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菱顾晏桥的现代都市小说《阅读全集风月难逃》,由网络作家“温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菱顾晏桥是现代言情《风月难逃》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便画了画,便开始给林漫雪打电话。这丫头,每个月总有几天很神秘,打不通电话,发信息也不回。这一次也一样,已经六七天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实在无聊,只好倒在床上,然后满脑子都是顾晏桥刚才亲她的情形。越想越害怕,越想起惊惧,她轻抚的嘴唇,感觉那里灼灼的开始发烧。慢慢的,她觉得他摸过的每一寸皮肤变得滚烫起来。空气中隐隐有白玫瑰的暗香飘进来,她想着和顾晏桥亲密......
《阅读全集风月难逃》精彩片段
温菱极怕他又做出奇怪的举动,身子向后缩了缩,看向旁边的医生,小声道:“小叔,他是谁?”
顾晏桥这才转过身,对医生点点头,“麻烦给她伤口换药。”
这医生一看就是极有素养的,换药过程中没问伤口是怎么来的,也没有对温菱的身份产生好奇,只是重新上了药,
又给打了一针破伤风,交代了不能沾水一类的,便离开了。
换好药,温菱更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顾晏桥了。
今天明明不是周末,可她感觉顾晏桥并没有要离开去上班的打算,他不是接手了南风集团吗?那样大的集团,他都没有文件要处理吗?
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顾晏桥淡淡的道:“今天下午就在家里,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在书房办公,晚上有个聚会,你和我一起。”
温菱很想说我能不去吗,但又不敢直接问。
她其实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屋子里,但想到早上自己就这么跑了,顾晏桥肯定不会再放自己出去,她现在能做的,似乎只有去房间睡觉。
她才走了半天,房间里似乎又多了几样东西。
她对这些没兴趣,只在小阳台上的画板上随便画了画,便开始给林漫雪打电话。
这丫头,每个月总有几天很神秘,打不通电话,发信息也不回。
这一次也一样,已经六七天了,一点儿消息也没有。
实在无聊,只好倒在床上,然后满脑子都是顾晏桥刚才亲她的情形。
越想越害怕,越想起惊惧,她轻抚的嘴唇,感觉那里灼灼的开始发烧。
慢慢的,她觉得他摸过的每一寸皮肤变得滚烫起来。
空气中隐隐有白玫瑰的暗香飘进来,她想着和顾晏桥亲密的一切,突然觉得胃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忙冲进洗手间。
吐完了,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慢慢的垂下眼帘,掩去了一切情绪。
黑甜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是灰色了。
管家把她带到隔壁的衣帽间,她才发现顾晏桥也在里面。
足足有三四十平方的衣帽间,一大半是顾晏桥的衣服,清一色的几乎全是西服,其中一大半是衬衣,白色居多。
此时他穿了一件灰白条纹的衬衣,铁灰色西裤,衬衣收进了西装裤里,宽肩窄腰,清贵冷沉。
看到温菱进来,他目光在她还带着一丝睡意的脸上扫过,淡淡的开口,“过来。”
温菱睡意一下全消了,顿时有些紧张,“小叔,我,我系不好领带……”
那仓皇的小模样看得顾晏桥喉头有些发紧,目光暗了暗,声音有些哑,“过来。”
温菱看他的眼神,感觉有些害怕,很想藏起来,但空间就这么大,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
还没说话,就把温菱凌空抱起。
“小叔!”温菱惊呼。
顾晏桥把她放在面前的柜台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边,把她抵在墙上。
手慢慢的理了理她脸上的细碎头发,声音有些哑,“今天不系领带,晚上去的人是我几个朋友,不用害怕,可以随意一些。”
说着,他声音顿了顿,缓缓道:“没有顾家人。”
像是在解释什么,温菱的心却悬得更紧了。
是他的朋友!可她不想见他的朋友!
但这话她是不敢说出口的,只是低垂着脑袋,下意识的咬着唇,潋滟的小痣被她咬得红通通的,还带着水光。
顾晏桥抬手,指腹压上她柔软的唇,在那颗小痣上按住,来回摩挲。
眸色很暗,声音很冷,“温菱,以前有没有人亲过你?”
