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莫小豆荣棠的现代都市小说《邪肆太子妃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梅果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邪肆太子妃》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梅果子”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莫小豆荣棠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才转身走向一旁的马车。车夫见中年人过来,忙替中年人推开了车厢的门。车厢里装饰摆件都很讲究,甚至还有一杯刚泡好不久的热茶放在小几上。中年人上车,若是莫小豆这会儿在,一定能认出,这位就是被她拦着没自杀,昨晚又在江边上跟自己说话的大叔。几个侍卫都上了马,车夫挥鞭轻喝一声“驾”,一行人也往南而行,只是没有走官道。半个时辰之后,......
《邪肆太子妃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原身姑娘是十三岁时成了暗卫,到了荣棠的身边的,所以这个豆蔻年华说的是女孩十三岁,莫小豆又学到了一个知识,不过,组织了一下语言,莫小豆跟荣棠说:“我觉得莫小豆这个名儿挺好的。”(你组织了半天语言,就组织出来这么一句话?)
奴得主赐名,这是天大的赏赐。
荣棠没想到自己给莫小豆赐名,这姑娘竟然不要,一下子太子爷愣住了。
豆蔻这个名听着也很好听,可莫小豆不喜欢,她这个名儿可是她的死鬼哥哥给取的,她哥莫北陌唯一留她的东西也就是这么一个名字了,再怎么样,莫小豆也得留住她陌陌哥留给她唯一的念想啊。
“不喜欢豆蔻这个名儿?”荣棠问。
“喜欢,”莫小豆说:“就是笔画太多,我记不住。”
“你不是识字吗?”会医术,医术还十分之好的人,会不识字?荣棠不相信。
“识字但写就差点,”莫小豆回话道:“哦,不对,不是差点,是很差。”
这是真话,这个世界是用毛笔的,禽兽大大文化水平再高,也hold不住写毛笔字这项技能,活命都难的末世里,谁有空,有心思练毛笔字噻?
“那你就练,”荣棠下令道。
莫小豆举手,“报告殿下,我是暗卫。”
有听说过暗卫不练武,专职练毛笔字的吗?
荣棠……,这话听着好有道理的样子。
“那什么,我们回去吗?”莫小豆问荣棠。
荣棠瞅着莫小豆,不想改名字,这姑娘就跟他玩转移话题了。
“天亮了哎,”莫小豆说:“今天不是要去南都城了吗?”
“以前你的生气是假的?”荣棠问。
不是假的,只是那个一心只想给你生猴子的傻姑娘已经死了。
莫小豆耸了耸肩膀,“我现在不生气了。”
荣棠抬手摸了摸莫小豆的头,小豆儿就小豆儿吧,叫习惯了,觉着这名字也还不错,“算了,”荣棠说:“父亲给取的名字,改了也不好,就叫莫小豆吧。”
莫小豆难得真心实意地给荣棠一个笑脸。
晨光之中,江面上不知何时起了薄雾,荣棠看一眼江水,再看一眼眼前的姑娘,江水滔滔东去,晨光穿透薄雾,白色的光束如同被撞碎了一般,碎成无数五光十色的光斑,静立面前的姑娘笑靥如花,有些景是会让人记上一辈子的,沧澜江岸的这个清晨就是。
“走吧,”荣棠迈步往前走去。
“哦,好,”莫小豆紧随其后。
“日后空闲了,我教你书法,”荣棠说。
莫小豆嘴巴闭得紧紧的,书法什么的,能吃吗?
“怕字太丑,在我面前丢脸?”荣棠又说。
莫小豆……,所以书法这玩意儿,对评价一个暗卫的好坏到底有什么意义?好多暗卫小哥还不识字呢,这位怎么就不操心呢?
