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的现代都市小说《过分贪恋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江蓝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过分贪恋》,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砚沈鹿溪,作者“江蓝蓝”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溪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继续敲门。“自己不会进来。”终于,里面有熟悉的声音传来。“嗯。”沈鹿溪乖乖答应一声,这才进去。“把门关上。”办公室里,沈时砚头也不抬,嗓音臭臭地吩咐沈鹿溪。“哦。”沈鹿溪乖乖关上门,然后走过去,站在离沈时砚办公桌一米开外的地方,恭恭敬敬地问,“小沈总,有什么事?”沈时砚掀眸,黑眸沉沉的睐她一眼,尔......
《过分贪恋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谁料,她正站起来要往大会议室的方向走,刘莉莉和大家却拿着东西从会议室里出来了。
“莉莉姐,大家不开会了吗?”她忙问。
刘莉莉摊摊手,“总监刚在会议室接了个电话,然后就说会议取消,改到下午两点。”
沈鹿溪,“……”
“嗡——”
忽的,手机在办公桌上震动一下,有条微信进来。
沈鹿溪低头看一眼,屏幕上赫然显示消息来自大BOSS。
她拿过手机点开,就两字,【上来】
……
沈鹿溪到达67层,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抬头就和姚丽娜投过来的视线对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姚丽娜看到她,脸上居然立马就露出了友好的笑容来,只是,那笑容分明只是浮在脸上,没有丝毫到达眼底。
“鹿溪,小沈总在里面等你呢。”姚丽娜从位置上站起来,笑着朝沈鹿溪迎过去。
沈鹿溪冲她微微一笑,“好,谢谢姚秘。”
“客气什么。”姚丽娜笑,去挽住沈鹿溪的手轻声对她说,“有空咱们一起吃个饭。”
“好。”沈鹿溪笑着很快答应,就由姚丽娜挽着自己的手臂,走到沈时砚的办公室前,姚丽娜才转身回位置上。
她站在门口,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儿,里面都没动静。
她又轻轻敲了敲,继续等,里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沈时砚不会……又生气了吧?
意识到这一点,沈鹿溪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继续敲门。
“自己不会进来。”终于,里面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嗯。”沈鹿溪乖乖答应一声,这才进去。
“把门关上。”办公室里,沈时砚头也不抬,嗓音臭臭地吩咐沈鹿溪。
“哦。”沈鹿溪乖乖关上门,然后走过去,站在离沈时砚办公桌一米开外的地方,恭恭敬敬地问,“小沈总,有什么事?”
沈时砚掀眸,黑眸沉沉的睐她一眼,尔后,放下手里的文件,浑身放松的往大班椅里一靠,有些危险地眯了眯黑眸问她,“我要是不让你们总监改会议时间,你是不是就真的不会上来?”
沈鹿溪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上班时间只顾着谈情说爱,哪个老板会高兴。”
沈时砚闻言,扬了扬眉,“这么说,你是在为我考虑?”
沈鹿溪看着他,不说话了。
“呵!”沈时砚忽地笑了一下。
他发现,沈鹿溪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随随便便一句话一个表情,都能调动他的情绪。
“我叫你上来,不是谈情说爱的。”
沈鹿溪点了下头,从善如流地问,“那小沈总有什么事?”
其实刚刚,“谈情说爱”四个字出口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不妥了。
毕竟,她和沈时砚,哪里有情和爱可以谈。
“过来。”沈时砚又沉又亮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冲她下命令。
沈鹿溪迟疑一下,提步过去。
沈时砚目光一错不错的粘在她的身上,就在她离他还有两步远的时候,他长臂猛地伸了出去。
“啊!”
猝不及防,沈鹿溪一声惊呼,人已经坐到了沈时砚的腿上,被他扣进了怀里。
沈时砚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意味难明的笑了笑道,“我叫你上来,当然不是谈情说爱,而是做……爱!”
话落,他低头便攫住了她的红唇。
......
“为了一个女人动这么大气,至于嘛!”
