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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婚恋:失忆后,她高冷人设崩了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秦梓荞皱着眉头,将小姑娘握在她手背上的手,轻轻拨开。
她才20岁,还没有大学毕业,怎么会有孩子!
荒唐!
眼前的小姑娘,虽然可爱,但再是可爱,也不能乱认妈妈啊。
荣贝贝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乖乖巧巧地低下头,想看她又不敢看的样子,轻声嗫嚅:“妈妈,你是不要我了吗?”
秦梓荞:……???
她正要说些什么,只觉得头痛欲裂,胸口也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她难受得双手捧住脑袋,用力敲了两下。
小姑娘急得眼泪直飙,双手轻攀住她的手臂,试图阻止她的自伤行为:“妈妈,你是不是很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小姑娘哧溜一下,爬下床,蹬着小短腿就往外跑。
被秦梓荞推到一旁的荣灏舟,深邃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透出一股微不可察的凉意,以及显而易见的浓浓失望。
他的太太,昏迷整整两个礼拜,用尽各种医疗手段,都没能醒过来。
偏偏在他靠近她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猛然惊醒。
还真是有些悲凉。
她到底是有多厌恶他?
刚刚醒过来,一出口便又伤人,连不是妈妈的话都能张口就来,还有什么话,是她不敢说的?
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尖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疼得麻木。
荣灏舟一度想要放弃。
就这样结束,对谁都好。
他长腿一迈,三两步就追上了荣贝贝,男人手臂一伸,将小姑娘捞进怀里:“宝贝先回自己房间,这里交给爸爸。”
爸爸?
这个小姑娘是荣灏舟的女儿?
小姑娘叫她妈妈,叫荣灏舟爸爸,那她和荣灏舟是什么关系?!
夜间的风,从窗外吹进来,零星的梨花,落在窗台上。
秦梓荞的思绪,在风中彻底凌乱。
“可是妈妈她……”小姑娘水润润的眼睛里,满是对秦梓荞的担忧和不舍。
“别担心,爸爸会叫医生。”
荣灏舟和小姑娘讲话时,声音温柔得像是被春天的风亲吻过,能让人耳朵怀孕,听得秦梓荞直发愣。
她从未见过荣灏舟温柔的一面。
在她的印象里,荣灏舟如同冰山上的雪莲,对谁都冷淡得要命。
秦梓荞的头更痛了,双手攥紧轻薄的蚕丝被,白皙的手背,隐隐青筋根根分明。
荣灏舟抱着小姑娘,单手推开房门,她隐约听见他喊了一声“曼姨”,而后,高阔挺拔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房内。
他的身后,还跟了三名医生。
显然,荣灏舟遵守了和小姑娘的约定,帮她叫了医生。
“荣太太,我们先帮您做个检查。”
荣太太?
难不成她真的嫁给了荣灏舟?
这怎么可能呢?
都不屑用正眼瞧她的荣灏舟,会娶她为妻?
排山倒海的疑惑,席卷而来,脑袋像是突然被雷劈了般,里外都焦了个透。
她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检查,只满脸震惊地看向荣灏舟,试图向他寻求答案:“荣灏舟,他们为什么叫我荣太太?”
秦梓荞漂亮水润的眼睛,像是掬了一捧清水,干净澄澈,有一份独属于年轻女子的懵懂天真。
话音刚刚落下,在场的人,皆是一惊,荣灏舟更是大脑一片空白,眉头紧拧成了一座小山峰。
医生很快意识到什么:“荣太太,您能告诉我,您现在几岁吗?”
“20岁啊。”秦梓荞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那您还记得自己最近做的一件事情,是什么事情吗?”