温菱本就紧张,听到他突然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他。
眼神里有一种迷茫和困惑。
顾晏桥似乎很满意她青涩的表现,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了一下,“我的,明白吗?”
声音很低,很哑,却带着浓郁的警告的味道,连着带空气似乎都染上一层强.权
的气息。
温菱茫然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她垂下脑袋,声音极小的道:“可是,你是我小叔。”
顾晏桥眯了眯眼,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你怕?”
目光凛冽,带着冷意,还有一丝她从未见过的狠戾。
仿佛她说错一个字,就能被他活生生的掐死一般。
温菱打了个寒颤,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顾晏桥眯了眯眼,语气更冷了,“是不想还是不敢?”
温菱哪敢回答,只敢颤颤巍巍的道:“疼。”
她不是故意说疼的,是真的疼,他好像有些失控,力气大得像是要把她的下巴都给掰断了一般。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顾晏桥眼里的冷意更深了,薄薄的唇也抿成了一条直线,手中的力气不减,空气中里的寒意似乎更浓了。
温菱疼得嘶了一声,“小叔,我好疼。”
声音很软很细,似乎有一点哭腔。
顾晏桥眯了眯眼,手慢慢的松开了温菱的下颌。
柔嫩白净的下巴上有两处鲜红的指印,顾晏桥在上面轻轻的摩挲了几下,声音极冷,“怕没有用,不想更没有用,我想要的,都只能是我的。”
他说的一点儿也没有错,他从出生起,就站在了这个世界的塔尖上,本就是制定游戏规则的人,受到的教育,自然也是与众不同的。
没有人教过他如何施舍,掠夺似乎是他的天性。
无论是什么,只要他想,自然有人捧着抢着送到他面前,物品如此,人亦是如此。
所以,他自然而然的认为,他想要的,伸就可以拿到。
“温菱,学着习惯我,我耐心不多。”
温菱低垂着脑袋,声音很小,“你要和洛小姐结婚。”
顾晏桥看着她低垂的眉眼,一副温驯的模样,似乎很好把握。
指拇在她柔嫩的唇上缓缓碾过,“你很在意这个?”
温菱低着脑袋,咬着唇不说话,只能看到薄薄的刘海跳动在她光洁的额头上。
顾晏桥看了一会儿,把她脸上细碎的小头发别在耳后,然后伸手取了一条白色带薄纱的裙子下来,“就穿这条。”
顾晏桥看着她的小动作,声音冷淡,“以后这种家宴可以不参加,但宴会上的礼仪得学,过几天会有专门的礼仪老师教你。”
温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觉得他大概是喝了酒有些说胡话,只得小声的应着,“好。”
她乖顺的样子让顾晏桥的目光更暗沉了,他薄薄的唇抿了抿,淡淡道:“跟着我。”
然后,转身就向自己的独栋小楼走去。
温菱愣在了原地,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意思?
顾晏桥是叫她跟着他走?去他的别墅里?
走了几步,没见人跟上来,顾晏桥停了下来,声音带上了一丝冷意,“想让我抱你走?”
温菱吓了一跳,却不敢挪动脚步。
所有顾家人都住在主楼,只有顾晏桥的房间是一幢独立的别墅,上下两层,几百平方,只供他一个人偶尔回来居住。
而且除了家里的一个老管家,他不准任何人进他的房间,连顾雪也不被允许,据说这么多年,进去过的人,大概只有洛樱。
更重要的是,如果那个别墅里只有老管家每天白天定时进去打扫,就说明他屋里现在没有人,她这个时候去就要和顾晏桥单独相处。
她不愿意,也很怕。
看她不动,顾晏桥转身往回走。
他人高腿长,几步到了温菱面前,径直抽走了温菱手中的盒子,在温菱惊异的目光中,转身大步的走向自己的别墅。
小盒子被抽走,温菱急出一头汗,又不敢开口叫嚷,只得着急的跟在顾晏桥后面。
没走两分钟,便到了顾晏桥的别墅门口,温菱迟疑着,不敢进去。
在门口呆了两秒,就被一只大手捞进了门。
进了屋,顾晏桥松开她,伸手就将门关合了。
沉闷的关门声,就像关在了温菱心上,她又怕又紧张,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顾晏桥手中的盒子,声音有些发颤,“小叔,盒子是我的。”
顾晏桥把盒子扬起来,发现上面还沾着干掉的泥土。
“里面装的是什么?”
