只能自己买票。
有没有伴儿,他不在乎,关键是能早点离开这里。
走了,他就没打算再回来。
原定后天一早走,但现在下乡的地点从西南改为东北,票得重新买,他干脆去车站买了明天一早的。
车站的工作人员得知他下乡的地点那么远,也没为难,甚至还叮嘱他,“车上人多眼杂,可得看好自己的东西。”
谢阳一愣,没想到对方会叮嘱这个,当即道谢,“谢谢大姐。”
“客气啥,都是小事儿。”
火车票是明天中午的,谢阳今晚还得回去干件大事儿,在这之前,他还有事儿要干。
先往邮局买信纸,接着在附近招待所开了一间单间儿,而后进去开始写信。
信件内容是从原书中回忆得来,有没有证据不重要,事情真实就行,在厂里选组长的节骨眼上,有的是人会主动促进这场调查。
而谢大强根本经不起调查,那么以后他会怎么样,那他就不管了。
至于于秀娟,自然也不能放过。
通过原书中的描述而得知,于秀娟很早就与谢大强相识,后来嫁了人,男人又死了,两人机缘巧合见了面,背着谢阳的母亲搞在一起。后来他妈得病起不来床,于秀娟怀着孩子登堂入室,直接给了他妈最沉重的一击,之后生病憔悴,人也没了。
这些内容是后期颜悦与于秀娟吵架时说出来的,于秀娟也无从辩驳。
也就是说他妈邹家月之死,这一对奸夫淫妇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杀人放火他不能干,写封举报信不过分吧?
谢阳写完,又仔细检查一遍,发现有漏掉的地方赶紧再补充上,之后才塞入信封,拿着出了门。
不过现在还有事情要做。
时间紧任务重,谢阳直接去了这边当地的报社,找到负责人,交了钱,要求登报。
负责人看了一眼说,“这是你亲爸写的?”
谢阳苦笑,“可不就是吗,还摁了手印。你说说,这天底下还有亲爹为了继子这么坑亲儿子的,就生怕我下乡后得他们一点好处。”
他一脸的无奈与悲痛,“亲人不愿与我当亲人,我也不能违背他,就当让他心安了。”
负责人有些不落忍,“确定要登?”
“登,等了吧,反正我也要走了。”谢阳交钱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明天一早的,我希望我能拿到报纸,这是我最后的念想了。”
话说到这份上还有什么不行的,当即答应下来。
谢阳出来报社,天也黑透了。
赶着饭点儿回去,谢家一家子刚坐下吃饭。
见他回来,一家人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谢阳一个不顺心又把桌子给掀了。
谢亮非常麻利的去给谢阳盛饭,“大哥,你吃。”
谢阳看了他一眼,“谢了啊。”
其实真说起来,谢亮还是个不错的孩子,但他的出生就是原罪。当年于秀娟可就是怀着他去气的他亲妈呢。
谢阳二话不说拿着筷子吃饭,只是今天的饭桌上一点儿荤腥也没有,清淡的可怕。
谢阳也不计较,有啥吃啥,还不少吃。
一顿晚饭吃的像上坟,饭后谢明说,“别忘了明天去办手续。”
谢阳斜眼看他,“瞧你那怂样,我谢阳答应的事儿还能做不到吗?明天下午就去。”
“明天一早不行?”谢大强拿指甲盖剔牙,“早上我跟你一起去。”
谢阳似笑非笑,“想要工作就得按照我的来,班儿都不能上了,不兴让我休息休息啊。”
谢大强冷了脸。
谢阳也不惯他,直接起身回屋。
如今钱都给了,谢大强他们根本对谢阳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按照谢阳说的来。
谢阳回屋,先将接了一天的灵泉喝了,身上轻盈不少。趁着这时间赶紧睡觉,等到夜里一点多时,谢阳醒了。
客厅隔出来的一个地方,里头搭了两张木板床,睡着谢明和谢亮。
谢阳无差别的给打晕过去,又去里间把于秀娟和谢大强也给打晕了过去。
鼾声停止,终于安静了。
谢阳开始操作。
打开衣柜,将里头两口子的裤衩袜子什么的扔出来,其他东西连同大衣柜直接收入空间。
一脚一个将两口子踹地上,连床带铺盖全都卷走。
八仙桌收走,谢大强最爱的收音机也给收走。
挤挤挨挨的卧室,没几分钟只剩下两个昏睡的人和臭袜子破裤衩。
收完这屋里,谢阳又打开手电研究这屋里的地。
二层楼的地上都是铺的青砖,在角落里还真有个特别的地方,抠出来一看,里头是一块玉,而且还有一根金条!
