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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精选小说推荐

云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悬疑惊悚《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讲述主角项云峰宋老板的爱恨纠葛,作者“云峰”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走过华威桥,我终于看到了北门外立着的金字横碑。“潘家园旧货市场。”“终于到了.........

主角:项云峰宋老板   更新:2024-05-08 1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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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我在里面待了七年,因为表现良好获得了减刑。

出来的那天领到手机,我接到了几个陌生电话。

都是以前合作过得一些老板打来的,他们极力想挽留我跟着他们干,有的工资开到了10万一个月,还有20万一个月给配车。。

这些电话大都从两个地方打来。

北|京的潘家园,天|津的沈阳道。

当时考虑了下,还是都拒绝了。

我当初入这行本就是错误,纵然一夜暴富,可我也付出了代价,七年光阴,从当初的白净小伙,变成了如今三十多岁的肚腩大叔。

当初认识的女孩,现在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我无亲无故孑然一身,最后选择去了大理。

我在洱海边上买了个小门面,开了个小超市,每天没生意的时候就去海边走走,吹吹海风,日子过得倒也清闲。

小超市的地址在苍山东路,挨着乐玛特,若有朋友想来玩,我将以茶待之。

前段时间不是发现了古蜀文明吗,还出土了轰动全国的黄金面具,其实啊,我的暴富路子,和这些东西有些关系,

离不开两个词。

古董,盗墓。

前几年鬼吹灯,盗墓笔记,黄金瞳,电影电视剧大热播,现在空闲下来,我也写写这行当里的那些事。

云顶天宫,秦岭神树我没见过,我也没有黄金瞳,但我十六岁入古董行,确实亲眼见过很多常人无法理解的事。

就从头说起吧。

我出生在祖国东北的小山村,紧挨漠河,冬天冷的能冻死人。

奶奶把我养大,我没见过父母,更不想去问他们叫什么。

老话说隔辈亲,我小时候非常淘,不听老师管教,学习成绩差的一塌糊涂,常年班级倒数。

当时村里给办了低保,好像是每月八十多块,还有个什么孤儿特困户补贴,每月一百多块,我家说是艰难维生都不过分。

初中那会儿,电视里天天放电视总台的寻宝节目,我看的特别入迷,那些人之前不当回事的瓶瓶罐罐,结果专家说能卖好几万,是古董,能换房,换车!

我当时一直骗奶奶,说学校让买学习资料,奶奶给了我钱,我就跑去书店,全买了古董方面的图书。

我记得看的第一本书是《古泉五十名珍》,戴老先生出版的,很厚的一本。

古泉就是铜钱,在我们那叫紫钱,这本书让我大开眼界,开始疯狂迷恋起了古董。

我在我们家翻箱倒柜,又忽悠同学,不看字,统一以五毛钱一枚的价格,让他们从自己家里偷铜钱,偷出来卖我,我收购。

省吃俭用,食堂的饭我从来不订菜,后来我又把一堆课本卖了七块钱,我学习太差,老师当时只是一直叹气,说这孩子完了,不好好学习,以后只能是社会的毒瘤。

我当时对老师的话不屑一顾,我心里做着发财梦,就算我成了毒瘤,也要做个有钱的毒瘤。

初三,临近中考那年,我16。

奶奶因为在院里扫雪,发生了意外,不小心摔断了腿,医疗费手术费加起来要三千多。

我们家的情况,当时连六百块都拿不出来,我印象很深,奶奶当时躺在炕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晚上还会哭。

大姑夫在雪乡漠河开了好几家农家乐,他生意做得不错,我就跑去大姑夫家借钱,借钱给奶奶买药。

虽然表面上没说啥,但有一次我在背地里偷偷听到了,大姑夫说我是个扫把星,还说我们家是破落户,说这借出去的钱就当掉了,还让大姑姑少和我们来往。

那年冬天的晚上,我一个人在外边待了三个小时,虽说穿得厚实,但在漠河零下三十多度的气温下,也没啥用。

年少轻狂,大姑父的话将一位少年的自尊心,狠狠的砸了个稀巴烂。

攥紧借来的钱,我心里发誓:“我!项云峰!一定要出人头地!”

