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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一年后,我和隐婚老公第一次见面了精品选集

韩大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冲喜一年后,我和隐婚老公第一次见面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知意苏软,《冲喜一年后,我和隐婚老公第一次见面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他抓了个正着。他不喜欢在媒体前露脸,就是讨厌媒体乱撰写有关他的稿子。现在倒好,她不仅写了个稿子,还是一百万字的大长篇。沈知意扶额,“……”早知道会闹到正主面前,她去年开书的时候就不要偷懒,另外想个名字身份多好!薄嫂看沈知意敲打自己的脑袋,“太太,您是头疼吗?”沈知意憨笑了两声。她确实头疼。......

主角:沈知意苏软   更新:2024-02-08 2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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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知意苏软的现代都市小说《冲喜一年后,我和隐婚老公第一次见面了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韩大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冲喜一年后,我和隐婚老公第一次见面了》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沈知意苏软,《冲喜一年后,我和隐婚老公第一次见面了》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他抓了个正着。他不喜欢在媒体前露脸,就是讨厌媒体乱撰写有关他的稿子。现在倒好,她不仅写了个稿子,还是一百万字的大长篇。沈知意扶额,“……”早知道会闹到正主面前,她去年开书的时候就不要偷懒,另外想个名字身份多好!薄嫂看沈知意敲打自己的脑袋,“太太,您是头疼吗?”沈知意憨笑了两声。她确实头疼。......

《冲喜一年后,我和隐婚老公第一次见面了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沈知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主卧没有男人的身影,林荫道上也静悄悄的。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往常来说,薄御一般会在傍晚六点左右到家,他会把工作带回家做。特殊情况一定要留在公司加班,他也会在晚上九点前回来。

这是他们俩离开薄家府邸时,老夫人严格给他划定的归家时间线。

沈知意擦干脚上的水,换了一双棉拖下了楼。

正在客厅收拾东西的薄嫂见她下来,立马走了过去,“太太,是需要做宵夜吗?”

“不用。”沈知意进了客厅,她随手拿了本杂志,“薄嫂,今天阿御在公司加班,他给您打电话报备了吗?”

“报备过了,江特助傍晚打电话过来,说先生晚上有个局,不回来休息了。”薄嫂如实答。

沈知意低头看杂志,心思半分没放在杂志上。

他不回景园休息。

真生气了。

她借用他的身份性格杜撰小说,被他抓了个正着。

他不喜欢在媒体前露脸,就是讨厌媒体乱撰写有关他的稿子。现在倒好,她不仅写了个稿子,还是一百万字的大长篇。

沈知意扶额,“……”

早知道会闹到正主面前,她去年开书的时候就不要偷懒,另外想个名字身份多好!

薄嫂看沈知意敲打自己的脑袋,“太太,您是头疼吗?”

沈知意憨笑了两声。

她确实头疼。

他不回来,她学的那些道歉哄人攻略,没地方使。

薄御这个人手腕狠,有仇就必须报。她得罪他沈知意没那么怕,她就怕他会连罪沈文良夫妇。

沈知意头更疼了。

她放下杂志,匆匆往楼上去了。

与此同时。

热闹的京城大饭店包厢里。

酒过三巡,唐总的手机响了,他立马放下酒杯接了电话:“老婆,哎我知道的嘞,我今晚只喝了三杯酒,在你的规定范围内。”

“是是是,我看着时间来的哩。我五分钟前刚看了时间,晚上九点四十,我正打算离席回家,你就给我打电话了老婆。”

把手机从耳边拿下,唐总站起身。

举着酒杯跟众人赔了个不是,尤其向坐在中间的薄御道了声歉,“不好意思啊薄总,我得先回家了,下次聚我自罚三杯!”

“回吧老唐,谁都知道唐太太管得严,知道你怕老婆!”

“赶紧地撤,免得唐太太生气,你又得待家里哄,十天半月见不到你人!”

其他好友笑着打趣他。

唐总不生气反而很高兴,拿起外套就准备走,“没办法我就只有这么个老婆,天生离不开她。抱歉各位,我先走了,下一顿我请哈!”

片刻的功夫,唐总已经不见了。

“这孙子溜得真快,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我都习惯了,他从结婚开始就是这副样子,到现在都二十年了。”

“怕老婆怕了二十年,也就这个出息!”