这金条,在原书中说过,对于谢明事业的发展起了极大的作用。
而这金条最初的主人,是他的姥爷。
可惜人没了,闺女也没守住,更没能留给外孙,反而便宜了谢明。
得亏他来了,金条收走。
砖头再原封不动的放回去,确定这屋里老鼠来了都绕道走后,谢阳又收客厅里的东西,甭管是破桌子还是破凳子,就暖瓶茶缸子,能收的都收。
客厅空了,又去厨房。
厨房里的锅碗瓢盆,米面粮油,全都扫荡一空。
就连于秀娟腌的一坛子咸鸭蛋和两坛子泡菜他都没放过。
东西用不用的再说,先收走,哪怕劈了烧火或者卖给废品站,也不能给这家子留下。
唯一可惜的就是这房子,没法卖,因为产权是厂里的。
屋里空荡荡的,老鼠进来都嫌弃,谢阳的空间多了一堆垃圾废品。
南方的冬天,湿冷,明明温度没那么低,但就是冷的人发抖。
谢阳这身体长年累月的病着,只喝了几天灵泉并不能根治,在风中吹了一会儿就觉得难熬。
他龇牙咧嘴一会儿,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可怜一些,这才抬手敲门。
开门的是刘副厂长的媳妇儿,杨婶儿。
都一个大院住着,不可能不认识,“谢阳,你不是病着,你怎么来了?”
谢阳咧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来有点儿事儿找您和刘副厂长,。”
“还找我呀?”杨红惊讶。
谢阳点头,“对,也找您,军子在吗?可以一起听听。”
杨红更惊讶了,“都在呢。”
谢阳来的时候也是凑巧,刘家正在吃晚饭。
刘副厂长跟谢阳他姥爷有点儿师徒情,直接拉着他上桌了,“都是一家人就别客气,有话吃了再说。你身体不好,酒就不给你喝了。”
谢阳扭不过,就跟着坐下。
为了让这饭吃的更可口一点儿,谢阳直接说明来意,“我是想来卖我的工作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
谢阳的话让刘家人饭桌上静了一下,接着刘军惊喜道,“有啊,怎么没有。”
刘副厂长抬头瞪了儿子一眼,又看谢阳,认真道,“你们家的事儿我也听说了一点儿,你爸和你后妈的说辞是你犯了轴,死活闹着要下乡,连名都报了,还要把工作给谢明。”
其实这就是谢大强和于秀娟的戏码,想让谢明替班,还得光明正大。
哪那么多好事儿。
谢阳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刘副厂长,隐忍着道,“刘叔,我这身体您也清楚,在厂里上班,有您照看着,也没人不让我好过,有好日子谁愿意过苦日子去。实话跟您说,报名下乡是真的报了,但不是我自己报的。”
他这话让刘家人都傻了眼,杨红惊诧道,“好个谢大强,竟然这么对待亲生儿子,他怎么敢的呀。”
刘副厂长和三个儿子也觉得匪夷所思。刘副厂长道,“阳子,你如果不想去,你就不用去,看你。”
“刚才出门的时候我把饭桌给掀了。”谢阳眼眶都红了,气的发抖,“您也清楚,我跟颜悦那是娃娃亲,她一年拖一年不嫁给我就算了,今天竟然跟谢明睡在一起。我爸妈的意思是我下乡,谢明留在城里,合着我的工作,我的女人,都是给他谢明准备的。”
他看着刘副厂长有些激动,“吃饭的时候于阿姨因为我不愿意让工作,就不肯给我饭吃,我一气之下就把饭桌给掀了。”
刘军一拍大腿,“掀了好。”
“你闭嘴。”杨红瞪了他一眼,对谢阳道,“那你怎么想的?”