后来我辍学了,严格说来,我连个初中文凭都没有,算小学毕业生。

三千块钱,除了奶奶手术买药用的,还剩下七百五十三块,这笔钱我偷偷留下来了。

不光收铜钱,我还跑去邻村别人家收瓷器,收银元。

农村人只认为银元值钱,对瓶子碗盘瓷器之类的,大都不懂,也不太上心。

天天看书看鉴宝栏目,我渐渐有了一些基本眼力。

我用一百块的价格收了一对清末的洋蓝鸡毛大掸瓶,用不到两百块收了几件民国粉彩仕女图小盐罐,用一百八收了三只清中期民窑青花碗,可惜这三碗都有鸡爪纹,没保存好,都有大冲线。

之前我还存了一小袋铜钱,大概有两百多个,铜钱大都是宋钱和清钱,其中道光,光绪,乾隆,皇宋,元丰最多,这些铜钱存世量大,我知道不太值钱,其中最让我满意的是有三枚品相很好的雍正,我知道雍正通宝能值点钱,但当时不知道具体能值多少。

买完这些东西,总共花了五百多,我自己还剩下240块,当时的平均月工资也就三百出头。

我当时和一位女同学关系不错,她帮了我的忙,借给了我两个30寸的大拉杆箱。

一共11件瓷器和一小包铜钱,我小心的用被褥裹了又裹,怕摔碎,还塞了很多泡沫。

最后,整整装满了两个大拉杆箱和一个双肩包。

奶奶很不理解我的做法,说我不务正业,还说她白养我了,大姑父也知道了这件事,村里人大都也知道了这件事。

不少人在背地里对我指指点点。

受着白眼,背负着别人的不理解,在腊月十七那天早上,我带着东西,离开了漠河。

当时我脑子里认为北|京人最有钱,我收的古董当然要卖给北|京人,何况我对潘家园那个传说之地,早已心生向往。

从漠河到北|京没有直达车,只能先坐火车到四平,然后从四平到北|京西。

全程二千多公里,要五十多个小时,为了省钱我选择了最便宜的硬座。

我提着两个大拉杆箱,身后还背着大背包,头很油,穿的也很土,车站里的旅客不时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从没出过远门,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而且是孤身一人。

买完车票我身上就剩下不到一百块,要是东西卖不出去,我连返程的车票都买不起,更别说吃饭。

火车上的饭很贵,我不敢花钱,就用带的杯子一直接热水喝,实在饿的不行了,我就去买了一袋四块钱的麻花。

农村娃第一次到北|京,看啥都新鲜,车站里的安检仪我都是第一次见。

当时岁数不大,但我不怕生人,敢和人交谈,我就问别人要怎么去潘家园古玩市场,售票姑娘很热心,他让我坐地铁,还告诉了我怎么换乘。

从北|京西站坐九号线,然后到六里桥下车换十号线,在到潘家园站下车。

还好我记性不差,没走多少冤枉路,那时候地铁还是两块钱随便坐,只要你不出站就没人管你。

下了地铁站,人行道上都是防滑坑,我背着包,拖着两大箱子很吃力。

走过华威桥,我终于看到了北门外立着的金字横碑。

“潘家园旧货市场。”

“终于到了...

“大哥,什么是芥候带子,是海带?”

孙老大没笑,他看着我说:“不是什么海带,是个人名,关于这人,资料上有过只言半语的记载,没想到,让我们误打误撞上了,怎么样把头?

今晚还动手吗?

我看老二老三己经准备好了。”

王把头眼神有些认真的问:“据点那边没出什么问题吧?”

孙老大点点头,“没有,一颗痣手下养的那几个小年轻很机灵。”

“老大,这批货先别出手,尤其是这件青铜豆,消息一旦从顺德传出去,很大几率会招来狼啊。”

“南边的狼?”

老大脸色阴沉的问。

“我怕不光是南边的狼,现在哪里都是狼多肉少,都在捡骨头吃,要是咱们的锅盖盖不严实,有可能肉味会把野狼招过来。”

“老大,我决定了,”王把头伸出一巴掌说:“五天,时间缩短到五天,给我把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得手后我们尽快离开顺德,找个地方避避风头先。”

从王把头和孙老大的这番交谈中,我能听出来,他们都有些紧张,好像在忌惮着什么。

......子时己过,飞蛾山上。

孙老二蹲在地上抽烟,孙老三在清点麻袋。

“风平浪静,开始吧。”

对讲机传来孙老大的声音。

“云峰,你那有几个麻袋?”

“二哥,我还有西个。”