温菱没回答,只是死死的盯着盒子,还想要伸手去拿,但她力气哪是顾晏桥的对手,他只是轻松的捏着,她抽了很久都没有抽走。
她只得咬着唇,小声却坚定的道:“这是我的。”
顾晏桥看着她唇上被咬得发白的小痣,眯起了眼睛,“告诉我里面是什么。”
温菱只得道:“是一些信件。”
顾晏桥目光微沉,声音似乎带上了一点冷意,“谁给你的信?”
谁给的信,重要到要放在盒子里藏起来?
温菱不说话,却抬头看着他。
这是第一次,她这样近距离的直视他,虽然害怕,虽然只有几秒,但她还是小声而坚持的道:“小叔,这是我的私事,请把盒子还给我。”
顾晏桥眼里的冷意更深了,他盯着温菱看了几秒,看到她很紧张很在意的样子,突然他转身把走到一个高大的保险柜前面,按了按锁,柜门打开,他随手就把沾了泥的盒子扔了进去。
温菱大惊,快速的上前想要拿回盒子,但顾晏桥手更快,啪的一声就将门推上了。
这时温菱的手已经抓住盒子了,厚重的钢门打在手臂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剧痛传来,温菱的脸瞬间就白了,但她还是紧紧的抓住盒子,快速的藏到身后,戒备的看着顾晏桥。
顾晏桥也没想到她为了一个小盒子手都不要了,刚才那一下光听声音就撞得不轻。
但她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满心满眼的只有那个盒子。
他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看,薄薄的唇慢慢的绷成了一条直线,灯光明亮,给他俊朗的五官染上了一层锋利的色彩,叫人不敢直视。
温菱垂下了脑袋,脚慢慢的向右移去。
是门的方向。
顾晏桥眯了眯眼,:“敢跑出去试试!”
声音极冷,带着极重的压迫感,温菱身子颤了一下,下意识就收回了脚。
顾晏桥一步一步逼近她,“给我看看。”
温菱以为顾晏桥要看自己的盒子,紧张得手里全是汗,连续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身子抵在昂贵的木质家俱上,退无可退。
可顾晏桥还在步步上前,直到她小小的身子完全被罩在他高大的影子里。
强大的压迫感压得温菱身子越蜷越小,恨不得把自己嵌进家俱里。
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几乎将她全部裹起来,她感觉他的味道已经通过呼吸进入内脏,蔓延到四经八脉,快要在里面生根发芽了。
她怕得颤抖起来,下意识的就拿手捂住自己的口鼻想要拒绝吸入这味道,下一秒,手就被顾晏桥捏住了。
刚才被撞的地方有一条深深凹进去的红痕,破皮了,已经有青紫的迹象,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点反应没有,另外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那个盒子。
顾晏桥眸色微沉,声音带上了一丝怒意,“不知道痛?”
温菱只当他要拿走自己的盒子,根本就顾不上手,还是戒备的看着他,“盒子是我的。”
顾晏桥抿了抿唇,目光倏地带上了凛冽的寒意。
一个破盒子,命都不想要了吗?
他看着她苍白精致的小脸,一字一顿的,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话,“把盒子放在柜子上!”
温菱不说话,只是死死的咬着唇,唇上那颗小痣被她咬得已经有些破皮了。
顾晏桥眼里的冷意更甚,手中的力度也加大了,“盒子放到柜子上去,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警告的意味已经相当明显,温菱惊恐的睁大眼睛,“不,不要!”
“自己放过去!”