秦梓荞轻捻修长的手指,略微想了想:“我记得昨天晚上,我还在学校的琴房练琴啊,我今天应该是有一场独奏会的。”
她记得很清楚,她一共准备了十首曲子,第一首是《西域随想曲》,结尾是《采茶舞曲》。
练到后来,她手臂发酸,手指发麻,指尖的音符,快得都能飞起。
乐声绕梁三尺,不绝于耳。
连向来严苛的导师,都拍手称赞。
回答这个问题时,她还用略不服气的目光,看了一眼荣灏舟。
她之所以这么拼,就是要让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荣灏舟知道,她不是一无是处,不是一个只会仗着家里有钱有势,作威作福的千金大小姐。
在民乐这方小小的天地里,她同样闪闪发光。
主治医生意味深长地看向荣灏舟:“荣先生,请借一步说话。”
两人走到落地窗前。
“荣先生,荣太太大脑里的血块未散,影响了她的记忆。20岁以后的事情,她暂时性失忆。”
荣灏舟捏了捏手指,黑沉沉的目光,落在映出秦梓荞身影的窗户上。
她如海藻般浓密漆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常年习琴,让她无论何时何地,都坐得笔挺,背部纤薄,线条流畅。
光是看背影,就让人心神荡漾。
“知道了。”
荣灏舟面上平静,心底却早已激起惊涛骇浪。
失忆了……她怎么能够在这种时候失忆?
他该拿20岁的秦梓荞怎么办?
“荣先生,荣太太目前的心智只有20岁,您可能得注意一下跟她相处的方式方法。”主治医生善意提醒:“尤其是她的伤,我担心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主治医生虽是荣灏舟出面请过来的,但也受了秦梓荞的父亲秦林城之托,势必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我知道了。”荣灏舟微微点头。
主治医生这才放心地走回到床边:“荣太太,除了头疼,您还有哪里不舒服?”
秦梓荞娇生惯养长大,最是怕疼。
从四五米高的升降台上摔下来,可想而知,是有多疼。
可谁让她一意孤行,非得去参加那样一场根本上不了台面的演奏会。
一切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她眼中那个才华横溢的男人。
荣灏舟薄唇紧抿,双手负于身后,不知不觉紧握成拳。
主治医生这么一问,秦梓荞顿觉哪哪都疼。
“除了腿,其他地方都好疼。”她眼里泪花闪闪,楚楚可怜:“医生,我要回家。”
家里有疼她的爹地妈咪,还有哥哥嫂嫂。
她不喜欢这里。
荣灏舟看她的眼神,一点都不友好,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她才不要待在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里不是你的家?”
荣灏舟向来冷肃沉静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
他确确实实诓骗了秦梓荞,还打着为了女儿的旗号,其实是为了满足自己那点私心。
“你呀你。”李桑瑾秀眉微蹙,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指着荣灏舟:“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荣灏舟抿唇不语。
“你骗得了荞荞一时,还能骗得了她一辈子?”
这话荣贝贝听着熟悉。
爸爸昨天不就是这样同她讲的吗?
她仰起脸,微卷的睫毛轻轻颤抖,勾着李桑瑾的手指:“奶奶,爸爸也不想的……爸爸都是为了我……奶奶,是我太想让妈妈喜欢我了……”
李桑瑾闻言,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她蹲下身子,与荣贝贝平视,摸着她的脑袋:“宝贝,你妈妈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荣贝贝苦着一张脸,低下头,绞着手指,瓮声瓮气地说:“奶奶,妈妈不喜欢爸爸,也不喜欢我……所以我才撒谎骗妈妈,说爸爸妈妈是互相喜欢,所以才结的婚。”
李桑瑾心中骇然。
怎么会?
他们几个长辈,一直以为,两个孩子只是感情不够深,从来不知道,秦梓荞不喜欢贝贝这个孩子。
荞荞不喜欢孩子,那是得多不喜欢灏舟啊。
“灏舟,你和荞荞到底怎么回事?”
李桑瑾头一次觉得,两个孩子的婚姻状况,比他们以为的要糟糕得多。
荣灏舟捏了捏手指,最后只淡淡地说了句:“没什么,有点误会而已。”
“有点误会而已?”
李桑瑾气不打一处来,她这个儿子从小到大,对任何事情,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只是有点误会,荞荞会不喜欢……”
李桑瑾看了一眼天真可爱的孙女,余下的话,咽了回去。
“奶奶。”荣贝贝乖乖巧巧地往李桑瑾身上靠:“爸爸也没有想一直瞒着妈妈,只是想晚些时候再告诉妈妈……”
小姑娘越说声音越轻。
她心里也知道,骗人是不对的。
李桑瑾叹了声气:“你打算瞒荞荞多久?”