孙总嘲笑的话尾音都还没落,他就接到了自家老婆的电话。

前一秒说唐总没出息,后一秒电话一通,“老婆哎,找我啥事呀?家里烤箱烧了,哎呀呀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进厨房吗?”

“想吃什么告诉我,我早点回来给你做呀。你不要去碰烤箱,马上从厨房出去,我立马回来,你别伤着自己!”

孙总一边通话,一边跟席位上的众人弯腰赔罪。

然后麻溜地加快速度跑出了包厢。

之后,包厢里的人陆陆续续都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再不济也收到了短信。

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和妻子回话。

薄御也拿出了手机,主界面屏幕上空空如也。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短信。

“要说幸福,还是咱们薄爷最幸福。薄太太大方又温柔,从来不干涉薄爷的私事。”

“是呀,不像我家的母老虎,我晚上回去迟一秒钟,她都要我去睡地板。”

“嘁,你把嫂子说得这么恐怖,有本事你就离婚啊老王!”

“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合同谈失败了损失几千万都不觉得有什么,我老婆有次生气撕了结婚证,把我吓得要死。要是离婚,我直接去跳楼。”

又待了十来分钟,包厢里的老总们相继离开了。

安静的室内只剩下薄御一个人。

他从京城大饭店离开时,天上开始飘雪,这是今年京城的第一场雪。

沈知意前几天就嚷着要下雪了,她要去看初雪。

宾利慕尚缓缓行驶在街道上。

江特助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后车座上的男人,“先生,回公司吗?”

薄御“嗯”了一声。

就在江特助准备调头的时候,薄御又改了主意,“回景园。”

江特助:“……”

今天晚上明明可以不参加这个局会,先生偏要给自己加行程,故意告知薄嫂公司年底事多,他要加班不回家。

现在又要回家。

真不知道先生是怎么想的。

-

沈知意掀开被子打算睡,林荫道方向传来了车灯光。

光影落进了主卧。

她立马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往楼下跑。

她跑到玄关时,大门刚好从外边打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冻得只穿着吊带衫的沈知意猛地打了个哆嗦。

沈知意看清了进来的人,“阿御。”

她细胳膊细腿,风吹在身上仿佛能把她吹倒。

薄御示意佣人马上把门关上,他收回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面色冷峻地脱了外套换了鞋。

男人从雪天暮色中归来,身上的寒气没褪。

路过沈知意时,她都被他冻了一下。

女孩转身跟上他的步子,“阿御,你饿了吗?我让薄嫂去做宵夜。”

薄御不理她,去了二楼。

沈知意跟着一块上楼。

进了主卧,她还跟在他背后,“阿御,你今天加班好晚,工作了一整天是不是很累呀?”

薄御依然没理她。

男人走去浴室,薄纱玻璃门一拉,将沈知意无情地关在门外。

沈知意:“……”

她小小地叉了一下腰。

男人生气计较起来,比女人还要小气!

在薄御洗澡期间,沈知意去点好了之前点过玫瑰香薰,她又拿了本安徒生童话书摆在床头,将床铺收拾工整。

薄御拉开门出来,就看见沈知意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

她托着腮,昂着小脑袋,一双漂亮的杏眼水灵灵地望着他。

男人心脏像是被暖化剂冲洗了一般,刹那间软了。


老夫人气得手抖,她颤着胳膊喊,“管家,把鞭子拿过来,今天我要教训这个大逆不道的兔崽子!”

“从小去了部队,性子野,不服管教!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跟我耍套路,还这样欺负我的小知意,我非得要他掉层皮!”

“我还没死呢!这偌大的薄家还不是他一个人当家做主!”

薄管家还得到薄嫂眼神示意,拿鞭子的速度极快。

不出一分钟,他就拿着一根直径约莫二十公分,看起来就很血腥的家法进了客厅。

马不停蹄地双手呈给老太太。

老人一把将鞭子拿了过来,站起身就要往面前的薄御身上抽。

沈知意拉不住她,左右为难之间,她只好冲到薄御面前挡着,“妈、妈不是这样,他从来没找人威胁过我,不是薄嫂说的那样……”

“知意你别怕他,母亲在这里你怕他干什么?”老太太试图拉开沈知意,可这孩子挡得严实,拉都拉不开。

薄嫂见着,径直冲上前抱走了沈知意。

直接从后方双手抱住沈知意的腰,把人抬走了。“……”

