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被纸箱淹没的垃圾分拣中心,终于明白最近为什么总有快递小哥对我喊“老板娘”。
他忽然举起个锈迹斑斑的饼干盒,那是我藏在废品堆最深处的秘密。
铁盒里躺着干枯的玫瑰花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他偷摘的绿化带月季。
压在最下面的病历本上,写满了他昏迷时我抄的《药师经》。
胖虎突然跳上来打翻铁盒,泛黄的照片雪花般飘落。
二十三岁的江砚在照片里举着烤焦的棉花糖,身后是我用输液管编的丑星星。
不远处传来垃圾车的轰鸣,盖过我震耳欲聋的心跳。
他腕间的红绳缠住我掉落的发圈,像命运打了个死结。
楼下突然传来哀乐混着《好运来》的魔性合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