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时妤江景煜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南时妤江景煜的霸道总裁《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轻卿辞”,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量着她片刻。忽而朝她伸出手。想把她抱过去。“知知,我们回家。”听到这声“知知”,南时妤勉强睁着眼皮,顺着江景煜的长腿,往上抬头,看向他。她眯了眯眼,也不知道有没有认出江景煜来。很快低下头,重新阖上眼皮。双手还抱紧了程念安的手臂。红唇嘟囔着,吐出一句:“不回......
《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说着,她单手将手机解锁。
刚打开通讯录。
还没来得及拨号。
包厢门毫无预兆地被人推开了。
程念安:“?”
她下意识抬头去看。
映入眼帘的,恰恰是她家闺蜜口中念叨着的不肯离婚的便宜老公——江景煜。
程念安觉得她自己离死期应该不远了。
都看到太奶跟她招手了。
她喊江景煜的老婆出来陪她聊天,结果却把人家老婆灌醉了。
更要命的是,他老婆还趴在她肩上一口一个‘要离婚’。
程念安脑袋发晕,她这一下午都干了些什么。
江景煜一步步走过来,程念安下意识把南时妤抱紧。
不等她开口,江景煜便皱眉问。
“怎么喝成这样?”
程念安干笑一声,“知知酒量浅,为了安慰我,她陪着我喝了两杯,就……”
成这样了。
醉了。
江景煜眉头褶皱不松。
他停在南时妤面前。
低头打量着她片刻。
忽而朝她伸出手。
想把她抱过去。
“知知,我们回家。”
听到这声“知知”,南时妤勉强睁着眼皮,顺着江景煜的长腿,往上抬头,看向他。
她眯了眯眼,也不知道有没有认出江景煜来。
很快低下头,重新阖上眼皮。
双手还抱紧了程念安的手臂。
红唇嘟囔着,吐出一句:
“不回!除非离婚。”
江景煜额角瞬间绷紧。
程念安头皮都麻了。
姑奶奶。
在你老公面前,少说一句吧!
好歹掩饰一下,你迫切离婚的心情!
她悄悄扯了一下南时妤的衣角。
想提醒她别说了。
可这会儿,醉得快要意识混乱的南时妤哪里明白。
“唔……”她打了个嗝,抓着程念安的手臂,对她说:
“我跟你说……念念,一定不能同意没感情的联姻……要找个自己喜欢的,不能妥协……不能像我这样……”
如果眼神能杀人,程念安觉得,她已经在江景煜如刀刃凌厉冰冷的眼神下死了不下百回了。
“咳!”她连忙打断她:“知知宝贝,别说醉话,你别说话了,休息会儿!”
江景煜额角“突突”跳得厉害。
手背上青筋喷薄乍现。
他忍无可忍,低眸睨着醉得一塌糊涂的南时妤,倏而弯腰,扯开程念安抱着她的手,一把将人揽到了自己怀里。
他动作罕见的粗鲁。
南时妤额头不偏不倚正好撞在他坚硬的胸口,她低呼一声,正欲开口,却被江景煜一把按住后脑勺,将她捂在了胸前。
江景煜冷眸剃向程念安。
语气冷然,“程小姐,我太太不胜酒力,以后别拉着她喝酒。”
话音落,他没有任何停留,打横抱起南时妤,转身大步往外走。
“哎?江景煜,你别跟她较真,知知喝醉了!”
程念安急忙着想去追。
却因动作过急,被桌角拌了一下。
险些摔倒。
门外,江景煜冰冷的声音依稀传来。
“林瑞,送程小姐回去。”
林瑞停住脚步。
按着江景煜的吩咐,转身回了包厢,高效率地将程念安送去了程家。
另一边。
回去的路上。
江景煜切切实实体会到了‘醉鬼难缠’四个字的意思。
因南时妤身体的原因,自小到大,南聿珩从不让她沾一滴酒。
是以,江景煜从未在南聿珩嘴里听到过南时妤喝醉的场景。
这次直接亲身经历,江景煜才发现,这姑娘喝醉之后,整个人跟条鱼一样,一点都不老实。
东倒西歪,几次三番解安全带。
走到半路,江景煜无奈踩下刹车,一把按住怎么着都不配合的南时妤,给司机打去了电话。
等回到‘盛霆’婚房时,天色已经黑透。
话筒“嘟嘟”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
“先生,太太离开了,黑卡也没有带。”
片刻,低沉无波的声线,裹着微凉的风,淡淡传来。
“她说什么了?”
