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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白听着老爸的话,调皮的冲顾明梁眨了眨眼睛,火速站到有利于自己的一方,“是啊,妈,您放心吧,国生他家人也蛮喜欢我的,您也不用太紧张了,要不我们来玩玩牌?”这时候要和王千桦说下象棋,估计她老爸会心疼自己老婆那根紧绷着的神经的。
主角:江宁周烈 更新:2022-09-10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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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宁周烈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宁周烈》,由网络作家“江宁周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白听着老爸的话,调皮的冲顾明梁眨了眨眼睛,火速站到有利于自己的一方,“是啊,妈,您放心吧,国生他家人也蛮喜欢我的,您也不用太紧张了,要不我们来玩玩牌?”这时候要和王千桦说下象棋,估计她老爸会心疼自己老婆那根紧绷着的神经的。
天边还是鱼肚白的时候,太阳还处于无尽的黑暗之中,露出的一点点红,也被晨雾遮去了大半。
“白白!白白?!”王千桦守在顾白的床边,即使一夜兴奋的没睡也不见黑眼圈的眼睛依然炯炯有神,“白白!快醒醒!这孩子,都快要出门了,都还不知道着急!”
顾白被王千桦摇醒,迷糊着茫然的朦胧眼神,“妈?怎么了?”
王千桦见她一点都没有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不由得掐了她的胳膊一下,这下子把顾白彻底掐醒,“九点就要去见懿生的父母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快点起来,好好打扮一下!”
顾白瞅了眼旁边的闹钟,不满道:“可是才五点啊···”最后的拖音止于王千桦回眸的眼神中不敢再发一个音。
火速选了王千桦从得知今天要和方懿生家人见面就定下的衣服,化了一个淡妆,看了时间却才刚到六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即使时间还早,但是顾白也不敢再躺下了。为了避免自己犯罪,她索性坐到客厅里去了。
以为只要不和床挨上关系王千桦便会放她一马,谁知王千桦在擦护手霜时过来看到顾白那副萎靡不正的样子,立刻呵斥两声,“谁叫你这样坐着的!等会还要见人的,你把衣服坐皱了怎么办?!”
顾白一惊,摸了摸鼻子,十分不情愿的换了一个端正的坐姿,坐了两秒发现这样比罚站还累,干脆又站起来了。依她看来,她妈妈这不是要见亲家母,这是要见国家主席。不过,想来她以后不会再上课罚学生站了,这滋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站了一会儿,她摸到两长老的房间,敲敲门,伸进去一个脑袋,“妈,还有两个小时,我们做些什么?”
王千桦正坐在梳妆台前一丝不苟的查看自己的发型以及首饰问题,顾明梁坐在床边,一个劲地劝自己的老婆放宽心,“你放心,老方和我这么多年的交情,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最重要的是孩子们两情相悦,这样就足够了。他们家虽然有钱,但我们家也不差,不用太紧张的。”
顾白听着老爸的话,调皮的冲顾明梁眨了眨眼睛,火速站到有利于自己的一方,“是啊,妈,您放心吧,国生他家人也蛮喜欢我的,您也不用太紧张了,要不我们来玩玩牌?”这时候要和王千桦说下象棋,估计她老爸会心疼自己老婆那根紧绷着的神经的。
一老一少合着力劝动了依旧嘴上碎碎念心里默默数有哪些查漏的王千桦。她这辈子虽然脾气坏了一点,但是对于唯一的女儿,还是疼在心里的。(顾白:的确是疼在心里,脸上就没表现过!!好吧,至少在见亲家这事上,表现了你对我的高度紧张~)
玩牌明显心不在焉的王千桦看到时间差不多到了,牌一扔,手一挥,霸气的朝呵欠连天的两人吼道,“走吧!”