强大的压迫感让温菱几乎难以呼吸,她怕得额上都出了一身细汗,顾晏桥在发怒,而且是很生气那种。
她清楚的知道,顾晏桥一直不是那种情绪起伏很大的人,这样子说话已经是暴怒的表现了。
她真怕他现在就活生生的捏死她。
可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太重要了,不能被拿走。
突然,顾晏桥将她的手反剪到背后,另外一只手直接抽走了她手中的盒子。
温菱瞳仁一缩,心狠狠的紧了一下:“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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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菱只看了一眼,就连耳根都红了。
空间本就不大,和顾晏桥共处一室也有点小紧张,加上温泉散发出来的热度,让温菱很快感觉到燥热。
她偷偷看向顾晏桥,看到他正把最后一小块帘子合上,顺手又把排风机给打开了。
做完这些,他转身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
他每走一步,她就紧张一分,软白的小手藏在身后,紧紧的交握在一起,心跳也迅速的加快了。
泡温泉要怎么做,她还是清楚的,但她从未和任何人这样相处过,一想到一会要穿得极少在水里和顾晏桥坦诚相对,她就有一种想要晕过去的冲动。
很快,顾晏桥便走到了她面前。
目光扫过她微红的小脸和湿漉漉的眼睛,最后落在她潋滟的唇上,眼神迅速变得格外幽暗。
抬起她的下巴,声音也很哑:“热吗?”
温菱不敢说话,只是垂着眼睛,下意识的咬着唇。
顾晏桥手下用力,捏开了她的牙齿,目光触及到她嫩红的口腔内壁时,声音更哑了,“温菱,是不是想我亲你?”
温菱吓了一跳,慌乱的摇头。
顾晏桥看着她潋滟的唇,眯了眯眼,“那就不要在我面前咬自己的嘴唇,不然,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
仿佛一道惊雷,惊得温菱目瞪口呆,脸迅速的就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结结巴巴的否认,“没,没有……”
顾晏桥深吸了一口气,站在她面前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冷淡的道:“帮我解扣子。”
君王般命令的语气,带着不可忤逆的笃定。
两个月前说的话,今天依然生效。
温菱又开始慌了,但这一次,她乖了许多,知道慌和抗拒都没有用,只得颤抖着,手慢慢的伸向他的衬衣扣子。
这一次,似乎比前两次顺畅,很快的就解下了第一颗扣子。
然后,第二个,第三颗。
随着扣子的解开,她的脸也越来越红,额头起了细密的汗,那些碎小的头发贴在脸上,额上,越发显得皮肤白嫩,柔软好欺负的样子。
终于,扣子解开了,她松了一口气,抬头望着他。
他没什么表情,眼底的颜色却暗得可怕。
“裤子。”
裤子?
温菱脑子里嗡了一声,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可顾晏桥并不打算放过她,手一捞,就把她带到了怀里。
指腹一寸一寸的滑过她娇嫩的脸颊,声音又冷又哑,“这些都是你三年前就该做的事了,怎么,还想偷懒?”
温菱感觉脸热得都要炸了,软软的叫了一声,“小叔”,似乎有求饶的意味。
顾晏桥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危险的眯起了眼睛,“温菱,三年前,我虽然喝了酒,但那点酒不足于让我彻底失控。”
“是当时你的年纪救了你。”
所以,当时没有发生的,是时候继续了。
说着,低头在她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温菱又惊又疼,脸渐渐变白了,颤抖着,小声的道:“我,我不会帮人脱衣服……”
顾晏桥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伸向自己的腰间,声音带着哑,低声的诱哄她,“乖,先把皮带解开。”
皮带上带着冰冷的金属扣子,温菱碰到它的时候,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那扣子明明是凉的,却让她感觉到灼热得可怕。
她的手被他握在掌心,按在扣子上,用力的按了一下。
“啪!”轻微的金属摩擦声响起,皮带扣子自动弹开了。
极细的声音,却让温菱惊得手不停的抖。
她抬头,祈求般望着他,“我,我不会……”
能不能不要继续了?