陈管家想了想,心跳快了两拍,尽量稳着自己的声音,回道:
“……太太只问了您什么时候回来。”
陈管家并非不懂这夫妻俩的关系。
他们太太问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可不是像其他新婚夫妻那样,妻子盼着丈夫回家。
他们家太太,这是盼着他们先生不回来。
陈管家压着心底的唏嘘,正等着江景煜接下来的吩咐,那边却一言不发,径直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中的忙音,陈管家:“……”
***
六月初三,海城顶尖两大豪门强强联姻的消息,碎了一众名媛富二代的心。
但不等那些“郎有情、妾有意”的富二代们从悲伤中回神,江家现任掌权人和南家大小姐新婚第二天就分居两地的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不到傍晚,便传遍了整个海城。
在上层圈子里,两家联姻、夫妻貌合神离关系冷淡的例子并非秘闻,塑料夫妻的典例无数网友在网上也见识过不少。
但‘貌合神离’‘塑料夫妻’到这个份上的,放眼整个圈子,这还是独一份。
一群闲得蛋疼的吃瓜群众,还没磕完昨天那场震惊所有人的盛大婚礼,过了不到一个晚上,又争先忙着猜测这对形同陌路的冷淡夫妻什么时候正式离婚。
甚至因为消息太炸裂,不到一个小时,便被冲上了热搜。
而众人讨论的当事人之一——南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这会儿却正和闺蜜悠闲惬意地喝着下午茶。
至于那刚被顶上去的热搜,第一的宝座位子还没坐热,就被江家和南家的公关默契得同时出手压了下去。
执行力度强到,连片水花都没落下。
网上大堆大堆有关‘江、南联姻离婚’的帖子也在几分钟之内被删得干干净净。
……
南时妤私人公寓的小花园中,程念安拿着手机浏览网上那些沸沸扬扬的帖子。
刚看到一半,页面就像突然出了bug似的,盖了无数高楼的帖子眨眼间变成了空白,刷新也不能成功加载。
程念安将手机放在圆桌上,偏头去看旁边半躺着沐浴阳光的闺蜜。
难以置信地问:
“所以——你和江景煜,这就算分居了?”
南时妤摘掉眼罩,眼皮漫不经心地一撩,
懒洋洋“嗯”了声。
程念安忍不住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厉害啊,大小姐。”
“联姻联到你这个份上,全海城找不到第二个。”
南时妤唇角微挑,泰然自若地接受了她的‘夸奖’。
……
南时妤联姻后的生活,正如婚前江景煜承诺的那样,和结婚前没有任何出入。
他去海外开拓市场,她则是在海城继续做她众星捧月的豪门大小姐。
除了每个月月底,江景煜用他的私人账户往她这里打一大笔钱,其余时候,两人没有任何联系。
第一次收到江景煜亲自打过来的“生活费”时,南时妤愣了足足半分钟才反应过来。
数着账户上多出来的那一长串零,她心想:
应该是陈管家向江景煜汇报了她没拿黑卡的事,为了不让这段婚姻太‘死水化’,她那个办事利落的便宜老公直接把钱打进了她个人账户。
江景煜的“生活费”给的很足。
哪怕一个月三十天南时妤日日不断地买奢侈品,当月的生活费都花不完。
月底一到,下个月的生活费一早便会打过来。
南时妤有时也在想,这种生活,或许就是当下很多女孩子追求的‘婚后生活’。
——每个月有固定的生活费,不需要处理家庭琐事,没有婆媳矛盾,还不用应付老公的各种需求。
想想确实不错。
日日一天天过去。
在江景煜连续打了六七个月的“生活费”后,南时妤偶尔也会分神想:
若不是他每月固定的打钱到她账户,就这样分隔两地互不打扰的婚后状态,她说不准会忘了她还有一个老公。