汪小白从来到顾白的身体里,就没有看到过王千桦如此紧张的模样,把她弄得新奇了一把,那心里隐隐约约的紧张也在这观摩和不知如何安慰王千桦的过程中被消灭掉了。
见面的地点在华夏大厦中的酒店里。嫁到方家后的顾白才得知,这是方家旗下的产业时,她的小心肝在最初知情时颤了一把。后来,在渐渐面对大牌品牌、在更大的财产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也能做到淡然处之了,这还是完全归功与华夏大厦这道前菜上的好。
和平常的亲家见面没有什么不同,方家除了在外留学的三儿子没有来,其他成员几乎都来了。早在见面之前,方懿生已经把他家各成员各关系已经详细的给她解说过,所以在面对时到也能泰然处之。她的大气使得方国生的爷爷方强志和爸爸方张连连点头。至于他的妈妈唐卿,倒是没有没有特意满意或不满意的表现。
对于唐卿这部分,方懿生在对顾白解说时显得有些难以启齿。等到顾白了解实情后才明白他为何如此。面对自己的妈妈不喜欢自己,甚至对养女杜若溪都比对自己好这件事,方懿生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接受了。
杜若溪,原先思念珠宝破产前的公主,破产后父亲杜成志跳楼自杀,而母亲伤心过度,也追随而去,留下刚满七岁的杜若溪独自在这混混尘世摸爬滚打。好在方家念在两家的交情上,不但没有追究思念破产而欠下他们的钱,而且还不计前嫌的抚养了杜若溪,使得她能毫无顾忌的长大。
即便如此,遭受这么大变故的杜若溪,虽然心中还是留有不大不小的阴影,但是好歹也在方家几兄弟的保护下茁壮成长,性格温柔,没有什么变态的的心理。
等到顾白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发现这满桌子的人都朝她盯着,且表情各不相同。她无暇分辨这些表情的真实意义,立马看向自家的父母,不明所以的想要求救。
方懿生坐在她旁边,轻咳一声,凑到她耳边低语道,“他们在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你推给我就好。顺便提一句,遇到麻烦了首先想到的不是你深爱的未婚夫而是父母,会很让人失望的哦!”
顾白收到信息,看了眼刚才因她这个动作有些不满的母亲大人又因两人此时的亲昵而满脸欢笑,不由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她顺应的娇羞的笑了,“这个问题,我听懿生的。”
两家大人好像就在等着她这个答案,全都欣慰的笑了,丝毫不在意他俩刚才的私语。
方懿生立刻接过话头,表现出他的浓浓爱意,“我当然是希望越快越好了,不过人这辈子婚礼就这么一次,我想给小白最好的,所以准备期可能会要长了一点点。爷爷,爸爸妈妈,伯父伯母,我想把婚礼定在一个月之后,不知道你们同不同意?”
顾白正因为他前面的话比较受用,拖时间嘛,越久越好,她丝毫不会在意,于是惬意的端起一杯茶,刚喝了一口就听到他后面的话,差点一口水喷出来,他这叫拖时间还是敢时间啊?话说的那么好听,让人想反驳都无能为力。这口水在口中咽也不是吐也不是,顿时变成滚滚热水,烫得她头疼。
王千桦眼眶微红,“懿生啊,白白在家里一直都是我们的掌上明珠,到了你们方家,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不要太宠着了。”
方懿生当然知道,这是她在暗示顾白的宝贝性,若是让顾白在方家受了点委屈,估计最先跳起来的,就是他这丈母娘了。
众家长都无比满意方懿生的心急,他心急代表他的爱之所纯。虽然急,却依旧要坚持给顾白最好的,这让别人反对都不行了。
于是两人的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丝毫没有人察觉顾白此时有些心慌意乱的脸。
饭局结束后,方懿生的大哥出言,让顾白留下来,他们几个兄弟姐妹一起玩一玩。这一建议,让家长们都纷纷点头,毕竟年轻人的世界就有年轻人的玩法,多促进感情也好。
顾白此时倒是有一些难为情。因为一个人从她和方懿生宣布婚期之后就盯着她——杜若溪。顾白反应也不迟钝,早在来时就好好打量了方家每一个人。看到杜若溪看方懿生时那种眷恋的眼神,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底。此时她的眼神虽然还算良善,但是也给她下了一个警钟。
豪门媳妇的难当,在这点上就已经开始显现出来了。
顾白想通后便开始有些兴奋了,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拉了方懿生悄悄的鄙视他,“你的小妹妹对你情深意重啊!”
方懿生不解的看了她一眼,显然不懂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顾白兴奋的看了一眼杜若溪,暗示他,这年头真乱来,虽然不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但好歹是哥哥妹妹,这样也乱来,还真是激情四射啊!
方懿生一下子便明白她所指的是什么,但不明白她的兴奋从何而来。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杜若溪对他的感情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与他而言,杜若溪从开始便是以妹妹的身份存在并出现,那么这一生,她之于他,都只能是妹妹。他的个人观念比较强,容易根深蒂固,难以改变。
顾白脑海中的YY没能保持多久,便被方懿生的大哥大嫂拉出去唱歌了。身为一名优秀的语文老师,虽然她对歌的熟悉度不高,但是好在歌喉声线还是不错的。唱了首她最熟悉的相见恨晚就赶紧下台,决不再献丑。
刚坐到沙发上喝了口水,便被旁边悄悄移过来的杜若溪拉住袖子。于是两人一前一后都以上厕所的理由离开了包房。
华夏大厦是本市顶尖的一栋大厦之一,楼类修饰别具一格,没有俗气的富丽堂皇,但让人生出一种宾至如归般回到家的感觉,莫名其妙的赶到亲切喜欢上这里。于是,就连厕所也是统一格局的。
温馨的泛黄白炽灯撒在两人的身上,顾白对杜若溪眼前一亮。刚开始看她时,只觉得是美人,和大街上的美女无异,能够吸引人眼球,夺得回头率,但是谈起特色而言,却是说不上来的。现在一看,竟然发现她的眼睛是纯天然的!