“老夫人在帮您讨回公道,您就别维护先生了,这是他罪有应得!您也不用担心日后先生会欺负您,欺负您的母家。”

“您是老夫人的掌上明珠,先生绝不敢动您。沈家那边老夫人也安排好了,沈家的企业先生不能碰,您就放一万个心吧。”

薄嫂力气贼拉大,锢着沈知意的腰,她根本挣脱不了。

下一秒,老夫人扬起鞭子的画面装进沈知意眼里。她就那么看着老太太甩了薄御一鞭子,“啪”的一声,整个宅院都响彻了。

眼看着老太太还要往下抽,沈知意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薄嫂。

她跑上前拉开薄御,挡在他面前。

老太太现在在气头上,她越是解释薄御没虐待过她,老太太就越是不信,越觉得薄御暗中威胁她,让她因为畏惧而说谎。

沈知意抿了抿唇,慌乱中找好措辞:“妈,人都会犯错的,阿御他也会。他最近已经转好了,我也原谅他了,您放过他吧。”

“知意,你这是在纵容他。男人不能纵,一纵他就会得寸进尺。”

“妈我不是纵容他……”沈知意抬头往后看了薄御一眼,鞭子落在他右肩,西装外套内的白衬衫已经有了红色的血渍。

他面色如常,好像一点都不疼的似的。

沈知意也不明白,他大可以解释,为什么进门后就一言不发,不给自己辩解?

事出紧急,沈知意也顾不上薄大BOSS会不会生气。

她握上他的手,紧紧地握着。严实地把人护在身后,“妈,我喜欢阿御,我在乎他。您把他打了,我心疼。”

“妈,您再给阿御一次机会,如果他以后再犯,我就不护着他了。他是我的丈夫,我心里眼里有他,我舍不得他被打……”

女孩杏眸澄亮,说着眼眶就红了,眼泪啪嗒掉了下来。

薄御站在她身后,低头就能看见她脸上的细微表情。这模样,他自己都有点怀疑这女人是不是真的很爱他。

难道,沈知意真的爱他?

沈知意掉眼泪,老太太顷刻间心软了。

她放下鞭子,把女孩拢进怀里,心疼地擦擦她脸上的泪痕,“薄家祖上积了大福,我这样混账的儿子你也喜欢。”

“知意,母亲都听你的,再给他一次机会。如果他敢再犯,你一定不要再护着他。另外,母亲知道你不太喜欢薄家的规矩。”

“从今天开始,无论是在景园还是在老宅,你都不需要跟薄家其他人一样遵守规矩,按你喜欢的来,不必受约束。”

沈知意顿了三秒钟。

眼眶里打转的泪水都暂停了一下。

她不敢相信,薄家的规矩是传了百年的,代代薄家人都遵守,外姓儿媳更得守。

到了她这里,给她这个外姓人开先河了?

沈知意轻咬了一下唇,“妈,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规矩是人定的,人就可以改。”薄老夫人摸摸她的小脸,“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小知意是最特殊的存在。”

“谁要是敢让你受委屈,母亲让他加倍还回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老太太特意抬眸扫了一眼薄御。

离开老宅前,老太太当着沈知意薄御二人的面,着重叮嘱薄嫂,要她认真盯着景园的生活,从一月一次的报告,变成一周一次。

-

入夜。

景园别墅。

私人医生过来检查了薄御肩膀上的伤口,隔着西装都打出了一条血印子。

老太太对自己亲儿子也是真能下手。

足以证明她老人家多喜欢沈知意。

“太太,这是治疗外伤的药,每天早晚一次给先生擦,一周左右就会痊愈。”医生说。

沈知意接着,“谢谢。”

沈知意重新推开门进了主卧,薄御穿着家居服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有些慵懒。

她关上门,朝他那边走去。

在他对面坐下,“薄先生,医生说您背上的伤一周时间能好,我会按时帮您上药的。”

薄御翻阅报刊,并没看她。

医生检查伤口时沈知意也在,他皮肤有轻微开裂的痕迹,肯定是疼的。

对于沈知意这类特别怕疼的人来说,她看见那道鞭痕就已经觉得自己肩膀巨疼了。

但薄御的脸色始终平淡。

没事人一样。

沈知意又说,“我也不知道薄嫂会突然去老宅,还跟妈说了许多不实际的话,让妈误会了你,还把你给打了。”

“小伤,不严重。”薄御开了口。

“您为什么不解释一下呢?咱们婚后虽然关系冷淡,但您确实没亏待过我。”

薄御停了手上的动作,他掀开眼帘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好解释的。”

沈知意:“……”

所以就任由老太太打自己一鞭子?