刘禹凡扭头扫向拦住自己的人,正要发飙,一眼看清楚是谁,立马就怂道,“表哥,您是不懂这个烂货臭婊子有多贱,我各种甜言蜜语哄了她整整一年,她连嘴都没有让我亲一下,却跑到这里来伺候别的男人。”
路铭闻言一笑,“那还不是你惯的。”
“您说的对,所以不能惯了,我现在就要弄死她。”
说着,刘禹凡直接拽着沈鹿溪的马尾往外拉。
沈鹿溪整个头皮痛的都麻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为了减少痛苦,只能主动配合着往外走。
此时此刻,她才彻底清晰的意识到,以前的刘禹凡在她的面前,那都是装出来的。
真实的刘禹凡,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幸好,她没让他碰过!
“注意点,别弄出人命来。”路铭在身后叮嘱。
“表哥放心!”刘禹凡应一声,直接拉门出去。
徐姐刚好从对面包厢出来,看见沈鹿溪被人拽着头发拎出来,当即一惊,立刻过去,拦在刘禹凡面前,笑嘻嘻道,“这位老板,这是怎么啦,是不是我们鹿溪——”
“你他妈谁呀,给老子滚!”
在酒精的刺激下,刘禹凡人渣的本性暴露无疑,除了他要仰仗的表哥外,他谁都不放在眼里,谁都可以弄死,所以徐姐话还没说完,他就直接一把将人推开了。
徐姐也是没料到刘禹凡这么不给面子,被他重重一推,脚下的高跟鞋一崴,人直接摔倒在地。
沈鹿溪看到倒在地上面色痛苦的徐姐,忽然就一把抓住刘禹凡的胳膊,张嘴便狠狠咬了下去。
“啊!”
刘禹凡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面目霎时变得狰狞起来。
“贱人,你敢咬我——”他吼着,松开沈鹿溪的马尾,抬腿便直接朝沈鹿溪的肚子踹了过去。
他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道,沈鹿溪当即被踹的不断往后踉跄,最后“嘭”一声,后背重重撞在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痛,好痛!
下意识地,她双手捂住肚子,然后身体沿着墙壁,一点点滑了下去,脸色迅速变得苍白。
刘禹凡低头,看着自己被咬的血淋淋,几乎被撕下一块肉来的胳膊,双目顿时赤红,彻底疯了。
“臭婊子,老子今晚干死你!”
吼着,刘禹凡朝沈鹿溪冲过去,再次抬起脚朝她身上踹去——
“啊!”
谁料,刘禹凡的腿还没有落下,另外一条长腿踹了过来,直接一脚将他踹飞出去。
刘禹凡一声大叫,重重跌落在地,一时半会儿痛的根本缓不过劲来。
沈时砚看着眼前脸色煞白煞白,捂着肚子疼的一张小脸几乎都快要皱成一团的沈鹿溪,二话不说,俯身下去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转身便大步离开。
“我去你妈的小白脸,给我站住!”
刘禹凡反应过来,见沈鹿溪被抱着离开,直接扑过去,抱住沈时砚的腿,又吼道,“她是老子的女人,你给老子——啊!”
结果,他话音未落,又被沈时砚一脚直接踹到了3808的包厢门上。
保安和其他的服务生跑了过来,看着就一幕幕,也不知道沈时砚和刘禹凡哪个更有权势,所以都只看着不太敢上去帮忙,怕帮错了自己遭殃。
3808包厢里玩的正嗨的众人终于发现了外静不对,个个起身过来查看情况。
刘禹凡费力扑过去,抓住路铭的裤腿,表情极其痛苦的央求,“表哥,那个小白脸抢……抢我的人,帮我……帮我弄死他!”
路铭顺着刘禹凡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当一眼看清楚抱着沈鹿溪的人是谁时,霎时浑身一抖,立马就踢开刘禹凡,朝沈时砚小跑过去,笑眯眯点头哈腰地道,“二少爷……不……不是,小舅舅,您来御都会,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众人看着就一幕,当即都傻了眼。
我靠!小舅舅……什么情况?
