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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畅销书籍

深海大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是由作者“深海大鱼”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聂沅周苏,其中内容简介:舒不愿。这个男人我不要了,他配不上我。”“你定在撒谎!”周苏伸手揪住我衣摆,“这世上,有谁会拒绝殿下。”我抿紧嘴,不耐地扬手抽走衣摆。周苏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五官紧皱起。我愣住,本能地弯腰去扶,却被迎面一股猛力掼开。“苏苏,你怎么样?”聂沅目露焦急,搂住黯然垂泪的周苏。我撑起手肘,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谭......

主角:聂沅周苏   更新:2024-08-03 1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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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变身白月光后撩拨人心畅销书籍》精彩片段


香兰慌忙看我脸色,又转头去扯她,“若是殿下知道,定会……”

“定会什么?”周苏含笑着走进来,柔柔问道,“会治我罪吗?”

香兰一惊,速速跪倒,“奴婢僭越了。”

周苏和善地摆摆手,让她起来,“不必紧张,我只是来看看舒姑娘,毕竟也是府上客人。”

“小贱皮子,还不退下!”婆子斥道。

香兰面上顿时红白交加。

我忽而笑了笑,看向香兰,“你先下去吧,不用担心我,烈犬不吠,掀不起多大浪。”

“你骂谁?”婆子顷刻脸如猪肝。

我漫不经心撩眼,看也懒得看她,目光只转向周苏。

周苏抬手,挡住愤恨不已的婆子,“嬷嬷,你也出去,我想与舒姑娘单独说说话。”

屋内片刻空寂下来,我古井无波地看着她,静待她的诉求。

周苏敛起笑意,缓缓起身往前一步。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猝然跪在我膝前。

“求姐姐怜我。我本是将军家不得宠的庶女,若不是殿下将我解救出来,妾身恐已被磋磨至死,我真的不能失去殿下。”

“与我何干?”我眸色转冷,“你这些话留着与你殿下诉说便是,讲与我有何用。”

“姐姐只当我不知道?你强迫殿下娶你,还要赶我走!”周苏眼中闪过一丝恼恨。“我不过求一栖身之处,姐姐为何容不下我?以后殿下登基,三宫六院都是女人,姐姐又待如何?”

“我还是那句话,与我无关。”我觉得有些好笑,“他要娶我便要嫁吗?你愿意和三宫六院的女人去抢去争,那是你,可我谭舒不愿。这个男人我不要了,他配不上我。”

“你定在撒谎!”周苏伸手揪住我衣摆,“这世上,有谁会拒绝殿下。”

我抿紧嘴,不耐地扬手抽走衣摆。周苏一个趔趄,扑倒在地,五官紧皱起。

我愣住,本能地弯腰去扶,却被迎面一股猛力掼开。

“苏苏,你怎么样?”聂沅目露焦急,搂住黯然垂泪的周苏。

我撑起手肘,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谭舒,你心里有气冲着我,你推她作甚么?”

我一顿,目光迟缓地向他投去。

“往日你再如何强势,我都能宠你纵你,可——”聂沅眯起眼,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你可知她如今怀有身孕。”

舒舒变成谭舒,周苏变成苏苏。

这便是那个……前不久还说着心里只有我一个的男人,可真是可笑。

我背脊挺直,喉头上下轻轻滚动,“那真是……恭喜殿下了。”

“你让我觉得很累,很挫败。”聂沅深深望着我,摇了摇头。

“殿下,我肚子好疼。”周苏乍然一声急促痛呼。

他赶忙转过身,安慰地亲亲周苏的额头,“我们走。”

大手穿过她的腿弯打横抱起,他走到门口复又停下,轻声叹道:“如今,你怎么变得……孤都快不认识你了。”

直到前后晃动的门帘恢复安宁,我仍静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屋内光线一点点消失,无边黑暗侵袭进每个毛孔,呼吸都微不可闻。

系统小声开口:“谭舒,你别哭呀。”

我缓慢地眨了眨眼,抬起僵硬的手臂。垂头捂住了脸。

6

我在归兮园收拾了一圈,发现属于自己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

系统叹了口气:“听人劝吃饱饭啊,你堵死自己的后路,换一个回来的机会,还觉得值吗?”