她不理解他的脑回路。

薄御放下财经报刊起了身,走到床边脱下家居服,掀开被子上床。

男人肩宽腰窄,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部队出身,身材过硬。光是抬起胳膊脱衣服,从沈知意这个角度随意看过去一眼,都能看到他背脊手臂处收紧伸张的肌肉。

帅是真的帅,男性荷尔蒙爆棚。

跟她小说里描写的男主角差不多。

薄御靠在床头,瞥了她一眼,“十点半了,你不睡觉?”


这边。

丝毫不知情的沈知意出了电梯,提着保温盒往总裁办公室走去。

她敲了三下门,随后开门走了进去。

迎上男人冷冽尖锐的目光,沈知意步伐稍顿的同时,脑子里闪过一群问号。

她是得罪他了吗?

可是,她这两天一直待在沈家,连他的面都没见着,怎么会得罪他?

沈知意垂眸,然后又抬眸。

迎上的还是薄御冷漠审视的视线。“……”

她紧了紧手里的保温盒,在他的注视下走到落地窗旁的茶几前,“年尾公司的事情很多,我妈妈特意帮您炖了汤。”

沈知意打开盖子,细心倒出半碗。

又拿了个勺子,搅拌了几下,随后端着走去他跟前。

“薄先生您尝一下味道,看看合不合口味。”她伸出胳膊,温柔地将碗递给他。

薄御盯着她,将汤碗接了过来,“不好喝!”

“你还没尝呢……”

“你送的东西没有几个味道好!”

沈知意轻咬了下嘴唇。

要端庄、要温婉、要得体,不能生气,更加不能动手。

她默默在心底念了三遍。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从容淡笑道:“我明白了薄先生,我打扰了你工作,不好意思。”

“叩叩叩!”

“御哥你在吗?是我,青春。”

门外传来宋青春的声音。

她推开门,先探了一个脑袋进来,甜美地冲薄御这边深深笑了一下。

而后直起身子进了门。

她端着杯咖啡,是薄御平时习惯喝的纯美式。

沈知意往旁边挪了几步,给宋青春让了位置。她没去看薄御,自行走到茶几旁,收拾好保温盒就打算走。

“你要走了吗知意?”

“恩,我去薄家老宅陪妈聊会儿天。”沈知意点头。

“沈知意!”

听到薄御的声音,走到门口的沈知意停了脚步。她转头看他,“薄先生,您还有其他的事情吗?哦,是汤羹这些吗?”

“我听明白您的意思了,下次我知道该怎么做,您放心。”

沈知意逻辑满分,薄御一时间说不出话。

没听到他回复,沈知意认为他默认了。她点点头,优雅地离开了办公室,给宋青春薄御二人留足了私人空间。

看着女人大方离开的背影,薄御握着瓷碗的手指隐隐露出指骨。

他胸闷气短!

被沈知意气得脑仁疼!

“御哥,我帮你倒了一杯咖啡,你……”

“这些事不用你做!”

男人加重了音量,嗓音冷得可怕。薄御对外一向是斯文冷漠的,说话官腔比较客套,宋青春头一次被凶,她吓得差点打翻了咖啡。

心脏莫名尖锐抽疼了一下,她觉得好委屈。

宋青春慢慢收回手,“御哥,我做错什么让你生气了吗?还是我爸爸最近又麻烦你办事了?”

宋怀民是薄御的老师,薄御很敬重他。

连带着也给宋青春几分薄面。

搬出了宋怀民,薄御再开口时语气稍微缓和了点。他没看她,而是扫了眼那杯咖啡,“你跟公司的员工很熟?”

“有一部分比较熟悉,我请他们吃过饭。”宋青春如实答,“因为他们是你的员工,替你工作的,回馈他们会让他们对你更加忠心。”

宋青春不知道自己哪个字说错了。

薄御听了她这句话,非但没有任何悦色,眉间的阴郁反而加深了。

他说:“宋青春,知意是我的妻子。”

“我知道啊御哥,你们去年领证的时候,我看过结婚证。”

“你越距了!”

宋青春垂在身侧的手蜷紧。

刚做好的美甲深深扎入掌心血肉,她也没感觉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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