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昀白苏的现代都市小说《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由网络作家“应舒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是由作者“应舒望”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以前一样。”白苏笑着说:“那也不能掉以轻心,再过两天没事儿,才算是保住命了,你有事喊我,我就在外面。”“好,白苏,祝贺你收徒哈,今天吃什么饭庆祝一下啊!”“哈哈,给你炖了排骨汤呢!一会炖好了喊你,付诊费的时候多付一点哈。”白苏用圭笔画了一个眼部解剖图,又画了一张白内障眼部解剖图。开始给林澈讲解眼睛的各个部位的名称结构和......
《和离后冷面前夫日日来府中求复合》精彩片段
“是啊!我配药还行,最擅长的是手术,诊脉并不十分精通,你来给他看看。”
林澈诊完脉道:“这位公子体格好,昨日因为失血过多,脉象弱的都差点摸不到,今日就恢复了不少。”
楚涵笑道:“那是,我楚涵的体格,这点伤不算什么,很快就会和以前一样。”
白苏笑着说:“那也不能掉以轻心,再过两天没事儿,才算是保住命了,你有事喊我,我就在外面。”
“好,白苏,祝贺你收徒哈,今天吃什么饭庆祝一下啊!”
“哈哈,给你炖了排骨汤呢!一会炖好了喊你,付诊费的时候多付一点哈。”
白苏用圭笔画了一个眼部解剖图,又画了一张白内障眼部解剖图。
开始给林澈讲解眼睛的各个部位的名称结构和功能,以及白内障形成的原因。
“你父亲的白内障晶状体大面积浑浊,已经形成了棕黑色,几乎失明了。”
“是的,父亲现在完全离不了人,走路都得人搀扶,师父若能把他的眼疾治好,就是把徒儿的眼睛给父亲换上,徒儿也愿意。”
白苏笑道:“你倒是孝顺,这个病并不难治,只需做个小手术就能重见光明。”
白苏详细讲解了怎么把白内障用金针拨障术拔掉,把晶状体置入特定的套圈内,捣碎后娩出,避免晶体留在玻璃体腔内引发的并发症等等。
她用现代名称给林澈讲解的,又配上了两张详图和几个小图。
林澈一听这些完全陌生的词汇脑袋懵懵的。
他明白了师父会治这个病,方法是把眼睛用工具开一个小口,把阻挡视线的白膜取出来,就治好了。
但人的眼睛也能切个口子吗?那眼珠子还能不能长好,不会萎缩成干瘪的吧。
林澈一时间脑子里想了无数个可能,不一会就把白苏给他讲的那些陌生的名词术语给忘了大半。
白苏一看就知道他在走神,这些知识对他来说太惊世骇俗了吧!
这时秋月和孙媪摆好了膳食,林澈先伺候白苏用膳,白苏让他坐下一起吃,他坚决不同意。
林澈道:“自古师徒不对坐,师父没吃完,哪有弟子能吃的道理,师父宽厚,不给弟子立规矩,但基本的礼仪弟子还得遵守,不然父亲知道徒儿如此无礼,也会责罚徒儿,求师父成全。”
“随意些就好,我们家没有那么多规矩,秋月孙媪他们和我都吃一样的饭,也是一起吃的。”
“师父仁慈,疼爱下人,吃一样的饭菜可以,但是尊卑有别,在一起吃他们只会觉得拘谨,还不如随他们的心意,他们倒吃的自在些。”
孙媪和秋月在一旁连连点头,孙媪道:“林公子说的对,尊卑有别,礼不可废,主子抬爱,婢子内心也惶恐。”
白苏想起平时明明饭菜很多,他们三个偏偏不怎么动筷,等白苏吃饱了,才开始自在的吃,尤其是福来,开始几乎不吃,等白苏吃完,就风卷残云般扫荡。
各个时代有各个时代的思想和规矩,强行改变也不太可能。
“我本想着饭菜趁热吃,是怕你们吃凉了,一起吃饭也热闹,反倒你们吃的更凉了,罢了,以后你们随意吧,只是一样,饭菜和我必须一样,再不许吃那些乱七八糟的粗粮。”
孙媪秋月一起应是。
林澈伺候完白苏又去喂楚涵,把楚涵伺候完自己才胡乱吃了些。
午后白苏去睡了一会,留林澈照看楚涵,醒来后画了几个图:白内障套出器,白内障粉碎器,囊膜夹除器,白内障生拔器,白内障断带器。又画了手术剪,手术刀,镊子等。
画完去了卧室,把图递给林澈:“这是你父亲做手术需要的工具,你去交给叶掌柜,让他找人去做,然后你就回家吧,回去温习一遍我给你讲的内容,明日我提问。”
林澈一听白苏不让他住下,吓得变了脸色,跪下道:“徒儿可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师父尽管责罚,求师父留下徒儿,徒儿住一间柴房也可。”
白苏奇怪道:“你家离这又不远,还有父母亲要照顾,明日再来就是。”
“师父,入室弟子学徒期间都是住在师父家里的,也好方便给师父晨昏定省,徒儿虽愚钝,但端茶倒水,洒扫庭院还是会的,我父母有下人照顾,日常也无需徒儿侍奉。”
白苏有些不悦:“下人怎么能和儿子比,不必多言,你回去吧!”