“值得,”我捡起未看完的那本游记,放进包袱,“我答应了聂沅会回来,只是没料到他先我一步离开。”

系统足足愣了半刻钟,嗫嚅道:“可你再也回不去自己的家了啊……死者难以复生,我如今帮不上你了……”


穿越回去,世人皆道,痴情太子终于等到了他的白月光。

我端详着他身后,那张与自己五分相似的脸。

原来在我离去的日子,他竟然找了我的替身,我不知该欢喜,还是难过?

1

再次见到聂沅,他双眸血红。

一别五年,还是熟悉的眉眼,轮廓却早已蜕变成熟,带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我不自觉扬起唇角,喉头发酸。“聂沅,我回来了。”

聂沅缓步走到我面前,抬手寸寸轻抚我面颊,最后落到脖颈。

有那么一刻,我感觉,他是想掐死我的。

我望着他身上的四爪蟒袍,目光微动,原来他便是太子。

那个冷宫中备受欺辱的小小少年,如今已如愿登上了高位。

“舒舒。”聂沅喉头上下滚动,再说不出别的话。

我主动覆上他的手,嘴唇微张:“聂沅,对不起走了这么久,我……”

“殿下,”一个丰腴的婆子突然插声,“今日可是娘娘——”

“大胆!”聂沅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慌乱,“主子讲话有你个贱奴插嘴的份儿?”

“贱奴”两个字莫名刺耳,我蹙了蹙眉。

他从我掌心抽走渗出汗意的手,虚虚握拳,背到了身后。

“舒舒,”他软下嗓子,“我先带你去‘归兮园’可好?那是我亲自为你所建。”

一路无话,聂沅径直向府里西北方向走去,甚至忘了牵我的手。

前方遥遥出现一个宽敞的院落,像是从这太子府单独辟出来的,离府中正院甚远。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我为何不住到正院,你是不是娶妻了?”

“未曾。”他答得很快,不似作伪。

若他有了别人,我不会心怀怨恨,毕竟消失五年又无法解释的人,是我。但我不能接受欺瞒。

“我就知道,你不会有别人。”我弯了弯眼睛。

聂沅侧过脸,眸色沉沉,“若有,你待如何?”

“我会离开,”我一字一顿道:“有些东西绝不能与他人共享,我五年前就告诉过你。”

他默然,许久,低语喃喃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话音刚落,他垂手牵起我,走向归兮园。

头顶的“归兮”二字,笔力遒劲,入木三分,是他的手迹。

站在门口,目光所及之处,花圃,纸飞机,秋千,木雕……全是我俩在冷宫相伴的光阴。

我蓦地收紧五指,“抱歉,往后我再不疑你,其实——”

“哗啦!”一道重物坠地声,打断了我的话。

聂沅眉头一紧,大步迈入门内,我紧随其后。

花圃间,一名青衣女子正狼狈扶起浇水的木桶,地面泛起的泥浆沾污了一片裙角。

聂沅急急向她走去一步,又赫然刹住。他咬牙切齿道:“周苏!你为何会在这里?”

那名叫周苏的女子身子一抖,颤声道:“你别生气,我只是想帮帮忙,毕竟我也是——”

“闭嘴!孤记得警告过你,这不是你可以踏足的地方。”

我极少听见聂沅如此情绪外露,他总是沉静无波,心思都习惯压在心里。

“是……我不该来的。”女人声线微弱,隐隐带着哭腔。

我从他背后偏头看去,女子恰好抬起脸,泪眼朦胧。真是楚楚可怜。

端详着那张与自己五分相似的脸。我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

2

我第一次穿到旻朝时,只有十五岁。

任务是救赎冷宫里濒死的小皇子聂沅。

彼时,他正缩成一团,全身冷得打摆子。

我默默走到床榻边,蹲下身,手指抚上他冰块似的额头。

聂沅双目紧闭,只露出一个瘦削苍白的侧脸。

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若不是受母妃自缢牵连,他本应和其他皇子一样,活得金尊玉贵。


周苏终于红了脸,柔顺地贴向他的胸口。

4

“舒舒,她身子不好,我先送她回去。”聂沅半搂着周苏,讪讪开口。

我缓缓起身,“一起吧,我也顺便转转。”

有些事,总要撕开来讲清楚,而我不想再被动等待。聂沅滞在原地,没有动。

周苏和婆子双双蹙眉,估计没见过我这般不识相的。

我抬起眼帘,浅笑道:“我也想送送周苏姑娘,是不方便吗?”