转眼间。
一年过去。
盛夏再次悄然来临。
在一个风清云朗的天气,南时妤和闺蜜程念安一起去参加了一场拍卖会。
这场拍卖会的展品并不是很多,但这种场合大多都是上层圈子里寒暄交流的绝佳时期,来的名流权贵并不少。
南时妤平时不太喜欢这种虚与委蛇的场合,但她喜欢收藏钻石,今天这场拍卖会上正好有一颗品色好又罕见的蓝钻,这才亲自过来。
拍卖会现场众人举牌叫价接连不断,一件又一件拍卖品被人拍走。
南时妤全程神色淡懒,手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看着前面的拍卖品,直到那颗璀璨的蓝钻出现。
十分钟后,蓝钻成功拍下。
南时妤签完单,拿上包,便和程念安离开了拍卖现场。
经过一段安静雅致的长廊,刚走到外面大厅,一道温润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时妤。”
南时妤和程念安停住脚步。
回头看去。
来人是池泽呈,池家老爷子最寄予厚望的未来继承人。
程念安狐疑地看了眼池泽呈,随即将目光落在了好友身上。
池泽呈只朝着程念安礼貌地点了点头,便径直来到南时妤面前,将方才在拍卖会上拍下的一条项链递给了她。
“时妤,我刚才见你拍下了一颗蓝钻,这条钻石项链和那颗蓝钻很配,送给你。”
南时妤眉尖轻折。
看着盒子躺着的那条流光溢彩的项链,她没有任何动作。
池家近些年有衰落迹象,池老爷子前段时间费了不少心给池泽呈挑选联姻对象,
但池家这位准继承人,却一概拒绝,任何一个姑娘都没见。
现在池泽呈此时的举动……
南时妤看向池泽呈,正要开口拒绝,他却先说:
“时妤,我们从小就认识,亦是半个青梅竹马,一年前你和江景煜联姻,我在国外没能赶回来。”
他将项链往前递了递。
南时妤眉心折起的弧度无声加深。
而池泽呈并未发觉,眼底的炽热半分不收敛。
他不在乎渐渐从里面的拍卖场出来的众人,也不给南时妤开口拒绝和打断的机会,快速接着说:
“时妤,我喜欢你,这条项链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你……”
“她不需要!”
冷冽含着霜色的沉肆嗓音骤然从后面传来,生生截断了池泽呈没有说完的话。
池泽呈眉心很轻地皱了下。
下意识抬眼往声源处看去。
半个小时后,南时妤就知道他大晚上给她绾发的意图了。
主卧沙发上,南时妤被江景煜扣着腰压在怀里。
身姿挺拔的男人端坐在沙发上,连片衣角都没有乱。
而被他箍着腰、压着双腿的南时妤,却眼角发红。
“……江景煜!”她推着他肩膀,想从他身上下去,“你松开!”
她膝盖撑在真皮沙发上,腿上刚蓄力,想从他身边逃开。
可下一秒,他忽而用力掐了一下她的腰。
“啊!”
南时妤一个不察。
身子一软,重新跌了下去。
更过分的是,他趁着她自顾不暇,长腿趁虚而入挤进了她膝盖之间。
如此一来,南时妤就相当于跨坐在了他腿上。
这个姿势,暧昧又旖旎。
“你……”
她刚开口,掌控着她腰的男人冷不丁出了声。
“昨天不是说好的?”
南时妤:“?”
他直直看着她,一双墨眸如夜色晦暗。
薄唇再启,吐出三个字。
“今晚做。”
南时妤:“……”
“夫人。”他脸上半分欲色都没有,一本正经地说:“两家长辈催得急,我们是时候生个小继承人了。”
再次无言以对的南时妤:“……”
她不说话,江景煜似乎就把她的沉默当成了默认。
他看了眼她发上轻轻摇曳的发簪流苏,薄唇轻轻勾了一下,说:
“好不容易绾上的发,别浪费了,就先在这里吧。”
南时妤:“???”
不等她消化他这句话,裙子上的拉链就被他轻车熟路扯开。
大片的肌肤随之裸露在灯光下。
南时妤下意识勾住了下滑的裙子,压着呼吸瞪着他:
“去床上!”