林澈不敢再说,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给白苏磕了一个头,拿着递给他的图纸,低头退了出去。
楚涵觉得奇怪,问道:“白苏,你不满意这个徒弟吗?”
“没有啊,这徒弟挺好的啊!”
“那你怎么让他走了。”
“他家里舒适又有人伺候,还有父母在堂,住我这里干啥。”
楚涵噗嗤一笑说:“你呀你,你的小徒弟今晚要哭鼻子了!”
“啊?为什么呀?就因为不让他住我这里吗?我这儿有什么好的!”白苏疑惑。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啊,不住在师父家的叫入门弟子,表示师父对徒弟不看重不认可,只算是进了师父的门。
住师父家的叫入室弟子,表示师父认可看重,徒弟朝夕侍奉,师父耳提面命,口传心授,传授真正的技艺。
你今儿让他回家,他不误会你不看重他吗?你看他都难过的傻了,把你画的图都忘了拿走了。”
白苏往桌案上一看,可不是,那两张眼部解剖图没拿走,还让他晚上温习呢!
“我哪知道这些说法,那怎么办啊?”
“不怎么办,世上没有不对的师父,就让他难受一晚上呗,明天他若答错了,就打他一顿,跪上半日,他就高兴了。”
“这又是什么道理?怎么挨打倒高兴了。”
“师父打的越狠,说明对这个弟子越看重,当徒弟的最怕师父不打不罚,说明对徒弟失望透顶,懒得管。
其实师父管徒弟的和治军一样,就得宽严相济,恩威并施,该立威时就得立威,徒弟越打越孝顺,不然很容易养成白眼狼。”
白苏笑着摇头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我打你,是因为看重你。’明天他要是回答错了,就罚他一回,他是他父亲的老来子,宝贝的很,让他父亲知道他挨罚,会不会怪罪。”
楚涵道:“你替他管教儿子,他父亲感激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罪,再说了,师父打徒弟天经地义,就算失手打死,他父亲也没权利怪你。”
白苏道:“这师父的权力可够大的。”
“那可不,太子见了太傅也得行礼,错了也照样挨罚!白苏,你的医术真的是自学的吗?”
白苏的心里一阵发毛,这是她第一次对他使用心计,想靠这种手段亲近她的夫君。
“用膳吧!”
赵昀说完大步往膳房走去,白苏欣喜的应了一声,急忙追上去。
这三年来,白苏只和他一起用过几次饭,出征回来后他大多时间在衙署,回府也在书房或陪母亲在福安堂用饭,而书房是明令白苏不能进的。
桌案置在榻上,赵昀端坐于案中,白苏跪坐在下首给他布菜倒酒。
那个时代女人地位低下,妻子要服侍夫君吃完饭,女人才能吃。
赵昀看着桌上的菜,皱着眉头道:“怎么都是荤菜啊?”
白苏急忙道:“将军整日忙于军务很辛苦,当多吃点肉能补身体的,你若喜欢素菜,下次妾身就做几道素菜。”
赵昀没再说话,拿起筷子夹菜,他吃饭很优雅,举止不疾不缓,也不挑食,把白苏布的菜都吃了。
白苏强自镇定着盛了一碗牛鞭汤递给他,“这是妾身炖的汤,将军尝尝是否可口。”
她为了这碗汤做的没有腥臊味,费了好多工夫,做了好几遍才做的鲜香美味。
赵昀尝了一口,味道鲜香醇厚,几口就喝了一碗。
白苏拿过空碗,赶紧又盛了一碗递过去。
赵昀看着碗里被切的像花一样的肉,迟疑了一下,想问她这是什么肉炖的汤,抬眼看到她那七分像白冉的脸,就没问出口,端起又吃了一碗。
他吃完饭,自顾起身回了屋。
白苏赶紧吃了几口白饭,就追着回了屋。
赵昀已去了浴室沐浴,他沐浴时不喜人伺候,仆妇把热水和衣物锦帕备好就侯在外面。
不一会赵昀身穿白色单衣从浴室走出来,从架子上拿了一本书,半躺在榻上翻看。
几个仆妇进去,手脚麻利的收拾完,躬身退了出去。
侍女秋月和孙媪也退到门外,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白苏壮了壮胆子道:“将军劳累了一天了,让妾身给您按摩一下吧!”说完不等赵昀回话就直跪在他身后,按摩起他的肩膀来。
赵昀每日提剑练武,还负责将士操练,本就劳累,被她柔软的手用力一按,只觉得又酸痛又舒服。
他嘴边刚要出口斥责的话又咽了回去,道:“你不必如此。”
白苏惴惴道:“我每日都会给母亲按一会肩膀和头部,近日母亲还夸赞我按摩的手法比前两年进步了。”
赵昀暗自叹了口气,他出征两年,白氏在家伺候母亲起居饮食无微不至,尽心竭力。对自己的情意他也明白,但他看到她畏畏缩缩的样子和酷似白冉的脸,就是喜欢不起来。
白冉做了何事让赵昀厌恶呢?
