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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我的乖徒

云沂容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亭不但刨我的坟头,还掀我的棺材盖。十年了,我终于又见到了自己这张脸。虽然当年我死的难看,但身上还带着我那二师兄送的凝仙珠,就算成了具尸体过了十年依然面目如画栩栩如生,放出去也是一个谦谦君子的模样。

主角:云沂容亭   更新:2022-09-11 0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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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沂容亭的其他类型小说《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我的乖徒》,由网络作家“云沂容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亭不但刨我的坟头,还掀我的棺材盖。十年了,我终于又见到了自己这张脸。虽然当年我死的难看,但身上还带着我那二师兄送的凝仙珠,就算成了具尸体过了十年依然面目如画栩栩如生,放出去也是一个谦谦君子的模样。

《这是我死去的第十年我的乖徒》精彩片段

缠得无法,师父只好停下了回流云峰的脚步,问容亭当初杀了我,如今又要借聚魂灯到底要作甚。


容亭不语,领着师父进了房间,转身一掌轰开了一扇暗门。


我看着暗室里那硕大的冰棺,突然就明白了这房间为什么这么冷。


至于冰棺里的人,我盲猜是我自己。


凑近一看,还真是我自己。


容亭不但刨我的坟头,还掀我的棺材盖。


十年了,我终于又见到了自己这张脸。


虽然当年我死的难看,但身上还带着我那二师兄送的凝仙珠,就算成了具尸体过了十年依然面目如画栩栩如生,放出去也是一个谦谦君子的模样。


所以亭儿,你真的没必要弄这么大一个冰棺。


你就没怀疑过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在土里都没变样吗?