“怎么,我的行程要向你汇报?”沈时砚原本冷峻的面色此刻如染了霜般,冷的瘆人。
“不……不,不需要!”路铭赶紧摇头摆手,“就是您要来御都会,提前吩咐我一声,我一定替您把什么都安排妥当。”
沈时砚完全不想听他废话,低敛双眸睨一眼怀里表情分外痛苦的沈鹿溪,他下巴朝刘禹凡的方向一扬,“你的狗,看好,下次要再放出来,保不齐就废了。”
话落,他抱着沈鹿溪转身,迈开长腿大步离开。
父亲入狱,母亲就跑了,杳无音信。
妹妹车祸重伤。
接着奶奶心脏病发作死了。
至今,妹妹昏迷不醒,随时都有可能永远的睡过去。
沈鹿溪没想到,沈时砚会对自己的情况了解的这么清楚。
但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她的父亲是因为什么入狱的。
沈时砚问她,是想在他身边,做他的秘书,还是去原本应聘的商务部。
沈鹿溪犹豫了一秒,选择了商务部。
因为她挺怕的,自己要是天天在沈时砚的面前晃来晃去的,说不定用不了几天,他就对她没兴趣了。
然后自己想要的,一样也拿不到。
于是,她去了商务部的海外业务部,成为了商务部级别最低的商务助理。
她的顶头上司是商务部的一名经理,男的,三十多数。
看到她是由沈时砚的秘书亲自带来商务部的,而且,也跟老板一样姓沈,心里自然就有数了,对沈鹿溪那叫一个热情。
沈鹿溪当然清楚大家对自己的热情友好是因为什么,所以,方方面面,她都非常小心谨慎,争取绝不落人话柄。
当天,沈鹿溪就办好了所有的入职手续,明天就可以正式上班了。
快下午五点,她从百迅办公大楼走出来,感觉一切还像是在做梦一样。
她仰起头,看着眼前宏伟壮观又充满现在科技感的六十八层的百迅大厦,由衷的松了口气。
她知道,因为有沈时砚,她才能轻易步入这座无数毕业生梦想的殿堂。
因此,她更清楚,以后工作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不能懈怠。
她必须努力,比别人做的好。
在大楼前站了好一会儿,正当她转身往地铁口走,准备去御都会上班的时候,手机在包包里“嗡——嗡——”震动两下。
她没理,直接钻进了地铁站。
御都会那边,她的排班是晚上七点到十二点。
御都会这两年来生意火爆,称得上是晋洲最大的销金窟,所以是她目前几份工作当中,收入最高的一份,也是要求最严苛的,她从来不敢迟到早退。
才到地铁站台,地铁就进站了,刚好是她要坐的那一趟区间列车,终点站就是御都会。
上了地铁,沈鹿溪找了一个最边上的位置,坐下就靠着扶手,闭上双眼补眠。
一觉睡到终点站,沈鹿溪到御都会的时候,正好碰上员工晚餐,值班经理徐姐拉着她一起吃,她也就没客气。
吃完饭,时间刚好差不多,她去换衣服上班,把自己所有的东西连同手机一起,锁进她专属的柜子里,以至于在晚上十点,她手机一遍遍响着的时候,她却毫不知情。
她端着各高端的洋酒,穿梭在各个包厢之间。
“鹿溪,3808包厢加了两瓶路易十三,你赶紧送过去。”刚从一间包厢出来,徐姐又在对讲机里跟她说。
徐姐知道她的情况,对她一直很关照。
沈鹿溪答应,立刻去端了酒,送去3808包厢。
包厢里光线昏暗,十几个男男女女,玩的挺嗨。
沈鹿溪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走过去单膝跪到茶几边上,将两瓶路易十三放下,声音不低不高道,“各位点的路易十三,请慢用。”
话落,她起向准备离开。
“我艹!鹿溪,真他妈是你!”
忽然,一声爆戾的怒呵从身后传来,沈鹿溪听着,不禁浑身一抖,脚步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是刘禹凡!