“又不说话了?”荣棠停下脚步,瞪了跟在自己身后的莫小豆一眼。
莫小豆不想跟荣棠说话了,但见太子爷一定要她一个回话,所以莫小豆只得违心跟荣棠道谢道:“谢谢啊。”
太子殿下和他的暗卫姑娘,一前一后,两个人走出氤氲了晨光的薄雾,走向响起了号角的军营。
一个时辰之后,两千骑兵离开营寨,走上南去的道路。
几个站在官道旁林中的人,看着铁骑马踏尘烟地南去,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跟一个中年人道:“先生,太子殿下离营往南都去了。”
“我看见了,”中年人低头道:“我们也南行吧。”
“是,”侍卫模样的男子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道:“王爷一直在等先生去南都,吩咐小的们务必将先生安全护送至南都。”
“先生请,”在这男子的示意下,一旁的几个大汉都冲着中年人行礼,异口同声道。
“瑞王爷太客气了,”嘴里说着客气话,但这中年人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受宠若惊的神态来。
“您是王爷的恩师,”男子陪笑道:“王爷在小的们来之前就说过,他是理应如此的。”
中年人没有再说话,直到眼前被马蹄激起的烟尘重新落地之后,才转身走向一旁的马车。
车夫见中年人过来,忙替中年人推开了车厢的门。
车厢里装饰摆件都很讲究,甚至还有一杯刚泡好不久的热茶放在小几上。
中年人上车,若是莫小豆这会儿在,一定能认出,这位就是被她拦着没自杀,昨晚又在江边上跟自己说话的大叔。
几个侍卫都上了马,车夫挥鞭轻喝一声“驾”,一行人也往南而行,只是没有走官道。
半个时辰之后,因为身上有伤而没有骑马,坐在车中的荣棠接到了报告,瑞王荣棣的恩师,在崇宁读书人声誉极高的苏公度,已经坐上荣棣派来的马车,也往南行了。
“侍卫九人,带队的是瑞王爷身边的侍卫长陈虎,”进车跟荣棠稟报的庞益小声道:“殿下,苏先生这是要出山了?”
荣棠手指轻扣身旁的小几,没有说话。
苏公度少时就有神童的名声,十八岁就高中了状元,可谓少年成名,因其书画一绝,被同好书画的景明帝引为知己,官位一路高升,二十二岁即入了内阁,之后又被指为荣棣的老师,荣棠入主东宫之后,荣棣紧随封王,与荣棠能分庭抗礼,除了母族势强之外,苏公度的出谋划策也是主因之一。
十年之前,风光无限的苏公度突然辞官归隐,举朝皆惊,这位一去十年,虽归隐山林,名声却较之在朝为官时更盛,俨然被捧为了天下儒生之首,这里面张家出了大力气,毕竟苏公度名声越是显赫,荣棣这个苏公度的亲传弟子,名声自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但苏公度若是草包,糊不上墙的烂泥,张家就是想捧也想捧不起来。
“殿下,”见荣棠迟迟不说话,庞益就道:“回南都的路长,您看是不是?”
庞益的话没说完,但庞总想说什么,荣棠能听明白,苏公度一行人不可能明日就到南都城,他们有机会在路上将这人解决吧,以绝后患。
“只可惜冬白伤了,林清又先行回南都去了,”庞总管扼腕道,要论暗杀的本事,荣棠身边最厉害的就是这两个暗卫首领,可是现在莫冬白伤重起不了身,林清又不在,派别的暗卫去做这事,庞总管觉着派哪个暗卫小哥去都让他不放心。
“不用,”荣棠手指停在了小几上,开口道:“就让他去南都。”
庞总管吃惊了,他家太子爷这是还嫌瑞王爷身边人才不够多呢?当年苏公度名声还不如现今的时候,就已经让他家太子爷头疼了,现在这人都被张氏一党的人捧上天了,他家太子爷这是在想什么呢?