“不,不是。”聂沅视线飘忽,面上多了丝烦躁。

“那便走吧。”

等我站到周苏院子前时,才恍然明白他们为何神色异常。

原来,出了卧房将将转个弯,她的院子就伫立在梅林中。可谓,近在咫尺。

花瓣如绵绵雨下,一层一层,竟压得人肩头颓弯。

我冻在原地,看着他们亲密依偎,徐徐往里去。

“姑娘瞧见了吧,”婆子扬起眉,低声道:“就算你再耍花招也没用,殿下的心在哪儿,老婆子我这些年看得一清二楚。”

“殿下落魄时你走了,如今却想回来捡现成的,做梦!”她一甩衣袖,直直追随而去。

所以,聂沅也这么想吗?我忽地有些喘不过气。

待落花没过我的裙摆时,聂沅方脚步沉重地走出房门。

他转开眼,无言牵起我。我亦沉默,麻木地跟上。这场谈话,避无可避。

出了太子府,聂沅径直带我去了冷宫。

那是我俩初遇,结情,许下一生承诺的地方。

“舒舒,你放心,我会娶你。”聂沅淡声开口,目光却投向别处。像心不甘情不愿的补偿。

“聂沅,”我心头苦涩,却还是笑了,“那年冷宫里米发了霉,我不忍你饥饿,去御厨房偷了包子给你,而我自己喝了那碗发霉的粥。”

那碗霉粥的味道我迄今记得,恶心的怪味四窜,让我嗓子口发毛。

“舒舒——”聂沅抬眼看我,眼眶泛红。

我止住他,摇摇头,“我说这个不是博你恩情,你耐心听我讲完。”

“五年前你说会等我,我信了,所以我回来找你,以为我们会像以前一样。”

“我没等你吗?”聂沅骤然激动,“那归兮园一草一木,俱是我三年来亲手所建,你离开时连个理由都没有,我却依然为你留着太子妃的位置!”

“所以我不怨你,”我目光不舍地描摹他的眉眼,鼻梁,和那吻过无数次的薄唇,“但也仅此而已了。我绝不与任何人分享一个丈夫,聂沅。”

我仰头吸气,用力咽下喉咙里的恶心,“你于我而言,就像那碗霉粥,即便勉强咽下,迟早也会吐出来。”

聂沅瞳孔紧缩,不可置信道:“舒舒,你就如此心狠?周苏不过替代你,聊以安慰我这三年思念的痛苦而已。”

“我心上始终只你一人,”他扣住我双肩,微抖,“若你不喜她出现,我便将她遣远一些,可好?”

“聂沅,从你允许她出现在你身边起,我们就再无一丝可能,更何况你已对她动情,叫我如何看不出来。”

我决绝地后退一步,挣开他的手。

从前那个别扭害羞的小少年已逝。

如今映在瞳仁中的,只剩昱朝尊贵的太子殿下。

5

香兰打外面掀起门帘,“舒姑娘,有人来了。”

我从书中抬起头,“谁?”

“这……”香兰踌躇着咬了咬唇。

“是咱侧妃娘娘,特来看望舒姑娘。”一道洪亮的嗓音响起,婆子已不见那天的凄楚,一派精神奕奕。

我怔仲住,侧妃两个字在喉头滚了滚,舌根苦涩发麻。难怪他能理直气壮的自称未娶。

婆子用手肘顶开了香兰,嫌弃地瞪去一眼,“有何不好言明?我家娘娘光明正大,大喜轿子抬进太子府的,又不是那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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