反应过来后,她拔腿就想跑。
可是晚了。
她才提腿,喝的满脸泛红的刘禹凡猛地窜了起来,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扑过去一把揪着了她的高马尾,用力往旁边一甩——
“啊!嘭……”
猝不及防,沈鹿溪被甩的不断往一侧踉跄,尔后脑袋直接撞到了墙壁。
顿时,她头晕眼花,脑袋痛到发麻,靠双手扶着墙才站稳。
“你个贱货臭婊子,老子我哄了你一年你都不让老子碰,结果跑来这种地方工作。”
刘禹凡喝了不少,此刻就像个神经病一样,又冲过去揪住了沈鹿溪的马尾,眦牙裂目地骂道,“说,你是不是抱了哪个金主的大腿,早就被干烂了,在老子面前却还要装什么清纯玉女。”
马尾被大力揪着,沈鹿溪只感觉自己的整块头皮都要被掀起般,痛的她呼吸都困难。
她奋力想要从刘禹凡的手中去夺过自己的马尾,同时大声叫道,“刘禹凡,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刘禹凡咬牙切齿,“你说分手就分手?你是什么东西!”
说着,他扬手就一巴掌朝沈鹿溪脸上狠狠甩下去。
霎那,“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包厢,沈鹿溪根本来不及躲,一巴掌直接被他打懵了,被打的那一侧耳朵里,好像一下子钻进了千万只蜜蜂似的,“嗡嗡嗡嗡”的声音占据了整个大脑。
她几乎无法思考,大脑里唯一的念头就是,现在揪着她发疯的男人,一定不是刘禹凡。
要不然,以前那个在她面前绅士有理,温柔体贴的刘禹凡又是谁?
可刘禹凡打了一巴掌,完全不解气,扬起手又要继续打。
不过这一次,他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人给制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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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沈鹿溪走回到一半的时候,就听到有熟悉的声音在大喊自己的名字。
她停下来仔细一听,确实是沈时砚在喊自己。
怕沈时砚急,她不敢耽搁,跑了起来。
结果,刚跑到别墅的大门口,就一头撞进了一股肉墙里。
“你去哪了?”
看着一头撞进自己怀里的人,沈时砚一双大掌扣住她的肩膀,几乎是用吼的问道。
沈鹿溪喘了几口气,抬起头来望着他,一双清凌凌的眸子澄亮亮的映着别墅的灯光和他急切的面孔,弯唇笑了笑道,“对不起啊,我就想出来走走,看看晋洲城的夜景。”
说着,她回头,抬手指着山下,“你看,好漂亮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半个晋洲城的夜景。”
沈时砚看着她,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算,想骂她几句,可却又忽然骂不出来,只能将人拉进怀里,搂住,然后抬手对着她的发顶一顿狠狠的乱揉,“你就这点出息,这点夜景就把你看迷了?”
沈鹿溪冲他撇了撇嘴,“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看的夜景吗?”
沈时砚低头睨着她,一声轻嗤,“想看啊?”
“嗯。”沈鹿溪重重点头,望着他,满脸期待,“能带我去看吗?”
沈时砚看向远处,眯了眯眼,又低头看她,眉眼里的亮光,如山下晋洲城的夜景般璀璨,说,“哄我,把我哄开心了,我就带你去。”
陆湉湉追出来,看到沈时砚拥着沈鹿溪,那旁若无人般亲密又温柔的模样,又怒又恨的牙齿都痒痒。
不过,郑以牧说的对,她确实是不敢拿沈鹿溪怎么样。
因为比起陆羽棠来,她更怕的人,是沈时砚。
......
因为担心妹妹,周一大早,才六点,沈鹿溪的闹钟就响了,准备爬起来去医院看妹妹。
结果,她还没爬起来,沈时砚直接翻到她身上,去她那头的床头柜摸过她的手机,将她的闹钟给关了。
关了闹钟,沈时砚压着沈鹿溪,又继续睡。
沈鹿溪原本也就醒了三分,被沈时砚一压,瞬间有八分清醒。
她推他,可他压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坐山一样,一动不动。
“沈时砚,我有点儿喘不过气来。”过了一会儿,见沈时砚仍旧埋着脑袋在她的颈窝里,睡的香甜,沈鹿溪说。
他188cm的身高,80多公斤的体重,压在不到100斤的她身上,时间稍微长点儿,确实是难受。
原本沈鹿溪也不抱希望,他会马上下去。
可她话音落下的时候,他就翻了下去,顺道带着她,翻到了他的身上。
沈鹿溪深吸两口气,想起来,可沈时砚的一双手箍着她,像钢筋铁臂似的,她才抬起来一点儿,就又跌落回去。
“别乱动,起来了!”沈时砚闭着眼睛嘟囔,低哑的嗓音带着清晨慵懒的沙哑性感。
感觉到他的变化,沈鹿溪立马老实了。
可沈时砚根本没有要消停的意思,而且越来越嚣张,结结实实的戳在沈鹿溪的小腹位置。
沈鹿溪,“......”