天启九年,白冉奉旨查办靖王谋逆案,数千人被斩,数百官员被革职抄家,株连数万人获罪,其中不乏许多无辜之人。
白冉因严查此案受到皇帝嘉奖,却被世人诟病和唾骂,背地里称他为权奸。
赵昀当年恰好见到了被斩杀的那些人,现场一片喊冤声和哀嚎声,断头残躯遍地,鲜血流的满街都是。
从那以后,赵昀每次看到白冉就发自内心的憎恶。
他看着白苏小意讨好的样子,终是心软了,“夜深了,歇吧!”
说罢,起身上了床。
白苏吹了灯,屋里暗下来,只有远处墙上挂着的铜灯,发着微弱的烛光,她轻轻躺在床边,仔细听着赵昀的气息。
不一会,赵昀就觉得浑身发热,渐渐的腹中像有团火烧,他觉得不对劲,很快,这团火蔓延往下,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白苏知道那些菜和汤有效果了。
她哆嗦着脱光了外衣,赤身钻进赵昀的被子里,一下抱紧他,肤若凝脂的寸寸肌肤紧贴在赵昀身上。
白苏紧张的身体筛糠似的,道:“将军,咱们今晚要个孩子吧!”
赵昀瞬间血脉贲张,一下就推开她坐起身,恶狠狠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的道:“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
白苏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吓得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赵昀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果然在菜里做了手脚,气的头上的青筋道道凸起,厉声道:“你这贱妇,竟敢算计我?”
他生平高傲自负,不防备竟被这个唯唯诺诺的女人给算计了,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心里刚对她产生的一点怜悯荡然无存。
这对他来说是种羞辱,他又怎会如了她的意。
他忍着难受下床开始穿衣服,几下穿好了衣服鞋袜,拿起佩剑就想离开。
白苏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赤脚跑到他前面跪下,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腿,泣不成声道:“将军,将军你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原谅我这次。”
她明白赵昀经过这一事,会更厌恶她,更看不起她,她只觉得天都塌了,什么脸面也不要了,只抱着他的腿哀求。
赵昀的腿被她抱的死死的,使劲挣了一下也没挣开,大怒,抬起手就想打她,手掌临近她身体又急忙收住,觉得她那个身子禁受不住,一掌砸在旁边的桌案上,那桌案一下被拍的粉碎。
巨大的响声把白苏吓得手一松,赵昀抓住她的肩膀往旁边一推,就把白苏推翻在地上,大步走向门口,推开门走了出去。
白苏又羞又惧,哭的哀切异常,一口气喘不过来,晕了过去。
秋月和孙媪听到赵昀走远,赶紧进屋,一看白苏披发赤脚,只穿着亵衣,满脸泪痕的晕倒在地上。
二人心疼的一下就落下泪来,白苏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一个小侍女和一个老媪没费多少劲,就把她抬到床上。
秋月掌了灯,孙媪跪在床边掐着她的人中轻唤,“夫人,夫人你醒醒啊,夫人……”
秋月也哭着在一旁呼喊。
不知两人喊了多少声,她才悠悠醒来。
秋月跪在床榻前哭着劝道:“夫人,您千万要保重身体啊,虽然这次将军很生气,等过几天他气消了,还是有机会的。”
孙媪在一旁连连点头。
白苏醒后不说话,也不哭,瞪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两人,又看了看四周,半晌才说了一句,“你们都出去吧!”
两人都觉得夫人有点怪异,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心想大概是伤心过度的原因吧。
秋月道:“夫人,婢子就在外间,夫人有事唤婢子一声。”
白苏轻轻应了一声。
两人几下收拾好了屋子离开。
白苏伸出手看了看,又摸了摸脸,闭住眼睛沉思了一会,然后端详着屋里古色古香的陈设。
原来白苏在晕倒后没缓过来,被二十一世纪和她同名同姓的医学博士白苏穿过来了。
最新评论