所谓纯天然就是,没割双眼皮,没带美瞳,没贴假睫毛,竟然诧异到连睫毛膏都没刷。而眼前的,却是一双灵动的,清纯的,活力的美眸。顾白深深的被震撼,她看人时最喜欢看的便是人的眼睛。而这双眼,却是她这辈子看到的最令她震撼记忆犹新的眼睛。自然的美可以媲美这世上任何一双眼睛,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足以摄走人的魂。
“白白姐?”杜若溪比顾白小了足足六岁,今天才大学毕业没有多久。她看着眼前有些呆滞的顾白,喊到。
“啊?”顾白回过神来,“你找我什么事?”有幸在,她的灵魂穿越,名字还是相同的,别人叫她白白、小白,或是白白姐,她都是若无其事的接受,丝毫不需要什么调整时间。
“白白姐,你和二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杜若溪扑闪着她那纯天然卷翘的眼睫毛,刷得顾白心里也痒痒的。
“认识没多久。”她此时有些心猿意马。
这世上,很多人有癖好,比如有些人有恋足癖、恋手癖,而顾白,则是有恋眼睛的癖好。每发现一双美的眼睛,她总挪不开眼。而她自己的眼睛,虽然也算得上好看,但是和杜若溪一比起来,就显得有些乏力了。她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眼睛没生的让人看了便有一种摄魂的美。
眼睛就是心灵的窗口。顾白喜欢这句话,便也认为眼睛纯净的人心也不坏,于是,她对于杜若溪算是一点防备也没有了,只想着把她收在身边,时时洗涤自己的心灵。
“哦···”杜若溪倒是对这个答案没有露出什么高兴或是不满意,她深呼一口气,然后睁着美眸,期待的看着顾白,“白白姐,你和二哥结婚后,一定要对二哥好哦。他在家里其实也不是很开心的,虽然他都不说,但是我看的出来。妈妈对他也一直有些不冷不热,而他又要和大哥争环宇的继承权,日子过的不算顺心···总之,你们结婚之后,二哥应该能更有信心一点了。你以后一定要对二哥很好很好很好才行啊!”
顾白此时心都要被她的眼睛融化,对她说的话也没怎么在意,于是茫然乐呵呵的点头。
看着顾白好像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杜若溪有些泄气,“算了,你出来这么久,再不回去二哥该担心了。白白姐,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看着她此时伤心失落的眼神,顾白差点就要说“你二哥永远是你的,我和你二哥不熟”这种话了,于是忍了再忍,觉得不能再深陷其中,扭头转身回包房了。
要是她是个男人,估计此时已经把杜若溪抢到家中,当做莲花仙子一样崇拜了。一切空灵纯净美好的东西,在她心中都是崇拜的,不能有一丝亵渎的。
回到包房,方懿生看到她进来,别有深意的瞥了她一眼,看着她后面没人跟进来,于是问道,“小溪呢?”
“她说她要一个人待会。”顾白还有些沉浸震撼在其中,没有完全缓和过来。
方懿生闻言皱皱眉,他本来还担心这两人一起出去会有什么不测,不管是哪个人的不测,但是现在看来,顾白一副丢了魂的样子,小溪好像也伤心透顶的样子,实在不在他的想象范围之类。看来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了,本来还打算英雄救美一会,要是顾白再不回来,他就冲到女厕所去要人了呢,虽然他相信杜若溪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去哪里了?”