他不慌不忙,仍旧从容:“待会再去。”
见她手指紧紧揪着裙边不放,江景煜也不强迫她,撩着下面的裙摆开始往上卷。
南时妤瞳仁微缩:“!!”
才第二次夫妻义务,他玩得倒是挺花!
十多分钟后。
室内的空气逐渐变得灼热。
江景煜握着那截细腻绵软的腰肢。
掌心在那瓷白肌肤上轻轻摩挲。
南时妤被迫靠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蜷紧,因用力指骨都渐渐泛白。
头顶静谧的光线倾洒,质感冷晕的流苏止不住摇曳。
像那无边海面上的轻舟,摇晃翻涌,半分不由自己。
不知过去多久,南时妤掌心洇满细汗。
她嗓音藏着些许呜咽,整个人缩在江景煜怀里,脆弱又无助,惹人怜爱。
“江景煜……你欺负我!”
听着她话中的控诉,江景煜将人完全纳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
唇畔勾勒着一抹笑。
“哪儿欺负你了?”
她咬紧下唇,清澈水眸湿漉漉的。
眼尾却越发红。
“……你松开,去床上。”
江景煜扶着她腰,以免她摔下去。
他目光掠过她脸颊,停在那摇晃不停的流苏上。
“等它掉下去,”他指尖拨了拨那流苏,“就抱你去床上。”
南时妤气急。
抬手就要去拔发簪。
可动作刚至一半,就被人凌空钳住了手腕。
对上她气急败坏的眼神,他笑得怠懒,“这么没耐心?”
南时妤唇角紧抿,用力在他颈侧咬了一口。
如猫抓的痛意传来,江景煜却没有松开她。
反而握着女子腰肢的手,渐渐用力。
两人谁也不退,直到那摇摇欲坠的发簪彻底撑不住,从柔滑的发丝中滑落,发丝倾洒盈落一背,江景煜才抱着她走向大床……
***
第二天醒来时,又是大中午。
在前二十多年,就算南时妤再娇生惯养,她的作息一直都很自律。
每天九点之前,必定从床上起来。
和江景煜住在一起的这几日,硬是将她二十多年的作息规律全打乱了。
从床上起来,南家大小姐忍着腰酸腿疼,第一件事便是去了梳妆台,打算找出那只碍眼的发簪扔到看不见的地方去。
可她在首饰盒中扒拉了半天,都不见流苏发簪的影子。
“在找什么?”
低缓的声线在身后响起。
南时妤头也没回,“那只流苏发簪呢?”
江景煜一身黑色家居服,长腿窄腰,靠在梳妆台一角,耐人寻味看她一眼,回了句:
“收起来了。”
说着,他饶有兴味看她:
“江太太今日还想戴它?”
南时妤咬着牙。
戴它?
她想掰断它!
江景煜只当没看见她的表情。
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往外走。
“干嘛去?”她问。
江景煜:“昨晚不是念叨狗?带你去看。”
南时妤:“?”
她昨晚是骂他狗!
大厅后面的草坪中。
南时妤刚一过去,远处一道白色的影子便冲了过来。
它速度很快,南时妤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就她现在这个身体状况,被它猛地撞一下,能直接摔地上。
这么想着,她刚想往旁边挪一步。
腿还没迈开,那只摇着尾巴浑身写着兴奋的白色拉布拉多主动在她一步之外停了下来。
它蹲在地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南时妤,一点都不认生,反而还很激动。
冲着她“汪汪”轻吠了两声。
南时妤低头打量着它。
小家伙不小的一只,看这体型,应该已经成年了,肉嘟嘟的,毛发水亮,一看就被养得很好。
见她盯着它看,小家伙很会讨未来主人关心,胖嘟嘟的身子往前挪了挪,狗脑袋朝着南时妤伸了伸,似乎是想让她摸摸。
瞧着它的动作,南时妤无意识伸出了手。
小家伙立刻将脑袋凑了过来,在她手心蹭了蹭。
看着它尾巴摇得欢快的样子,南时妤心想:这还是一只不认生的狗。
难以想象,江景煜这样疏离冷淡的性子竟然还能养出这么自来熟的狗。
“它叫什么名字?”