刘副厂长眉头皱的厉害,看着谢阳道,“叔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着既然闹翻了,还不如卖了工作下乡去,眼不见为净。”
谢阳点头,无奈道,“我就是这想法,既然已经闹成这样,日后我就算留在城里也不好过,还不如下乡去躲个清闲。这工会干事的工作清闲,卖给其他人虽然也能卖,但我头一个就想到了军子。”
旁边的刘军顿时感动不已,“阳子……”
谢阳拍拍他肩膀,“咱俩打小的交情,你是什么人我能不清楚吗,所以我工作宁愿卖给你们家。”
“那你打算卖多少钱?”杨红迫不及待的问。
关心谢阳是真的关心,但想要工作也是真的想要,卖给谁不是卖,总比白给谢明强的多。
谢阳看了眼刘副厂长,真诚的笑了笑,“我信您和叔,这钱你们看着给就成。”
之所以找刘副厂长,就是因为刘副厂长两口子为人厚道,还有一点是因为这两口子看不惯谢大强那样。刘副厂长职位高,在厂里也有人脉,把工作卖给刘副厂长是最快最稳妥的法子,就算日后谢大强知道了,也不敢跟刘副厂长对上。
而且靠着刘副厂长和他姥爷的师徒情分,刘副厂长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往西南那边去。
刘副厂长对杨红道,“去拿八百块钱来。”
八百。
谢阳很满意。
所以说有些家庭不是没钱买工作,而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萝卜不拔出来,有再多的钱也栽不下去。
杨红回屋不光拿了八百块钱,还拿了五十斤全国粮票,“这些你一并拿着,就当叔婶儿的一片心意。”
看着钱和票,谢阳心情复杂。
“拿着。”
将钱直接塞进谢阳的兜里,杨红又催着谢阳吃饭。
谢阳咧嘴笑了,“唉,吃完我就写字据,明天一早咱就去办手续。”
他一顿,“不能让我爸和于阿姨知道。”
听着这话杨红又忍不住叹气了,这妈都不叫了,看来是于秀娟做的过分。
饱饱的吃了一顿,谢阳给写了买卖工作的字据又签了名字,约定明天一早他去厂里办理交接手续,顺便把户口关系给处理好。
送谢阳出门的时候刘副厂长说,“下乡的地点定了吗?我在知青办有熟人。”
一听这话谢阳更高兴了,“叔,我想去东北。”
刘副厂长一愣,“行,去东北好,东北黑土地好啊。”
毫无心事的回家,屋里的一片狼藉已经收拾好了,颜悦估计也回家了。
谢明坐在客厅里,看见他进来,瑟缩了一下说,“哥,你记得你说过的话。”
谢阳瞥了他一眼。“我没你那么小人。”
但我只会更小人。
回屋躺下睡觉,半夜的时候他听见窸窸窣窣的,他没睁眼,就听见于秀娟小声道,“这混蛋玩意儿给藏哪儿去了,那么多钱呢。”
“你先别找了,要找也得等把工作过户了再说。”
黑暗中,谢阳勾了勾唇角,然后翻个身。
找吧,地给掏个窟窿也找不到的。
天一亮,谢阳就起来了,似乎怕谢阳再发疯,于秀娟早饭好歹准备了他的。
谢阳毫不客气的喝了两碗粥,又在于秀娟的瞪眼中抢了谢明的鸡蛋,肚子饱了这才起身。
谢大强说,“咱爷俩好久没一块上班了,一起?”