“不知道。”顾白看着方懿生已经出去找人的背影,这才回过神来。蓦地想起杜若溪的一句话,“你们结婚后,二哥应该更有信心一点了”“他又要和大哥争环宇的继承权”。
不是她敏感,只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两者,好像是有联系的。
那么,方懿生和她结婚,是为了增加他争取环宇集团继承权的砝码吗?想到这,顾白心里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麻的,真丢脸。感受到自己眼泪的顾白,暗自骂了一句。多少年不见这东西了,还以为不会出现在她身上了呢。
王千桦走到她身边,轻柔地理解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伸出手臂,把她环抱进自己的怀里,让她再度幸福的感受了一把母爱的力量与温暖。
在这一刻,顾白突然不想回到以前了,就算是没了自己的亲生家人,就算是这辈子不会遇到一个最爱她的男人,她也认了,反正那边也是没有爱着她的人的,不亏,并且赚了好多。
从小缺失爱的人,一旦遇上亲情、爱情,犹如沙漠里的炎热,会以千万倍的速度吸收这来之不易的感情,一头扎进来,难以回头。
母女两人相抱无言,眼泪湿了两行。
顾白突然推开王千桦,胡乱的摸了一把依旧模糊的眼,含着鼻音道:“妈,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孝顺您!”
王千桦此时也十分动容,依旧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傻孩子,你从小到大都是妈的骄傲,也一直都很孝顺妈啊。你应该庆幸,你找到了一个这么好的老公。这件婚纱,我们都看得出,花了多少心血。钱自然不用说,单单是制作,这件婚纱就得花不少时间了。孩子啊,爸妈这一生,倾尽全力的给了你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生活。也许那一切都不是你想要的,但是相信妈,那些东西,在你以后的人生中,会有作用的···”
接下来的时间,王千桦拉着顾白回忆了很多以前的事,有笑有泪。
那天,顾白才明白,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最深沉的爱永远不是我们所看到的模样。王千桦其实是知道以前的顾白不喜欢那些东西的,但是为了她,却也没有办法的让她学习那些,过着她当时不想过的生活。
好在汪小白知晓顾白的所有事情,配合起来也是天衣无缝。
回忆总是蹉跎的岁月,常会感概良多,然后醒悟许多。
次日,顾白找到方懿生,十分开门见山的问道:“那件婚纱你是什么时候着手准备的?”
“你不喜欢?”方懿生上挑眉毛,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顾白冷笑着说道,她在喜欢的同时,还是有些芥蒂的。毕竟如果送自己这么美的婚纱要是自己心爱的男人,那才完美。可是现在这个男人送了这么一件难以超越的婚纱,她实在想不到,以后她心爱的男人该送什么婚纱才能抚平这种悸动。“在最初见面开始,就开始为我制作的婚纱,我怎能不喜欢?”
其实真正让她恼的,是方懿生面对她的那种笃定。比如婚纱,比如结婚。她喜欢自由,面对这样一种笃定,总感觉被束缚,被禁锢。
方懿生低笑一声,“其实也不尽然,婚纱的模板是早就设计好的,只是恰巧比较适合你而已,不用多想。”
对于他的这个解释,顾白也算还能接受。不过另外一个问题,她想要证实,“你大哥大嫂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啊?”
方懿生闻言呲笑一声,“你又不是人民币,凭什么叫谁都非喜欢你不可?”
顾白顿时无言,整理好思绪,才又发话,“可是你们气氛好像也不怎么亲密的样子啊。”
方懿生一改往日不正经的模样,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连声音都冷了许多,“你听谁说的?”
顾白暗自不动神色地后退一步,离他远了一些,“没听谁说啊。上次吃饭时,我看出来的啊。我可是语文老师,对人的表情什么的,观察可仔细了,这样才能对学生以身作则,教他们怎么写好作文啊!”
听完,方懿生周身的冷意散了许多,他眯着眼说道,“你可真不像老师。”
顾白明白他指的什么,无非就是说她性格太过活泼好动,没了老师那份沉稳罢了。她耸耸肩,“你也不像公司负责人。”
四月的天气,已经转暖,春意盎然。
看着这样一派祥和的景象,顾白心里憋屈了数日的怨气因为想到马上要面临的场景就消失不见,变成轻松畅快其乐融融起来。
今天的顾白特意化了一个淡妆,让她清秀的面容立马增添一份桃红,配上这样一幅春暖花开的景色,更显得光彩照人。
来到时光时,方懿生已经坐在里面百无聊赖的喝着咖啡了。
从远处看,方懿生这人的外貌气场没人能比,甚至十分引人膜拜。但是作为和这人面兽心的人打过交道的顾白显然不这样认为。
简单来说,顾白答应契约婚姻前面其实还是有相当复杂的一部分插曲的。而这负责的插曲如果再言简意赅一点,那就是方懿生这厮用他的厚脸皮缠着顾白换来的。所以这样看来,顾白作出答应假结婚这样的举动其实和他的烦人是分不开关系的。
顾白这人,最最最不喜欢的便是别人缠着她。因为她有一个最最大的与她十分不相符的缺点——耳根子软。特别是对陌生人或交情不深的人。面对文泽整日整日的纠缠,她已经活的很不开心了,如果再加上一个方懿生,那么她会有草草结束她这如花的如小强般命硬的生命了···
“你好。”顾白在方懿生旁边坐下,不予理会方懿生以前缠着她的那种种恶迹,十分友好的开场。
方懿生扬扬眉,“还有人要来么?”