仿佛看破她的想法,顾晏桥松开了她的手,但下面的话却更加残酷,“下一步是解开拉链。”
这话刚落音,温菱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惊得连呼吸都不会了。
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声音都在抖,“不……”
顾晏桥手抚过她的脸颊,声音冷得有些不近人情,“伺候你的男人,是你份内的事,早点学会少吃苦头。”
温菱被逼得都快哭了,“不,不要……”
顾晏桥挑起她的下巴,“这一点上,哭和求饶都没用,我不会妥协的。”
“现在,解开。”
温菱摇头,“不!”
顾晏桥眯了眯眼,声音很冷,“那我们就跳过这一步,做更深入的事。”
说着,拉起她的手就带向自己。
布料包裹下的物件早已被唤醒,规模大得温菱小脸煞白,几乎就要哭出来,“不要,不要,我解,我解……”
顾晏桥松开了她的手,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转眼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温菱白着脸,闭上眼睛,小手颤抖着伸向拉链。
倒是简单,但是却让她像被凌迟一样担惊受怕。
好在解开后顾晏桥没有继续为难她,指了指她身后的床,“袋子里是泡药浴穿的衣服,你去换了。”
像得到赦令般,温菱赶紧转身,抓起了床上的袋子。
这里面设计的蛮好,虽然屋子空间不大,但还是有一个小小的换衣室。
温菱拿着袋子冲了过去。
一冲进去她就靠在板墙上,不停的大口吸气。
她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过,更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感受那些奇怪的东西,这样被强制性的接触,把她给吓坏了。
而且那个人还是她又敬又畏又怕的人。
如果到现在她还不知道顾晏桥想对她做什么,那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怎么办啊?
她扯了扯自己的头发,焦躁的恨不得一头碰死在这里。
这时,顾晏桥冷冷的声音传了进来,“温菱,你只有五分钟的时间呆在里面,五分钟后要是换不好衣服,我就进来帮你换。”
温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颤抖着打开袋子,把里面的衣服拿了出来。
然后,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一套小小的泳衣,布料少得可怜。
其实严格说起来,也不算特别暴露,但温菱从未穿过这种衣服,她以前的泳衣,都是相当保守的款式,哪里穿过这种只能兜住得重点部位的衣服。
她急得脸更白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顾晏桥皱了皱眉,“你声音小点儿,她胆子小。”
“啧,还护上了,这么紧张,该不是真的未成年吧?”
突然,温菱小声的开口了,“真的二十了,大学快毕业了。”
很小声,很软很秀气,在几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中显得有些突兀。
那几个人先是一愣,随即又开始笑。
温菱便低了脑袋,不再说话,两只软白的小手紧紧的绞在一起。
灯光下,能清楚的看到她小脸煞白,耳尖却发红。
顾晏桥看了两眼,突然就发了火,声音冷得跟冰渣子似的:“能不能好好吃饭了?不能就滚!”
笑声立马就停了,有人不满的啧了一声,“狗脾气还是这么大啊,出去三年了也没见收敛一点。”
“来来来,上菜,新菜,从申市挖过来的顶级大厨,据说家里是世代御厨。”
然后便是上菜的时间。
其他人仍旧在说笑,谈的全是温菱不太听得懂的股市,新政策,红.头文件什么的。
顾晏桥话少,偶尔提几句,却总是在把握话题的风向和主流。
似乎,这群人也是以他为中心的。
温菱一边吃东西,忍不住看了看几个人。
这一看就吃惊了。
五个人,有三个人她是认识的,一个是京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市.长宋致远,三十出头,极有能力,据说家世也硬得可怕。
还有一个是亚洲首富的儿子傅寒年,风.流成性,经常出现在娱乐版头条,交往过的女明星不计其数,Z国估计无人不知。
另外一个,温菱觉得眼熟,想了一下立马想起是昨天出现在新闻里的人物,年轻有为,来头很大。
其他两个,她不认识,但以这三个的身份来看,这两人想来也不简单。
可是,这些人平时在电视里,大都稳重内敛,私下里是这么口无遮拦的吗?
顾晏桥的圈子,全是这样的风流成性的人吗?