“现在想装父子情深?晚了。”
谢阳回屋拿了证件和户口本出门,直奔机械厂。
机械厂家属院就在机械厂隔壁,走路也就几分钟。
出门的时候不少邻居询问昨天谢家的事儿。
谢阳都不用多说,只要叹息再露出无奈,就足够这些老娘们儿八卦出不少的故事。
只是下了楼时,谢阳看到颜悦居然又来了。
“谢阳,我们谈谈。”
趁着大家都在穿衣服的空档,王林又给老知青们讲了讲昨晚谢阳杀野猪的事儿,他嗓门大,说的又有模有样,将一众青年的热血都给激发出来。
“野猪可不是好惹的,谢阳能杀野猪是真的厉害,说不定等以后公社组织人手上山的时候也能跟着去呢。”
这就太羡慕人了。
“谢阳,以后打了野猪可别忘了我们这些穷哥哥们。”
“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王林越说越激动,“阳子,阳哥,我叫你哥,你一定得教我。”
谢阳哭笑不得,“我那就是侥幸,哪有那么大本事。”
知青院子有一个压水井,每天早上用的时候得先烧一点热水,烫一下,不然根本摁压不动。
几个新知青跟个土包子似的看着老知青压出水来,震惊的不行,“这井水还冒热乎气儿呢?”
谢阳过去接了水,手伸进去,不像看到的那么热,但也不是想象中刺骨的凉,温温的,早上洗脸正合适。
王立新在旁边洗脸问道,“那野猪真是你杀的?”
谢阳点头,“是啊,侥幸,运气好,看着野猪都要去踢大队长了,一着急就照着野猪的脑袋去了。”
“也是。”王立新打量着他道,“看你这身板儿可不是壮实的。”
说完王立新进屋去了。
今天负责早饭的知青已经做好了早饭,并不稀奇,熬的玉米面糊糊,炒的酸菜,另外一人还有一个窝头。
没有五花肉炖过的酸菜味道还不到哪儿去,看到这伙食新知青又是一阵哀嚎,王立新好脾气道,“甭管难吃好吃,都得吃,一天两顿饭,不吃就得等下一顿了。”
一天两顿饭,更是让人眼前一黑。
好不容易煎熬着吃了早饭,王立新带着新知青去大队部领粮食,几步路,走过去一条街就是。
到那儿的时候发现围了不少的人,都在那看稀罕。
对着野猪比看见亲爹都亲。
“大队长,今天分猪肉吧?”
“分,咋不分呢,今天就让人来处理了。”
钱有才一声令下,围观的人都兴奋起来。
没人提野猪肉不好吃的事儿,能有的吃就不错了。
钱有才被他们烦的要命,当即喊人来收拾野猪。
一抬头看着谢阳等人来,钱有才一瘸一拐道,“这不,打野猪的英雄来了,咱们大队之所以能吃上野猪肉可得谢谢人家谢知青了。”
村里一下来了八个知青,昨天钱有才带人去接人的事儿大家都清楚,可没想到野猪是人家知青杀的。
众人目光一下子落在王林身上。
嗯,不错,五大三粗的,浓眉大眼,还有时下最流行的国字脸,真是不错,就是在乡下,这样的青年也受欢迎。
眼神捎带着,瞥了眼王林旁边儿的谢阳,顿时忍不住摇头,这样的青年下乡干啥。
不过回头得嘱咐一下家里的闺女,可不能被这样的小白脸给勾去了魂,找对象什么的还是得找壮实的五大三粗的,可不能找这样的。
当即就有人埋怨了,“公社也真是的,多给几个能干活的多好,怎么分配个比大姑娘还虚弱的青年下来呢,还不如直接来四个女知青呢。”
“就是啊,大队长,你咋也没跟公社反应反应啊。”
谢阳摸摸鼻子,倒没什么不快,他们这么想也正常,多一个不能干活的知青就多分大队一份口粮,搁谁都不能乐意。
大娘大婶儿们就更嫌弃了,“你说说,不笑的时候就好看,这一笑更不得了,这大姑娘和小媳妇儿的能顶的住?”