“国破山河在,”荣棠看向了半开的车窗,“他们要斗那就斗好了,覆巢之下安有卵乎,我能明白的道理,我相信他苏公度也应该明白才是。”
“可是……”
“你退下吧。”
庞总管还想劝他家太子爷别犯傻,荣棠却开口赶胖总下车了。
“是,”庞总管不敢违抗荣棠的命令,一脑门官司地下了车。
一个人坐在车中了,荣棠这才身子后仰,靠坐在了车垫上,闭上了眼睛。
战马奔跑,惊飞了官道旁树上栖息的麻雀,一大群麻雀离枝飞起,翅膀扇动的声音传进车中,声响很大,但也没能让荣棠睁开眼睛。
苏公度第一次想投江自尽,以身殉国时,荣棠没有看见,也不知道莫小豆随手一拽救下的人就是苏公度,若是荣棠知道,一定会喝止莫小豆,就让这个天下儒生之首去死,去以身殉国好了。
今日凌晨时见苏公度,荣棠也可以下令护卫他的暗卫将苏公度杀死,虽说凌晨时苏公度是孤身一人,就是有陈虎等人护卫在侧,他也有办法让苏公度死在沧澜江里。
为什么不杀苏公度?
荣棠指尖抚过额头,听了苏公度和莫小豆说话,荣棠杀人的命令已经到了嘴边,却就又改变了心意,苏公度虽为张氏一党,荣棣的恩师,但这人有儒生的清骨在,知道知恩图报,半壁江山沦丧,这人痛之欲死,这样的话,荣棠愿意赌一把。
他放苏公度一条生路,待苏公度再次入朝后,凭这人的眼力不可能看不出,荣棣和张氏一党要的是争权,是皇位,不是光复河山,到那时苏公度会怎么做?会再度对朝堂失望,辞官归去,还是像莫小豆说的那样,是汉子就不能怂?
荣棠知道他的异母弟弟荣棣私下里说过,苏公度是杀他荣棠的利剑,可剑有两刃,会伤人也有可能伤己,想到这里,荣棠突然就又坐想身,冲车外道:“叫秦涵来见我。”
“是,”有侍卫在车外应一声是,拨转马头往后走,找秦涵去了。
秦涵这会儿没有骑马,而是待在秦泱躺着的马车里,听见侍卫来传,秦三少挠一下头,问自家大哥道:“我们这才走一个时辰啊,殿下不会是又改主意不去南都,要留下来了吧?”
秦泱的精神不是太好,听见秦涵问,勉强打起精神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记住,在殿下面前不可胡说八道。”
秦涵到了沧澜江边,下了马,看着面前的大江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蹲下身,从竹篮里拿了一小坛酒,一碟已经变干硬的蒸糕。将两样东西端端正正地摆好了,秦涵就跪在了地上,冲着江北岸喊了一声,再想说些什么时,秦三少被突然就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影吓得差点从地上蹦起来。
莫小豆手里拿着菜肉包子,一说话嘴里就冒一股香油味,“将军,你这是在干什么呢?”莫小豆问秦涵。
秦涵认得莫小豆,荣棠身边的暗卫秦三少谁都没记住,他就记住了莫小豆,这年头女暗卫算不上稀有生物,但也少见啊。“怎么是你?”秦涵问。
“这怎么回事?”莫小豆指指地上的酒和蒸糕。
也许是心里憋了太多的话想跟人说说,也许是太难过了,这会儿就想跟人说说话,所以秦涵跟没有深交的莫小豆说:“祭我哥的。”
莫小豆瞪大了眼睛,吃惊道:“你哥哥战死了?”
“他带兵压后,”秦涵小声道:“他麾下的兵将回来了几个,但他没有回来。”
“那是那些人说他死了?”
秦涵摇头。
莫小豆说:“那他也许是被北原人抓了呢?”被俘了,那就还活着不是吗?
秦涵呼得抬头看莫小豆,生气道:“我哥不会苟活的!”
“什么活?”莫小豆末世人,文化水平要差点,说:“像狗那样活着?”
秦涵:……
“也许不至于呢?”莫小豆跟秦涵说:“你把事往好的方面想想。”
“你是说我哥会叛国投降了北原?”秦涵问。
“啊?”莫小豆说:“这我哪儿知道?不过,我怎么听着你就不想你哥活呢?”