想着想着,原本还算可口的菜也不香了,她神情恹恹的,恨不得马上就走。
这时,门突然打开了,进来一个人,笑得春.光盈面:“唷,组了饭局,怎么没叫我?”
一听这声音,顾晏桥立马黑了脸。
旁边的宋致远也皱紧了眉头,压低声音道:“谁叫他来的?”
倒是傅寒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来人,“苏大医生,哪阵风把您给吹来了?”
苏寻笑着看了一圈屋里的人,目光在温菱脸上停了两秒,诧异之色一闪而过,但声音却波澜不惊,“在外面看到晏桥的车,问了下经理,说是你们一群人在这里聚餐,我想着,咱们也两三年没在一起了,回来了哥几个怎么也得聚聚,不够意思啊你们!”
傅寒年嗤笑了一声,“啧,来都来了,坐下来吧,哪那么多废话。”
苏寻倒是自来熟,很快饭桌上就又恢复了热闹。
只有温菱越发觉得难受。
她总觉得苏寻时不时的在看她,而且那目光很冷,刀子般凌厉,让她喘不过气来。
过了一会儿,她实在忍不住了,轻轻拉了拉顾晏桥的衣服,声音极细,“小叔,我吃饱了,能不能去那边?”
顾晏桥看了一下她面前几乎没动的菜色,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没有喜欢的?”
温菱嗯了一声,便低着脑袋不说话了。
顾晏桥招手叫来了服务生,低低交代了几句什么,那服务生便毕恭毕敬的带着温菱去了旁边的休息区。
很快,又上了一些切好的水果,还有各种坚果和奶制品饮料。
温菱坐在软沙发里,时不时的看几下手机,又看着窗外的景色发呆。
她不明白顾晏桥为什么要带她来这种地方,她真的很不舒服,尤其是这个苏寻来了以后,这种厌恶达到了顶峰。
连带着胃,也觉得难受起来。
那边的饭局什么结束的,她也没在意,一直到苏寻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温菱,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苏寻看着很是贵重斯文,但不知道为什么,温菱是不太喜欢这个人的,原因她只能归结于她不喜欢顾晏桥的所有朋友,不喜欢和顾家有关的所有人。
但现在这个人就站在她面前,她只得硬着头皮小声的说了句“苏医生好”,目光下意识的在室内看了一圈。
顾晏桥不在?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苏寻笑了笑,声音很轻很淡,“你小叔出去接电话了。”
温菱便不吭声了,拿吸管一下一下的戳着手里的一小盒酸奶。
苏寻目光变得不太友善,“晏桥和洛樱要结婚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温菱不说话,手里的力道却加深了,差点没把酸奶盒子戳穿。
她看向苏寻,“和我有什么关系?”
苏寻眯了眯眼,目光中有鄙夷和轻蔑一闪而过,“我听人说,你亲妈就是被小三逼死的。”
温菱手一颤,手中的盒子掉在到地上,声音不大,但却像在她心上砸了一个大坑,她不知所措的看向苏寻。
苏寻笑了笑,推了推眼镜,声音很温和,“当然,你是个好姑娘,绝不会做出插足别人感情这种事情来。”
“你在顾家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晏桥和洛樱,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极好,这是京市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原本他们三年前就要结婚的,只是三年前,洛樱犯了点小错,晏桥就生气了,跑到美国呆了三年。”
“晏桥这人气性大,脾气不太好,现在还在和洛樱置气,不过,无论他怎么玩,和谁闹绯闻,最终肯定是回到洛樱身边的,这么多年,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不过,这次他做得有点过,洛樱最近又有点抑郁了。”
他声音冷了下来,牙齿森白,“听说你.妈就是抑郁症自杀的,可见小三真的很可恶,这种人,应该千刀万剐的!”