“沈时砚,我想上班前,去医院看看小艺。”
没办法,她只能软声细语的央求他,“你能不能松开我?”
沈时砚仍旧闭着眼,默了几秒才说,“你搞起来的,你不灭掉?”
沈鹿溪想了想,“那你能快点么?”
“嗤!”沈时砚忽地笑了,弹开眼皮淡淡睨着近在咫尺的小女人,问,“你想多快?”
沈鹿溪轻咬唇角,“10分钟行不行。”
沈时砚,“......”
......
沈时砚速战速决,还真就10分钟完事了。
沈鹿溪赶着去医院看妹妹,洗漱换了衣服,早餐也没吃就出门了。
手术后,妹妹的情况很稳定,并没有任何异常,而且脑电波监视仪也监视到,妹妹的大脑细胞比起手术前,明显要活跃。
这样看来,妹妹醒过来,是有很大希望的。
沈鹿溪很开心,视乎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到了公司,她忙了一上午,快中午的时候,吴旭给她发了微信消息,约她中午一起吃午饭。
沈鹿溪犹豫一下,答应了。
吴旭又发来消息,说,【还吃上次那家日料,怎么样】
这意思,是还让沈鹿溪买单吧。
吴旭一顿就吃她一个月的工资,沈鹿溪确实是有点儿肉疼,但想到监狱里的爸爸,她同意了。
两人一起到了日料店,吴旭点餐。
摆明了沈鹿溪老实,吴旭尽挑贵的点。
不过,沈鹿溪虽然老实,却不蠢,聊了没一会儿,就直接问他关于百迅七年多前那起重大的经济案。
吴旭更加不蠢,对于当年的那起经济案,他也只是说了些不重要的内容,重要的东西,他一点没说,也不敢乱说。
吃完买单的时候,清单上面显示的费用,居然是一万六千多。
吴旭站在沈鹿溪的身后,又东张西望,显然没有要买单的意思。
沈鹿溪也没太犹豫,不过,她正掏出卡来准备买单,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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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阳被沈时砚那一眼看到,仿佛他是他的劲敌般,抑制不住浑身都打了个哆嗦。
张孝安一路跟在沈时砚的后面,感觉抖一抖,自己身上都能抖出几斤冰渣子来。
他跟在沈时砚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快六年了,真的从来没见过沈时砚有这么吓人的时间。
一直以来,沈时砚都情绪稳定,是个和蔼可亲的好老板。
一路着着沈时砚进了他的办公室,张孝安才弱弱问,“老板,要不要我给沈小姐打个电话?”
沈时砚在大板班里坐下,闻言掀眸淡淡觑张孝安一眼,脸色说不尽的阴沉冰寒问,“你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张孝安,“……”
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跟沈鹿溪有什么奸情似的,太冤了。
“呵呵……”他咧嘴笑笑,“老板,那我先出去了。”
沈时砚脸色沉阴,没有再说话。
张孝安感觉到越来越低冷的气压,赶紧逃似的离开了。
……
沈鹿溪早上七点半就出门了。
晋洲大学的外语学院离晋洲湾一号有点儿远,她搭乘地铁,路上总共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到宿舍。
虽然她已经不住宿舍好几个月了,但有些东西还在宿舍里,现在马上要正式毕业了,东西自己不能再继续放在宿舍里了。
回到宿舍,另外三个室友也在,都在收拾东西。
大学四年,宿舍对于沈鹿溪来说,真的只是一个晚上睡觉的地方,所以跟另外三个室友的关系,真的很淡。
她简单跟三个室友打了招呼,然后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室友们看到她身上虽然穿的还是跟从前一样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洗了不知道多少次的T恤牛仔裤,可她的神态气质,好像又分明跟从前不一样了。
“鹿溪,你是不是跟艺术学院的刘禹凡在一起了呀?”