这天没法儿聊了,秦涵腰往下沉,准备给自家大哥磕三个头,然后他就回营去。
“你哥也许没死呢,”莫小豆伸手拿了块蒸糕在手里,试着咬了一口,艾玛,还没压缩饼好吃呢。
“他死了,”秦涵黑着脸看莫小豆,“你吃的是我给我哥的祭品。”活人吃给死人的祭品,这个姑娘还挺百无禁忌的。
“没见着尸体,你就不能说这话,”莫小豆把蒸糕塞嘴里了,再难吃也不能扔,浪费粮食那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我两个哥哥,”秦涵干脆坐地上跟莫小豆说话了,“二哥十五岁时跟我爹上沙场,死在大漠里,家里没人见过他的尸体,只听我爹说,他死了。”
莫小豆也坐在了地上,默默地听秦涵说秦家的将门往事。
“两个月前,我大嫂的信到了,她给我大哥生了个闺女,说等我大哥回家给闺女取个名字,”秦涵说:“我侄子今年三岁,我大哥就想要个闺女,接到信那天我大哥高兴坏了,我爹也高兴,破例让我大哥喝了酒。”
抹了一下眼睛,秦三少说:“我哥还不知道他闺女长什么模样呢。”
白日里人头攒动,哭喊声震天的江岸这会儿空无一人,除了江水东去的声音,就是浪花拍打堤岸的声音。
秦涵将白酒洒在了地上,在酒香四溢中掩面哽咽了一声,喃喃道:“哥,你别怨爹,他来不了,我来送你。”
莫小豆把手里的包子啃完了,站起身的同时,伸手把秦涵也给拉了起来,认真道:“是死是活,我们要去亲眼看一下才行,别难过了,我们过江,北原军营走起。”
秦涵听傻眼了,问了莫小豆一句:“你说我们要干什么去?”
“去北原军营啊,”莫小豆说:“你哥是将军,是不?北原人抓到一个将军,一定是关军营里啊,今天仗才打完,说不定他们还没来及杀你哥呢?对了,你哥叫什么啊?”
秦涵木愣愣地说了句:“秦涣。”
“好听,”莫小豆把头点点,不再说话,拉着秦三少就跳了江。
深秋的江水那得有多冷?
秦涵身子一泡江水马上就木了,别说说话了,秦三少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要不是被莫小豆拉着,这位就能立时淹死在沧澜江里。
莫小豆奋力往江北岸游,进化人种也是知道冷暖的,沧澜江的水就跟搁冰箱里冻过了一样,冰冷彻骨的,想快点摆脱这冰水,那就得快点游,莫小豆这会儿恨不得自己能飞才好!自打带着上百个丧尸一起上天后,莫小豆就觉着自己的运气一直就没好过,这会儿要是夏天,她能遭这罪?难不成一次性弄死太多丧尸,也是要遭报应的?
半个小时后,秦涵站在江北的滩涂地里打哆嗦。
莫小豆抹了把脸,打了一个喷嚏,跟秦三少说:“我们去北原军营,先找两身北原军服穿上,我不想感冒。”
浑身湿透,再被冷凛的江风一吹,秦涵回神了,奋力地将莫小豆拉着他的手一甩,秦涵叫了一声:“我们这是在哪儿?”
莫小豆:……
这还用说吗?这人是不是傻?