温菱一字不落的听完了苏寻所有的话,他每多说一个字,她的脸就白上一分,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裙子,眉眼低垂,卷翘的睫毛像破掉的蝶翼般轻颤抖个不停,睫毛在眼窝处打下了一层阴影,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苏寻轻哼了一声,转身出了门。
三天过后,温菱转入了普通病房。
宽大的病房里只放了一张床,比普通病床大得多,空气净化器二十小时不间断的工作着,窗台和床头都插上了清新的白玫瑰。
一切看上去安静又祥和。
顾晏桥端了刚熬好的小米粥,一点一点的喂给温菱。
温菱半躺在床上,手上插着针头,脑袋上方悬着大袋的液体。
这么多天一直只输营养液体,胃已经缩得很小,几口小米粥就感觉很饱。
她实在吃不下了,小声的道:“小叔,我吃不下了。”
她这几天精神还是不太好,睡着的时间比醒着的时间多几倍,这会吃了几口粥又觉得很疲惫。
等顾晏桥把东西放回去,她已经斜靠在枕头上睡着了。
这些天她瘦了很多,看起来比以前更小只,原本就不大的脸现在他一个巴掌就能完全盖住。
可能是睡得不太安稳,她卷翘密长的睫毛不停轻颤抖,像极了上下翻飞的蝶翼。
顾晏桥眯了眯眼,抬手碰了碰它。
果然,软得不可思议。
随后,略显粗糙的指腹沿着她细幼的脸颊滑过,所到之处,留下微不可见的红痕。
他挺满意的,他喜欢她身上留下这种标识。
他这人领地意识强得可怕,但凡他觉得这是他的东西,都必须贴上他的标记。
物品如此,人也如此。
而且他这人有一个特性,凡是他沾过的东西,即便毁掉也是不能给别人的。
物品如此,人也如此。
从病房出来的时候,李楠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他压低了声音,“小三爷,乔家又开始制造舆论攻势了,做了一些假视频放到网上污蔑温小姐。”
顾晏桥脸色冷得可怕,“乔家人的资料收集得如何了?”
李楠道:“乔初语的收集得差不多了,其他人的正在收集之中,对了,乔尘在外面的私生子也联系上了,乔家,很快就会分崩离析。”
顾晏桥眼底的冷意让人胆寒,“乔家人,全部都要拿命来赔!”
时光飞逝,转眼已到了秋凉。
温菱在医院呆了小两个月,感觉自己快要发霉了,总想下去走走,但又不被同意,只得趴在窗口看着外面发呆。
京市的秋意很美,彩色斑斓,美不胜收。
温菱看了一会儿,就让管家帮她把画架搬到外面的阳台,开始画外面的大榕树。
这些天,顾晏桥把她的手机收走了,电脑也不让她看,唯一能打发时间的就是画画了。
自从她稍微好点能下地行动之后,顾晏桥就把她的病房换了个地方。
很大的病房,外面还通了一个宽大的阳台,上面种满了花花草草,甚至还带了一个喷水池。
阳台正对面,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不仅挡去了最热那几天的酷热,还给秋天也添了几分生趣。
画了一会儿,终是不满意,便将画纸扯下来,又开始画,还是不满意,又扯了,最后干脆凭着想象开始画顾晏桥。
剑眉,略狭长的眼睛,笔挺的鼻梁,薄薄的唇,优越到让人羡慕的下颌线。
其实这不是她第一次偷偷画他了,但无论她怎么画,感觉都画不出顾晏桥真人十分之一的气势。
尤其是他那双眼睛,冷沉,幽暗,黑黑的仿佛带着强磁,光这么想着,仿佛也能被吸到里面,然后坠入万丈深渊。
刚画了一半,像在冰水泡过的冷淡声音就在背后响起,“画的是我?”
温菱一惊,慌忙把画纸扯下来,飞速的藏到身后。
可刚藏到身后,就反应过来顾晏桥正站在她后面,又赶紧转过身,低着脑袋,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学生那样不敢抬头看他。
声音又软又小,带着一点点惊慌,“小叔,你,你怎么没有上班……”
顾晏桥盯着她柔软的唇看了一眼,弯腰捡起了地上揉成一团的纸,展开,眼神变得柔软了许多。
“画得不错,比我本人好看。”
温菱垂着小脑袋,没敢看他。
但毕竟这两个月是顾晏桥在亲自照顾她,倒是没有以前那样怕他了,想了想,忍不住小声说:“你本人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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