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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阅读穿书八零,军官老公是个宠妻狂魔》精彩片段
蝴蝶轻轻扇动翅膀,引起的连锁反应,都有可能引起龙卷风。
她这么一个大活人,活法完全不一样,怎么可能还是一样的结局。
开端不就已经变了吗?
男主并没有对她一见钟情,所以她应该也不会是那什么倒霉催的早死白月光。
她脑子想的事情太多,以至于盯着沈程看了好久都不知道。
等她再回神时,发现沈程正用一种疑惑的眼光看着她。
江念姿轻咳一声,忽悠着解释道:“我以前有个同学,也叫沈程,抱歉,走神了……”
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杏眼儿清澈无辜,仿佛说什么都很认真。
惯会察言观色的沈程,没有产生一丝怀疑。
搭在膝盖上的修长手指相互碾磨了一下,沈程眸色不变,心底却想,同名同姓的男同学吗?
听见一个名字,便走神那么久……
心上人?
沈程没有太多心思细想,江念姿已经让他躺下了。
“皮带解开。”江念姿坐在躺椅旁边,轻声说道。
因为要做针灸,躺椅被彻底放平。
和昨天稍微不一样的台词,却一模一样的口吻。
沈程扭头看向她,对上她黑白分明,明亮清澈的眸子。
“昨天不是不用了吗?”
江念姿把银针包解开,笑着解释道:“因为昨天还没开始治疗。”
这年代大家都比较保守,江念姿怕他有心里负担,像哄小朋友一样,格外温柔地解释道:“沈先生,别紧张,病不忌医,放松心情……”
她声音细软好听,正常语气说话,已经让沈程受不了,更何况特意用温柔的语气说。
沈程觉得耳根子烫得厉害。
明明内心千万种放不开,却因为她带着蛊惑力的声音,乖乖把皮带解开。
他思绪错乱,想着昨天她说把裤子脱了。
解开皮带后,他闭着眼伸手慢慢抵到内裤边缘。
江念姿转头摆放银针,一回头看见他的动作,忙用手按住他的手背:“等一下……”
沈程的手背险些被烫到。
她的手指和他想象中一样,又细又软,沈程身子变得僵硬,喉咙也有逐渐发干。
他干巴巴地张了张嘴:“还,还有什么事?”
“不用全脱。”
江念姿看他尴尬又紧张,原本她很正经,被他也带得多了一丝不好意思。
“把皮带解开就行,剩下的我来。”
剩下的我来……
“轰!”
沈程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号称脑子聪明,手脚灵活的他,此刻像极了提线木偶。
他没回答,江念姿当他允许了。
指尖落到他腹部裤头边缘,轻轻往下拉了一点。
另一只手捏着银针,动作快速地扎进去。
沈程再睁眼,腹部扎了一圈银针,针尾部位正在发颤,像是有丝丝电流在腹部划过,感觉很奇怪。
腹部有微微胀痛的感觉。
“有感觉吗?”江念姿温声询问。
沈程微微点头:“轻微胀痛。”
江念姿指尖略过每一根银针,银针继续发颤,她又问:“你指一下,哪根银针刺中的部位最疼?”
沈程手指指着最疼的那根银针。
说是最疼,于他来说,却跟挠痒痒没差别。
江念姿继续拿着笔记本记录,取出新的银针,扎在他手臂的部分穴位上。
做完这些,江念姿准备起身。
沈程见她要走,下意识问道:“你要去哪里?”
江念姿以为他担心,冲他笑弯了眼,语气习惯性温柔耐心:“我去给沈爷爷治疗,你别紧张,安心睡一会儿,好了我会叫你。”
温柔的语气,是她安抚病患的特殊方式。
江二刚的妈已经急坏了,要是江念姿真出什么事,他们一家子还怎么在村里待?
背上人命,他们有八张嘴巴,也脱不了干系。
江二刚的父母听了这来龙去脉,只恨不得把自家儿子打死。
他们过来找说法,是真的以为江成无故把自家儿子打成这样。
没想到居然是儿子先说浑话。
还好他没来得及做混账事。
别人不知道,他们还不清楚自个儿儿子是什么德行吗?
江成一说那话,儿子满眼都是心虚。
他们当着别人的面没好指责而已。
两口子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想到老太太先闹起来了,逼得江念姿那丫头要寻短见。
这可怎么是好?
江老太太还想闹,江大伟一脚踹在儿子肚子上:“从今天起,给老子天天去地里干活儿,再让我听到你干混账事说混账话,老子先提刀砍了你,省得你一天天给老子惹事。”
江老太太骂道:“你说刚子干啥,那臭丫头贱骨头关我们刚子什么事儿。”
江大伟吼道:“人家要是贱骨头,你孙子就是杀千刀,换两年前没开放,敢说这种话,那是流氓罪,不被拉去游街才怪。”
江大伟一说这话,江老太太吓到了。
虽然这几年开放了,但谁知道会不会又变回去?
