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陈列光应了韩城轨的提示的要求,便也依据着自己的对诗的理解,在墙壁上写上了一首诗。
韩城轨看了陈列光写下的诗,语句虽算不得十分的通顺,倒也合情,能说得过去,但是其中却流露出了不小的抱负,若是用心培养一番,以后必定能成一番大事业。
韩城轨便对陈列光说道:“看你这诗的语句,应该是第一次写诗吧。”陈列光回答道:“是的。”韩城轨又对他说道:“虽算不得好诗,但却拥有一番志向,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啊。我打算收你为徒,把我的平生所学都传递给你,不知汝意下如何?”
王心刚、宋广宝和林震川三人七嘴八舌的告诉了陈列光,说韩城轨老师是当年华夏汉初三杰之一的韩信的后人,内有韬略兵法,武功盖世高强,便一起邀请他拜师,一起学习。陈列光听了这话,当然也是喜不自胜,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这个时候,陈列光的母亲姚氏跟着三位员外走进了书馆,原来那三位员外已经告诉了姚氏陈列光来到了书馆,想要借书学习一事。陈列光看见母亲来了,便把韩城轨向母亲介绍了一番,并说到了拜师一事。姚氏也是喜不自胜,自然也就答应了下来,深深的唱了个大喏,表示感谢。
自此,陈列光、王心刚、林震川和宋广宝四人从此便在三位员外修盖的书馆中跟着韩城轨学习。
春去秋来,逝者如斯;日月如梭,时光飞逝。转眼间四年光阴已过。因为韩城轨此时膝下也无子,便也就将他们四人看作了自己的义子,并对陈列光是尤其的看重。以后单日学文,双日习武,韩城轨渴望把自己的平生所学都教给他们四人,而陈列光四人对文学和武功又是勤加刻苦的学习,所以他们的才智和武功也是日益增强。四人虽是十二三岁的年纪,但也能文善武。因为陈列光是从现代穿越来的,而又比他们三人大了一岁,自然文学功底和武功都比那三位员外的儿子更高。
此时仁观六年,界帝宗十一年,1212年。陈列光已经是十三岁了,王心刚、宋广宝、林震川三人也十二岁了,他们四人虽是小小年纪,但却也膂力过人,同时四人朝暮的相处,感情也愈发的深厚了。所以他们四人也就在韩城轨的撮合下,四人结拜为兄弟,陈列光为兄,王心刚次之,然后是宋广宝,最后林震川。他们把彼此结拜为兄弟的事告诉大人,姚氏与三位员外也为他们高兴。
韩城轨看见他们愈发长得像男子汉了,心里也是暗自欢喜,便对他们说道:“既然你们都已经学武了,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怎么行呢?你们想学什么兵器?告诉我,我来教你们。”
陈列光首先说到:“弟子也不需要什么操作复杂的武器,要一支长枪便可。”韩城轨对他说道:“既然义子要学枪,那就教你枪法。”
王心刚说道:“既然大哥学枪了,那我就学一只矛吧,戳起人来倒也顺手。”众人大笑,韩城轨说道:“好,那就教你矛法。”
宋广宝与林震川二人分别要了剑和大刀,韩城轨也是答应了下来,便在这此之后,四人练武开始带上了兵器。
在今年的一日,韩城轨与四位弟子在金陵闲逛,那四人也在闲逛之中到处耍着自己的兵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处庄园,但见:
金陵内外万事昌,唯独县上王家庄。
绕庄一带长流水,周遭还匝皆垂杨。
沃土一片绕千里,存食万石有千粮。
庄前王氏谋略广,金银罗绮有千箱。
上守门前白旗立,上面明书字两行:
沃野之中江水乡,吾辈当豪意气扬。
“这真是一个清秀的好去处。我也要到了花甲的年纪,若是能葬在这里,倒也是平了一生一愿吧。”韩城轨暗叹道。
王心刚听了这话,对韩城轨说道:“老师,这一片庄园便是我们家的,葬在这里不妨。”
陈列光听了这话,呵斥王心刚不要说什么胡话。韩城轨听了,笑着对陈列光说:“儿啊,生老病死都是天意,可以不放于心上。”陈列光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韩城轨转头对王心刚说:“刚才贤弟说这片庄园是你家的,便是我以后葬在这里,可以吗?”王心刚自然答应下来。
那五人走进庄园,一位老者笑着将他们迎进了庄。那老者是谁?姓李,单名一个伟字,约莫五六十岁了,这李伟早些年与韩城轨有些交往,虽比韩城轨大了五岁,也都各知各自的为人,算得上是情投意合的好朋友了。
五人跟着李伟进了庄园,李伟为五人各自沏了一杯茶,韩城轨与四位徒弟喝完后,都是赞不绝口。韩城轨笑着对李伟说道:“老朋友,有个几年没见了吧,这再次相遇,有这么上等好茶,只泡了一杯,是不是稍显吝啬啊?”