荣灏舟根本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昨晚,当秦梓荞窝在他怀里睡觉时,他甚至生出过一个极其卑劣的想法。
要是她一直想不起来,他是不是可以骗她一辈子?
这个卑劣的想法冒出来时,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你和荞荞到底有什么误会?”
再是不干涉子女的父母,这种时候也忍不住问一句。
荣灏舟脸色沉了沉:“妈,我和荞荞的事情,您别管,我有分寸。”
李桑瑾还想再说些什么,荣贝贝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奶奶,妈妈的腿受伤了,需要爸爸照顾。”
小姑娘这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
难道要在这种时候告诉荞荞,她不喜欢灏舟,也不喜欢他们的孩子,之所以结婚,只是因为意外怀孕,不得已而为之?
这样一来,失忆的荞荞能接受得了吗?
李桑瑾犹豫了。
或许现在告诉荞荞,确实不太合适。
“等她的腿治好,我就告诉她。”荣灏舟给了一个时间,心里并不确定,届时自己会不会真的告诉秦梓荞,他们为什么会结婚。
李桑瑾他们以为的真相,并不是全部的真相……
“灏舟,既然你决定瞒荞荞一段时间,妈妈就暂时不说什么。”
私心里,她还是希望荣灏舟和秦梓荞好好的,能长长久久在一起。
“趁着这段时间,对荞荞好点,让她看到你的好,真的喜欢上你。等荞荞恢复记忆,仍旧不喜欢你,我可不会站在你这边。”
“不要老是冰着一张脸。你老是冰着一张脸,哪怕荞荞喜欢你,都会被你给吓跑。”
荣灏舟不自觉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他对秦梓荞,有老是冷着一张脸吗?
“别怀疑,你之前对荞荞,可算不上热情。”李桑瑾毫不客气地指出:“你好好反省反省。”
李桑瑾牵起荣贝贝的小手:“宝贝,想不想去奶奶家住段时间?”
荣贝贝想了想,摇了摇脑袋:“奶奶,我想和爸爸妈妈待在一起。”
小姑娘担心,她一走,光靠爸爸,根本哄不了妈妈开心。
而且,难得妈妈不讨厌她,她自然是要多和妈妈亲近亲近。
李桑瑾猜出了小姑娘的心思,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那宝贝多帮帮爸爸。”
荣泽宁夫妇走后,荣灏舟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仰面看向天花板,一只手覆在额头。
“爸爸,你想好怎么哄妈妈开心了吗?”
荣贝贝爬到沙发上,乖巧地坐到荣灏舟身侧。
荣灏舟坐直身体,揉了揉女儿柔软的头发。
在哄秦梓荞开心这件事情上,他不是没有下过功夫。
只是,失忆前的秦梓荞,根本不屑。
“爸爸,我有一个办法。”荣贝贝脱了鞋子,站到沙发上,贴着荣灏舟的耳朵:“妈妈不是最喜欢古筝吗?爸爸你去买最贵最好的送给妈妈,妈妈一定会很高兴的。”
小姑娘到底年纪小。
以为买点秦梓荞喜欢的东西,她就会高兴。
秦家大小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他送的她东西,还少吗?她连正眼都没瞧过。
关键得看是谁送的。
知道她喜欢古筝,前些年,他曾找遍南北两派的名家,定制了不下十把古筝,她根本瞧不上,这些名筝,连进她琴室的资格都没有。
这几年,她每一次演奏会,用的都是周简琛送她的,那把算不上名贵的古筝。
底板上刻了诗经中的《关雎》。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周简琛毫不避讳。
“你妈妈的琴房,已经放不下了。”
就像她的心,也装不下他和女儿一样。
“妈妈的琴房那么大,怎么可能装不下。”
就算装不下,可以把其他的琴,搬走啊。
小姑娘想的简单。
“你妈妈该醒了。”荣灏舟扯开话题,抱起荣贝贝走出书房:“我们去看看她。”
秦梓荞睡了一觉,精神好了不少,刚坐起身子,便听到荣贝贝趴在床边,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见她醒来,荣贝贝脆生生地喊了她一声“妈妈”,嘴唇贴着她的耳朵:“妈妈,爸爸有礼物要送给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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