吓得赶紧噤了声。
江念姿真跳河了。
不过她就跳下去游个泳,她会游泳的,不过这事儿只有她家里人知道。
江成和江雪担心死了,看江念姿回头冲他俩挤眼睛,才明白这丫头是故意的。
她刚跳下河,江成就迅速跳下去把她捞了上来。
等大伙儿赶到的时候,江念姿正“奄奄一息”地躺在江成怀里。
江雪哭得尤其大声,丁红梅和梁老太太赶过来,眼泪还没出来,就被江雪各自掐了一把,这才明白过来。
于是,一家子哭天喊地,那悲壮,那哭腔……
江念姿差点以为她马上就要死了。
村民们看江念姿真的跳了河,一时间唏嘘不已。
大家暗地里都把江二刚骂臭了。
好好的丫头,谁能听得了那些糟蹋人的话?
就连喜欢碎嘴嚼舌根,最见不得丁红梅家好的刘婶儿都忍不住唏嘘一声说道:“要我说,江成就该把江二刚那混球打个半死,让他胡咧咧。”
王大叔的媳妇赵丽娟也说道:“还好被江成听见,只是胡咧咧几句,这混账东西要是真付诸行动,那可害死人了。”
刘婶儿一边唏嘘,一边又忍不住道:“也怪念姿这丫头长得太招人了。”
这话赵丽娟不愿意听了。
向来不乐意得罪人的她,直接呛声道:“那长得好看是姿姿的错吗?你不怪江二刚那混账东西乱起心思,咋还怪起人小丫头了,没看见姿姿成天还往脸上戴帘子把脸遮住吗?要我说,就该像古时候一样,把江二刚浸猪笼。”
江念姿虽然躺在江成怀里,却把乡亲们的话听进了心里。
看来乡亲们大部分都是正常人。
虽然刘婶儿嘴巴碎,但也不是那种希望别人真出啥事儿的人。
以后还是少怼她几句吧。
这场闹剧,以村长发话结束。
村长让丁红梅和梁老太太把江念姿带回家好生安抚着,千万不要再想不开。
至于江二刚,他会亲自押着来给江念姿赔罪。
梁老太是村子里唯一的赤脚大夫,江念姿又是镇上医馆里的医生。
她来回穿梭忙碌,在病人和药柜之间来回,走几步要喘几口气,还时不时低咳几声。
沈程当即皱了眉头。
这是感染风寒了?
江念姿见他过来,让他先去老地方等着。
今天是最后一次给沈程治疗,不出意外的话,以后他只用吃药就行了。
给其他病人处理完情况,江念姿端着摆放治疗工具的托盘走进来。
随手把帘子拉上,她又掩唇低咳几声。
她步伐轻移,好似随时都能摔倒一般,如弱柳扶风,身子娇弱得不行。
距离近了,沈程将她看得真切。
雪白的毛领卷在她脸颊边,她肤色如凝脂般雪白,但唇色却没之前那么红艳,有些许苍白。
她脆弱得像个瓷娃娃。
江念姿在他身旁坐下,沈程看着她,犹豫几次后,轻声问道:“江医生身体不舒服?”
江念姿闻言,唇角扬起一丝笑意,浅淡怡人:“嗯,昨天风雪太大,感冒了。”
她说话柔柔的,或许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尾音自带一种说不出的病弱感。
沈程眸色深了几许:“为什么不休息?”
“因为你的病不能拖。”
最后一步关键步骤,她可不想白费功夫。
因为他的病……
沈程脸颊紧绷,双眸定定地看着她。
这句话要是平时说出来,他能自己润色多想,然后心跳乱序。
可现在,他眼里只有她病弱的模样。
“那给我治疗结束,你要回去休息吗?”