秦三少也不用莫小豆回答他的问题,看着面前的江水,江对面军营里的灯火,“我们,我们过江了?”秦涵惊道。
“是啊,”莫小豆苦着脸,她错估这个世界的将军了,这个小将军明显就是个傻的,她带着这么一个傻货来救人?天了噜,莫小豆再次诅咒起自己的运气来。
无军令私自过江,这是要被砍头的啊!秦涵站在滩涂地里手足无措,突然就又想起一个问题来,扭头看着莫小豆问:“我们是怎么过来的?”怎么一眨眼的工夫,他们俩就过江了?沧澜江江宽水急,暗礁众多,就是坐船过江都不易,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游过来的,”莫小豆说,这个问题有什么可问的?江面上一条船都看不见,不游过来,难不成他们是飞过来的?“你在这儿等我吧,”莫小豆决定单独行动了,崇宁的将军要都是这样的,难怪打仗被人虐啊。
往前走了几步后,莫小豆又停下了脚步,她不能单独行动,因为她不知道那个秦泱将军长啥模样啊,她总不能跑到北原的军营里去到处喊秦泱你在哪里吧?
“就我们两个去北原军营?”秦涵这时问莫小豆。
“不去北原军营,怎么救你哥呢?”莫小豆反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把秦涵问住了。
“要不你跟我说说,你大哥的长相,”莫小豆问,她还是单独行动吧,这哥俩要是长得差不多,那她就照着这小将军的模样找人好了。
“你,”秦涵嘴巴张了又合,剑眉星目的一张脸都憋扭曲了,最后问出来一句话:“你不怕?”
“我们都站这儿了,还怕啥?”莫小豆捏拳头,强忍着要打死秦涵的冲动,说:“你这是怂了?”
秦涵的脸涨红了,“我不怕!”
“好好说话,别叫,”莫小豆抬腿往前走,“你是生怕北原人发现不了我们,还是怎么着?”
秦涵回头看一眼江北岸,咬咬牙,跟在了莫小豆的身后,其他的事以后再想吧,他想救他大哥!
脚下踩到了一块硬物,莫小豆和秦涵同时低头看,被秦涵踩到的是一截人的大腿,看裤筒的式样和颜色,这条腿的主人是崇宁兵卒。
“走吧,”莫小豆又拉了秦涵一把,“我们先操心活人的事吧。”死人不会再疼,再受苦,入土为安也好,暴尸荒野也罢,这人的一生结束了,末世人类只会为活人事操心,至于死了的人,放在心里怀念好了。
秦涵环顾四周,滩涂上全是尸体,几乎看不见一具全尸。
“走啊,”莫小豆扭头催秦涵。
“你在这里等我,”秦涵走到了莫小豆的身前,小声道:“我去北原军营找找我哥。”
莫小豆不想跟秦三少说话了,闷头就往前走,之前只能跪在江对岸哭,这会儿又要当孤胆英雄了,这人哪来的自信哦!
秦涵想喊莫小豆,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这姑娘的名字,只得追了莫小豆几步,说:“你……”
“你够了啊,”莫小豆不等秦涵把话说完,就抢先道:“你连江都过不了呢,能指望你一个人去北原军营救人?”
真话都伤人,秦涵被莫小豆伤得不轻,却又反驳不了。
“走了,”嫌秦涵走得太慢,莫小豆拉着秦三少往前跑,一边跑,禽兽大大还不忘都教育了小将军一句:“以后再遇上了这种事,先别急着哭,酒不要钱?白糕不要钱?万一我秦大哥还活得好好的呢?粮食浪费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你知道不?”
我没哭。
不,那是我大哥。
不对,到底是我哥的命重要,还是粮食重要?
那不是白糕,是蒸糕!
……
莫小豆的话有太多的槽点可以吐槽,可秦涵说不出话来,因为他一张嘴,风就往嘴里灌,这滋味,呵呵,太特么难受了。
“他去江边祭拜了?”江北岸的军营里,秦丰谷看着自家的老家将。
家将点一下头。
想着自己的长子,秦大将军心中一痛。
老家将想着自家大公子也没了,一时没忍住,老泪就纵横了。
“去帮着搜营吧,”秦丰谷沉默片刻,跟老家将道:“伙房又丢了几大笼包子,营中事多,秦泱的事,先放放吧。”身为一军主帅,秦大将军没时间伤心难过。
老家将抬手抹一下眼睛,转身走了。
秦丰谷整一下衣领,又一次走进了荣棠的寝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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