钱有才不是薛明秀,有为村里创收的事儿没什么不能答应的,只多问了一句,“真打算租?”
谢阳点头,“是,真打算租。”
村口的位置好啊,干什么都方便,省的这里一出门那里就被人盯上。而且离着村子有点距离炖个肉啥的风一吹也就没啥味儿了。
钱有才道,“一年十块钱。”
“我租两年。”谢阳当即从兜里掏钱,掏出两张大团结来拍给钱有才,“叔,既然租给我,那房子是不是得给提前检查修一下?”
租下来后虽然也能自己检查修一下,但他又不会,而且能谈判的时候就谈判。
钱有才乐了,“行,我先带你过去看看,今天我就让人给你修了。”
他也没接那钱,回屋拿了钥匙就出来了,“也先跟你说一声,这房子里以前住的一家三口都没了,在老百姓口中算是很不好的宅子,你明白吧?”
“凶宅。”
谢阳咧嘴笑了,“我不信那些,牛鬼蛇蛇这些年不都打倒了,我才不怕呢。”
两人在前头走,薛明秀就在后头跟着,企图劝谢阳,“那房子真不好,邪门的很,村里搞对象的都不乐意去那地方,你去那儿干啥呢,还花二十块钱去租……”
薛明秀絮絮叨叨,钱有才道,“你闭嘴吧你。”
谢阳知道他好心,伸手拍拍他肩膀,“没事儿,我真不怕那些,就我这样的,真把我拉走我反而解脱了。”
薛明秀一怔。
院门上的锁有些生锈,钱有才打了半天才打开,大冬天的也没人管,院子里的积雪厚厚的一层。
不大的院子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可够宽敞的。
进门左手边就是灶台,跟灶台挨着的是一堵墙,一个门通着,里头有一个大炕。外头的灶烧起来做饭的时候顺势就能把炕烧暖和了,夏天不用炕的时候再把里头的一个口给关上,很方便。
至于右边也有一个门口,里头却是一间空屋子。
外头东西各有一间厢房,茅房有一个搭建起来的,压水井靠着西边墙根。
“这院子挺好的,以前也有人盯着,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闹鬼?”
钱有才瞪了他一眼,“闹什么鬼,破四旧了都。”
话才落,突然砰的一声响。
钱有才和薛明秀都吓得一个哆嗦。
谢阳指了指屋顶,“塌了。”
钱有才略有些尴尬,轻咳一声,“行,我这就叫人来修房顶。”
二十块钱的诱惑力很大,钱有才飞快的喊来七八个年轻劳动力过来修房顶,不光把房顶给漏雨的地方修了,甚至还把院子里的积雪都给清理出去了,屋里的灰尘都打扫的一干二净。
“这房子真是不错啊。”
“可不咋滴,虽然是茅草土房子,但是宽敞啊。”
谢阳看着几个男人转悠一圈,不禁笑眯眯,要不是几个人跑的比兔子都快,谢阳都要信他们是真心羡慕了。
谢阳环视一圈,然后便回了知青点。
租房子是大事儿,瞒不住人,不过一天的功夫知青点的人都知道了,见谢阳回来,都围了上来,“你怎么租房子了。”
“就是啊,租房子干啥啊,听说你一租就是两年?你怎么想的啊。”
孟军凉凉道,“我跟你借钱的时候没有,倒是有钱租房子呢。”
谢阳瞥了他一眼,“正正好有二十块钱,省的有的人惦记,原本打算租一年的最后也租了两年。也比被人借去有借无还要强。”
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跟孟军不对付的陈庆亮告诉他的。
谢阳不打算卖了,他去到村里之后得想法子自己单住,到时候自己做饭也都用得着。
捏着钱在黑市上转了一圈,谢阳买了两把砍柴刀,样式略有不同,一把轻快一点儿,一把重一些,以谢阳现在的力气,顶多用一下轻的那把。
至于猎枪,这个年月虽然不禁枪,但是他不想沾这个,老老实实做个守法公民吧。下乡当知青只是暂时的,两把砍刀也足够了。
柴刀才买完,突然听见有人吹哨。
“纠察队的来了。”
谢阳心中一凛,看着周围的人赶紧撤退,忙不迭的拎着砍刀就往四通八达的巷子里跑。
四周黑漆漆的,身后不远处就有人正猛烈的追着,“前面的干什么的,快停下。”
谢阳心想他跑什么呀,他要卖的东西都卖了呀。
连忙将砍刀扔进空间然后不跑了,也实在跑不动了。
现在的身体还是脆皮一块,虽然看正常,但这么跑根本不行。
谢阳干脆就不跑了。
“干什么的?住哪儿?过来干什么的?”