我看着师父将手放在冰棺上,我觉得老头子肯定在想这回不用到处去找合适的身体给我了。


「你当初将他埋在哪儿了?」


「乱葬岗。」


「为什么又把他尸身带回棣棠山?」


容亭的目光落在冰棺上,准确的说是落在我的脸上,然后抬起手,掌心缓缓出现一条赤红色的线,在暗室里显得尤其耀眼。


我吓得一愣,直接在聚魂灯里蹦了起来。


我在灯里来回踱步,容亭将元丹收回,负手而立。


「他欠我一个理由。」


第10章

我挠了挠头,虽然挠不到实体。


这个理由要我说出来,还挺没面子。


这红线,是鬼王留下的。


当初我求鬼王办事,鬼王答应了,可这世上的事有因才有果,我当时一身赤条条孤家寡人,那里能就凭空得了果。


所以只好答应日日修仙供鬼王吸食,于是一路奋发修到了大乘,连带着把自己半条命给了他,让他以此换回容亭。


这红线,说白了,是我的半条命。


至于为什么这根线藏的好好的会被容亭扒拉出来,我只能说可能是这几年他扒拉我的坟练会了这门手艺。


「沂儿不欠你任何。」


我的师父,一直都是维护我的。


「沂…儿…?他叫什么名字?」


也是,我都忘了,这徒弟这辈子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云沂。」


飘渺云中仙,遥遥倾沂水。


这是师父当初给我取名时说的,后来我的确成了流云峰最自在的那抹云。


「他……为什么会去火狱?」


「玹机上仙连沂儿的名字都不知道,何必人死灯灭十余年又来追问。」


师父不肯再说,又或者是师父不知道我愿不愿让他说。


两个人都暗室,三个人的对峙。


最终是容亭败下阵来,师父不但带走了聚魂灯,还带走了我的身体,还扔下了一句玹机上仙若想血洗流云峰,尽管来试试看。


我默许了,本来想着十年一面一面,可这三天我看了他无数次,够本了。


师父把我盖住御风而行,也许这就叫寄人灯下吧。


我问师父,容亭到底会不会真的杀上流云峰。


师父说不会,这十年发生了太多我不知道的事。


我说也许会,他可是我的徒弟。


师父说痴儿不一定能教出痴儿,那人这一世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说是我没告诉他。


师父不说话。


我问师父,是人是妖真的那么重要吗。


师父说,人心如此。


我说,哦。




云亭问我怎么旁的人都长得这么的大了,他还是那么小一点。


我端着师父的样子弹了他一个脑瓜崩,让他静心练功。


有一说一,我这个师父当的,除了能教他练功,别的什么也不会。


饭是他做,衣服是他洗,睡觉的蚊子也是他打。


我看着他在烛光下眯着眼缝衣服,深感为徒不易,幸好我师父徒弟多。


其他的弟子能出门历练了,云亭终于长成了少年的模样。


身上的衣服短了一截,露出手腕脚腕。


我端详了半天,问他要不要去大师伯那里,看看有没有能穿的衣服。


一个门派嘛,就是这样,兄友弟恭,兄终弟及的。


云亭叹了口气,当天下午背回来一背篼的旧衣服。


洗洗还能穿。


别的师兄弟历练回来了,云亭苦着脸问他什么时候能去历练。


我本来想告诉他不能去,外面的花花世界太复杂,他一只小鹤飞出去了被人发现,我不一定救得了他。


第19章

可他满脸期待,我只好带着他偷偷出了山门。


流云峰上苦寂百年,我在外面玩的乐不思归,云亭又苦着张脸问我什么时候回去,要不然被发现了就完蛋了。


我说没事,待为师吃完这碗饭。


然后回去就被罚面壁思过,我坐在小黑屋里无聊到抠脚。


云亭说他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都能下山,他却不能,下山了还要被罚。


我始终不好意思告诉他因为赤羽鹤一族只剩他这一个崽了。


作为凶兽,千年来伤人不倦,在外面一直是人人得而诛之。


可我忘了云亭已经是个成年的赤羽鹤了。


所以他趁我睡觉偷偷溜走了。


我急得发疯,循着痕迹一路找一路寻。


最后在困兽的阵法里看见了被两个修仙道友打的奄奄一息的云亭,打的背后的赤羽鹤翼都出来了。


果然是兄友弟恭,想不到我流云峰已经穷到如此地步了。


下山时我遇见守门的弟子,问我要去哪儿。


我说找徒弟。


弟子说云亭师兄吗,我说废话,你见我哪里还有其他的弟子。


他说昨天云亭还去找他们喝酒聊天,聊的是江湖传闻。


那弟子说了很多,我只听见一句云亭问了当年诛杀赤羽鹤的是哪门哪派。


疯了,都疯了。


我去了青鹿门,满门被屠。


第23章

我去了越桐岭,满门被屠。


我去了风影派,找到了被驱魔钉钉在墙上的云亭,云亭的脚下是被斩断的赤羽鹤翼和断成几节的剑刃。


他还穿着我给他新买的袍子,很是合身,再也不会露出手腕脚腕了,只是衣服被血染成了红色,血顺着衣摆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我站在硕大的院子里,被人团团围住,我动一步,围住我的人就动一步。


风影派的掌门拿着一把刀,刀刃染血,我觉得那是云亭的血。


他问我是谁


我说把云亭还给我。


他问我是不是赤羽鹤余孽。


我说把云亭还给我。


我运气将周围的人弹飞,和风影派掌门纠缠在一起,他用刀,我用拳,云亭的血多滴一滴,我就多打他一拳,直到把他逼到墙角,一拳打断他的刀,一拳打废他的丹田。


周围的人退的远远的,我颤抖着手把云亭身上的钉子一根根拔出来,他就这么摊在我的身上,血迹一点一点的渗进我的衣服。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窝里,我听见他说。


「师父,你来了。」


「师父来晚了,师父不该走错那么多地方。」


我想去够地上的鹤翼,可怎么也够不到。


「师父,你比我想象中的还厉害,居然能打赢他。」


「本来打不过的,突然就打得过了。」


我不敢去碰他背后的伤口,想让云亭趴在我的背上,可他的手骨断了,一直向下滑。


「师父,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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