顾白无暇顾及他的聪明,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情况,让他迅速入戏。
“也就是说,你让我假扮你的未婚夫,然后赶走你的前男友?”方懿生喝了口咖啡,姿态优雅,仿佛和他对话的人是坐在他对面。
顾白于是也朝前看,不再看着他那光滑得让她嫉妒的皮肤,以及那张让她忍不住没节操的咽口水,那足有可能诱导别人犯罪的侧脸。“对。我纠正你一点,不是假扮,而是事实!还有,你也不用对我有歉意,在婚后,你还是可以和你的小情人朝夕相处的。”
方懿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尔后淡淡点头,不可置否的说道:“看来我娶了个大肚的老婆。”然后在顾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臂已经搭在了她的肩上,嘴角凑到她的耳际,轻微的呼吸声已经清晰的传到顾白的耳朵里,引起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她浑身象征性的抖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你最好注意一点身份!”
方懿生几乎不可听闻的笑了一声,“我只是应你的要求,做你此时的事实老公。对了,我和我的小情人朝夕相处老婆可不要生气哦。”
得,顾白算是听出来了,你方懿生不满意“小情人”的说法就直说,有必要绕这么大个圈子吗?那语气里的暧昧与无端的威胁让顾白深刻地明白了这人的强大,他那虚无缥缈却又意有所指的深邃眼眸像足了一匹狼,一匹面对食物虎视眈眈的狼。
顾白把自己很快从那堆食物中分离出来,她和他认识才一周左右,没有什么事得罪了他,也没有欠他什么,更加没有让他不爽什么,所以不会在他虎视眈眈的眼中之中。
“来了来了!”顾白此时眼尖的看到文泽风度翩翩的身影,立刻提醒方懿生,让他做好准备,拿出准老公的底气硬气霸气。
“白白!”文泽一眼便看到顾白,高兴的打招呼。喜欢一个人就是有这样的能力,能够在千万人中一眼追寻到她或他的身影,并且无一例外的忽视旁边人的存在。这就是此时的文泽,小伙子虽然视力很不错,但是此时也选择性的忽略了顾白旁边坐的气场庞大的方懿生。
顾白冲着文泽点点头,然后示意他坐到他们的对面。文泽这才注意到方懿生的存在。而正在顾白准备兴致勃勃的为两人介绍时,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懿生?”文泽看着方懿生诧异出来,“你在这做什么?你和白白认识?”
方懿生也没有想到顾白口中的纠缠不止听不懂人话的“前男友”就是文泽,随即大方的笑了笑,“你是小白的前男友?”他虽然觉得很对不起自己这个对年的好友,但是既然答应了别人的,他一定会办到。
“小白?!”文泽和顾白同时一惊。
顾白在收到方懿生若有若无的瞟了一眼之后便没有反应了,用她自己的老法子,憋了口气,脸上成功的逼出红晕,让文泽以为她害羞了,这才开口说道:“你干嘛在外人面前叫我们俩的昵称嘛,我自然有些吃惊啦!”
方懿生好像很满意她的灵活反应,似有似无的笑了一下。
文泽则处于嘴巴里可以塞进一个鸡蛋的状态。在方懿生清咳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着急道,“懿生,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你什么时候和白白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你们现在到底什么关系?”
方懿生很感谢他这位朋友此时一反常态的理智,没有让他挨拳头,反而还十分镇静的分析了眼前的情况。他脸上十分幸福的一笑,将顾白搂住,“我和她呀,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啊,小白说她的前男友一直有事情要找她,她怕我吃醋不敢和你单独见面,这才拉了我过来,想不到这人是你,想必也只是叙叙旧吧?”
在文泽刚准备继续质疑的时候,顾白不甘寂寞的又补上一句,“你还有意思说,婚都订了,你还总担心我被别人抢走,真是一点也离不开我。”
这话自然是对方懿生说的。她和方懿生两人含情脉脉地对视,旁若无人,眼中释放出“爱”的火花。而在文泽看不到的地方,方懿生和顾白两人在相互较劲。两人都似乎不满意彼此刚才过分亲昵的语言,却又无法反驳,只能私下里暗自较劲,可怜的文泽被当成了兵乓球,拍来拍去,浑身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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