其中一个室友盯着沈鹿溪看了又看,笑的有些轻蔑,“听说他是个富二代,你不会打算毕业就跟她结婚生孩子吧?”
沈鹿溪扭头看了那室友一眼,说,“没,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你和刘禹凡分手啦?”
第二个室友尖叫,看向沈鹿溪一脸惊讶,“那好可惜呀,他当初追你可是很大手笔呢,玫瑰花直接就送999朵。”
那时候,999朵玫瑰花直接送到了她们宿舍楼下,几个送花的小哥在楼下大喊沈鹿溪是谁,让她下去签收。
当时,几乎整栋宿舍楼的女生都羡慕上了沈鹿溪。
原本沈鹿溪在一直挺籍籍无名的,那天之后,整个外语学院的人几乎都知道她了。
沈鹿溪笑笑,没接话,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鹿溪,你找到工作没?”第三个室友问沈鹿溪。
原本呢,室友们还羡慕嫉妒她找了刘禹凡这么个富二代男朋友,但一听她跟刘禹凡吹了,她们心里也就平衡多了。
“嗯,找到了。”沈鹿溪一边收拾一边淡淡点头。
“我听人说,你进了百迅集团,是不是真的呀?”第三个室友立马来了兴致,继续追问。
另外两个室友闻言,也都停下来,一起看着沈鹿溪。
沈鹿溪在学校,年年拿的都是最高等的奖学金,她进百迅集团,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
沈鹿溪收拾的动作也是一顿,尔后冲室友们笑笑道,“嗯,不过还在试用期。”
“我听说,百迅的新人考核制度严格到变态,鹿溪,你有没有希望留下来呀?”第一个室友问。
沈鹿溪笑笑,“我也没把握。”
“鹿溪,百迅还缺人嘛,你帮我递个简历呗?”第三个室友带着点讨好笑容问。
沈鹿溪又笑笑,“这个我也不清楚,你可以去百迅的官网看看,如果有合适的职位,你直接提交简历就可以。”
话落,她就继续埋头收拾东西了。
室友们见她一副显然不愿意帮忙也不愿意多聊的样子,撇撇嘴相视一眼,都不理她了。
沈鹿溪将东西全部收拾打包好,看时间差不多,准备去一趟系办公室找辅导员老师。
不过,才出宿舍,手机响了,一看,是周阳打过来的。
只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她立马接了。
......
不远处,沈时砚正和一个两鬓斑白的长者,身后跟着一众人,像暗夜中的天使一样,忽然降临,踏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而来。
沈鹿溪看着沈时砚,看着他身边的长者,一时有些怔住。
她认识,那位长者正是顶级权威的神经内科专家,孙教授。
她怔忡间,孙教授已经走近了,医生护士个个簇拥过去,将孙教授围住。
孙教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然后就被请进了急诊室里。
很快,急救室的大门又被关上了,热闹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沈鹿溪终于彻底回过神来,又去看沈时砚。
沈时砚单手抄袋站在那儿,看着脸上挂满泪痕的小女人,迈开长腿过去,尔后抬手,微微粗粝的大拇指指腹,轻轻落在沈鹿溪眼角的位置,为她拭去那儿的水渍,“我们先坐下来等,嗯?”
他低醇的嗓音温柔,带着轻哄的味道。
沈鹿溪像是被他迷惑的一只小鹿,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点点头。
沈时砚去牵起她的手,拉着她来到一旁的连椅里坐下。
“困不困?”沈时砚看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位置,“困的话,靠着我肩膀睡会儿,孙教授他们应该没那么快出来。”
沈鹿溪也扭头看着他,鬼使神差的,这一刻她像是一只被沈时砚操纵的木偶般,听话极了。
她又点点头,而后朝他靠近去。
不等她的脑袋歪下来,沈时砚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另外一只大掌捧住她的半边小脸,将她的脑袋扣进自己的颈窝里。
霸道,却又温柔极了。
沈鹿溪靠在他的胸膛里,侧脸枕在他的颈窝,源源不断的热量隔着两件薄薄的衣衫从沈时砚的身上传递到她的身上。
她忽然觉得好温暖,整个人像是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世界都是金灿灿的一片。
不知不觉,她竟然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她居然是躺在了妹妹病房的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而妹妹就跟从前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眼前的病床上。
床头的生命体征监视仪上显示的图像和数据,看起来一切正常。
清晨的曦光从窗户洒了进来,铺满了整个病房。
她……是在做梦吗?
