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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全文完结

白苏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是作者“白苏月”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令仪陆晏廷,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但看他的表情和传达命令的口气,那意思多半也是八九不离十了。那边,晃动的马车中,陆晏廷将奄奄一息的小女人紧紧地抱在怀中。因为担心河水的低温会让她迅速失温,他不光在沈令仪的身上披了薄毯,更是扯开了衣襟,用自己的体温在帮她蓄热。可是让陆晏廷觉得更为棘手的是,小女人的体温其实并不似他预料中的那般越来越低,反而一路高升,越来越热了。他知道,沈......

主角:沈令仪陆晏廷   更新:2024-02-15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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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令仪陆晏廷的现代都市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白苏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是作者“白苏月”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令仪陆晏廷,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但看他的表情和传达命令的口气,那意思多半也是八九不离十了。那边,晃动的马车中,陆晏廷将奄奄一息的小女人紧紧地抱在怀中。因为担心河水的低温会让她迅速失温,他不光在沈令仪的身上披了薄毯,更是扯开了衣襟,用自己的体温在帮她蓄热。可是让陆晏廷觉得更为棘手的是,小女人的体温其实并不似他预料中的那般越来越低,反而一路高升,越来越热了。他知道,沈......

《受不了了,首辅大人被我撩疯!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薛承枫听到崇岭的转述也是一愣,下意识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押去刑部司狱?”

这话是当真的吗,那位可是即将要出关和亲的大周朝公主啊。

结果崇岭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道,“我家爷就是这么吩咐的。”

不等薛承枫反应,边上一直被护军用佩刀抵著双肩的万宁便先尖叫了起来。

“陆晏廷他这是要造反,我是公主,大周朝的公主,你们胆敢为了个贱婢把我押去刑部司狱试试,皇上一定会追查此事的!”

在万宁公主看来,下人仆役的命都不是命,贱如蝼蚁,不值一提。

薛承枫被万宁的尖叫声闹得头大,不由地向一旁的两个护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把万宁公主给看好了,然后他便将崇岭拉远了一些距离,面露难色地问,“陆晏廷人呢?”

他直呼陆晏廷姓名,便意味着这话是以故友的身份问的。

崇岭冲不远处正在掉头准备回城的马车抬了抬下颚道,“爷正要回隐竹院。”

“可这不合军规啊啊!”薛承枫这会儿有些骑虎难下了,“你知道,今晚这趟我是擅自行动啊,这回头再押个公主去刑部,我……不成不成,光是穆王施压我就担待不住的,万一真惊动皇上,那还了得!”

护军出营,见令方可动,这是皇城司禁卫军营的铁律,但是薛承枫今晚带着十几个手下出的这一趟城,可是未见任何的皇令的。

其实本来按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朝中这种让人睁一眼闭一眼的事儿多了去了,皇上日理万机,只要不出什么大事,通常也管不到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但若是要把即将出关和亲的公主给扣押回刑部司狱,那这事儿可就另当别论了,更何况,这一切的起因,还只是为了个被欺负的外室。

这万一皇上要是怪罪下来,谁来担这个责任?

薛承枫头大地想,反正他不担!

“爷说了,天塌下来有他顶着。”崇岭想了想后冷静的回应薛承枫。

“当真?”薛承枫半信半疑。

崇岭点点头,心里却腹诽道——虽然陆晏廷不曾说过这句话,但看他的表情和传达命令的口气,那意思多半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那边,晃动的马车中,陆晏廷将奄奄一息的小女人紧紧地抱在怀中。

因为担心河水的低温会让她迅速失温,他不光在沈令仪的身上披了薄毯,更是扯开了衣襟,用自己的体温在帮她蓄热。

可是让陆晏廷觉得更为棘手的是,小女人的体温其实并不似他预料中的那般越来越低,反而一路高升,越来越热了。

他知道,沈令仪发烧了。

陆晏廷只觉得内心一股烦躁油然而生,于是他猛地反手拍了一下车门板,喊了一声“栖山”。

结果小心翼翼从外面把车厢门打开的人却是翎月。

“爷,您有什么吩咐和奴婢说,栖山去请大夫了。”翎月探进了半张脸说道。

陆晏廷皱了一下眉,这才想起刚才是自己命人立刻去找大夫的,便沉着嗓子问,“他去找哪里的大夫?”

翎月一愣,只觉得背后浮起一层冷汗。

“应该是……仁善堂?”

仁善堂是上京城最大的医药馆,翎月硬着头皮猜了一个,结果回应她的却是一记重重的关门声。

紧接着,陆晏廷的声音又隔着门板传了出来,“去和薛承枫说一声,让他一会儿进了城先去张太医的府上请人。”


知春闻言索性把收拾了一半的茶具往桌上一摆,坐下了身耐心地和沈令仪解释了起来。

“夕水街的那个其实是新宅子了,爷他们一家搬过去也不过十多年的光景。陆府原本的祖宅是在太白村的,从那里进城来回要大半日,我娘说村后有一片山头都是陆家的,山头上全是陆家历代列祖列宗的祖坟。”

沈令仪一边听一边囫囵地点着头,末了却只关心道,“那今日……大人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知春一时半刻也听不出沈令仪话里的意思,不禁调侃她道,“姑娘这话说的,是希望爷来,还是希望爷不来?”