谁知,李伟叹了一口气,面露苦涩的说道:“贤弟啊,你是不知,本来我们这里是有一口沥青泉的,这喝了一口茶水啊,便能觉得眉清目秀,若是能长期饮用这泉水一个月,双眼昏花的人便也能重见光明,这泉水的效果可是好啊。可一个月前不知从哪冒出来一条大蛇,那畜牲无礼,独自霸占了那口泉水,我们为此也曾跟他交锋过,无奈去一个折一个,去一双折一双,目前没有一个打得过那畜牲的,我们现在去取泉水都得小心翼翼,而且取来的泉水又少得可怜。现在我能把泉水分给你们,已经是我最大的能耐了。”
陈列光四人听了这话,便自然觉得不服,也是少年意气,那四人对李伟说道:“适才先生说道,有一条蛇独自霸占了你们那口好泉,你们拍出征剿的人都不曾生还,既然如此,可烦请先生带我们去略微展才一番,若是胜了,你们不也可以重新讨回泉水了。”
李伟听了四人的话,连忙摆手:“小生,这可使不得啊,尚且大人们征剿都曾失利,更何况你们呢?我虽知道你们是好心,但也不要拿上性命开玩笑啊。”
陈列光四人也是不服,而且韩城轨听了,也劝李伟:“既然你们也都想要收回泉水,那就要必须打败那蛇才行吗不是,我的武功,你又是知道的,而这四人也是我的义子,你就不需要操心了。”
看着陈列光与韩城轨那五人信誓旦旦的样子,张伟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叹了一口气,说道:“若是能收复泉水,便是好事,若是能得性命啊,那是好上加好的事啊。”
李伟无奈,只得带上他们五人,沿着那沥青泉的下游清水,向上游走去。那庄园里的人听说了三位员外的儿子和那韩城轨的义子要去剿除大蛇,虽然有些害怕,但也都抄起家伙事跟了上去。
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二三十人走到了沥青泉的上游,那果然是一口好泉水。但见:
一缕流泉,淌落于一块大石边上;两相茶香,传出中那沥青泉眼。水面碧绿,光影沉璧。细看时,洞中却伸出一个斗大蛇头;眼光四射,口中流出了涎,点点滴滴,落在那水中。
那些跟来的人见了那条大蛇,具是吓的颤抖不已,唯独陈列光四人与韩城轨不以为意。
真是一场恶战,但见如何:
那大蛇见有人来了,嘶吼一声,顿时扑上前来,陈列光见了,连忙挺枪相迎,蛇牙与枪尖蹦出火光,大蛇负痛,转身扫尾扫向陈列光;王心刚手疾眼快,挺矛刺向蛇尾,那蛇却力大,一霎间,矛与尾缠相缠,分不得开;宋广宝心向所急,挺起剑来,一跃上空,欲打那蛇七寸,却是正中红心,大蛇首尾不得相顾,尾巴却松了那王心刚的矛;林震川挺神威,抄起刀来直砍大蛇腹部,一刀见血,蛇牙顿时松动,陈列光找准时机抽出了枪。银光一闪,寒芒一逝,话说陈列光那枪已直刺大蛇咽喉,林震川那刀砍下了蛇尾,王心刚那矛早已刺穿了心脏,宋广宝的利剑,插入了大蛇七寸。
不消片刻,大蛇便死了。忽的,沥青泉有了震动的迹象,发生了那一件事。毕竟不知大蛇死后,沥青泉发生了甚么异变,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