“病人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因为大脑里有大量的血块压迫神经,随着血块的移动,病人随时都有心脏骤停的危险。”
“血块可以取出来吗?”
忽然,半掩的病房门外,隐约有交谈声传来,后面一句,像是沈时砚的。
沈鹿溪爬起来,轻轻走向病房门口。
“一部分可以,得进行开颅手术,而且风险很高。“
“有您主刀,相信风险可以大大降低。”
“我可以保证病人不在开颅手术中丧命,但即便将病人大脑里的一部分血块取出来了,也不能保证病人能清醒,最好的结果,病人醒了,但也绝不可能再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怎么说?”
“病人有一半的大脑细胞其实已经因为缺氧死亡了,即便病人醒来,也有可能会变成瞎子哑巴或者聋子,又或者半身不遂,一辈子得坐在轮椅上或者躺在床上,生活根本没有任何质量可言。”
“所以,您的意见是……?”
“二少爷,放弃吧。”
放弃。
连孙教授也要让她放弃妹妹吗?
沈鹿溪站在门后,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的情绪保持平静,尔后,一把拉开了病房的门,对站在门外不远处的孙教授无比坚定地道,“孙教授,我不放弃,哪怕只要我妹妹有一丝醒过来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
沈时砚和孙教授一众人听到动静,都扭头朝病房门口看去。
沈鹿溪迎接众人的目光,走过去,努力扬起唇角一笑,感激道,“谢谢孙教授和各位医生为我妹妹所做的一切,但我只要我妹妹还有一口气,我就不会放弃。”
沈时砚看着眼前看起来,明明那样娇娇软软柔柔弱弱的女孩,却说出那样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话来,心脏都跟着颤了颤。
他忽地勾唇一笑,低醇磁性的嗓音同样无比坚定有力地对沈鹿溪说,“你不放弃,那我们就不放弃。”
你不放弃,那我们就不放弃。
多么简单的几个字,却组成了多么美多么动听的一句话。
沈鹿溪看着沈时砚,眼睫毛颤了颤,心湖里像是被投下了一颗巨石,从未有过的悸动的涟漪,抑制不住,一波紧接着一波不断地扩散开来。
她觉得,沈时砚对她说的这句话,是她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话。
她忽然有些红了眼眶。
“二少爷,这位是您的……?”孙教授看了看沈鹿溪,又看向沈时砚问。
“朋友。”沈时砚回答。
孙教授了然地点点头,“好,那我只能尽我所能一试了。”
“谢谢。”沈鹿溪看向孙教授,嗓音一时有些轻颤的哽咽,“谢谢孙教授。”
......
沈鹿溪和陈以恩她们三个打的挺激烈的,最后商场的工作人员报了警,警察赶到,将四个人都带回了警局。
到了警局后,四个人被分开录了口供。
陈以恩和她两个朋友的口供不太一致,虽然她们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将责任往沈鹿溪的身上推。
沈鹿溪的口供便是跟陈以恩两个朋友的相差不多,但在陈以恩两个朋友的嘴里,她是挑衅者。
警方最后调取了商场监控,监控把一切都拍的清清楚楚。
事情真相大白,错在陈以恩一方。
不过,傍晚时分,陈以恩的母亲,也就是沈鹿溪的姨妈带着律师来了警局,也不知道跟警方说了些什么,反正过错方就成了沈鹿溪,陈以恩她们三个以受害人的身份,被无罪释放了。
陈以恩的母亲去看沈鹿溪,还很大度的跟沈鹿溪说,“鹿溪呀,我好歹也是你妈的亲姐姐,看在你妈的份上,这次只要你跟以恩道个歉认个错,事情就算过去了,你看行吗?”