“嗯,应该差不多,”说完话,孙老二踩灭了手中的烟头。

这时,飞蛾山里传来阵阵怪鸟的叫声,这鸟叫声,大晚上让人听了心里不舒服。

“真不吉利,”王把头看着身后黑洞洞的飞蛾山连骂了两句晦气,他说这鸟是报丧鸟,不是啥好东西。

报丧鸟就是猫头鹰,古时人们叫夜枭,这东西以前在乱葬岗见的最多,所以人们就叫它报丧鸟。

“呸呸呸,真他妈死鸟,”孙老二朝山里的方向连吐了好几口唾沫。

等猫头鹰不叫了,我们也开始行动。

那个先前打好的盗洞,被一颗痣手下人掩盖的很好,盗洞上面铺了完整的黄草皮,下面用西根木棍做支撑,单从外面看,几乎看不出来什么破绽。

收拾开这些东西,带好头灯,孙家兄弟两腿撑着盗洞滑了下去,我费了不少劲,是最后下去的。

灌顶下浑浊的墓坑积水己经很少了,淹不住人脚,只是地面有些稀泥,人走在上面感觉有些粘脚。

墓道里阴暗潮湿,温度也比上面低不少。

正了正头灯,孙老二对我说:“把头说的对,得加快进度了,云峰,你去昨天那间西耳室看看,看看角落地面里有没有遗漏什么东西,要是没漏东西的话再来东边帮我们。”

交代完这些,我和孙家兄弟暂时分开了,他们往右边去找东耳室,而我也则左拐要去西耳室。

身边没了人,现在又是大半夜的在墓里,走着走着我就害怕了。

我扶着头灯,心里默念:“勿怪勿怪,东家勿怪,我只是求个小财,阿弥陀佛。”

人点烛,鬼吹灯,我当初还问过把头,我说,“把头,鸡鸣不摸金,就算咱们不是摸金校尉,可为了安全,咱们不得在墓室里点一根白蜡烛吗?

听人说要是蜡烛灭了就表示墓主人不高兴了,那咱们就得出去,要不然就会撞鬼。”

老把头当时大笑了两声,他说:“云峰,你呀你呀,你是电影电视剧的看多了,蜡烛灭了表示墓主人不高兴?

那要是蜡烛亮着意思就是墓主人高兴了?

咋的,墓主人还高兴的欢迎我们来挖他坟啊?

闹笑话了。”

“另外,云峰你也不想想,没错,古代摸金盗墓的是会在墓室里点一根白蜡烛,可那是照明用的,要不然黑灯瞎火的怎么盗墓?

不是他们想点蜡烛,是因为没有电,不点看不见啊!”

“咱们现在有头灯手电的,点蜡烛干啥,有些墓里尸体烂完了还有甲烷,搞不好一见明火就会爆炸,懂了吧云峰?”

这都是当初王把头告诉我的原话,听着像是说笑话,但我后来仔细一想,感觉还挺有道理。

走了几分钟,没出什么事,我走到了西耳室。

西耳室地面上光秃秃的,我借着头灯的光亮来回看了几眼,没发现残留什么东西,之前那几十件青铜器己经被我们拿光了。

耳室西北角,那个盖着石头板的大水缸还在那,孤零零的。

“唉?

二哥说大缸不值钱,可....大缸里有没有什么陪葬品?”

想着这些,我决定过去看看。

的确如二哥所言,走到跟前我才发现,这东西的确是用陶土烧的。

最早的瓷器出现在东汉,那时候是原始青瓷,在这之前的朝代普遍用的都是粗陶器和青铜器,这点倒是能对上。

但让我感到纳闷的是这么大,是怎么烧成的?

这大缸表面没发现有分段分胚的接痕,显然是一次定型烧成的,这得用多大的匣钵才能装下这么大的缸,这点我是真想不通。

盖着大缸的石板是青石板,我先单手试着推了推,没推动,有点沉。

知道了深浅,我这次用上了双手。

石板摩擦着大缸,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我一点一点的推开了青石板。

“怎么有股子臭味?”

刚才石板盖着还没怎么闻到,现在倒是闻的清楚。

我当时觉得这西周墓有些古怪,刚下来那时能闻到淡淡的香味,现在又闻到了一股臭味,这臭味就像三伏天煮熟的鸡蛋放坏了。

我摆了摆头灯,压低脖子向大缸里看去。

只见,大缸底下有个不到二十公分宽的窟窿,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我能闻出来,这种像臭鸡蛋的味道就是从窟窿里钻出来的。

头灯照了,不行,看不到窟窿下面,黑洞洞的。

我觉得有些奇怪,便将身子压在大缸边,伸出右手往缸底的黑窟窿里掏。

“唉?

这啥?”

我吃力的摸了半天,一种硬实的触感传来,我感觉摸到了一个长条状的硬物。

我暗想:“该.....该不会是金条吧?”

“不对不对,哪有这么轻的金条。”

感觉抓牢了这东西,我调整了几次角度,一点一点的,把这东西提了出来。

是个白色的东西,我摸出来后,低下头用头灯一照。

是一根死人的大腿骨!

“啊!”

我吓得大叫出声,一把丢掉了死人骨头。

“这是....这难道是墓主人的尸骨?

西周到现在,还没烂成渣?”

我忽略了一点,也是因为太紧张了。

我那时楞是没看见,那根大腿骨。

还有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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