谢阳无辜道,“同志,我马上下乡的知青,这不是明天就走了,趁着工夫过来买点生活必需品,我这没票没辙啊,啥都没买到呢,你们就来了。”
一听这话,两个纠察队的同志狐疑的看着他。
天很黑,不远处的路灯也照不清楚,但勉强能看到谢阳年纪不大。
谢阳干脆给看了他的介绍信,“我不掺假,头一次来咱们大首都想着能便宜点儿,不然到了东北我怕买不到。”
他说的有理有据,纠察队的人见他也不是卖东西的就放了他,“以后别去黑市,知道不?”
“好的,肯定不能再犯,我可是国家的大好青年,还得下乡做贡献呢,哪能去黑市,以后都不去了。”
出了黑市,已经凌晨四点。
招待所的大姐昏昏欲睡,连有人进去都没看见。
谢阳回去稍微收拾一下便去洗漱又喊了辛文月两个人起床出发。
早上六点的火车,上了火车,谢阳一屁股坐下。
疲惫感袭来时,谢阳才想起来今日份的灵泉还没喝呢。
一屁股坐下头一晕,险些晕过去。
谢阳见辛文月正扭头四处查看,便迅速取出空间里的灵泉水,得亏他用的是一个罐头瓶子,假装拧开盖子直接一饮而尽。
舒服的感觉瞬间充盈,谢阳清楚的感觉到身体的四肢百骸都轻盈许多,这让谢阳有种猜测。
在体力用到极致的时候再喝灵泉水效果似乎更好一些。
如果真是这样,下次可以再试试。
“谢阳,谢阳,你想什么呢?把我弄上去啊。”
谢阳回神,就见辛文月很不自在的看着他。
“你要不自己试试?”
辛文月撇嘴,“试了,上不去。”
谢阳无奈,掐腰给托举上去。
辛文月坐好了,见这边也没人,就压低声音道,“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啊,我原来挺兴奋下乡这件事儿的,但是听你说的有点儿害怕。”
“知道害怕还算有救。”
这会儿谢阳喝了灵泉又没那么困了,便躺着跟她讲他听来的和看来的,“农村吧,大部分地方都有自己的团体,他们当地人就是一伙的,咱们这些知青属于外来者,跟他们天然的隔着一堵墙,他们中的人,即便是有坏人,真的发生什么事儿的时候人家也不会站我们这边的,可能会跟坏人一起逼迫我们。”
“这么坏。”
谢阳笑,“不能说坏,人性本来就是复杂的,一个知青有事儿,那基本就是整个知青团体的事儿,当然,这得看团结程度,如果不团结,那都是白搭。知青的力量本来就弱小,就算是个男人,也不敢说就能好好的,更何况你这样的漂亮女同志,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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