沈鹿溪以一敌三,挂彩有点儿严重,脸上脖子上手臂上抓痕一道道的,额角的位置还青了一块儿,哪怕过了小半个下午,也还是挺明显的。
她一头长发乱糟糟的,闻言抬起头来看向她姨妈,一双清凌凌的大眼睛格外平静淡定,摇头说,“不行,我早就没妈了,我妈的亲姐姐又哪个。”
“你——”陈母看着沈鹿溪,被气的不行,“行,你就在警局呆着吧,看有谁会来保释你。”
看着陈母愤愤离开的背影,沈鹿溪一下又有些后悔了。
不就认个怂嘛,有什么难的?
她要是一直被关下去,她工作怎么办?妹妹怎么办?还有下周她得去监狱看爸爸了,爸爸等不到她,会不会很着急?
“小姑娘,你怎么就这么倔呢,认个错道个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嘛。”
一位年纪大点的警察看到沈鹿溪这可怜巴拉的样子,想起自己家里跟沈鹿溪差不多大的女儿,不免同情,提醒她,“你家里还有什么人,赶紧打电话,叫他们来保释你。”
沈鹿溪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朋友呢,关系好的朋友也行。”
朋友嘛?
沈鹿溪想了想,除了自己还远在国外的闺蜜,她还真的没其他什么人可以联系。
“你想想吧,想到了跟我说。”警察叮嘱一句,给她添了杯热水,然后就走开了。
沈鹿溪坐在那儿,微仰着脑袋想了想,一直到夜深人静,她都想不到一个可以通知来保释自己的朋友。
陈北屿,明天她还要跟陈北屿一起录小说,他会愿意来保释自己吗?
可是除了陈北屿,她也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于是她让警察叔叔给陈北屿打电话,陈北屿居然二话不说,立马就答应了。
沈鹿溪松了口气,眼眶忽然就有点儿热。
其实她真的挺怕的,怕自己被羁押,工作什么的全没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警察叔叔过来松开了沈鹿溪的手铐,说,“小姑娘,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外面有人在等你。”
“是我学长到了吗?”沈鹿溪问。
“大概是吧,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警察回答。
沈鹿溪道谢,站起来的时候,腿有点儿麻,好在警察搭手扶了她一把。
她站稳缓了一会儿,又重新道谢,这才拿了自己的东西走出去。
“鹿溪。”
她刚走出去,一道熟悉的满是担忧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立刻,她抬头顺声望去。
果然是陈北屿。
不远处大厅外的一颗大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
沈时砚坐在后座上,看到走出来的沈鹿溪,他正要推门下车,就看到陈北屿从一辆白色奥迪车上冲下来,大叫一声直接朝着沈鹿溪狂奔过去。
霎那,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陈学长。”看着陈北屿,沈鹿溪挂彩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灿笑来。
“鹿溪,你没事吧?”陈北屿奔过去,上下的打量她,然后立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到她的身上。
沈鹿溪确实是有点儿冷,当即拢了拢陈北屿披到自己身上的外套,仰起小脸望着他,摇了摇头说,“没事了,打架不是我的错。”
“吓死我了。”陈北屿松了口气,下一秒,俯身下去抱住了她。
沈鹿溪一怔,一时没动。
好在,陈北屿也就抱了她几秒,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就又松开了她,尔后伸手去牵起她的手说,“走吧,我先带你去医院。”
沈鹿溪点点头,任由陈北屿牵着上车,离开。
黑色的劳斯莱斯上,司机看着陈北屿将车开出去,问后座上的沈时砚,“二少爷,要跟上去吗?”
他们家二少爷原本在参加一个晚宴,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匆匆从晚宴上下来,说要来警局,车上的时候,还打了个电话,火气很大的命令对方立刻马上放人。
这到了警局,司机看到出来的沈鹿溪,认出她是白天上车的那小姑娘,当即就明白了。
沈时砚看着开出去的那辆白色奥迪,又重新靠回椅背里,轻阖上双眼,淡淡说,“不用,回晋洲湾。”
“是,二少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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