沈令仪顿时涨红了脸,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来。

知春以为自己这是把人给逗害羞了,连连站起了身,假装忙碌地继续摆弄起了方才收拾了一半的那套茶具。

一时之间,屋子里便响起了“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听得沈令仪的心“噗通噗通”直乱跳……

用完午膳以后,沈令仪来回琢磨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又去了陆晏廷的书房。

耳房内的摆设和昨晚她离开时一模一样,陆晏廷似并未动过什么东西,连那幅《千山江畔图》也安安静静地平铺在桌上,一旁还放著一张用镇纸压着的空白宣纸。

沈令仪皱了皱眉,走上前拿起画又细细地端详了一遍。

那画是真好看,她很喜欢珣笙笔下线条明暗轻重的运用手法,可当她把视线转到画作上的题字时,心里却微微一沉。

难怪那日陆晏廷在看到她的字以后脸上会露出那般不自然的表情,当时她只以为自己是把北辽文给写错了。

可现在想来却完全不是这样,而是当时陆晏廷已经看出了她的字是在模仿他的笔迹!

想到这里沈令仪就觉得满脸燥得慌,珣笙先生就是陆晏廷,这怎么可能呢!

可是她恼归恼,最终却不得不坐下身提起笔重新临摹新画,毕竟眼下对她来说生气不甘是小,能不能赚到银子才是最大。

没了陆晏廷的清扰,沈令仪成画的速度就很快,傍晚未至,她便已经利索地将那幅《千山江畔图》临摹完了。

而就在这时,知春忽然急急地过来寻她,说外头来了个自称叫全福的小厮,慌慌张张地说要见她。

“全福?”沈令仪一愣,簌簌起身后问知春,“他有说自己是秋水苑的人吗?”

知春点头,“正是呢,就是提到了秋水苑,我爹才说让我进来问问姑娘的。”

沈令仪的出身在别院中也不是什么秘密,知春他们一家人都是知道的。

“他是我干娘身边跑腿打杂的小厮。”沈令仪转头搁下笔,想要迈开步子的时候却犹豫了一下,“我这般私下见人,是不是不太好?”

“前院有我爹呢,姑娘去见了再说,既是知根知底的人,总不会无缘无故寻上门的。”知春贴心地宽慰她。

沈令仪感激地冲她一笑,然后才疾步走出了书房。

……

大门外头站着的确实就是程余嫣身边的全福,他黑黑瘦瘦的一抹身影歪歪地靠在隐竹院的朱漆大门边上,被渐落的余晖拉得斜长。

“小福子。”沈令仪跨出门槛喊了他一声。

全福听到喊声身子一僵,然后猛地转过了头,愣了一下以后才冲沈令仪挥起了手臂,大声喊著“皎皎姐”。


是啊,陆晏廷的这张脸着实带着欺骗性,他就算是随随便便往上京城的街上一走,只怕路过的人都会下意识地往他身上多看两眼。

胡思乱想间,沈令仪已经走到了桌边,可未等她站定,陆晏廷已单手拽住她的皓腕,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

“陆晏廷!”情急之下,沈令仪又张口直呼其名。

眨眼间,两人便叠著站在一起,沈令仪能感觉到背脊上传来的阵阵心鼓声和他胸膛起伏的曲线。

书房中紧闭的窗棂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彻底隔绝,四下安安静静的,沈令仪能清楚地听到自己和陆晏廷缠绕在一起的呼吸声。

这过分亲昵的举动让她觉得格外不安。

她下意识扭著腰想躲,可男人却伸出左手直接扣住了她的小腹,然后将右手的笔放入她的掌心中,再把自己的右手覆蓋在她微颤的细指上。

“形似而神不似,你这幅画,最多也就是临摹得像而已。”

“我……”

“山远线虚,亭近走实,这么简单的技巧都不知道?”

“我、我才刚……”

“湖面也是要有虚实之感的,你现在只是跟着画在走线,没有用自己的眼睛透过视角去看,那么你永远就只能是在模仿这幅画而已,成不了自己的风格。”

陆晏廷完全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沈令仪心里全慌了。

她很想冲陆晏廷喊,她就是仿画而已,她不需要有自己的风格,更不需要被他手把手地教著画画!

可是男人低沉的声音持续地在她耳边响起,因为离得太近,她耳侧的肌肤可以轻而易举地感受到陆晏廷的呼吸。

沈令仪整个人都僵了,她强烈想要躲,却被陆晏廷掐著腰,更强势地按在了桌沿边。

“专心点,皎皎!”男人的声音仿佛一盅蛊惑人心的毒酒,吹拂在她耳边的气息更像是煨了火,一点点灼烫著沈令仪露在外的光洁脖颈。

她白皙的皮肤因为激动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霞粉色,一颗心仿佛被人狠狠揪著,酸酸胀胀地难受着。

那种滋味,很难形容,很难……

“你……要干什么!”

她能察觉到危险的逼近,可究竟是什么危险,沈令仪却根本辨不清楚。

“教你画画啊,皎皎。”

男人沉沉一笑,将下颚抵在她微微颤动的香肩上,右手自始至终还在努力引导著沈令仪手中的笔,事无巨细地教着她线条明暗虚实的走向。

“陆晏廷,我不想学!”可沈令仪却听不进半分,她慌的是自己身体的反应。

当陆晏廷掌心中的薄茧划过她的手背时,沈令仪发现,她除了呼吸困难,心里竟还莫名得涌起一阵躁动,一阵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纾解的躁动……

后来,陆晏廷是在沈令仪低声的啜泣中才缓缓地将下颚从她的肩窝处抬起来的。

看着小女人红着眼缩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样子,他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怪,因为他清楚沈令仪并不是胆小的人,可他就偏想把人欺负地狠了,再好好地哄著。

有点像是在训兽,幼兽顽劣,性子蛮向,若不在最开始就“以暴制暴”地打压住它,让它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只怕养到最后都是养不熟的。

但每次看到沈令仪红着眼咬着嘴唇一脸倔强的模样,陆晏廷手里的“暴”就制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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