“还不行,我要等人。”江念姿嘴上说着话,手里却没闲着。
该给沈程做的治疗,一点也没含糊。
天气冷,她手指也冰凉。
若是平时,江念姿扎针时,手指根本不会碰到沈程的皮肤。
但今天不一样。
她有些虚弱,手也软弱无力,手指捏着银针,尾指几乎落在沈程腹部借力撑着。
冰凉的触感传来,沈程被冻得打了个寒战。
江念姿感觉到,看了一眼,说道:“抱歉,我今天手上没力气,你可能要忍一下。”
沈程喉结滚动:“没事。”
看着她柔弱的模样,沈程心里生出一股欲望。
一股想要将她护着,捧在手心的欲望。
扎针过程,无聊琐碎。
取了针之后,江念姿两只手按在沈程腹部,温声道:“今天是最后一次施针,我给你按摩疏通一下。”
沈程“嗯”了一声。
她已经从凳子上起身,伏低身子,纤细的手指按在他腹部。
画面暧昧,但他感受不到一丝被冒犯的感觉。
因为她的手法很专业,碰到的地方,他猜测不是穴位就是经络,而且她手指落下去,会有酸胀感传来。
沈程默默地看着她。
因为身体不舒服,她连头发都弄得不精细,略显凌乱。
垂下头时,鬓边两缕碎发洒落下来,更添柔美。
沈程自认不算什么古板的人,然而面对这样一个如皑皑白雪中盛开的雪梨花一样纯洁柔弱的姑娘,他竟不敢生出半分亵渎心思。
甚至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江念姿给他按摩好后,直起身子,揉了揉发晕的脑袋。
声音温柔细软:“好了,你把裤子拉上,等会儿我给你开几服药,你拿回去,按照我说的方法熬制,每天早晚三次喝下,吃完药,以后有机会过来,我给你做个检查就行。”
沈程“嗯”了一声,抬手把裤子穿好。
他低垂着头,心里发堵,最后一天了吗?
他多想问问她什么时候去军区医院。
可这话一出口,他怕暴露自己着急的一面,让她猜到他的心意。
“今天的治疗,可能会有些疼痛,你忍一下。”
不只是老爷子,就连沈程的治疗方案,她都调整了一下,能更快速帮助他们恢复。
“没事,我不怕疼。”沈程这么说。
江念姿“嗯”了一声,银针扎进去。
沈程漂亮的桃花眼倏然睁大。
这就是……有点疼?
饶是沈程这种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打滚出来的,都疼得变了脸色。
很奇怪的疼痛。
跟皮肉之苦完全无关,从内部发出来,胀痛感刺激而猛烈。
沈程疼得双手抓住躺椅的扶手,深深吸了口气。
江念姿修改方案,也是考虑到沈程军人身份,可能比较扛痛,所以才用了更快速更有效的治疗方案。
如果疼痛分为十级,女人分娩是第十级的话,这种疼痛,应当到了八级。
江念姿看他握在扶手上的手背青筋暴露,温声安抚道:“坚持一下,会很快。”
嘴里说着温柔的安抚,下手却没有一丝心软,银针精准落下,再次传来刺激的疼痛感。
还有几针要扎进去,但他因为疼痛过于紧张。
江念姿不得不说些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沈先生今年多大了?”
沈程疼得险些岔气:“二十六。”
“哦,那也到结婚的年龄了,沈先生有对象了吗?”
对象?
沈程想到什么,闭了闭眼,不去看她:“没有……唔。”
江念姿又扎了一针。
沈程自认扛痛能力极好,但也被折磨得不轻,满头虚汗,胸膛因为急喘起伏不停。
江念姿“哦”了一声:“一直不找对象,是因为无法生育的问题吗?”
算是,也不是……
因为这个原因,他没打算结婚,可即便没有这个原因,他现在也不会结婚。
因为迄今为止,他还没遇到让他心动的女孩。
不,不应该说迄今为止……
他下意识掀开眼帘看向她。
江念姿又扎一针。
然后继续转移话题:“要不了多久,我应该就能治好你的病症了,到时候,你可以试一下。”
她也就随口那么一说,找个话题转移他注意力,免得他一直在意着她要扎的针。
沈程却听进了心里。
他觉得不可思议。
“试一下?”
这要怎么试?
他不能生育,要验证他病好了没有,难道找个女人试一下能不能怀孕?
见鬼,她才十八岁,生什么孩子,法定结婚年龄都还没到。
等等!
沈程再一次意识到,他总是把自己的对象往她身上想……
有病!
“唔……”
最后一针扎完,江念姿也没有意识到她说的话有什么不对劲。
甚至忘了自己说过什么话。
毕竟她的注意力在扎针治病。
看他满头大汗,却始终没有喊一声痛,江念姿十分佩服他的忍耐力。
她拿了湿毛巾,温柔地给他把脸上的汗水擦掉。
不特别对他,每个病人身体不舒服,她都会尽量做一些能让病人舒坦一些的事,比如帮对方倒杯水润润喉咙,或者擦擦汗。
沈程很痛,钻心的痛,比生生在他伤口上缝针不打麻药还痛。
但他忍耐力惊人,从表情上看,硬是看不出来一丝痛苦。
只是一张俊美的脸庞紧紧绷着,向来勾人的桃花眼也染上一丝严肃。
江念姿给他擦汗,他闻到了一丝似有若无的香味。
那香味很淡很淡,因为她抬起手给他擦汗,他才能闻到。
她的靠近,让沈程有一瞬间忽略了腹部传来的疼痛。
他视线看向她。
她垂着头,正认真地帮他擦汗,朱唇嫣红,轻轻的抿着,眼里似乎有着对他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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