江景煜原本是在看南时妤。
听到她的话,他淡淡瞥了眼地上深处浑身解数讨好女主人的拉布拉多。
眼底敛着谐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喉咙轻滚,吐出两个字:
“只只。”
知·南时妤·知:“?”
她手心一抖,下意识转头看向他:“叫什么?”
那眼神,多少带着点其他意味。
三秒后,南时妤认命地拿起了手机。
“我来吧。”
不等她解锁,江景煜便给林瑞拨去了电话。
交代完,电话挂断。
南时妤靠在沙发上,看着冷冷清清的别墅,有气无力地问南聿珩:
“哥,我们两个要是不来,你晚上就不吃饭了?”
南聿珩瞥她:“我一个人本打算随便对付一口,现在三个人了,也能凑合?”
南时妤:“……”
彻底无语。
南时妤放下抱枕,起身。
越过南聿珩时,她煞有其事地拍了拍亲哥的肩,‘忠告’:
“哥,以后再放假,一半一半地放。”
南聿珩:他怎么知道,在江景煜身在海城的情况下,这姑娘还能一声不吭地大晚上回了娘家?
……
用过晚饭,南时妤抱着林瑞特意送来的果茶喝,南聿珩放下筷子,见江景煜挽起袖子打算收拾桌子。
南聿珩忙拦住他。
“不用不用,都在公司累一天了,这点小事,何必亲自动手。”
南聿珩:“我已经给管家他们打过电话了,已经在路上了,很快就到。”
说罢,他目光落在南时妤身上。
“时间不早了,你们两个早些休息。”
南时妤没吭声。
江景煜侧头看了眼她。
唇角微微勾起一点似是而非的弧度。
问南聿珩:“我太太房间在哪?”
若不是清楚这对夫妻的本质关系,就矜贵清冷的江总一口一个“我太太”,南聿珩真有理由怀疑,这家伙就是来纯纯秀恩爱的。
敛去心神,他指了指楼上。
“三楼。”
“三楼一整层都是你们的,上面所有设施一应俱全,就连杯水,都不用下来倒。”
南聿珩顿了顿,接着嘱咐。
“三楼那一层都随你们折腾,但二楼那层是我住的地方,晚上别乱串门。”
除去待会过来的管家等人,这栋别墅,也就他这个大舅哥,以及妹妹、妹夫三个人。
要是不小心撞见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到时候三人都尴尬。
为避免那种场面,南聿珩提前‘提点’了两句。
可他没想到,刚说完,就收到了自家妹妹瞪过来的眼神。
南聿珩身体微微撑在椅背上。
懒懒抬着眼皮看她。
“南知知,你那什么眼神?”
“哪什么眼神?正常妹妹看哥哥的眼神!”话音刚落,她便离开了餐厅。
瞧着这姑娘径直而去的背影,南聿珩收回视线,看向江景煜。
“这姑娘来之前,吃炮仗了?”
怎么突然之间,变这么冲?
江景煜轻笑,目光缓缓从旋转楼梯上收回。
他摩挲着指腹,给出一句:
“大概是吃了两颗哑炮。”
只炸不响的那种。
十分钟后。
江景煜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南时妤刚准备去浴室洗漱,还没站起来,就被江景煜扣着腰压在了沙发上。
带着冷冽雪松气息的吻,精准无误落在南时妤唇上。
她来不及防备,当他侵入领地时,无意识“呜咽”出声。
细软的腰肢刚一挣扎,就被人用力掐住。
在他手指渐渐挑开她衣服边缘时,南时妤心头一个激灵,本能地紧紧握住了他手腕。
江景煜手上没再动。
他在她唇上吮了一下,松开了那被磨得红艳的唇瓣。
身体却仍旧压着她,并未离开,反而明知故问:“怎么了?”
南时妤推了推他。
“你起来,这不是‘盛霆’……”
不等她说完,他低笑打断,嗓音中带着点别的韵味。
“不是‘盛霆’,就不行了吗?”
“可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还是说——”
他唇角勾了勾。
目光从那红润的唇上挪开。
同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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